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像什麼。”
“這有什麼,我又沒把你們當男人。”
老杜看一眼蔣毅:“他在你眼裡也不是男人?”
桑雅咧嘴一笑,撲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老杜勸:“再怎麼樣都是小孩,還是女人,彆拿女人撒氣。”
小金剛借機訓虎皮:“聽見沒,杜哥說給你聽的,叫你彆不把女人當女人。”
“我怎麼了,老子對女人好得很,她們多輕鬆,都躺著賺,老子給她爽還給她錢,打一打怎麼了。”
幾人知他的德性,皆笑笑不多說。
桑雅再出來時穿戴整齊,還想挨著蔣毅坐,蔣毅當沒看見她,動也不動。
老杜指指旁邊的空座示意她坐過去,她不願意。
“過來!”
看他臉色慍怒,她這才不情願坐過去。
“本來我不想管這事,男女之間怎麼玩無所謂,開心就好。但你毅哥不願意和你糾纏,你就乖一點,彆再惹麻煩。”
“我怎麼惹麻煩了,他們又沒結婚,各憑本事競爭唄。”
虎皮笑:“這有什麼競爭的,你要是真喜歡,把他往床上一帶不就完了。”
“我也想啊,但他不上道,在他眼裡秦淮姐可重要了。”
虎皮不屑:“能有多重要?”
蔣毅淡淡的接:“就像你老娘對你那麼重要。”
口氣很是挑釁,在座的都怕他二人又打起來。
不料虎皮卻不上火,想了想竟認真道:“那看來確實非常重要。”勸桑雅,“你還是彆惹他了,要是有人惹我老娘不高興,我肯定會剁了他做肉包子。”
桑雅噘嘴:“最後怎樣還不一定呢。”
卻也乖覺許多,不再粘粘草似的往他身上貼。
後來吃飯時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期間老杜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聽,一一應著,爾後掛了。
“……那邊都好了,叫我們準備著,定了日子就開工。”
幾人霎時皆一震,握筷的手都頓了頓。
小金剛問:“會不會早了點兒,條子還盯著你呢,先前陶西平就是因為動作太頻繁才被他們抓住機會。”
老杜吃著菜,眼都沒抬:“放心吧,這回我有數。”又抬了眼,“你識貨,到時候你去接頭,我和虎皮善後。”
說罷看著蔣毅:“你和啞巴跟小金剛一路,具體安排再商量,你腦子靈,萬一有情況就接應他。”
他點頭說了個好。被派去接貨最好,全逮了現行一次就能收網,省去諸多費腦筋之事,他簡直求之不得。
一旁的桑雅又在吃飯時玩手機,老杜心有盤算顧不上理她。
她自顧擺弄一陣,忽然抬頭:“誰的手機有我玩的這款遊戲,先借我玩一玩,我手機快沒電了。”
小金剛:“我不玩遊戲。”
虎皮:“我也不玩遊戲,但我手機裡有小電影,你看嗎?”
桑雅白他一眼。
老杜:“吃飯就吃飯,玩什麼遊戲,你先充上電,一會兒吃完飯再玩。”
她不理,又衝著蔣毅:“你的手機有遊戲嗎?”
蔣毅慢條斯理喝著湯:“昨天打架,手機摔壞了。”
桑雅頓了頓,沒說話。
老杜指揮虎皮:“你去買個新手機,下午就去。”
虎皮連說好。
蔣毅扯出個笑:“打一架賠個手機,傳出去彆人會笑話我以大欺小,我再怎麼窮,買手機的錢還是出得起。”
老杜麵帶笑意:“虎皮你完了,他這氣是消不了了。”
“毅哥你不要手機要什麼,隻要你能消氣,要什麼我都給。”
小金剛嘴賤:“要你老娘給不給?”
虎皮險些撲過去:“給你狗日的!”
老杜攔:“行了,逗他做什麼。”
這麼鬨下來,手機的事也不好說買是不買。
老杜沒有明確授意,桑雅隻好悄然作罷。
第31章
夜晚的玉泉園比白天熱鬨, 河上有具水車,岸上種著桫欏,附近有燈火通明的珠寶鋪。
遊人站在河邊拍照時, 蔣毅朝那個穿著休閒褲的中年男人走近, 老崔發現他後仍然倚著石橋一動不動。
“沒事吧?”
他走上橋扶著欄杆看風景。
“手機被人做了手腳,幸好發現及時。”
老崔吐口煙:“……他懷疑你?”
“就沒有相信過誰, 不過沒有下次了,就快有動靜了。”
“你也參與?”
“收貨。”
“……挺順利。”
他看著橋下清澈的水:“你也覺得蹊蹺?他試我兩次,兩次間隔太短,被我攪黃了不懷疑也不出招,就急著出貨, 不太像他。”
老崔緩緩吸著煙,想了半晌:“不顧自己的命多半是有彆人威脅他的命,他以前走量大, 現在團夥被打掉身邊沒人了。沒猜錯的話是上家急著出貨,又不大敢信任他,他怕機會溜走沒錢賺所以借機表現。”
他嘴邊浮個笑:“又是為了錢。”
老崔也笑:“你不喜歡錢?”
