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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越大,越不好糊弄。

她正要說什麼,妖妖零突然出現:“千涼,養成的任務一直沒完成,是不是因為養成的最終目的都是吃掉,而你養了幾年的小正太還是好好的一枚處男沒被你吃掉?”

什麼破係統破任務,吃棗藥丸!

蘇千涼摸不準任務總不完成的理由是什麼,要讓她對奴良鯉伴下手,真的有一種無言的罪惡感。

那感覺就像是把一隻小貓咪從小小的奶貓養起,養得能上下其手擼個痛快的時候,貓咪突然對她說:“我沒把你當鏟屎官,我把你當本喵的女人!”

嘩——了狗了。

接%e5%90%bb走神?!

奴良鯉伴怒極反笑,手一動,蘇千涼身上一涼,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大半。

“鯉伴,彆鬨!”

“阿涼,你對我現在是個男人的認知不夠。”

說話間,奴良鯉伴動手剝落兩人衣服,赤誠相對。

那的確是一具成年男子的身體,八塊腹肌,肌肉分明,是平常穿著和服絕對看不到的風景。

還有從不曾看到的……

早在衣服碎裂的時候,妖妖零因為係統判定接下去是拉燈環節而被屏蔽,否則這會兒它肯定要跳出來說“千涼,關鍵時刻猶豫什麼?為了任務先吃掉再說!”

沒有妖妖零煽風點火和提醒,蘇千涼跟著內心走,她不想吃掉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小奶喵,平靜地說:“鯉伴,衣服穿起來,我該回去了。”

身上一重,奴良鯉伴壓了下來,腦袋埋藏在她耳邊,說話間帶著委屈的哭音:“阿涼,我難受。”

“哪裡難受?”

“下麵,漲漲的,好痛。”

“……忍忍。”奴良滑瓢你個老不正經的臭流氓,為什麼不教兒子生理知識!

“我從那忍到這了,難受,阿涼~”

最後那聲“阿涼”讓蘇千涼想到每一個雷雨夜,小正太總會抱著小枕頭赤腳跑到她房門口喊“阿涼”,抽抽噎噎地要求一起睡。

還是需要她保護的孩子呀。

蘇千涼心軟了,“鯉伴,我幫你,僅此一次。”

“好。”奴良鯉伴的眼裡滿是得逞的笑意,哪來的委屈,哪來的淚水?

結束時已是下半夜,作息規律的蘇千涼沉沉入睡。

奴良鯉伴抱著她去宅子裡的溫泉洗浴,為她清洗滿是痕跡的雙手,眸光幽深地道:“阿涼,你逃不掉的。”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第二天早上被來叫奴良鯉伴起床的毛娼妓看個正著。

“你們……”

“噓——”奴良鯉伴示意噤聲,回頭一看,蘇千涼醒了。

“阿涼,早安。”

“早。”昨晚睡得太晚,蘇千涼醒是醒了,頭暈暈的不太舒服。

奴良鯉伴把人抱進懷裡摸摸頭,拉緊她身上過於寬大的男式寢衣,以眼神示意毛娼妓出去,“阿涼,難過的話再多睡一會兒。”

毛娼妓捂住嘴,滿臉驚喜地合上障子門。

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女人鎖骨上的點點痕跡是什麼,也知道第一次確實不太舒服。

沒多久,整個奴良組全知道二代目和他媳婦好事將近,大多笑得見牙不見眼,準備再來一場慶祝酒會。

又睡了一覺,蘇千涼被等待許久的兩隻大白狼送去花開院家。

奴良鯉伴則被奴良滑瓢嘲笑了個半死,“臭小子,我還以為你真能耐了,嗬。”

奴良鯉伴沒半點羞惱,%e8%88%94了%e8%88%94唇,仿佛在回憶昨晚的味道,“她,遲早是我的。”

“彆說大話,臭小子。”奴良滑瓢警告他,“她是人類,是看著你長大的人類,願不願意嫁給你,很難說。”

是,蘇千涼看著他長大,是劣勢,也是優勢。

就看怎麼利用了。

奴良鯉伴想起昨晚某人害羞得要命,硬是在他帶著哭腔的求助下忍住羞澀幫忙的樣子,心中一動。

她的舍不得與心軟,是他所能利用的第一位。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滑頭鬼是尤為喜愛喝酒的妖怪,奴良組更是每天各種名義地喝酒聚會,少不了喝喝喝。

搬出去後,蘇千涼總在自己的房間看到喝得滿臉通紅兩眼迷茫的奴良鯉伴。

不知什麼時候起,他養成了喝醉來找她的習慣,帶著紓解不了的欲望,哭著向她求助。

“阿涼,我難受。”

“阿涼,難受,幫幫我。”

“阿涼,你摸摸它,摸摸它就不難受了。”

“阿涼,好舒服。”

“阿涼,你不喜歡它?那我也不要它了!”

蘇千涼一次次地心軟,想著他是喝醉了過來,酒醒就不記得。

次數多了,她覺得不行,一狠心拒絕,喝醉的奴良鯉伴抽出彌彌切丸就要砍掉令他難過無助的東西。

蘇千涼嚇得直接把彌彌切丸放進係統空間裡,免得他摸到刀真來一下就完了。

“阿涼,我好難受。”手裡突然少了東西的奴良鯉伴哭喪著臉撲上來,無師自通地在她身上蹭。

本該被屏蔽的妖妖零冒了出來:“千涼,我要看不下去了,好歹是你自己養大的小白菜,吃掉怎麼了?白菜養大不就是用來吃的嗎?”

懷裡的奴良鯉伴迷蒙著眼喊著“難受”“不要它了”沒頭沒腦地找刀,蘇千涼麵色極為複雜,張嘴好幾次沒發出聲音,終於啞著嗓子說:“鯉伴。”

“嗯?”

