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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穿點。”

向剛今兒也換了棉襖,新彈的棉花鋪的內膽,麵料是藏青色哢嘰布,襯得他相當精神。

起身拉褲子的時候,盈芳腿一軟,差點又坐回床上。

向剛眼明手快扶住她:“怎麼了?”

怎!麼!了!

他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盈芳瞪他一眼,恁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第254章 咱們要個孩子吧

向剛問完也意識到了,勾了一下嘴角,心虛地摸摸鼻子,旋即又恢複一本正經嚴肅樣。

開玩笑!當著媳婦兒的麵笑話她,晚上的福利還不被取消啊。

話說回來,媳婦兒的身體怎麼就那麼軟、那麼迷人呢。他一開始並不想這麼孟浪的,主要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

聽老三說,女人那地方特嬌嫩,頭幾次弄得不好要受傷,若隻顧著自己痛快而忽略女人的感受,過後肯定不讓自己親近。

老大也說他就是在新婚夜不夠節製、搞得他媳婦連著三天沒給他好臉色,後續在這方麵也總躲著他。

為避免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個身上,向剛一開始相當克製、絲毫不敢放縱。豈料她那裡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似的,除了進去一刹那,疼得她小臉煞白,後續壓根沒有宿舍那三隻說的情況出現。

相反,他進、她擴,他退、她縮。尤其在他抽身而出時,那沾著他子子孫孫粘稠液的蜜桃口,似有若無地夾緊他,又仿佛無數隻小觸手妖|嬈地勾|纏他。這一夾一纏,就整出癮頭來了,連著倆晚上沒消停。

這不,大清早看到媳婦兒出水芙蓉般的嬌%e5%aa%9a樣,腿心間的兄弟複又昂首挺%e8%83%b8、劍指雲天。

看看隨媳婦兒出去而起落的門簾、再低頭看看頂起的帳篷裡那一豎擎天的老二,向剛無奈地歎了口氣:“死心吧,早上沒福利了,等著晚上再開葷。”

早上的空氣清冷卻很新鮮。

盈芳洗漱完,站在屋簷下舒展身體。

向剛把晾衣服的三腳架從堂屋移到院子裡,又把石榴樹下的殘雪掃乾淨。

土磚壘的院牆就這點好,無論你在家乾什麼,都不會有人說啥,因為看不到。不像籬笆牆,你在院子裡多曬幾個米篩,都會惹來路人駐足眺望。

“今兒天氣不錯。”盈芳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色,緋紅的朝陽從東山頭徐徐升起,湛藍的天際沒幾片白雲,看著就是好天氣。

“有什麼要曬的嗎?”向剛掃乾淨院子,提著笤帚走回來。

要曬的多了。紅棗、木耳等乾貨需要時不時拿出來翻曬,否則容易轉潮發黴。新被褥最好也再曬曬。

“先吃飯,吃完再忙。”向剛見她轉身要去倉房,丟下笤帚,拉她去灶房。

堂屋新打了一張飯桌,配六把新竹椅,客人來了,方便招待。舊的桌椅搬到了灶房。平時就他們倆吃飯,省得端進端出。

舊飯桌加固後重新上了一道漆,擺在灶房朝南的窗戶下,兩邊各一把靠背木椅,拚接布塞上舊棉花縫成的椅墊鋪在木椅上,坐上去暖和又舒適。

向剛見倉房裡的屯糧數小米最多,就熬了一鍋小米粥,撒了幾顆乾紅棗下去。燒滾了兩三分鐘,抽出燃得最旺的火薪,微火燜到現在,掀開鍋蓋,金黃燦燦中綴著幾點紅的小米粥,既黏又稠。

給盈芳的米粥裡,紅棗很多,還舀了一勺紅糖。他自己則捧著稀薄的淡粥喝了起來。

“知道你不愛吃甜的,這給你。”盈芳給他剝了個鹹雞蛋,摳出流油的雞蛋黃放到他麵前的勺子裡。

“家裡醃了很多鹹蛋?”向剛順嘴問。

昨晚找鹹菜時,在碗櫥下發現了一個瓦罐,滿滿當當都是鹹雞蛋。每家最多隻能養兩隻雞,但不是每隻雞都能每天生蛋,她給他寄過鹹蛋、鹵蛋,每次回來還能吃到不少新鮮雞蛋做的吃食,結婚又煮了那麼多紅蛋,怎麼算都不夠啊。

