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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解彆汀一條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他怕黑,我得回去陪他。”

潘達漿一個字都不信:“……你找理由找個合理點的行嗎?”

“不信拉倒。”木揚站起身,朝眾人揚了揚手機,裝作解彆汀打電話來催的樣子,“家裡人催了,先走一步,下次再約。”

一片揶揄聲瞬間響起,不過大都識趣,也沒強留人。

“記得啊,欠我們一頓脫單飯!”

老兆起身送木揚出去,遠離喧囂後半開玩笑地說:“彆有了對象就忘了我們啊,這段時間一直沒聲我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木揚心裡一暖:“沒事,就是生病了,現在好了。”

老兆拍拍他的肩:“好了也要好好休息,剛剛那杯酒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你最近不舒服。”

木揚搖搖頭,表示沒關係,兩人在門口隨意聊了會兒便分開了。

這些人中除了潘達漿以外,木揚沒什麼交心的,但平時的關係都不差,是那種有困難會出手幫助的朋友。

前世因為結婚,木揚慢慢和他們疏遠了,雖然並沒有多少遺憾,可再來一世去看待反倒有些悵然。

老四就在外麵等著,解彆汀一定要木揚帶上老四才給出門,他那邊另有安排,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木揚坐上車,東嗅嗅西嗅嗅,老四從後視鏡裡看了眼:“是車裡有味道嗎?”

“沒。”木揚皺著鼻子,“我身上酒味重嗎?”

老四如實說:“還好,但能聞得出來。”

“那趕緊回去。”

最好能趕在解彆汀之前回家洗個澡。

結果木揚一下車,剛飛奔到前廳門口就看見解彆汀坐在沙發上。

解彆汀的衣領微敞,黑色的綢緞貼在微微泛紅的皮膚上,手臂隨意地搭著扶手,眼神微深。

木揚莫名心虛:“我回來了。”

解彆汀嗯了聲,深色的瞳眸微抬:“過來。”

木揚挪著步子朝沙發去,酒味是遮不住了。

他鬱悶地走到解彆汀身前,剛想解釋,就被解彆汀貼近了脖頸,輕輕一嗅。

一股酒味。

木揚雞皮疙瘩從頭漫延到腳,被解彆汀這一鼻息噴得渾身都酥|麻無比。

耳邊傳來解彆汀微喑的聲音:“木揚,你不乖。”

湊近看,解彆汀顯然也喝了酒,估計喝得還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被燕導夫婦灌的。

這樣的解彆汀比平時看起來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木揚腿都有些發軟,但嘴比鐵硬:“放屁,小爺我最乖了……”

解彆汀聲線冷清:“手。”

木揚磨蹭半天才抬起手,果不其然被解彆汀打了一下,不過力道不重:“彆說臟話。”

他又問:“為什麼喝酒?”

“我就喝了兩口,身上酒味都是他們蹭的……”

解彆汀重複了一句:“蹭的?怎麼蹭的?”

木揚暗道要遭,說錯話了,生怕又被像小孩子一樣挨打,禁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解彆汀像是被他的反應刺激到了一樣,一句廢話都不說,直接把人抱起來往樓上走。

被輕柔地放到床上,木揚一口氣還沒緩下來,又被粗暴地撕開上衣。

他呆若木雞:“不是,你乾嘛……”

解彆汀自然不會說乾你這種粗暴的詞彙,他言簡意賅:“履行婚內義務。”

木揚磕磕巴巴地吞了下口水:“不是說十四號嗎……”

解彆汀雙手撐在木揚身側,神色依舊冷淡,脖頸的紅卻給他添了一抹欲味,配合著黑色絲綢襯衫,頗有點衣冠禽獸的意思。

他慢條斯理地撫過木揚唇側:“還有十五分鐘。”

——到十四號。

第71章 十四號

這十五分鐘太煎熬了,就好像一把刀懸在頭上要落不落的感覺,還時不時地撩一下,柔軟的唇上,乃至清瘦的脖頸與鎖骨……以及butt最難以忍受觸碰的那片皮膚。

說句不恰當的話,木揚窩在解彆汀懷裡扭得跟蛆似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被逼出來的顫音:“你彆摸那!”

解彆汀的手向上移了點,握住木揚瘦得過分的腰,把人摁在身下繼續親。

不過手這種東西,向來不好控製,懂得都懂。

說了不碰,沒一會兒又滑下去,輕輕揉或捏,木揚直接癱了半邊身體,渾身無力。

這還沒真正開始,他就想跑了。

實在是解彆汀太能磨人。

但解彆汀的手就跟鐵打的一樣,無論木揚怎麼扭都無動於衷,破碎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褲腰輕鬆得往下一扯,順著膝蓋、腳踝滑落至地麵。

“要不我們等明晚吧?”

