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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王的庶子。

此時側妃一身囚衣,形容狼狽,早沒有初次見她時穿金戴銀雍容華貴的儀態。

“母親放心,我一定竭儘全力將母親救出來。”

“柒兒萬萬不可衝動。”側妃隔著牢房握著紀承柒的手,麵色凝重囑咐道:“隻需稍等幾日你父王便能為我們母子洗刷冤屈。”

紀承柒眼底含怒,“那人怎麼可能給我們翻身的機會,如若我不快些救母親出去,我前腳剛走,說不準她後腳就會派人來殺了母親。”

“不會的,你父王不會讓她那麼做的。”

“母親且放心,我此番出去便集結軍隊……”

他話還未說完側妃急忙打斷他,“不可!你瘋了嗎?!集結軍隊,你想反了嗎?”

“孩兒從未想過要反,孩兒隻想救母親出來。”

“你萬萬不可如此做,你儘快將兵權上交給你父王,母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嗎?”

“為何要上交?兵權是父王給的,父王給我兵權就是要我好好保護母親。那人已迫不及待對我們出手了,我索性殺了他們,到時父王就隻有我一個孩子,我便是名正言順的世子。”

“不行!”她緊緊握著紀承柒的肩膀,麵色嚴厲衝他道:“忘了我告訴你的話嗎?南疆是世子的,你不能和他搶,你儘快將兵權上交上去,不可再有任何大逆不道的想法。”

紀承柒一臉不服,“我為什麼不行?我也是南疆王的孩子,彆人可做世子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柒兒,你好好聽著我的話,你若是還認我做母親,你答應我,不要去爭世子之位,更不要做南疆王,這些都不屬於你。”

“為何?”紀承柒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又憤怒又委屈,“我為何不可以?就因為我母親為妾嗎?”

側妃麵色淒然,她默了默說道:“總之,聽母親的話,你若是一意孤行,那麼母親寧願死在牢中。”

紀承柒掙紮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了,你先出去,不要讓人起疑。”

紀承柒依依不舍抱了抱側妃,又幫她將臉擦乾淨,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這才轉身出去了。

許昭月和安乾道君立在暗處,因安乾道君法力高強,側妃和南疆郡公並未察覺到兩人的存在,二人在一旁將這一切儘收眼底,聽兩人的對話,似乎這側妃對南疆王之位壓根不感興趣。

側妃是擔心隔牆有耳才故意說這些話的,還是真的對南疆王位不感興趣,許昭月一時想不明白。

許昭月正思索著,就見關押側妃的牢門前又走來幾個人,一個年長的婦人身邊跟著兩個丫頭,那婦人命丫頭將牢門打開,側妃似乎認得那婦人,一見她便一臉警惕道:“你為何來這裡?”

婦人說道:“側妃意圖謀害王王妃和世子,狼子野心,其心可誅,我奉了王之命前來賜你毒酒。”

側妃道:“你胡說,王知道我是冤枉的,他不可能殺我!”

“證據確鑿,何來冤枉。”婦人衝身邊兩個丫頭使了使眼色,“抓緊了她。”

“你們彆亂來!是王妃,是她讓你來殺我的對嗎?還是說,你就是王妃所扮?”

婦人並不回答她的話,側妃入獄,修為被封,很容易就被兩個丫頭製服住了,婦人捏著她的嘴巴,正要將手中酒灌下去,隻見一柄飛刀襲來,婦人手中的酒杯被擊落在地,婦人目光一凜,就見牢房中閃進一道黑影,這黑影戴著麵罩,婦人卻認識他,她怒道:“你不去好好保護王,在這裡做什麼?”

戴麵罩的黑影道:“王命我保護側妃。”

婦人卻笑了,“她一個意圖謀害王王妃世子的罪人,王竟然還命你保護她?”

“王之命,屬下不敢不從。”

婦人冷聲道:“王此舉就不怕王妃和世子寒心嗎?”

那人並未作答,卻將身體護在側妃身前,意思很明顯,是要護側妃到底,婦人咬了咬牙,大袖一甩,帶著人離開了。

躲在暗中看完全過程的許昭月覺得這一切實在是撲朔迷離,南疆王將側妃關進牢中分明就是懷疑她的,卻又暗中讓人保護她,似乎他知道會有人對側妃不利,而那個不利的人看上去很有可能是王妃。

許昭月想著她見到的王妃,舉世無爭,吃齋念佛,穿著樸素,相比起來,這側妃倒更像是王妃。

以目前的情形來看,許昭月總感覺每個人都有嫌疑,她倒是越發迷糊了,到底那個給她下蠱的人是誰?

兩人回去的時候已是深夜,許昭月又累又困,爬上床就睡了,許昭月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溫熱的懷抱中,她睜開眼,赫然發現竟枕在安乾道君的手臂上。

許昭月向他看去,隻見他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看上去像是睡著了?許昭月覺得不可思議,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安乾道君睡覺。

許昭月小心翼翼湊上去,然而她稍一挪動,就見安乾道君那雙眼睛驟然睜開,許昭月都還沒來得及被他驟然睜眼給嚇到,他的一隻手已經鉗上了她的脖子。

“道君饒命!”

安乾道君意識回籠,這才意識到靠近的是她,他鬆了手,又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索性他反應快,收手及時,並沒有傷到她。

安乾道君摟著她翻了個身,自上而下望著她,許昭月捂著脖子一臉不滿衝他道:“道君你差點殺了我。”

安乾道君用指腹在她脖頸上摩挲了幾下,問她:“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你乾嘛反應那麼大。”

“習慣了。”

“……”

此時他半壓在她身上,目光自上而下望著她,許昭月見他那眼神漸漸迷離,有幾許曖昧的欲自他眼底浮現。

許昭月很清楚這人的德行,她便一臉謹慎問道:“大早上的,道君要做什麼?”

