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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不時就自己看到的周邊事物驚奇的朝清問進行詢問, 被金戈問詢的清問耐心的對金戈做了解答。

將清問和金戈之間的互動儘收眼底的玄玨輕抿了下唇, 瞬間看透清問小心思的玄玨輕眨了下眼, 止住了唇邊的笑意。

在清問走回她身邊的時候,玄玨伸指虛點了下清問,卻無任何指責清問小心眼的意思。

讓金戈和白虎並排著一起走之後, 應付了金戈幾句的清問便回到了玄玨身邊,在意識到玄玨發現他小心思的時候,清問不但半點都不心虛,甚至還朝玄玨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玄玨輕抿了下唇,在清問想要得寸進尺的朝她靠過開的時候,玄玨神色平靜的伸手輕推開了清問朝她靠過來的臉,並且偏轉過了視線,向周圍熱鬨的方向看去,不再理會某個最近發現玄玨態度改變而莫名有些嘚瑟的家夥。

雖然玄玨等人走的是通往瓊城的大道,但是一路走來,他們卻時不時的會在去往瓊城的路上碰到在此尋求商機的修真者。

有人在通往瓊城的大道上擺攤,也有修真者在其間“拉客”。

眾生百態。

在去往瓊城的路上,玄玨等人也從這些在大道上擺攤的修真者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距離瓊城不遠的青雲秘境要開了。

因為青雲秘境開啟的日子和“中央盛會”重疊了的緣故,中央大陸四大宗門在一番商討之後,乾脆將青玉秘境納入了“中央盛會”的內容。

所有能夠到達瓊城的修真者,隻要能夠在中央大陸四大宗門特意設置在瓊城的辦事處領取到特製的玉牌,那麼便代表其自動擁有了去往青雲秘境的資格。

待得青雲秘境開啟的當天,這塊由四大宗門分發的玉牌會帶著玉牌使用者進入青雲秘境。

這塊特製的玉牌是修真者進入青雲秘境的通行證,同時也是記錄其在青雲秘境收獲情況的“靈器”以及存儲參與者收獲物品的儲物工具。

隻要玉牌使用者將玉牌置於自己在秘境收獲到的物品上方片刻,感應到收獲物品氣息的玉牌便會將“收獲品”的信息記錄在玉牌內,並且將該物品直接收入到玉牌內進行存儲的同時,玉牌也會對玉牌使用者在秘境的收獲情況進行記錄統計。

當然,玉牌隻記錄收入到玉牌內的物品的情況,沒被玉牌使用者收入到玉牌內的物品,不計入秘境參與者的成績。

同時,如果秘境參與者在秘境中斬殺了妖獸,玉牌也會將其斬殺的妖獸計入倒玉牌使用者的成績內,當時前提是玉牌使用者要將所斬殺的妖獸的妖丹收入玉牌,屆時會將獲得的妖丹以及所斬殺的妖獸分彆計入玉牌使用者的成績。

中央大陸四大宗門之一的煉器宗特意煉製了名為“青雲榜”的石碑,這塊石碑將立在瓊城中央廣場上,在青雲秘境開啟之後,所有領取了玉牌並且參與了青雲秘境的修真者名字都會錄在石碑上。根據玉牌使用者各自擁有的玉牌統計的情況,“青雲榜”上會顯示進入秘境的玉牌使用者相應的排名,以及所屬大陸和對應的修為實力情況。

當然,最關鍵的事情便是玉牌是可以轉讓的。

一旦玉牌被其他的秘境參與者滴血認主,那麼玉牌上一位使用者的相關信息就會被抹除掉,同時上一位主人的所得也會變為現有玉牌使用者的資源。

因為存儲著東西的玉牌可以被轉讓,同時玉牌記錄的成績也可以被轉讓,這便注定今年的青雲秘境會相當的“熱鬨”。

“青雲榜”上的前十名可以獨享在青雲秘境中獲得的東西,不用在出秘境的時候向中央大陸四大宗門上交部分所得;“青雲榜”上的前兩百名需要向中央大陸四大宗門上交玉牌中記錄的所得的十分之一;前五百名則要向中央大陸四大宗門上交所得的五分之一;五百名開外的修真者在出秘境的時候,則統一上交自己所得的三分之一。

