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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嬌妻 笑佳人 4327 字 5個月前

到了她這邊,聽見他脫了鎧甲,然後,他俯身,一雙鐵臂分彆抱住她的肩膀與腿彎,將她抱了起來。陳嬌全身僵硬,她幾乎麻木地隨他抱著,直到李牧將她放到外帳的地上,直到他壓了下來,陳嬌才終於確定他的企圖!

陳嬌真心不願與他這樣,可,李牧留她做妻子,為的就是她的姿色。

漆黑一片,她能聽見李牧急促的呼吸,也能聽見遠處守夜戰士巡邏的沉穩腳步聲.李牧來親她的唇,陳嬌本能地偏頭,他並沒有強迫她,繼續親她的臉。兩人曾共度無數個夜晚,李牧很熟悉她,陳嬌努力不被他誘導,忽然間,她聞到一股血腥味兒。

陳嬌攥住李牧的手臂,那手臂結實緊繃,隻是左邊胳膊上分明綁了紗布。

“你受傷了?”陳嬌震驚地問。

“死不了。”李牧冷冷地道,扯開了她中衣。

陳嬌莫名覺得,李牧此時要她,更像是為了發.泄什麼,以前的他,雖然重欲,但在她明顯不願配合的時候,李牧絕不會強迫她。

“給我看看。”陳嬌拉回自己的中衣,開始掙紮,儘量不去碰他受傷的左臂。

李牧按住她手,冷笑道:“我受傷不受傷,與你何乾。”

陳嬌平靜回道:“你若死了,我與虎哥兒都會淪為階下囚。”

李牧頓了頓,鬆開她,人坐在了一旁。

陳嬌摸黑找到火折子,點了燈,回頭一看,就見李牧背對她坐在大帳中央,身上隻穿一條白色中褲。他赤著上半身,肩寬腰窄,陳嬌最先注意到的,卻是李牧左臂染血的紗布,隨著她的注視,白色紗布上的血似乎還在繼續蔓延。

“讓人請軍醫吧。”看著他冰冷的側臉,陳嬌心情複雜地道。

李牧掃眼傷處,道:“不必,我這邊有藥,你替我重新包紮。”

陳嬌前麵四世的男人,除了虞敬堯其他三個都受過大大小小的傷,她包紮傷口倒是很熟練了,聞言也沒有囉嗦,找到紗布、傷藥,再將水盆端到李牧身旁,跪坐在那兒替他收拾。

李牧偏頭,看到她白皙的臉龐,長發如瀑散落下來,因為剛剛的掙紮,有些淩亂,可她看他的目光,太過平靜從容,沒有嬌羞心疼,也沒有不甘或嫌棄,就像,他對她來說隻是國舅府上下的救星,除此之外,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

李牧不喜歡這樣。

他寧可她生氣、憤怒。

翌日,李牧再次率軍攻城,血戰一日,終於日落之前,大破長安城門。

第113章

長安城破, 臨江王闖進皇宮時,老皇帝已經帶著一家人服毒自儘了。

究竟是老皇帝自己服的毒, 還是旁人硬灌到他嘴裡的,沒人知道,百姓們也不在意真相。

三日後,臨江王稱帝, 李牧果然也再次受封太尉。

直到此刻,李牧終於徹底相信了陳嬌的那個“夢”,因為就算陳嬌在平城時根據蛛絲馬跡猜到他與臨江王會造反, 她也猜不出他最後會封什麼官,從河西郡太守到太尉中間,還有幾個職位都適合新帝冊封給他。

李牧心有不甘, 陳嬌是第一個讓他看走眼的人,原來她的那些千嬌百%e5%aa%9a,都是為了討好他,為了救她的家人與好哥哥。

但李牧給過她承諾, 他就一定會做到。

新君與大臣們商議如何處置陳國舅一家時, 李牧替陳國舅求了情。

說實話,臨江王該感謝陳國舅的, 沒有陳國舅禍亂朝政, 他一個蜀地王爺怎會有理由揮師北上直取長安?如今成王敗寇,陳國舅對他再沒有任何威脅, 怎麼處置都全隨他心意。既然攻城前陳國舅就被昏君以通敵罪關起來了, 沒有親自阻攔他進京, 臨江王決定給李牧一個麵子。

