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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326 字 5個月前

來。

李牧:……

他迅速抬起頭,沒等他穩住身形,陳嬌一把推開他,捂著嘴跳下了床,跑出去幾步,總算將那股衝.動壓了下去,站在屏風前捂著%e8%83%b8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怎麼回事?”李牧挑開羅帳,坐在床上問。

陳嬌不知道該怎麼說。

“病了?”李牧聲音微低。

陳嬌搖搖頭。

黑漆漆的,李牧看不見,下床道:“病了便請郎中。”

陳嬌覺得,這事總躲不過去的,趁他還沒有叫丫鬟,她想了想,問道:“大人吃過彆人的剩飯嗎?”

李牧正要去衣架前穿衣,聞言腳步頓住,看著她的背影問:“何出此言?”

他當然吃過剩飯,小時候吃過,最近也吃過虎哥兒的。

陳嬌認真道:“我沒吃過,如果把彆人吃剩的端給我,逼我吃,我可能會忍不住犯嘔。”

嘔?

李牧想到了她剛剛的反應,皺眉問:“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晚上吃的又不是剩飯。

陳嬌轉過來,低著頭道:“我不介意服侍大人,您應該明白,如果我介意,以前就不會……可是方才,我想到大人會漸漸納很多妾室,想到大人會與她們親近,然後再來找我,我,我受不了。”

黑暗中,李牧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重新退到床邊坐下,冷聲問:“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彆納妾室?”

陳嬌忙搖頭,賠笑道:“當然不是,我怎能委屈大人,就是希望,大人將寵愛都留給以後的妹妹們,不用浪費在我身上了。”

李牧發出一聲冷笑:“既然如此,我要你這個妻子何用?”

陳嬌不說話了,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是異想天開,隻是碰碰運氣而已。

李牧不答應,她亦無可奈何。

她可以讓李牧休了她,可她留下來,是為了虎哥兒。

漫長的沉默後,陳嬌一步步走到李牧身前,主動坐到了他懷裡,環住他的脖子,去親他。

李牧頭往後仰,問:“不吐了?”

陳嬌苦笑:“我會努力習慣,又不是嬌小姐了,大人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李牧抿著唇。

陳嬌老老實實地坐在他腿上,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李牧終於道:“我不喜強人所難。”

陳嬌疑惑地抬起頭,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答應她了?

陳嬌再次冒出了期待。

李牧卻猛地將人壓到床上,淡漠道:“我不喜強人所難,但也沒有蠢到舍本逐末,故,在我厭棄你這身子之前,我不會碰彆的女人,你也不用擔心自己吃了剩飯。”

陳嬌:……

舍本逐末,他是說,目前在他眼裡,她這個生過孩子的落魄小姐,也比皇上賞賜的清白二美強?

“還吐嗎?”李牧問。

陳嬌有點結巴:“不,不會了。”

李牧便再次親了下來。

三更半夜,陳嬌又一次被李牧弄醒時,她開始深深地憂慮。

照李牧這饑渴的架勢,她何時才能等到他的厭棄?

第114章

陰陽調和, 會使人愉悅,天未亮, 陳嬌還在熟睡,李牧撐在旁邊看了她很久,親了一口,才起身去洗漱了, 神清氣爽地去上朝。

陳嬌醒來後,隻覺得渾身酸痛,她與李牧這一場, 算是隔了一年半,看得出,期間李牧沒碰過彆的女人, 都給她攢著呢。

三十歲的太尉,實在叫人吃不消。

但陳嬌更擔心的,是自己再次有孕,彆說她還指望十來年後與李牧和離, 即便和離不了, 她也不想再因李牧體會生孩子的痛苦。

陳嬌出不了門,她叫來丫鬟錦繡, 讓錦繡去藥鋪買些東西。身邊的四個丫鬟中, 如意、吉祥明顯都在期待她與李牧重歸於好,隻有錦繡表現地穩重, 寵辱不驚的樣子, 隻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錦繡是陳嬌的大丫鬟, 她想出門,隻說主子叫她去挑首飾便行,守門婆子哪會阻攔。

守門婆子沒有多疑,嚴管事聽說錦繡出門了,心裡便是咯噔一下。那年夫人帶了小少爺離開平城,說是回娘家,結果一去就不回了,還弄得大人險些丟官喪命,雖然大人沒有怪他什麼,嚴管事卻一直牢牢記著這個教訓。現今夫人在內院深居寡出,突然派丫鬟出門,實在叫人不放心。

錦繡離開不久,嚴管事就派了個小廝去盯著了。

錦繡在外麵待了半個時辰左右,回來了,她去陳嬌麵前複命,小廝也來到了嚴管事麵前,神色複雜地回稟了錦繡在外的所作所為。

嚴管事臉都青了,沉思片刻,他趕緊寫了封信,派人送去宮中,同時叫來如意叮囑了一番。

“嚴管事找你何事?”如意從前院回來後,陳嬌奇怪地問。

如意笑道:“昨晚大人宿在這邊,嚴管事見風使舵,想討好夫人呢,跟我打聽夫人喜歡吃哪種葡萄,他好派人去買。”

陳嬌沒有多想。

如意悄悄掃了眼錦繡。嚴管事懷疑錦繡要害夫人,叫她看著點,千萬彆讓錦繡碰夫人的吃食,如意十分憤慨,都忍不住猜疑錦繡是不是被發配的世子爺收買了,否則她為何要阻止夫人懷上大人的子嗣?

如意都想告訴夫人,但嚴管事又說,錦繡未必打算加害夫人,也可能是自己用,交待她一切等大人回來後定奪,如意便暫且隱瞞了下來。

但就在如意去前院的時候,錦繡已經偷偷將東西交給了陳嬌,可惜沒等陳嬌將藥粉攙到茶水裡,虎哥兒就來找娘親玩了,男娃娃特彆粘人,陳嬌根本沒機會動手。然後,李牧突然回來了。

“爹爹!”