此外,“青雲榜”上的前五百名還能夠得到拜入中央大陸四大宗門的機會,榜上前五十名都各有降臨,而“青雲榜”上的榜首則是能夠向中央大陸四大宗門提出一個要求,隻要提出的要求不違人倫道德,那麼中央大陸四大宗門便無權拒絕榜首提出的要求。

因為青雲秘境的開啟,四大宗門特意聯合設立了“青雲榜”,使得今年的“中央盛事”比往年舉辦的都要熱鬨。

無論是求名的,還是求利的,都不願意錯過青雲秘境。

然而除了被中央大陸四大宗門特意關照而提醒了的宗門弟子之外,誰都不知道四大宗門設立在瓊城內專門負責分發玉牌的辦事處到底在哪裡。

瓊城內負責分發玉牌的辦事處不止一處,負責分發玉牌的負責人也不止一個人,就連分發玉牌的辦事處都不是固定,而且就算找到了辦事處,也不一定能夠在辦事處找到負責分發玉牌的負責人。

青雲秘境將在五月十五日開啟,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想要前往青雲秘境的修真者隻有十天的時間去找尋散落在瓊城的玉牌。

十天之後,如果他們無法獲取到玉牌,那麼便代表其失去了前往青雲秘境的資格。

玄玨等人都準備去青雲秘境,於是他們在進入瓊城之後,沒有去參與在瓊城舉辦的各種各樣的比試,而是各自分頭去探尋散落在瓊城各種的玉牌的消息。

約定了無論是否有所得,都要在日落時分於瓊城的城門口集中之後,玄玨等人便分了三路去尋找玉牌。

拒絕了清問陪同的請求,在清問轉身離去之後,玄玨選了和清問相反的方向抬步離去,獨自一人走在了熱鬨的瓊城。

撐著青傘的玄玨不緊不慢的走在瓊城的青石路上,不時向周圍熱鬨的方向看去。

顯得特彆閒適的玄玨就像是一個路過瓊城,此刻因為瓊城的熱鬨而暫時停留的過客,平靜得不像一個前來參加“中央盛會”的修真者,更不像一個急於得到玉牌以期能夠參與青雲秘境的“尋求者”。

神色平靜到近乎淡漠的玄玨撐著青傘,腳步不緊不慢的穿梭在瓊城的街道。

因為玄玨表現得太過於無所謂,以至於負責分發玉牌而在瓊城街頭徘徊的修真者產生了誤會,下意識的將容貌過人的玄玨當做了名為參與“中央盛會”,實際是就是純粹過來看熱鬨的“花瓶”,以至於在玄玨麵前露了破綻。

這名修真者被玄玨拎著衣領進入了旁邊無人的小巷,直到玄玨鬆開了拎著他衣領的手之後,這名懷揣了不知道多少玉牌的修真者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在被逮住之後,這名修真者還妄圖蒙混過去。

懷揣玉牌的修真者表現得完全就像是一個瓊城的本地人士,仿佛和中央大陸的四大宗門沒有什麼關係一般,此刻被玄玨拎到小巷的修真者有些懵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略帶茫然而又疑惑的看向了擋住他去路的玄玨。

“哎?這位道友,請問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因為玄玨的站位非常的巧妙,以至於這名修真者根本無法無處可逃,所以隻能夠努力向玄玨假裝自己是個無辜人士,以期玄玨能夠給他讓個道,“如果這位道友沒什麼事情的話,能給我讓個道嗎?我朋友要是看到我不見了話,會著急的。”

