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乾脆支起腿為他做了十分鐘愛人之間這麼做很正常的科普。
這麼取悅對方的同時也可以滿足自己,並不會覺得不開心。
解彆汀沉默了半天:“你好像很了解這些?”
木揚耳根紅了,瞪了他一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解彆汀還真沒怎麼見過,他的手機和電腦乾乾淨淨,沒一點帶顏色的東西。
解彆汀撫著木揚後頸的動作微緩,雖然早已因為木揚的那一句話有了反應,但還是——
木揚飛快地打斷了他的思緒,嘴裡嘀咕著:“不讓我來那你來啊……”
“……好。”
解彆汀應允的事從來都不會敷衍,他撫上木揚的褲腰,真的準備滿足他的想要。
被觸碰到屁股的木揚渾身渾身一抖,他立刻抓住解彆汀的手,跟卡詞了一樣:“不,不行……”
他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激激解彆汀,沒想到解彆汀真的打算幫他。
解彆汀:“為什麼?”
“……”木揚實在找不出理由,他的心情詭異地跟剛剛的解彆汀有了那麼幾秒的重合,約莫是舍不得。
他憋了半天無話可說,乾脆把人推倒在床上,乾乾脆脆地跨在他身上:“解彆汀你好煩啊……”
解彆汀:“……”
木揚半抱怨半生氣地強行解開他衣扣:“你什麼你?怎麼跟老乾部似的?這不給做那不給做,是要談柏拉圖式戀愛嗎?”
兩人都洗完澡了,身上穿的睡衣,褲腰也沒多緊,以木揚的力氣也可以輕鬆扯下,但臨門一腳還是被解彆汀抓住了手:“木揚……”
“你再連名帶姓叫我我就要生氣了。”
木揚按著解彆汀的心口不給他起身,土匪似的攥著解彆汀褲腰:“我想讓你舒服點,行不行?”
“揚揚,等——”
“等個屁啊!”木揚凶巴巴地吼了句:“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可以要麼你願意,選一個吧。”
解彆汀第一次覺得木揚的‘無理取鬨’這麼難以應付。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許說臟話對吧?”木揚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氣勢,“不許說就不許說吧,每次都打手有什麼用,你能不能罰點彆的刺激點的?”
解彆汀被震得無言以對,眼裡竟然難得帶上發蒙的情緒。
木揚成功用一通歪門邪道製止了解彆汀的拒絕,用他覺得不錯的方式取悅著解彆汀。
口中幾乎沒有縫隙,他一抬眸便可以看到向來冷淡的麵容上也不可抑製地掛上了絲絲情[yù]的色彩,但又帶著解彆汀特有的克製。
解彆汀儘可能地把一切主動權交給木揚,怕會讓他難受。
木揚心裡空落落的地方仿佛被什麼填滿了些,看吧,他隻會為你這樣。
他隻會和你結婚,隻會縱容你的一切,隻有你。
還不夠嗎?
理智告訴他自己對解彆汀來說已經是最特殊的存在,可心底深處還是有道聲音不斷叫囂: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想要解彆汀能像正常人一樣回應他的感情,說愛他,他想要的也遠遠不止是當下,還想要明天、後天……以及他死前的每一天。
……
滿室的旖旎氣息慢慢散去,伴隨著親%e5%90%bb回歸寧靜。
今天木揚沒有和解彆汀抱著睡,而是凶巴巴地啵了下他的臉:“你今天違反了我們一開始說好的戀愛條例,所以作為懲罰,今晚我們各睡各的。”
解彆汀:“……”
哪有什麼條例,不過都是木揚鬨脾氣的借口。
剛開始說談兩個月戀愛的那天,木揚說你不會談戀愛沒關係,我教你,第一條就是他說什麼解彆汀不要說不,要滿足。
可剛剛解彆汀拒絕了他好多次。
初始的勇氣散去,現在木揚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埋上,解彆汀是那柳下惠,他是什麼?饑不可耐的色批?
