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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點。”當今畢恭畢敬躬身道:“還望父皇放心,朕知道該怎麼做了。”

“恩。”上皇點點頭,聽著窗外高聲響起的“小芝妹妹,你有沒有聽過曾子殺豬的故事呀?這個故事教育我們要守信喲。做人呐,要一諾千金。” 不由得揮揮手:“你沒事那就回去批奏折看書去,朕還有約。”

當今:“…………”有個爹,他偏心眼。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當今算是接受了“顯靈”的驚喜,但對於羅刹大帝而言,卻是完全難以接受。他還沒來得及接受自己的弟弟巴拿大公英勇犧牲,緊接著又傳來了自己的嶽丈遠東大帥約翰的亡故。在接二連三損失兩名左膀右臂的情況下,羅刹大帝聽得自家老祖宗顯靈,渾身就差氣冒煙了。

可即使羅刹大帝麵色青黑無比,喊打喊殺,卻也抵不過朝臣的勸諫。最後等羅刹大帝收到“祭台之慕”時,眼眸沉了沉,隱忍克製自己的憤怒,綜合朝臣的意見,下令讓索夫邀請賈珍一行到皇城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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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城的羅刹官吏們迎著終於姍姍而來的旨意,兩眼就差噙著淚水。賈珍完全就是個極品奇葩!

一想起賈珍被滯留遠東城期間所乾的事情,索夫都恨不得回去拍醒十天前的自己。

賈珍非但將遠東城附近的山山水水都禍害個遍了,還把現如今也算群龍無首的士兵都給禍害了。派去時時刻刻“保護”賈珍的三千士兵都跟著人跳起了街武—就是“霸占”著街道練武。

每天天一蒙蒙亮,賈珍自己個起來鍛煉身體,便也讓士兵們跟著一起鍛煉。剛一開始知曉這個消息,他們還打著看賈珍的特殊訓練之法呢。但除了一二三四的口號外,就沒有其他了。鍛煉的內容,連軍隊最基本的軍體拳都不是。

但是偏偏這鍛煉聲音朗朗上口,什麼“摩攃摩攃,在光滑的雪地上摩攃”、“你是我的小蘋果,點亮生命的火火火。”諸如此類,用詞通俗,甚至堪稱粗鄙!可偏偏邪了門似的,一下子就鑽進耳朵裡去了。

所以,若是旨意不來,他都得提前“要挾”人進皇城去了,否則堂堂羅刹的虎狼之獅都要被帶壞了!!紮伊都管不住了。

隨著腹誹,索夫緩緩鬆口氣。

前來傳旨的官吏眼瞅著老狐狸索夫毫不掩飾的慶幸之色,眉頭擰了擰,帶著分質疑:“索夫大人,本官觀你麵色,怎麼還帶著一份喜色?要知道你現如今可也是戴罪之身。”

“保羅大人,你有所不知。這……”索夫都感覺自己詞窮了,歎道:“這一言兩語也難以解釋清楚。你且隨我去見一下賈珍一行吧。”

保羅:“…………”

索夫揉揉自己的太陽%e7%a9%b4,直接引著同僚朝遠東客棧而去。扶靈回來之後,賈珍一行依舊要住在遠東客棧之中。當然,原本被精心布置過的“賈珍專用房”裡的東西也被發現了。可大家都早已撕破臉,這一東西除了用來說明賈珍內功深厚,也沒有其他利用價值了。

內功深厚!

一想到這個詞,索夫又不由得揉揉頭。不管大帝信不信,他們都得儘快從賈赦口中逼問出賈珍的軟肋,否則完全沒有任何的主動權在。

望著索夫一路上麵色沉沉的模樣,保羅不由得心中愈發得困惑,腳步加快了一分朝遠東客棧而去。

還沒等到遠東客棧,頭一次前來的傳旨官們聽著順著風聲而來整齊劃一,震耳欲聾,完全能夠衝破雲霄的聲音,聽著那陌生的“一二三四”呼號聲,個個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作為傳旨官中的領導保羅開了眼周圍的街道,眸光幽幽的看向索夫,冷聲:“索夫大人,這周邊有軍營?”