說著,該名修真者便準備繞過玄玨,往小巷外走去。

在修真者自說自話的準備往外走去的時候,玄玨往前挪了一小步,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其的去路。

表現得隻有築基修為的男子抬眸看向玄玨,滿臉無奈,“道友,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玄玨收起了撐著的青傘,對男子伸出了手。

在男子疑惑的目光注視下,神色平靜的玄玨非常乾脆利落地朝對方開門見山的說道,“要麼你將玉牌給我,要麼我打到你將玉牌給我。”說著,玄玨看向了男子揣著放了不知多少玉牌的錦囊的%e8%83%b8膛位置。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對於玄玨而言,能夠動手解決的事情,她往往不會多此一舉的和對方多言。

被玄玨注視的男子還想垂死掙紮的顧左右而言他一番,然而就在他準備出言和玄玨周旋的時候,他看到了玄玨已經抬起來的劍。

陽光照射在玄玨劍上的反光折射到了他的眼睛,使得他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

結果就因為他遲疑了這片刻的緣故,若非他躲得快,否則被玄玨斬落的就不是他的發髻而是他的頭顱了。

表現得完全不像一個築基修士的男子心有餘悸的拍了拍%e8%83%b8,顧不得整理自己被斬掉了發髻以至於散落下來的頭發,在玄玨準備抬手使劍向他揮來的時候,並不準備和玄玨打鬥的男子連忙將懷中的錦囊朝玄玨丟了過去,“有話好商量,不就是玉牌嗎?給你,給你,都給你。”趁著玄玨伸手接過錦囊,實際上是金丹修為的男子連忙繞過玄玨,朝小巷外小跑離去。

玄玨並不準備趕儘殺絕,所以在男子向外跑去的時候,拿著對方丟過來的錦囊的玄玨甚至還往一邊退了一步,給負責分發玉牌的男子讓了路。

直到男子徹底消失在了玄玨感知範圍之後,玄玨才垂下眸子查探手中的錦囊。

待得打開手中的錦囊之後,玄玨才發現這裡麵居然有三十塊之多的玉牌。

一不小心拿多了玉牌的玄玨下意識的歪了歪頭,垂眸思索片刻之後,玄玨留下了三個亟待滴血認主的玉牌,剩下的玉牌則是被玄玨拿到了當鋪,直接當掉了。

玄玨針對這些玉牌的做法,驚到了當鋪的主人。

然而再如何的驚訝,在玄玨表示要當掉這些玉牌的時候,當鋪主人快速而又有序的為玄玨辦理了相應的手續,在將符合玉牌價值的靈石給了玄玨的同時,也向玄玨表示歡迎下次關顧他的當鋪。

接過了玄玨要求死當的玉牌之後,當鋪主人一邊辦理相應的典當手續,一邊讓手下向外傳遞他手中有玉牌的消息,以期能夠大賺一筆。

作為可以進入青雲秘境的“敲門磚”,這由煉器宗特意煉製的玉牌其實價值不是很高——否則煉器宗也不會煉製這麼多可以保證進入青雲秘境人數在三千人左右的玉牌,所以玄玨遞給當鋪主人的這些玉牌實際上隻當了兩千中品靈石。

收獲了兩千中品靈石的玄玨隨手將當鋪主人遞給她的靈石袋收了起來,隨後撐著青傘漫步在瓊城內的玄玨直到快要日落之時,才抬步向與清問和金戈約定的集中地點趕去。

在玄玨到達瓊城的城門的時候,金戈和清問早已經到達了他們約定的集中地點。

隻不過與玄玨相比,他們兩人都沒有得到玉牌。

金戈非但沒能夠獲取到玉牌,甚至還因為有人眼熱他的小夥伴白虎的緣故,而與其在競技場進行了一場生死鬥,以至於現在身上還帶了傷。

與金戈相比,清問的遭遇要好一些,他隻不過是在瓊城打聽玉牌相關消息的時候,意外偶遇了薛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