不久,新君下旨,將陳國舅一家發配崖州。

天涯海角,形容極遠的地方,崖州便位於那個海角,自古便是罪臣流放之地。

但對於陳國舅一家而言,活著總比死了強。

押解前一晚,李牧帶陳嬌去了天牢。

國舅府家眷分男女關在兩個牢房,陳國舅自己關在一個牢房。

長安城破前,陳國舅雖然入獄,但他畢竟是皇後的親哥哥,獄卒們不敢怠慢,也算是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因此,陳國舅並沒有吃什麼苦頭,隻是從堂堂國舅淪為階下囚,又心知大勢已去,陳國舅心中鬱鬱,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爹爹。”獄卒將牢門打開,陳嬌立即撲到了陳國舅懷裡。

陳國舅摟著女兒,隻覺得女兒消瘦了很多。

“彆哭彆哭,爹爹這不是好好的,虎哥兒怎麼樣,沒想我吧?”陳國舅笑眯眯地問道。

陳嬌在老人家懷裡埋了會兒,才紅著眼圈抬起頭,哽咽道:“虎哥兒天天想你,我,我怕他見你這樣難受,就沒帶他來。”這陣子兒子追問外公去哪了,陳嬌一直撒謊說外公去外地巡遊了,要很久很久才回來。

陳國舅欣慰道:“挺好的,彆帶他來。”他想永遠做外孫心裡最厲害的外公。

父女倆說了很多話,李牧站在牢房外,默然地做個看客。

陳國舅掃眼女婿,低聲問女兒:“他準備怎麼安排你們娘倆?”

陳嬌頓了頓,如實說了。

陳國舅更放心了,摸著女兒柔軟的頭發道:“論國事,我與他是對頭,如今輸了,隻怪爹爹自己沒本事,爹爹不怪他,你也彆恨他什麼。論家事,他肯繼續與你做夫妻,肯替咱們陳家眾人求情,也算是個好女婿,往後嬌嬌安心跟他過,把你們娘倆照顧好,爹爹就放心了。”

陳嬌哭著點頭。

父女倆聊了很久,李牧見遠處獄卒為難地看著他,知道探望的時間有限,便輕聲咳了咳。

陳國舅率先將女兒推離了懷抱。

陳嬌舍不得走,李牧進來,握住了她手腕。

“替我照顧好嬌嬌。”對女婿,陳國舅隻這一句囑咐。

李牧頷首:“嶽父放心,小婿明白。”

陳國舅笑了,直到女兒被女婿帶走,再也看不見了,陳國舅才長長地歎了口氣。

謀劃了一輩子,到頭來,隻剩兩袖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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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亂剛過,舉國上下百廢待興,陳國舅一家發配之後,李牧便開始了早出晚歸的忙碌生活,回府時天都黑了,來後院看看虎哥兒,等虎哥兒睡著後,他再去前院休息,再沒主動與陳嬌說過一句話,更不用提求.歡了。

他不求,正合了陳嬌的意,能不以色.侍人總是好的。

進了八月,李牧終於不用那麼忙了,不但能趕在黃昏時分回府,逢十的日子還會休假。

這日黃昏,陳嬌正在後院陪虎哥兒玩,李牧突然派人來請她。

入住太尉府後,除了去探望陳國舅那次,這是李牧第一次請她去前院。

虎哥兒也要去,陳嬌猜到李牧有正事談,找個借口勸住了兒子。

她領著如意去了前院,跨進廳堂,就見李牧一身官袍坐在主位上,麵前立著兩個身姿曼妙的彩裙女子。陳嬌隱約猜到了怎麼回事,麵帶微笑朝李牧走去。

李牧沒看她,隻示意她坐。

男人神色冷峻,與以前溫文爾雅的樣子判若兩人,陳嬌不知道李牧當了太尉後在外麵是什麼做派,但在如今的太尉府裡,他就是一家之主,再不用為了討好陳國舅與她演戲,所以陳嬌覺得,現在李牧表現出來的,才是他的真性情。