“喜歡!”他隨手敲敲欄杆,“還有件事。孩子在泰國,老杜朋友手裡。”
“上次就想和你說這事。我們查到陶西平前幾年陸續在泰國投資, 投得不少,拿到永久居留權, 也給孩子申請了, 這次出去落老杜手裡,不一定能回來。”
“……他朋友的女兒回國了, 就住在他家,我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你手裡的事已經很危險,完成任務就行了,彆的不用你管。”
“小孩兒可憐,能幫儘量幫,上回不是也沒事。”
“上回是我不知道你不顧一切去幫忙,早知道你會差點沒命,我根本不會提什麼戰友的女兒。”
他不在乎:“危險情況先救女人和孩子,這還是你教我的。”
“你自己就處在危險中還怎麼救彆人?先保護自己才能營救他人。”再勸,“何況孩子安全著呢,不知道父親坐牢對他是件好事,等案子結束再救他回國,一切都來得及。”
他不出聲,抬腿作勢要走。
“站住。”老崔板著臉沉聲道,“除了逮捕老杜這件事,彆的一律不許摻和,這是命令。”
他將走了兩步,正背對著他,遂抬了抬胳膊示意接收命令。
老崔鬆口氣,又問:“不回家上哪兒去?”
“喝酒。”
老崔雙手揣進褲帶越過他:“下次再有情況,見麵地點換回大佛寺。”
邊說邊走了。
他也走,去了前麵的小酒吧。到時秦淮正扶著酒杯看台上的男孩兒唱歌,還跟著鼓點打節拍。
見他來了,抬眼一笑:“來了。”
他翻檢她麵前的空酒瓶:“你來多久了?”
“剛來。”
“剛來就喝這麼多?”
“不都是我喝的。”指指斜前方,“那人請客,他也喝了不少。”
蔣毅回頭,看那桌坐著一男人,正抬手捂麵極力遮擋他的目光。
遂一笑,隨手開一瓶:“他付過錢了嗎?”
秦淮點頭。
他咂一口酒,泰然坐下:“既然有人請客就放開了喝,省下的錢帶你吃宵夜。”
“你不找他算賬嗎?”
“掏錢的時候大方,這會兒連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慫成這樣我還找他算賬不成了欺負人嗎。”
她笑:“你就不怕他欺負我?”
“誰敢欺負你。”他咽一口酒,“我都不敢欺負你。”
她笑容更大,隨手撈了酒瓶,還沒顧得上撬開卻被蔣毅搶了去。
“你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你剛才說的放開了喝。”
“我說的是我放開了喝。”
她頓了頓,拍拍沙發:“你坐過來喝。”
他於是過去,剛坐下她便粘過去摟腰鑽進他懷裡。蔣毅笑,溫和的展臂綰住她,仰頭又是一口酒。△思△兔△網△
她仰脖子求:“我也想喝。”
手纏在他腰上摸啊摸。
蔣毅不耐癢,笑出聲:“好了好了,給你喝。”
她於是伸手拿酒,剛伸出去卻被他捉回來,接著埋頭,就著手裡的酒瓶喂她喝。
就喂了一口,他收手:“淺嘗輒止。”
“小氣。”
他淡淡的笑,就是不給她喝。
她動起歪腦筋,爬在他腰上的那隻手掀了衣服鑽進去,貼著腹股溝直往下鑽。
蔣毅驚,險些被酒嗆住,遂輕輕敲她的頭,將她的手拽出來。
“你怎麼、你能不能像個正常的女孩兒……”
“我很正常啊,你不正常吧,這樣都沒反應?”
那隻靈活的手又鑽進去。
他終於被嗆得猛咳,漲紅著一張臉:“這裡是公共場所,你注意點兒。”
她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
“你以為來這兒都是喝酒的?”
“酒吧不就是讓人來喝酒的,不喝酒來這乾什麼?”
她一隻手托住腮,另一隻手還想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他撂下瓶子:“我給你唱首歌吧?”
“你會唱歌?”
“特好聽。”
說罷站起來,終於擺脫她的魔爪。
秦淮見他跑去和歌手交涉,便慢悠悠抓了酒瓶,也不要起子了,往桌上猛一磕,直接磕開了瓶蓋。
蔣毅拿起話筒時便看她正仰脖子喝得暢快,喝完一口還舉瓶朝他示意。他笑一笑,能怎麼辦,由著吧,大不了喝多了給人背回去。
卻沒想到他是真會唱歌,抱著吉他低%e5%90%9f淺唱,磁性嗓音迷倒客人為他鼓掌。一曲結束,掌聲更大,有人叫囂著再來一首,他指了指貪杯的女朋友,說什麼也不唱了。趕去卡座時,秦淮還不舍得,在他伸手前猛灌一口。
她把剛才他講的道理還回去:“你帶我來酒吧不讓我喝酒,那我還來這乾什麼?”
“陪我。”
他俯腰奪酒瓶,剛好湊近她的臉,聲音很低很迷人。
秦淮樂,捧住他的臉親一口。
他轉頭看一眼,姑娘眼神朦朧,雙頰酡紅,笑容已經帶了幾分無意義的傻氣,呼吸間酒味肆溢,是真醉了。卻還扒住他的胳膊往上湊,他便接她的嘴,接著掐腰抱上腿,昏天暗地的親一陣。
結束時她都快暈了,勾住他的脖子大喘氣。
他摸摸她的臉:“醉了?”
她哼哼唧唧說不出完整的話。
“還能站起來嗎?”
“不能。”
這下倒是能說話了。
他%e8%83%b8腔一震,發出連串的笑,又親親她的嘴,再摸摸頭,接著把人擱在座上,蹲了下去。
“上來,背你回家。”
她即刻撲了上去。
夜裡,二人慢悠悠走在回家的路。
蔣毅身體素質好,背她毫不費力,她把頭埋在他的肩,軟了骨頭失去力氣,兩條細腿隨著他走路麵條似的來回晃。
她身體極暖,趴在背上似某種軟綿綿的動物,討喜又可愛。像她的性格,喜歡誰就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