既然跑不掉,木揚隻能抱住解彆汀肩膀,討好地試探說。

解彆汀拒絕得言簡意賅:“不行。”

“那你要搞就快點啊!”木揚欲哭無淚,眼尾通紅,“乾嘛老是摸我,癢死了……”

“還有三分鐘。”解彆汀瞥了時間,十分嚴於律己。

“……”木揚無話可說,身體已經軟得不是自己的了。

喝了點酒的解彆汀實在太難搞,要說醉了也不像,否則不可能有反應。要說沒醉又比平日帶感多了,像是平時衣冠楚楚的人突然破了禁忌,又欲又危險。

平心而論,木揚想繼續下去,但此刻的解彆汀跟平日不太一樣,木揚直覺後麵要遭,就憑剛剛解彆汀撕開他上衣的那一下子,就注定這不是一個溫柔的夜。

雖然木揚也不討厭這樣,但畢竟是人生頭一遭,第一次就留下心理陰影可得不償失。

如果解彆汀的那啥跟之前醫院的那根管子一樣細,想怎麼來都行,但偏偏一隻手都握不住。

木揚做著最後掙紮,顫顫巍巍地想要爬走:“你有油嗎……”

“有。”

木揚被解彆汀握著腳踝拖了回去,口中那句‘你竟然背著我買這些東西’被解彆汀用嘴堵了回去。

兩人都沒有什麼經驗,木揚好歹有點理論知識,解彆汀是什麼都沒看過,全靠本能去做。

修長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裡通路,木揚抖得不行,解彆汀頓了頓,停下動作認真說:“不喜歡就不做了。”

“沒有不喜歡……”木揚向後撐著身體,“太癢了……”

butt的皮膚一碰就癢得不行,還不是撓腳底板想哈哈大笑的那種癢,是全身都癱掉恨不得蜷縮成一團的那種癢。

解彆汀俯身%e5%90%bb了他一下:“那還繼續嗎?”

木揚帶著小顫音吐槽:“你在外麵吃飯也隻吃前菜還不付錢的嗎?”

解彆汀已經忍太久了,直接%e5%90%bb住這個嘴硬無比的小混蛋,一切全憑自己手感來,再不理會他口中的癢,既然癢,那就多用點力。

兩顆章魚小丸子被解彆汀握在掌心為其放鬆,親%e5%90%bb也如風雪一般席卷而至,沒給木揚一點掙紮的空間。

……

零點早已過去,一點的鐘聲也隨之響起,窗外的晚風也吹不走屋內的燥熱,木揚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起來洗澡?”

“不想動……”

下一秒,解彆汀就抱起木揚朝著浴室走去:“很疼?”

木揚連扒著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鬆軟地垂在身側,全靠腦袋貼住解彆汀的脖頸穩住身體。

“沒有很疼……”他甕聲甕氣地說,“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癢也是會死人的……”

解彆汀:“……”

全程木揚隻顧著扭了,解彆汀的手就沒移開過那一畝三分地,偶爾單手箍住木揚的腰。而木揚不論怎麼扭,中心點都被牢牢釘在原地,任人魚肉。

浴室還沒改造,浴缸還是之前的大小,無法容納兩個人並排靠躺。

解彆汀放下木揚,木揚沒穿鞋,嫌地磚涼,就踩在解彆汀的腳下抱著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溫水布滿,木揚才被解彆汀放了進去,還沒坐穩就又騰得一下站起來掛在解彆汀身上,嘩啦啦的水濺了一地,像是驚跳起的魚擾了湖麵寧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被迫彎腰的解彆汀:“……怎麼了?”

木揚死死扒著他:“果然,得到了就不會再珍惜了……”

“……沒有不珍惜。”解彆汀認真問,“怎麼了?”

“剛做完你就讓我坐浴缸,又涼又硬……”

木揚剛坐下的那一瞬間,久違的痛覺才戰勝癢意回歸身體,隻覺得自己要廢了,腰酸腿軟屁股疼。

解彆汀問:“我去拿凳子?”

木揚無言:“……”

凳子就不硬了嗎?

他貼著解彆汀耳邊,一字一字地說:“我要坐你腿上。”

解彆汀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麵色沉靜:“好。”

兩人疊坐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流卷走了感運動完的疲倦,隻剩溫存。

但木揚就是特能造騰,背靠解彆汀%e8%83%b8膛坐他腿上歪來歪去,怎麼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彆扭。”

木揚差點驚跳起來:“你……”

解彆汀看他。

木揚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後不要喝酒了。”

解彆汀也不問為什麼:“嗯。”

木揚用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驕縱語氣控訴:“喝酒了一點都不溫柔。”

解彆汀微微一頓:“知道了。”

木揚說完又覺得這樣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點。”

“好。”

木揚補充道:“我也少喝點。”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偶爾和朋友吃個飯,或者回父母那邊,多少都會沾點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場合就儘量不喝。

說到這倒是提醒了解彆汀:“未來三個月不許喝酒。”

木揚:“……行。”

剛手術完,醫生本就不建議碰煙酒,結果這才二十幾天,木揚就破了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彆汀不自覺地摩挲著木揚的腰,像是突然想到:“為什麼把手辦賣掉?”

木揚:“……不想要了。”

差不多半個月前他就賣給了潘達漿,但潘達漿那會兒拿不出現錢,就說先不搬走,今兒個生日一大早才帶走的,足足上百件。

向來不解風情的解彆汀這時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揚,那不是你的錯,也不用為此苛責自己。”

道理誰都懂,可正常人都過不了心理這關。

如果兩個家庭底蘊相仿也就算了,但偏偏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一個是最大受益者,一個是最大受害者。

何況跟喬媛過去的二十多年相比,木揚這算什麼苛責。

木揚窩在解彆汀懷裡扯了下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實做這些也是為了我自己,起碼心裡能舒服那麼一點點。”

潘達漿打來現錢以後,木揚就捐了一半出去,另一半和自己身上還能拿出手的幾十萬放在了一張卡裡,打算等過段時間再去一趟那座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