盈芳得意地笑:“給你養的兩隻雞爭氣啊,天天生蛋,蛋黃又大又紅,還經常有雙黃蛋。就是搗蛋了些,動不動就飛出院牆、跑彆人家院子禍害菜園子,一狠心就把它們都宰了,橫豎過年要吃雞肉……不過我和師娘說好了,開春再養兩隻,到時又有雞蛋吃了。”

向剛挑眉聽她說完,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地瞥著她說:“既如此,咱們要個孩子吧。”

盈芳驚恐:“這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有啊。你養的雞那麼能生,還經常生出雙黃蛋,八成是隨了主人。不試試怎麼知道?就算不是,你這個做主人的豈能落後?”

“……”歪理!

雞生蛋能和人生娃比麼?呃,錯了!人生娃能和雞生蛋比麼?雞一天一個蛋,偶爾雙黃,人怎麼生都趕不上它啊。

想到從此可能踏入一年一胎、一胎雙胞乃至多胞的無限生產循環,盈芳不禁打了個哆嗦。那畫麵太美她不敢看。

向剛卻像開了竅似的,無比熱衷地致力於生產大業。一到天黑,就殷勤地伺候媳婦洗漱、泡腳、洗|屁|屁,然後在紅燭搖曳、床板吱呀聲中,完成和媳婦兒的深一層溝通。

晚上溝通嫌不夠,第二天晨起再來一次。果真快實現婚前的暗計劃——讓她三天下不來床了。

花頭精也越來越多,仿佛不經意間被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無師自通般地掌握了一項又一項奇妙的夫妻敦倫之術,折騰地她從胳膊到腿沒有一處不酸軟。

這樣下去還了得啊,整個身體要被他灌入的黏膩物搞泛濫了。連續兩天被可著勁地折騰後,盈芳抗議了。

大年三十這天早上,蘇醒卻還沒睜眼的向剛,習慣性地摟緊懷裡的人,冒出胡茬的下巴,在她嫩滑的臉頰上蹭了蹭,隨即往香肩滑去,被盈芳躲開了。

“今天過年!”握住他不老實的手,佯嗔道,“昨兒師娘說了,讓我們早點過去,早飯也去那邊吃。”

“嗯。”應歸應,照樣攻城掠地、一馬平川。

憑她那點力道,怎麼可能擋得住他的強勢進攻嘛。

沒一會兒,駝起的棉被裡,傳來女人嫵|%e5%aa%9a的%e5%90%9f|哦、男人性|感的喘熄。

這是連日來被弄得最狠的一次。

盈芳喊的嗓子都啞了,男人卻還不滿足,換著姿勢繼續聳弄。甚至還鑽到被窩裡,用他那性感的薄唇,覆上她春潮汩汩的桃花源,送她飛上絢爛的雲霄……

第255章 長大就知道了

“姑怎麼還不來啊?”張海洋坐在門檻上,托著腮幫子第N次翹首看院門。

張海燕好奇地問:“你老盼著姑乾啥?不盼她也肯定來啊。”

“我沒盼姑。”張海洋老實說,“我盼姑丈呢,他昨兒答應我,要給我做一把射程最最最遠的彈弓的。”

“你們姐弟倆彆擋著門坐了,門口風大,快到裡麵來。”張奶奶在灶房喊道。

“就是!大冷天的,坐門口吹風,蠢不蠢啊!快進來!你姑丈他們不會這麼早來的。”端著海碗扒早飯的張嶽軍笑著接道。

他們倆口子昨兒下午到的,今天是回到老家的第一頓早飯,蔥油花卷、地瓜粥,配油炸花生米、麻辣小魚乾,吃的不要太滿足。

“為啥?”張海洋仰著小臉懵懂地問。③思③兔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傻小子,等你長大娶媳婦就知道了。現在給我進來!開著大門,你不冷你老子我冷得受不了了。”張嶽軍見兒子乖乖起身、撣著屁股上的灰掩上堂屋門,才繼續扒早飯,邊吃邊對灶房裡忙活的老人說,“娘,小芳和剛子才結婚,你叫她這麼早過來乾啥?有啥活吩咐我和勝男不就行了?”

