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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仰著頭的動作好巧不巧就看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東西。

許昭月目光瞪得老大,身體一瞬間石化,一時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他,他,他在做什麼?

就在許昭月目光震驚,一臉淩亂的時候就聽到上首男人用一種特彆平靜特彆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親親它。”

靠!!!!!!

許昭月猛地站起身,一張臉紅得要滴血,“你……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

她的表情卻讓他不太滿意,他道:“為何不可以親?”

我親你個頭啊!!這個連小黃圖都沒看過的人竟然這麼下流!

安乾道君又道:“在本君神識中都可以親,為何神識外就不親了?”

許昭月:“……”

許昭月簡直無語!

許昭月原本還覺得花前月下浪漫唯美,她的男人對她說著生澀的情話,前一刻與她聊未來,聊陪伴,字裡行間溫暖又美好,下一刻就脫了衣服讓她蹲在他麵前親他。

許昭月臊得一臉通紅,咬了咬唇說道:“道君可否先把衣服穿上?”

安乾道君手指一伸,那衣服又規整穿在他身上,他麵上還帶著幾許不快,說道:“你秘境中的水本君也喝過。”

許昭月:“……”

許昭月感覺一張臉紅得要炸了,她瞪了他一眼,怒道:“那是在秘境中!”

“秘境外也敢。”

“……”

“要本君喝給你看嗎?”

“……”

第59章 有備而來

許昭月真的不明白, 為什麼他能用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種騷斷腿的話?

安乾道君用混元絲將她拉近,他問她:“本君敢喝,你敢親嗎?”

“彆!”

“你在嫌棄本君?”

“我嫌棄你做什麼?這種事情總得要人家願意才好吧?”

他沉默片刻, 妥協道:“不親便不親了,本君都說了不親了怎麼還瞪我?”

許昭月揉了揉臉, 她緩解了一下尷尬才衝他道:“道君啊, 你給我一點時間吧, 我……我得適應一下。”

“知道了。”

他倒是挺好說話的,後來倒也沒再提過。

日子就這般過著,許昭月每日依然蹲在爐前為他煉解藥, 偶爾陪道君去闖闖秘境,沒事再親親我我一下,生活沒太大的波瀾可也充滿了甜蜜。

這日一早,許昭月收到一封傳令符,她看完傳令符之後麵色變了變,這傳令符是周司檸給她發來的,她又用血來煉丹了,如今情況不太好,她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 想見她最後一麵。

許昭月收起傳令符說道:“我得去一趟清虛派。”

此時兩人還躺在床上,安乾道君從身後環著她的腰, 指尖撚著她一縷發絲輕輕摩挲著,聽到這話安乾道君不快道:“去清虛派做什麼?”

“我一個朋友煉丹出了事, 我得去看看她。”

“我陪你去。”

兩人如今正處熱戀中, 自然是想時時刻刻在一起,他要陪她許昭月當然同意。

不過臨行前許昭月又覺得不太對勁,她記得她和周司檸分彆的時候她告訴周司檸她和安乾道君掰了, 她和安乾道君和好的消息這麼快就能傳到她耳中嗎?而且傳令符不僅要知道對方的符畫還得知道對方的地點,周司檸怎麼這麼清楚知道她就在虹光派呢?

許昭月擔心周司檸,卻也無法忽視這幾個疑點,她想了想衝安乾道君說道:“我們去清虛派之前先去一趟光劍宗。”

如果周司檸真出了事情,她一定也會給光劍宗發傳令符的。

每個門派都會有傳送陣,一般的修士可以通過購買傳送符經過傳送陣去到想去的門派,當然對於高手來說,並不需要傳送符就能在各個傳送陣之間穿梭,不過在這期間得消耗傳送者一定的法力,一般沒有著急的事情不會用這種方式。

許昭月也怕周司檸真的出事了,所以她讓安乾道君幫忙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光劍宗,安乾道君便利用的傳送陣,一瞬間的工夫,他們就站在光劍宗門外。

門口有把手的人,驟然見到兩人出現立馬提高了警惕,還未來得及詢問就看清了來人是安乾道君,那兩人明顯嚇了一跳,頓時一臉驚惶就要下拜,情況緊急許昭月也不廢話,上前衝兩人道:“我和道君有事要見你們掌門。”

安乾道君誰敢拒絕,那守衛的一人便帶著他們進門,也真是夠巧,一進門就遇到急匆匆行來的光劍宗掌門林景湛。

林景湛表情看上去不太好,麵上帶著怒火,可眉眼間卻隱含擔憂,林景湛看到二人也是愣了一下,隨即拱了拱手客氣招呼道:“道君,許姑娘,二位為何到此?”

許昭月道:“林掌門,我是為了周師妹而來,不知林掌門可否收到了周師妹的傳令符?”

林景湛道:“我也收到了,我此番正要前往清虛派,這丫頭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上一次還不夠她長教訓嗎?”

連林景湛都收到了,想來周司檸是真的出事了。幾人直接用傳送陣來到清虛派,清虛派的傳送陣並沒有在大門口,情況緊急,幾人也懶得從大門驚動清虛派其他人,直接就翻牆而過,清虛派的結界也難不到他們。

幾人進了清虛派之後就直接趕往弟子房,許昭月向四周看了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弟子房格外安靜,不過因為心係周司檸許昭月也沒想到那麼多,她去了周司檸的房間,敲了幾聲沒人應,乾脆直接推門進去。

一進門就見周司檸正躺在床上,許昭月走上前問道:“司檸,你怎麼樣了?”

