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素這樣,泥為什麼也會得和他一樣的病呢?”
溫慎之:“……”
溫慎之正要打斷延景明的話,眼角卻瞥見秦衛征有些疑惑地朝他們看來,顯然正在聽他與延景明的對話,溫慎之心中不由咯噔一聲,覺得很是不妙,他身邊已經有許多人知道這謠傳了,他絕不能讓更多人知道這件荒謬之事。
溫慎之咳嗽一聲,道:“秦衛征,你先去附近看一看可有能過夜的地方。”
秦衛征心中雖還是好奇,可他一向遵守溫慎之的命令,便道:“是。”
溫慎之身邊還有暗衛首領保護,他不必擔憂,便照著溫慎之的吩咐,去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能過夜的地方,溫慎之這才鬆了口氣,再看向延景明,低聲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延景明卻還在深思,道:“難道嗦……縱欲過度,也很容易生病。”
溫慎之:“……”
延景明:“泥父皇有辣麼多個妃子,年輕時候一定很累。”
溫慎之:“可我沒有!”
延景明:“可泥畫畫啊。”
溫慎之:“那隻是畫。”
延景明擺了擺手,認真說道:“那不素一般的畫。”
溫慎之極力想要解釋:“我畫畫的時候,一心隻在畫技之上,並未——”
延景明:“那素很縱欲的畫。”
溫慎之:“……”
延景明:“縱欲,奏會虧。”
溫慎之:“……”
延景明:“你和你爹,都虧了!”
溫慎之:“我沒有!”
溫慎之氣從心來,恨不得跟延景明好好說道說道,他同他父皇可大不相同,他父皇後宮佳麗三千人,今日寵幸這個明日寵幸那個,他就不一樣,他隻喜歡延景明一個人啊。
可他一想到喜歡這二字,心跳莫名便快了起來,也不知如何同延景明開口解釋,囁嚅半晌,方才低聲道:“我……可我隻有你一個。”
他想起那日父皇同他說過的話,照他父皇的意思,是讓他與延景明成婚衝喜治病,若是病好了,就也到了為他納側妃的時候,他越想越覺得心中不是滋味,偏偏延景明又什麼都不懂,正覺心中難過,想要開口,延景明已接著往下說道:“窩也隻有泥一個哇。”
溫慎之:“……”
延景明皺一皺眉,道:“不行,他要素不給泥看病,泥治不好了腫麼辦。”
說完這句話,延景明一下轉過身,繼續跑去敲那老神醫家的門,在外喊道:“騙砸——”
屋中猛地傳來老神醫的聲音:“呸!誰是騙子!”
延景明:“泥哇。”
老神醫:“……”
延景明;“泥連這麼簡單的病都看不好,不奏素騙砸嗎?”
老神醫:“……”
延景明:“哦,算了,那窩們還是回京去看叭。”
老神醫:“……”
門開了。
老神醫陰沉著臉朝外看來,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延景明:“窩要走了。”
老神醫:“……進來!”
他側身讓溫慎之與延景明進屋,延景明隻覺得自己著實是機智極了,他母妃同他說過中原的激將法,他竟然一次成功,真不愧是他!
可待二人坐下,那老神醫蹙眉又打量了溫慎之片刻,這才像是篤定了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測,也不肯為溫慎之診脈,隻是同溫慎之道:“你們在此處說什麼都沒有用。”
溫慎之很是不解。
“殿下,若你自己不明白,老夫說得再多都沒有用。”老神醫再次打啞謎一般冒出一句話,“皇上病入膏肓,你倒是還有救,待你弄明白了,再來此處,老夫一定——”
延景明噌一下站起了身。
“嗦話嗦一半,口口短一半!”延景明氣呼呼說道,“窩母妃嗦了,話不肯說完的,全都是大騙子!”
溫慎之:“……”
老太醫:“……”
……
延景明不願在此處繼續逗留。
他恨不得拽著溫慎之立即出門,溫慎之卻還是多問了那老神醫幾件事,隻不過此人一概不肯多說,溫慎之隻得起身告辭。
他還算客氣,待離開此處,延景明方忍不住再度開口,道:“這個騙砸是太醫?”
溫慎之點頭,道:“他曾經是。”
延景明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嗎隻有泥認出他了?”
溫慎之:“……”
此人可是暗衛首領先找到的,那暗衛首領說宮中沒有任何秘密,在暗衛眼中一切都本該是透明的,當年發生的事,暗衛首領應當也很清楚。
這暗衛首領既然知道此人是觸怒皇上被趕出宮的太醫,那他應該也很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再讓這人入宮的。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說此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溫慎之想去尋暗衛首領問個清楚,延景明卻拉著他的胳膊,好奇問他:“那天……那個暗衛都和泥嗦什麼了?”