李牧一進來,虎哥兒就高興地撲了過去。

李牧笑著將虎哥兒舉了起來,身上穿的還是深紫色的太尉官袍,俊美威嚴。

陳嬌奇道:“大人怎麼突然回來了?”

李牧沒看她,摸著虎哥兒的腦袋道:“想虎哥兒了,回來看看。”

陳嬌不信。

與此同時,嚴管事親自帶著人將錦繡堵在了她的房間,錦繡手腳被綁嘴也被堵住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嚴管事率領小廝將她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搜了三遍,包括讓嬤嬤搜了錦繡的身上也沒有搜到避子藥,嚴管事取出錦繡口中的帕子,冷聲問:“東西藏哪了?”

錦繡緊咬牙關,什麼都不說。

嚴管事派人去知會大人。

李牧得知後,叫%e4%b9%b3母帶走虎哥兒,然後對陳嬌道:“你身邊的錦繡今日出門,在藥鋪買了避子藥,恐欲加害於你,你不用擔心,嚴管事會好好審她,傍晚回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說話時,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陳嬌的眼睛。

李牧最懷疑錦繡是陳廷章的人,但,他另有一個猜測,一個讓他想殺人的猜測。

一瞬間的對視,陳嬌竟看懂了李牧的猜疑。↓思↓兔↓網↓

在他身邊這麼久,陳嬌幾乎已經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了,隻要她想,她馬上就能做出一臉震驚害怕的樣子來,但她那麼做了,就等於將錦繡推進了深淵。如果嚴管事懷疑錦繡要害她與李牧的子嗣,他審錦繡時,會用什麼樣的酷刑?

更何況,李牧已經懷疑她了,她何必連累錦繡替她受苦?

陳嬌平靜地走到梳妝鏡前,將藏在裡麵的一包藥粉拿了出來,放在李牧身旁的桌子上。

李牧閉上眼睛,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你在平城時,也服了避子藥?”

現在想來,他與她做了一個多月的夫妻,有了虎哥兒,他接娘倆回平城後,又與她恩愛一年之久,她卻沒有再孕,怎會沒有內情?

李牧攥緊了手,那時她恨他,不想給他生孩子也就罷了,如今,她居然還是不願?

“是。”

陳嬌坦然道,說完準備坐到李牧對麵的椅子上去,可是她才轉身,手腕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陳嬌什麼都來不及做就倒在了李牧腿上!腦袋撞在他%e8%83%b8膛,陳嬌要起來,剛使點勁兒李牧的手就按在了她衣襟,隻為鎮壓,毫無溫柔。

陳嬌很疼,她也不喜被他強迫,他攔她便打。

李牧臉色鐵青,一手按著她一手試圖去抓她胡亂打來的手,兩人都憋著怒火,李牧占據了力氣的優勢,陳嬌拚不過力氣就雙手亂抓,當指甲真真切切地劃過李牧的臉時,陳嬌自己都震驚了,難以置信地看了過去。

李牧陰沉沉的右臉上,赫然多了兩道鮮紅的指甲痕跡,配著他眼中足以噬人的怒火,可謂恐怖。

陳嬌忘了動作。

李牧一把攥住她終於老實下來的手腕,發狠地問:“我哪裡對不起你?”

陳嬌手腕很疼,可聽到李牧的問題,她竟然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出來,笑著質問他:“大人在氣什麼?你要的是我的姿色身體,我不懷孕,能伺候你的時間更多,你想要子嗣,隻要大人開口,長安城願意替你生孩子的閨秀不計其數,我喝不喝避子湯,與你有何乾係?”

李牧薄唇緊抿,他不說話,眼中怒火如墨雲翻滾,將她的手腕也越攥越緊。

“你對我,當真沒有一絲情?”

就在陳嬌的骨頭都快彆他捏斷時,李牧終於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陳嬌笑,移開視線道:“沒有。”

李牧不信,彆過她的下巴,逼她麵對他:“如果沒有,為何你願意生下虎哥兒?”

陳嬌看他一眼,語氣淡淡:“我說過,是父親逼我生的。”

李牧還是不信:“你身邊那麼多丫鬟婢女,會買不到避子藥?你真不想生,不用吃藥也有辦法害了腹中骨肉。”

陳嬌無法辯駁,可看著李牧憤怒的眼睛,她莫名地解氣,便故意添油加醋道:“好吧,我留下那個孩子,是因為想到可以把他當最後的籌碼,將來你真的事成,或許會為了孩子饒我……”

話沒說完,李牧攥著她的手猛地收緊,陳嬌本來就很疼了,此時更是疼得叫了出來!

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陳嬌拚命要掙開李牧的束縛,李牧用吃人的眼神看著她,就是不鬆手。

陳嬌突然失去了一切理智,不管外麵有沒有丫鬟,她紅著眼睛朝李牧吼了出來:“你發什麼瘋?你從來都把我當玩物,憑什麼指望我對你動情?你以為我沒動過嗎?我這輩子第一次給人剝瓜子,明明剝得手疼還假裝一點都不疼,為了討你歡心,我跟著你四處走動,一走就是一天,腳底都磨泡了也不敢吭聲,生怕你送我離開!除了你,我陳嬌從沒有費儘心思討好過誰,就算我開始存了利用你的心,但你對我好,我就當真了,誰想你把我當歌姬一樣送給彆人!我是你的妻子,你前一晚還柔情蜜意,第二天卻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欺.辱……”

她一邊罵一邊哭,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見男人眼中的憤怒早已被愧疚代替。

“那時我對你無心,我害你受了苦,你恨我我認了,但自從接了你們娘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