“鯉伴,躺下來。”

“好。”喝醉的奴良鯉伴特彆好說話,乖乖地躺在榻榻米上,兩眼亮晶晶的,“阿涼,我躺好了。”

罷了,罷了。

蘇千涼抬手抽掉自己的腰帶,紅衣順著肩膀滑落,露出白色的裡衣,她軟著聲音誘哄道:“鯉伴,你留著它,我教你另一種方式好不好?”

“好。”奴良鯉伴半眯著眼,藏住眼裡的清明與欲/火,和那不閉眼就藏不住的占有欲。

這一晚,奴良組的二代目終於脫離處男身。

作者有話要說:

奴良鯉伴:請叫我心機man!

第231章 純人類孩子

奴良鯉伴以為兩人經過最親密的事,還不止一次, 蘇千涼肯定願意嫁給他。

人類女性都這樣, 第一次給了誰, 清白的身子給了誰,一定非他不嫁。

誰知世事難料,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

被吃乾抹淨的蘇千涼說:“鯉伴乖,該回家了。”

奴良鯉伴:“……”EXM,吃乾抹淨不認賬?當我還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呢?

奴良鯉伴心裡氣得不行, 麵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將人撲在身下蹭, “阿涼,早上好。”

蘇千涼:“……”忘記男人還有晨勃這回事了。

等精力旺盛又帶著氣的奴良鯉伴吃了美美飽飽的一頓, 心滿意足地回去, 被從頭到腳吃個遍的蘇千涼已經是一條死魚。

這一天, 花開院秀元裝作沒察覺到她滿身奴良鯉伴的妖氣, 裝作不知道他們倆做了什麼,十分善解人意地取消實踐課程。

兩人坐在庭院裡, 輕鬆地聊聊羽衣狐以及她下的詛咒。

蘇千涼忍住身體的不適, 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聽他前前後後地說完, 不由問道:“秀元,沒有解開詛咒的辦法嗎?”

“羽衣狐是九尾狐,擁有九條命, 死了還能轉生,除非殺她九次讓她徹底失去轉生機會真正死亡, 否則詛咒會一直存在。”直到滑頭鬼和花開院的血脈消亡。

眼睜睜看著本家能力出眾的長子一個個因為詛咒死去,花開院秀元尋找過無數消除詛咒的辦法,然而沒有,沒有。

“羽衣狐還有幾條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在羽衣狐還是狐狸的時候她就丟了兩條命,而後附身在人類身上又丟過幾次,還有四條。”

資料裡提及戰亂時期奴良鯉伴殺過羽衣狐三次,所以在滑頭鬼延續到奴良陸生這一代時,羽衣狐死在安倍晴明手裡後不再主動輪回轉世。

原來是她已經沒有命了。

那麼,為了對付安倍晴明,奴良滑瓢又是通過什麼辦法複活羽衣狐的?

複活死去的人,又要付出什麼代價?

蘇千涼被言簡意賅的資料坑死了。

一句簡簡單單的複活背後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多信息。

花開院秀元見她身上即便被妖氣沾染,靈氣依然純潔無比,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千涼,你能誕下鯉伴的孩子嗎?”

“嗯?”

妖妖零:“千涼,任務來了,生下奴良鯉伴的孩子,PS:純妖。”

PS你個鬼啊!

蘇千涼嘴角抽搐,“秀元,如果鯉伴身上還存在羽衣狐的詛咒,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我隻能和他生下四分之一妖怪血統的孩子?”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不過,不排除其他情況。

花開院秀元想了想,“你的靈力沒有受到鯉伴的妖力影響,你們可以試試,也許能生下來純人類或者純妖怪血統的孩子。”

蘇千涼:“……”你以為是猜拳嗎?猜不對還能再來一次。

花開院秀元是個不靠譜的,蘇千涼得自己想辦法。

想來想去,沒有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好像真的得不停地生才知道能不能生出純妖血統的孩子。

妖妖零:“千涼,解除詛咒隻要99999積分哦,不來一發嗎?”

“你走!”蘇千涼果斷屏蔽故意來糟她心的破妖妖零,明知道她積分不夠還來搞事。

99999積分貸款下來,每天的利息都是一個高昂的數值。

為了一個1000積分的任務,貸款99999不合算。

其他的先不說,能不能生出純妖血統的孩子真的得試一次。

第一個孩子是純人類血統還有可能,如果是四分之一妖怪血統,那任務就有點懸了。

蘇千涼不好意思啃自己養大的小奶喵,小奶喵才不會不好意思。

開過葷的男人不肯回頭吃素,奴良鯉伴天天進媳婦閨房進得很是歡快,抱著媳婦香軟的身子沉浸在甜蜜的溫柔鄉,恨不能住在這裡生根。

也就是滑頭鬼虛無的妖怪本性讓人注意不到他的進進出出,不然被壓切長穀部知道他每天跑來偷香竊玉,非砍死他不可。

許是人類與妖怪的結合,跨越兩個種族孕育孩子不容易。

當年,櫻姬和奴良滑瓢在一起六年才有孕,蘇千涼和奴良鯉伴一起三年不曾有孕。

總想著“奉子成婚”“借子上位”的奴良鯉伴差點哭暈在廁所。

沒有孩子,他哪年哪月才能把身子給了他還不同意成親的媳婦娶回家?求個名分怎麼這麼難QAQ

奴良組的勢力越來越大,奴良鯉伴忙的事情多,來的頻率不那麼高了。

蘇千涼摸摸毫無動靜的肚子,不免有些著急。

這天,奴良鯉伴來了,蘇千涼趁他不注意吃下孕子丹。

積分兌換而來的用品還是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