他沒回她,一低頭就朝著她的唇%e5%90%bb上來,許昭月被%e5%90%bb得莫名其妙,下意識要推開他,他卻箍住她的手不讓她動,一直按著她將她%e5%90%bb個透才鬆開。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貼著她的額頭輕聲命令道:“進來。”

許昭月:“……”

許昭月還沒被%e5%90%bb糊塗,她自然知道他的進來是什麼意思,許昭月斷然拒絕,“雙修要適量。”

他道:“不是要來本君神識中種菜嗎?進來……種菜。”

“……”

這個,許昭月倒是挺感興趣的。

許昭月闖入他神識中,對眼前這一片荒蕪確實不太滿意,她說道:“既然道君同意我種菜,我那便不客氣了。”

“嗯。”

許昭月積累了不少種子,她將種子灑在地上,在指尖凝出水液澆灌,沒一會兒就看到有一截嫩芽破土而出,許昭月興奮道:“還真種出來了,道君你看到沒?”

沒人回答她,直到許昭月感覺有根東西從她身後纏上來,在她腰上纏了一圈,而後那圓圓的腦袋繞到跟前與她相對。

嗯,許昭月看到了那根熟悉的棒子。

“你……你什麼意思?不是讓我種菜的嗎?纏著我乾嘛?”

安乾道君沒說話,而那棒子卻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從她頸後繞上來,用頭一下下的蹭著她的嘴巴。

許昭月意識到她上當了,她當即就不爽了,“道君你……”

她一張口,那棒子尋著這機會,一下就戳到了她口裡。

猝不及防的被她含了一口,那棒子頓時便顫唞不已,隨即便瘋魔了。

許昭月:“……”

媽的

第45章 親一親就好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昭月神識回籠的時候全身都在顫唞, 她好想破口大罵,奈何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抬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用眼睛瞪著他。

安乾道君躺在她旁邊,氣息有些不穩, 他似還意猶未儘, 摟上來淺淺的在她唇上%e5%90%bb著, 許昭月偏開頭躲開他的%e5%90%bb,安乾道君麵色一沉,問她:“為何?”

“道君不是讓我在你神識中種菜嗎?”

“你不是種了嗎?”

“……”

安乾道君握著她的手直接往他身上走, 口中還理所當然吩咐道:“來。”

許昭月當然知道他要乾嘛,來你個頭啊!!

許昭月想將手抽出來,奈何他死抓著不放,嘴上也不閒著,湊上來%e5%90%bb她,許昭月也真的是無語了,果然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上了床都是這德行,禽獸!

完了之後他就直接去打坐台打坐調息鞏固修為,許昭月看得咬咬牙, 老色批,死混蛋, 還他媽拔-吊無情!

敲門聲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許昭月看了一眼安乾道君, 他調息打坐一動不動, 許昭月沒辦法,起身打開門,卻見門外站著一個婢女, 不過這婢女許昭月並未見過。

“你是?”

那婢女衝她行了一禮說道:“許姑娘,王妃有請。”

王妃?南疆王妃找她乾什麼?莫非她起了疑心?安乾道君已入定,她不方便打擾,便直接隨那婢女去了王妃所住的地方。王妃所住的地方叫做“梅香苑”,許昭月這才知道原來南疆王妃和南疆王一直在分居。

梅林中建了一座涼亭,此時南疆王妃正坐於涼亭中煮茶,一路行來許昭月已有了心理準備,此時便麵色如常上前衝王妃打了聲招呼。

王妃衝她笑了笑囑咐道:“坐吧。”

許昭月在她對麵位置坐下,王妃撈了一個杯子起來給她倒上一杯茶,許昭月望著茶猶豫了一會兒,王妃在下蠱事件中嫌疑最大,不過她既然大張旗鼓找她過來,就不會這麼直接給她下毒。

許昭月端起茶喝了一口,問道:“不知王妃找我過來有什麼事?”

“你不必緊張,就隻是想找你聊聊天。”

許昭月打量了她一眼,她態度和藹,慈眉善目,怎麼看都不像那日見到那個野心勃勃的陰陽人。

“我知道錚兒喜歡你。”王妃撞上她驚愕的眼神,笑道:“是我太直接了?”

“……”

“我就隻想看看錚兒喜歡的姑娘是什麼樣子。他雖從未直接跟我說過,可是做娘的怎麼會不清楚自己的孩子,他常常在我跟前念叨你,我聽得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許昭月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其實紀玄錚喜歡的是那個與他一同成長的師妹薑夢予,薑夢予已經死了,她身體裡隻有薑夢予的一縷殘魂而已,並不是真正的薑夢予。

“可惜啊,你已經有道侶了,錚兒也注定了一生愛而不得,作為母親,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孩子忍受情愛之苦。”

許昭月道:“世子英俊瀟灑又廣讀詩書,以後會遇到情投意合的姑娘的。”

王妃卻笑著搖搖頭,“他呀,我最了解,跟我一樣,死心眼。”

許昭月沉默著喝了一口茶,心裡納悶,王妃叫她過來就是和她討論紀玄錚的嗎?她本以為王妃會試探她的。

“我倒也一直希望他能遇到一個兩情相悅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