“很遺憾,沒有。”索夫自然也能看懂對方的言外之意,不由長長籲出一口氣,回道。

保羅聞言當即麵色一黑,不自禁腳步加快了幾分,越過了依仗,徑直拐過彎,朝聲源地而去。等他一拐彎,便完全不用走一步,保羅感覺自己整個人恍若被雷劈了一般,不能動。這入目皆是羅刹的士兵,一個個戰士站得筆直,動作也是整整齊齊,遠遠看不過去,倒是顯得訓練有素。一條街的士兵齊齊訓練,視覺上無比的令人震撼。

可千不該萬不該,領頭的人是個大周人!

“這……”保羅麵色一白,手顫唞的指著練武台上的賈珍,驚怒:“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站在舞台上的賈珍壓根不用異能,也聽得那順著風飄蕩而來的咆哮聲音,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左手一抬,打了個響指,朗聲道:“來,大家準備好!現在教你們第三套青……勤奮修煉手冊!”

“沒錯!做人,尤其是軍人,不管哪個國的,都是要勤奮,要風雨無阻的鍛煉!”賈珍眸光鄭重的掃過底下的羅刹人,道:“這一套勤奮是為你們自己而學的。來,邁步走,跟著我左手右手慢動作重播……”

說完,賈珍看著乖乖跟他操、練起來的羅刹士兵們,靠著自己模糊的記憶,帶著人跳糅合版的《青春修煉手冊》。哎……他要是穿越前,多才多藝些,就直接教人玩搖滾了。哪像現在,隻記得幾首老年廣場舞和中小學生廣播體操,還是雜七雜八糅雜在一起的那種。

說來,他淪落到舞蹈老師,這倒不是他閒到蛋疼了,沒事跳新時代街舞,雷人。還是因為宋大佬說了,羅刹人都有慕強好鬥的心理。在等待羅刹大帝旨意之前,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可以用某些手段先把周圍看守的士兵“策反”過來。

恩……宋大佬跟後世某些搞“和、平、演變”的定然很有共同語言。

他總不能真教什麼特種兵訓練法吧,所以他隻能尬舞了。沒教鄭多燕減肥操,已經算對得起軍人一詞了。要知道他第一反應還是這個舞。家裡有減肥的老媽是回想起來至今還有陰影的事情。

腦海回想著種種,賈珍看著認認真真又蹦又跳學得認真的士兵,還有些外圍跟著蹦跳,膽大的羅刹老百姓們,視線望向走來的索夫一行,眸光朝陌生的幾人掃了掃。

邊揮著手,賈珍凝神運氣,讓一群人的話語飄進自己的耳朵中。等眼前似乎為首的叫什麼保羅的開口就是對士兵怒喝,麵色一沉,加重了一分異能的輸出。順著風向,賈珍直接從練武台一跳躍,身形便恍若燕子點水一般,輕盈無比的飛躍到眾人麵前。

站定之後,賈珍沒好氣開口:“吵什麼吵。”

索夫倒是算與賈珍打過多回交道,也知曉人性子,簡單介紹過保羅一行後,便開口:“賈團長,我們懂,先找宋大人商談。”

索夫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陽%e7%a9%b4,壓低了聲音,對剛來的傳旨官一行,開口:“瞧見了沒有,莽夫。”

賈珍:“…………”

保羅:“…………”

賈珍翻個白眼,扭頭,對著客棧內喊了一聲:“宋大人,有人找你。一個叫破鑼的嗓子的。”老子現在不跟你談智商問題!