溫慎之想起此事便氣,他不由壓低聲音,同延景明道:“以後出門在外,你不要同他人隨便亂說我的病。”
這事越傳越離譜,再傳一段時日,隻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延景明將兩件事連在一塊一想,好像這才恍然大悟,緊張兮兮問溫慎之:“他素不素覺得你要齋戒,窩和泥一起洗澡不太好哇。”
溫慎之:“你知道就——”
延景明:“他還寄到泥不可以做那種事?”
溫慎之:“所以我說了,你不要再和他人亂說——”
延景明:“那泥素不素就算做了,他也會覺得泥不可以,所以什麼都沒有做?”
溫慎之:“呃……”
不對,這又是什麼邏輯?
延景明卻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介素好事啊!”延景明激動握住溫慎之的手,“這樣泥素不素就可以不用齋戒了!”
溫慎之:“應該不是吧……”
“窩覺得是!”延景明認真說道,“走哇,窩覺得窩們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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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畫中之物
溫慎之沉默片刻,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亂來,他們看得見也聽得見。”
哪怕他心中其實對延景明的建議蠢蠢欲動,他也很想同延景明做些齋戒期間不該做的事情,可此事若對外暴露,必然會對他不利,而這種事……顯然不可能不被別人發現。
“你應該很清楚。”溫慎之說道,“暗衛就在附近。”
因而他們避不開這些暗衛,也不能刻意躲開這些暗衛,他二人隻怕稍微有些小動作便要被人發現。
延景明不由皺起眉頭,認真朝左右看了看。
經過一段時日相處,他已從暗衛口中摸清了他們習慣躲藏的地點,自然也能看出那些暗衛都藏在什麼地方,因而他牽著溫慎之的手,認真同溫慎之道:“如果在這裡,他們當然看得到。”
此處不僅是暗衛看得到,這地方可就在那老神醫門口,周遭還全是民居,延景明可不敢在這裡搞事情。
可若是換個地方,那可就不一定了。
延景明牽著溫慎之的手,拉著他往回走,一麵同他道:“窩覺得馬車是個好地方。”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溫慎之也覺得馬車是個好地方。
空間狹小,二人傾身相抵,全無間隙。
延景明又說:“他們也看不見。”
溫慎之很是贊同。
車壁雖薄,可若他們足夠小聲,卻也足以隔絕耳目。
而在齋戒之期,監視之前,他二人卻背德相親,此等隱秘之感,光是想一想,已足以令人口乾舌燥。
延景明最後冒出一句:“窩記得,泥畫過的!”
溫慎之:“……”
延景明簡直一句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的確是畫過,可他也記得自己當時平白想像的痛苦。
好像什麼姿勢都不對,如何親熱都很僵硬,他是坐過無數次馬車,可這種事……他畢竟無甚經驗,也並未多少人畫過,他隻能全靠自己想像,著實痛苦。
光是這麼想一想,他方才還有些躁動不安的心情登時便恢復了平靜,腦內隻剩下了自己反復修改畫稿的痛苦。
他覺得無論是什麼人,在這等打擊之下,應當都不會再有興致了。
延景明卻道:“窩看過了,泥畫得一點也不好。”
他一向很喜歡溫慎之的畫,這還是他頭一回對溫慎之的畫顯露不喜,溫慎之不由微微一怔,正想追問延景明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延景明便已主動開口,告訴了他答案。
“一看就不真實。”延景明認真說道,“真的人是很難做到那個動作的!”
溫慎之:“……”
延景明:“一看就很米有實踐經驗,介樣素不行的。”
溫慎之皺起眉,反問延景明:“你……為什麼這麼清楚……”
延景明:“鍛煉的經驗。”
溫慎之:“……”
延景明:“反正窩是拗不到那個動作的,窩覺得泥也不闊以。”
溫慎之:“……”
延景明:“泥要不要來試一試?”
溫慎之心情沉重。
當此事帶上學習作畫之後,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像忽而便冷靜了許多。
可他們已經走到了馬車前方,偏偏周遭隻有兩名親衛,秦衛征不知去了何處,而那兩名親衛看見他們過來,還自覺走開了一些。
延景明拽著溫慎之就要往馬車裡鑽,溫慎之有些著急,抓住延景明的胳膊,道:“你不要胡來。”
延景明明白他的意思,還故意提高了些音調,認真回答:“天氣太熱了,窩想到馬車裡乘乘涼。”
溫慎之:“……”
他知道,延景明故意將聲音提高了這麼多,顯然是故意為了說給那些潛藏在暗處的那些暗衛聽的,天氣太熱,尋個陰涼地休息,實在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他們不要有太大的動作或是聲響,暗衛們當然不會多想。
可溫慎之還是覺得此舉極為冒險,他們不可能一點聲音也弄不出來,而習武之人耳目聰敏,隻要有一點兒聲響,那暗衛首領必然要察覺。
他幾乎已在心中想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他與延景明私下所為之事,為暗衛首領所察覺,暗衛首領大感震驚,將此事上報給了皇上,而後天顏震怒,他成了廢太子,而後餘生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