木揚抱著枕頭蹭蹭蹭地跑了,要去睡客房。
解彆汀挽留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看著房門‘乓’得一聲被木揚關上,眸色泛深。
剛剛那麼一瞬間,心裡竟冒出一個十分微妙的想法……
他要跑,那就抓回來,綁起來。
解彆汀碾了下指尖,眉頭微微蹙起,過了一會兒,似是不受控製地打開了手機裡的監控畫麵。
上次監控的事很輕鬆地揭過了,木揚什麼都沒說,解彆汀本想拆掉,但到最後還是沒有動它。
裝監控的初始目的並不是為了監視木揚的一舉一動……不,就是為了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昏暗的光線裡,解彆汀不受控製地按了下自己混亂的心律。
許是曾經親眼看過木揚在他麵前停止過呼吸,於是當前的所有一切、他們的重生都好像是大夢一場,隻要木揚離開他的視線,他的心臟就會開始不正常。
重生對解彆汀來說沒有多餘的意義,木揚溫熱的呼吸是證明這個世界真實的唯一途徑。
監控視頻裡,木揚抱著枕頭在主臥門口站了會兒,低著腦袋看不清在想什麼。
就當解彆汀掀起被褥下床時,木揚便抬起腳步往隔壁客房走去。
聲筒裡傳來一道輕輕的關門聲,示意著木揚是真的想和他分開睡。
解彆汀控製著自己關掉手機,不再去看監控,而是開始回想最近這些天是哪裡做的不對讓木揚難受了。
解彆汀很認真慎重地在想這件事,過去這些天的一幕幕都開始在眼前回放,他對情緒的感知度比常人低得多,於是隻能多想多思考。
外麵適時地下起了大雨,為初秋平添了幾分涼意。
木揚說的每一句話解彆汀都記得,他緩緩地得出了一個不太恰當的結論,木揚可能更喜歡在情事上主動一點、外向一點的人。
而不是像他這樣,寡淡無味的。
如果隻是這樣,那沒關係,隻要木揚平安健康,他還有時間可以改進。
解彆汀像是規劃機器一樣的規劃自己,朝著木揚想要的方向前進。
他的目光慢慢轉向書桌下方的保險櫃,沒什麼聚焦。
其實有一件事,解彆汀騙了木揚。
離婚協議書他沒有撕掉。
它一直在。
解彆汀總是給木揚留著一條後路。
如果有一天,或者說,如果手術後,木揚受不了他的無趣,或是想要前往新的生活……那再拿出來吧。
他無法控製自己再簽一次離婚協議書,如果這一份撕了,木揚這輩子都隻能綁在他的身邊。
*
深更半夜的驚醒是意料之中,從回到這五年前開始,沒有木揚在身邊,他就沒辦法睡好。
他頓了片刻,起身來到隔壁門口。
解彆汀抬起的手在空中放了放,然後握住門把手慢慢轉開——沒有反鎖。
解彆汀本隻是來看看木揚睡得怎麼樣,有沒有踢掉被子或是關窗,可一道閃電亮在窗邊,床上沒有絲毫起伏的被褥還是讓解彆汀驚起了一額頭的汗。
房裡根本沒有人。
大雨嘩啦啦地響,若隱若現的雷聲,還有這昏暗的環境,像極了很多年前,綁匪把他關進了漆黑的屋子裡,長達近百小時的無人回應,慢慢地開始分不清時間,分不清虛幻與真假。
他真的回來了嗎……
解彆汀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強行拉回了些許清明。
他一邊打開手機看監控,一邊換著樓下的保鏢,竟然也沒有回應。
他打開保鏢的房門,裡麵同樣沒有人。
解彆汀匆匆來到車庫,原本停靠在這裡的那輛常用車不見了。
而監控視頻裡,木揚是自己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門,並敲開了樓下保鏢的房門,說了些什麼後兩人一齊去了車庫,驅車離開了彆墅。
解彆汀緊繃的神經鬆了些,隻要不是不懷好意的人帶走了木揚就好。
至於其它的……
他給木揚發了條信息,沒問他去哪裡,隻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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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回來
——什麼時候回來?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木揚跟老四正在被查酒駕。
他沒想到解彆汀醒得這麼快,才兩個小時不到。
——馬上回來!
木揚遮了下小臂上的擦傷,叮囑駕駛座上的老四:“你就說是我不小心摔了下。”
老四委婉道:“老板不會信的。”
“先這麼說。”
木揚抿著唇,他當然知道解彆汀未必會信,但萬一呢?
手機又叮了一聲,木揚隻收到解彆汀的一個‘好’字。
交警頂著大雨測完老四的酒精度數後便給他們放行了,木揚心急地說:“開快點——”
話還沒說完就被交警皺眉駁斥:“這麼大的雨要開慢點。”
老四做了個手勢:“沒問題,保證遵守交通規則。”
從當前的這個路口回彆墅約莫還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木揚簡直度秒如年,心裡七上八下地還沒想好等會怎麼跟解彆汀說。
解彆汀應該不會跟他生氣吧……
但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解彆汀還沒真正跟他冷過臉,木揚壓根沒有哄他的經驗,如果真的生氣了要怎麼才能消火?
車子好不容易駛入了彆墅區,木揚的心高高提起,一眼就看見了雨幕之外,解彆汀撐著黑傘站在門口,靜靜看著他的方向。
周圍大雨磅礴,雨珠一粒粒地砸在腳下,隻有昏黃的路燈在夜幕中堅守。
解彆汀穿著黑色的衣裳,握著黑色雨傘,仿佛要與這夜幕融為一體,毫無生氣。
直到他隔著雨幕,與車內的木揚對上視線,才堪堪動了眸色,腳步微抬。
木揚感到一股濃濃的心悸,他等不及了,在老四停到車庫門口時立刻衝下車,徑直撲進了解彆汀懷裡:“我回來了。”
“嗯。”解彆汀碰了碰他微濕的頭發,眉頭微蹙。
木揚心裡一虛,他抬著頭說:“我沒有亂跑,有帶老四出門。”
解彆汀再次嗯了聲,沒有太多反應,隻是理了下他被雨水打濕的頭發:“困不困?”
木揚一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點困。”
解彆汀便牽起他的手往家裡走,雨傘微微往木揚那邊傾斜著,前院的花被雨水打得搖擺不定,就跟木揚忐忑不安的心一樣。
到了前廳,解彆汀收起傘,回過身剛抬起手就見木揚下意識閉了下眼睛。
“……”解彆汀撫了下木揚的頭發,語氣淡淡:“要先洗澡。”
木揚:“……好。”
解彆汀握著他的手腕往二樓走,木揚乖乖跟著,心裡卻盤算著等會要怎麼說才能讓解彆汀不生氣。
全程被無視的老四抹了把臉——完犢子,老板顯然不太高興,他的獎金估計又沒了。
主臥房裡還開著空調,一進去就感受一股冰涼的冷氣,解彆汀打開花灑,先給木揚調好水溫,便習慣地轉身要給木揚解扣子。
沒成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