客棧內的宋學慈:“…………”

等宋學慈與羅刹一行會麵,雙方你來我往的爭鋒相對協商完畢後,賈珍便開始帶著士兵進行了日常的溜食打獵,帶著滿滿的“消息”歸來。

“那個索夫跟保羅說,已經綁到賈赦了。而且約翰不是有個皇後閨女?”賈珍將茶水倒得嘩啦啦響,用茶水聲攔截說話音。雖說有他再,敢確保客棧內羅刹密探不存在,但誰能確保其他人呢?

所以,古代防竊聽的辦法還是用著,雙重保障。

賈珍壓低了聲音:“紮伊的小舅子雞丁,已經放出風聲來了,他皇後姐定然會為父報仇的。”

“我們前往之後,就讓被綁的賈赦說出汪將軍。”宋學慈擰眉思忖,開口道:“羅刹大帝如何,我們誰都不能保證。現如今能辦的事情,就是先將東北軍權牢牢掌控在我們手裡。那樣,我們才能夠確保有絕對的主動權跟羅刹皇帝好好談判。哪怕對方拿王爺說事,我們也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聞言,賈珍險些失手摔了茶盞。眼疾手快在茶盞落地之前,握住了手柄,賈珍給自己倒杯茶,緩了緩心神:“到底我都懂,若是我去奪軍、權,我倒是有這一份自信自己能夠成功。但是,宋大人,宋舅舅,賈赦憑什麼啊?你……你不會又有什麼皇帝的信物之類吧?”■思■兔■網■

宋學慈搖搖頭:“沒有。”

賈珍:“…………”

“不過我覺得蔣舟身上會有。”宋學慈開口道。

賈珍喘口氣,隨後捂額:“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些信任?能不能資源共享啊!一個目的來的,還弄那麼多小派。”

“因為信任程度不一樣。你有什麼能夠讓當今信你的?”宋學慈毫不客氣反問了一句:“信任都是互相處出來的。你改邪歸正才幾年?”

賈珍:“…………”

賈珍對此無話可說,隻能把自己當做一陣風,去送信。等這件事結束後,他在甲方爸爸心裡,信任度總能提高了吧?

翌日,賈珍一行倒是按著先前談妥的,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動身前往羅刹皇城。

在離開遠東城之計,賈珍回眸看了眼巍峨的城牆。哪怕是皚皚白雪覆蓋著,也掩飾不住城牆的一分堅固與曆經戰火洗禮的脆弱。這遠東城百姓據說往前兩百年,還是大周人。隻不過前朝皇帝敗國,今日割城,明日割城的,得一夕安寢。

這一回,他賈珍不說其他豪言壯語,但也會竭儘全力,以理達成和平共處協議。

帶著一份信念,賈珍駕著雪橇離開。

與此同時,哈城一間密室內,賈赦聽著密室大門打開,嗅著開門那一瞬間傳送進屋內的新鮮空氣,鼻翼動了又動,而後開口:“你們太狠了,我餓死了。我說!我說!珍兒最怕不、舉了。”

前來的一行人:“…………”

有人當即開口:“你可莫要胡說八道。”

“你是不是個男人啊?”賈赦話語中透著濃濃的鄙夷:“男人,除了身上那二兩肉外,就是傳宗接代最重要。他是獨苗苗,他兒子現在也是獨苗啊,都成鰥夫了,還沒個後!懂這個什麼概念嗎?一脈單傳!我跟他說有辦法讓他兒子娶媳婦後,能夠一舉得男。否則我下藥讓他不、舉,讓他爹,讓他兒子都不、舉!”

“真的?”汪震北聞言,麵色冷了愣,死死盯著被黑布綁著眼睛的賈赦,抬手寫字,示意手下繼續問話【這不亞於空手套白狼,他會信】。

“信不信?”賈赦不耐煩了:“你讓我說,我已經說了,你他娘的又不信,日你先人板板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你跟一個能爬、灰的紈絝難不成還要講國家大義不成?腦子被門縫夾了?”

“不過說得也是,你們這幫狗日的可不就是腦子被門縫給夾了,被風雪凍癱瘓了。”賈赦鄙夷:“除非你們是羅刹人,綁架老子還有點道理。可偏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