林景湛一路而來一直擠壓著怒火,此時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周司檸他更是來氣,一時沒忍住,衝她怒罵道:“你究竟想做什麼?上次鬨了一次還不夠嗎?就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許昭月很快發現了周司檸不太對勁,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見到幾人進來一句話也不說,從她的表情來看又不像是虛弱到連話都說不了的樣子。

林景湛也發現了,他道:“她好像被定身了。”

林景湛試了一下,說道:“施定者法力遠在我之上,我解不開。”

許昭月便向身側的安乾道君看了一眼,安乾道君也沒說話,並攏兩指運轉法力往周司檸身上一指,卻見原本一動不動的周司檸猛然坐起身來,語氣焦急道:“師姐,你們……你們快走。”

許昭月被搞蒙了,她道:“司檸你沒事吧?”

“是師祖,師祖定了我的身,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我現在看到你們,我猜想師祖應該是要對付你們,你們快走。”

陽城老祖?陽城老祖為什麼要對付他們?

“我收到傳令符說你又用血煉丹了。”

周司檸忙道:“那不是我傳的,我沒事,師姐你快走啊。”

許昭月一開始就覺得不太對勁,如今那種感覺越發強烈,許昭月道:“你既然沒事,我們便先走了。”

弟子房占地很廣,一間很大的院子裡麵又分了一個個小院,此時許昭月和安乾道君並著林景湛出了周司檸所住的小院,小院外麵有一處寬敞的平地是給弟子門平時練功用的,幾人一出小院便見那平地之上盤膝坐了一個人。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聽到聲音,那人徐徐睜開眼,在他睜眼的一刹那,隻見他周圍平地上有幾許波光浮動,許昭月心下一驚,陽城子在院子裡設了陣法。

許昭月直接問他:“陽城子,你什麼意思?”

陽城子並未回答,許昭月身邊的安乾道君似乎發現了什麼,就見他掌心聚氣猛然向院中一株銀杏襲去,衝天的力道震碎了銀杏樹周圍的結界,就見那銀杏樹下站了幾人。

許昭月自然也認了出來,這是虹光派掌門一家,虹光派和清虛派向來不和,掌門一家怎麼會在清虛派中。

此時蔣家三人麵色各異,蔣正罡就這般露了臉,略有些尷尬,而白和蘇則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望著蔣天戟,倒是蔣天雲是幾人中麵色最平靜的,見幾人看過來還抿唇一笑打招呼。

安乾道君見到這幾人絲毫詫異都沒有,甚至還笑了笑,“原來是為了本君而來。”

陽城子說道:“安乾道君,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打嗎,我在這裡,你敢入陣嗎?”

安乾道君輕嗤道:“有何不敢?”

安乾道君說完正要上前,許昭月急忙攔住他,陽城子分明是有備而來,貿然和他打怕是於己不利。

“陽城子,清虛派與虹光派世代為敵,你作為清虛派師祖卻勾結虹光派的人,不覺得有辱師門嗎?”

聽到許昭月的話,陽城子的麵色並沒有多大變化,他麵色平靜說道:“安乾道君濫殺無辜,我作為修道之人,該替天行道。”

“濫殺無辜?不知安乾道君濫殺了誰,如果是蔣天成,那也是他挑釁在先,更何況這是虹光派門內的糾葛,與你清虛派有什麼關係?”

“安乾道君屠了瀅城一城的百姓。”

瀅城?許昭月想起她第一次和安乾道君逛街,去的就是瀅城,在那裡安乾道君遇到了一群伏擊他的人,當時瀅城的百姓確實莫名其妙被殺光了,那時她也質問過安乾道君,不過他否認了,安乾道君說過他不殺廢物。

以許昭月對安乾道君的了解,那些修為低下的百姓他根本就沒興趣殺,對他來說毫無挑戰性。

許昭月道:“當日我也在場,瀅城的百姓根本就不是他殺的。”

“有幸存者僥幸逃脫,是他親口所說。”

陽城子麵色平靜陳述,他從容篤定,似乎他真的就站在正義的那一方,要替天行道,要匡扶正義,可許昭月不信陽城子真有這麼正義,而且瀅城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就算要替天行道為什麼不早一點,為什麼還要跟虹光派的人勾結,許昭月總覺得他是包藏禍心。

“什麼替天行道,陽城老狗,你不要說得這麼義正言辭,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想跟本君搶女人而已,你以為本君不知道嗎?”

安乾道君語氣嘲諷,周圍人聽到這話都不禁變了麵色,畢竟陽城子在彆人心目中是不戀世俗的得道高人,要跟彆人搶女人這種事情好像怎麼都跟他扯不上關係,倒是陽城子,那張臉一直沒什麼波瀾。

此時雲喬皙就躲在牆角,今日一早師祖將清虛派眾人都趕到密室去了,她不知道具體原因,隻知道是跟安乾道君有關,她在密室呆不住,趁著師父不注意偷偷溜了出來。

聽到安乾道君這話,她不禁吃了一驚,師祖跟安乾道君搶女人?她看向許昭月,不對,不可能,師祖一心向道絕不是耽於情愛的人。

“要跟本君搶人,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安乾道君拔出他的輪天大刀,直接上前一步入於陣中,許昭月根本就拉不住他。

安乾道君一入陣,隻見周圍一陣紫光閃耀,還夾雜著一聲聲雜亂的鐘磬之聲,而一直盤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