“這是皇上賜給我的兩個美人。”李牧目視前方,簡單地解釋道。

陳嬌看向二女。

二女齊齊朝她行禮,一個叫紅菱,一個叫碧荷。

陳嬌笑著端詳兩人,紅菱身段豐.腴容貌美豔,宛如枝頭傲放的海棠,碧荷眉目清麗,頗有才女之風,就像飯桌上的葷素相宜的兩道佳肴,彆說李牧,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動心,不愧是皇上賞賜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嬌很高興,有了這樣兩個美人,短時間李牧應該都不會來她屋裡了。

“免禮吧,既然是皇上賜給大人的,以後你們要儘心服侍大人。”陳嬌柔聲囑咐道,儼然一個端莊大方的賢妻。

二女含羞帶怯地看眼李牧,輕聲應了。

李牧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陳嬌道:“我還有事,你安排院子給她們住。”

他站了起來,陳嬌起身恭送。

太尉府很大,空房有的是,陳嬌體貼地將二女安排在了一座距離正院不太遠的院落,然後派如意去回稟李牧。

如意回來複命時,一臉憂慮。

陳嬌奇道:“大人不滿意?”

如意搖搖頭,看看主子,她著急道:“夫人,您,您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陳嬌懂了,如意是她怕失寵。

陳嬌笑而不語。

隻是陳嬌的慶幸並沒能維持多久,傍晚李牧在後院用完飯,陪虎哥兒玩過了,虎哥兒也被%e4%b9%b3母帶走了,陳嬌都做好恭送他的準備了,李牧竟然腳步一轉,徑直去了內室!

陳嬌目瞪口呆,如意、吉祥都偷偷笑了,她們不懂主子們的恩怨,隻知道夫妻倆曾經非常恩愛,她們由衷希望夫妻倆繼續恩愛下去。

陳嬌在外麵猶豫了片刻,才去了內室。

李牧正在寬衣,看她進來,他隨口吩咐道:“讓丫鬟們備水吧。”

陳嬌咬咬嘴唇,硬著頭皮道:“兩位妹妹初進府,大人不去瞧瞧嗎?或許她們有什麼不習慣的,又不好意思跟我提。”

李牧將外袍掛在衣架上,背對她道:“晾幾日再說,免得她們太把自己當回事。”

陳嬌心思一轉就明白了,兩個美人都是皇上賜的,李牧如果一下子就特彆寵愛她們,二美確實容易驕縱。想清楚了,陳嬌還挺佩服李牧,美色當前居然還這麼理智,真是馭.女有方,那麼,他今晚宿在她這裡,也是利用她這個主母教二美守規矩了。

人都來了,而且肯定不會走,陳嬌隻好伺候著。

兩人分彆沐浴,陳嬌後洗的,回來時,李牧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陳嬌滅了所有燈盞,此時乃月初,沒有月色,屋裡也黑漆漆的。

掩好紗帳,陳嬌爬到了裡側,剛躺好,李牧就從旁邊抱了過來,一邊聞她的發香一邊溫聲誇道:“皇上賜美,你沒吃醋,我很滿意。”

陳嬌懂了,他滿意,所以“賞”她一晚寵愛。

陳嬌真想告訴他,他滿意就可以了,不必給她寵。

心裡嘀咕著,他已經開始親她的嘴唇了,陳嬌忽然想起,以後李牧這張嘴可能會親無數的女人,然後再來隔三差五地親她,莫名就泛起一股惡心。這幾世的身份再淒慘,陳嬌骨子裡都是那個嬌養的國公府小姐,從來都是她將用過的衣裳首飾賞賜給身邊的婢女,還沒有人敢讓她用彆人用過的東西。第一世曹珍珠亂撥菜,陳嬌就寧可不吃。

間接的口水都不想沾,更何況直接親.嘴。

陳嬌惡心,那惡心不受控製,李牧的舌頭伸過來,陳嬌直接嘔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