“沒啥活啊,我就是想著,他們小倆口老那麼膩歪,經常把早飯延到晌午才吃,這對身體不好啊,就讓他們早點過來。”

“噗——”張嶽軍一粒花生米準確無誤地射到了對麵牆上,“我說娘啊,人小倆口新婚燕爾的,你這樣摻合真的好嗎?”

羅勝男也忍俊不禁,忍著才沒拆婆婆的台。

“我沒摻合啊。”張奶奶一本正經道,“我就是讓他們早點過來吃飯。這會兒年輕看不出來,往後年紀大了,就知道三餐對身體多重要了。彆拿身體不當回事。”

“是是是,您老說得對!”

張奶奶橫了兒子一眼,彆以為她聽不出來,語氣裡多敷衍。

“姑和姑丈來了!”即使關著門也一直從門縫往外看的張海洋,第一時間發現了邁入院子的小倆口,興奮地拉開門,蹦到向剛跟前,問啥時候給他做彈弓。

“你個混小子,你姑他們早飯都沒吃,哪來的工夫給你做彈弓,一邊玩去!”張嶽軍攆開了煩了一早上的兒子,喚小倆口進屋吃飯。

向剛拍拍張海洋的頭,含笑說:“彈弓做做很快的,你先照我說的準備材料,我吃了飯就給你做,做完帶你去田裡打麻雀。”

“好哦!”張海洋臉上的沮喪一掃光,歡呼著搜羅向剛說的木棍、牛皮筋、鉛絲去了。

盈芳鑽到灶房問師娘有沒有要幫忙的。

“幫啥呀,前陣子不是被你忙得差不多了?餘下的有你嫂子在,不用你操心,你就和剛子好好處。有說哪天回部隊嗎?隨軍的事怎麼說?”張奶奶盛了碗地瓜粥給她,邊關心地問。

盈芳如實道:“明天就要走了,還有任務等著他呢。隨軍還早,肯定要等春耕以後了。”

“春耕後隨軍啊?那也不早了,開年不就二月了嘛。那天你鄧嬸子不是說今年公社打算推薦你去縣裡讀書?你沒和剛子說?”張奶奶委實怕向剛不同意,問起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

“說了,他支持我繼續念書。”盈芳笑瞥了向剛一眼,大大方方地應道,“還說找人托托關係,看能不能把我的學籍轉駐地中學去。”

“學籍也能轉?那感情好!”張奶奶放心了,樂嗬嗬地給向剛盛了一碗地瓜粥,下飯菜除了蘿卜乾、花生米、小魚乾,還有兩顆金黃燦燦的荷包蛋。

“真是差彆待遇啊。”原先還覺得肚裡滿足的張嶽軍,擁著他老娘的肩,誇張地歎了句,“不知情的,還以為剛子才是您老的幺子,我是您從火車站撿來的。”

張奶奶橫了他一眼:“閨女都快嫁人了,還這麼淘氣!”

大夥兒都笑了。

說到燕子,羅勝男不無惆悵地說:“去年也不是沒給她相看,可街坊鄰居裡沒合適的,托了人介紹遲遲沒回音,再拖下去,年紀越來越大了……”

張有康提著一捆竹竿進來,打算紮個大籠子給剩下幾隻小兔子住,聽到兒媳婦的擔憂,接了句:“姻緣還沒到呢,急啥。像芳丫頭,不也是十七了才定下來?姻緣來了擋都擋不住。”

話是這麼說,可在姻緣沒來到之前,做父母的總歸著急啊,萬一碰不到所謂的姻緣呢?豈不是一輩子耽誤了?

“燕子自己怎麼說?”盈芳小聲問羅勝男。

“那丫頭肯說就好了,每次問她都說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