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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上次就是吃了一粒金丹直接突破了金丹期的。

“丹藥隻能是輔助,哪能當飯吃?”

“嗚嗚嗚……我的手好痛,身體也好痛,為什麼這麼難。”

陽城子見狀,麵色倒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世上有人適合修煉,有人不適合,他也不會去強求,總歸他能護好她的。

許昭月終於明白這本書為什麼叫夬陰天書了,還真的就是天書,許昭月研究了好幾天,一個字都看不懂,她都在懷疑安乾道君是不是故意拿這本書敷衍她了。

安乾道君每日都去那溫泉泡澡,一直泡到晚間才回來,回來之後便開始打坐,許昭月都沒時間請教他。

這幾天來,他每日打坐,那張大床就歸許昭月所用,睡得倒是安穩。

今日修煉的法決後半段需要平躺運氣,這些時日安乾道君都是打坐運功,已經很久沒有平躺過了,所以他也就不計較他的床被占了,此時他站在床邊,看著那霸占了他大半張床的人,莫名有種煩躁感。

他獨來獨往慣了,身邊多了個人還真是不太習慣,不過既然已決定要與她結為道侶,那日後也免不了同床共枕,他稍稍將那股煩躁壓下去,在床邊躺下。

哪知這人睡覺也不安分,在他閉目運轉氣息時,她突然滾過來,身體挨在他身上,非常不客氣將手往他腰上一搭,手指頭還往他懷中伸。

安乾道君倏然睜眼,他低頭看去,就見那隻白嫩嫩的手臂搭在他腰上,他的衣服被她蹭開了,她的掌心就放在他的%e8%83%b8口,還非常不客氣在上麵抓了兩下。

從來沒人敢親近他,更沒有人敢和他靠得這麼近,他下意識反應就是以手成爪向她天靈蓋劈去,不過這一下並沒有劈下去,理智在一瞬間回籠,他也知這一劈下去她必死無疑。

待他壓製了毒性,她還得與他雙修。

安乾道君慢慢收回手來,可手臂被她抱著終究是讓她不舒服,他便握住她的手腕想將那隻手挪開,本來是想直接丟開的,他掌心捏上去時卻頓了一下。

一截細細的晧腕,他隨便一下就能握住,觸手如柔荑一般溫潤細膩,在他那張大手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纖細,仿若稍一用力就能將之折斷。

他鬼使神差的竟在那截晧腕上摩挲了幾下,這手腕看著那麼纖細,卻並不是皮包骨頭,捏起來柔嫩溫熱,軟綿綿的。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次與她雙修時的陌生痛筷感。

後來他闖了無數秘境,斬殺無數隻凶殘醜陋的奇獸,他向來喜歡獵殺的感覺,可真是奇怪,連著闖了幾次秘境,雖然痛快,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總會想起那一夜。

他竟想要再繼續體驗那種感覺。

一向喜歡獨來獨往的他,那時候竟覺身邊多個道侶也沒什麼。

他低頭向那女人看了一眼,目光漸深,低聲衝她道:“待本君壓製了毒便日日與你雙修。”

第27章 這小道侶有點意思

他在她手腕上揉了幾下才連人帶手把人往床那邊一推, 讓她離得遠一些。這麼大的動靜她也還沒醒,隻是不滿咕噥了幾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好在後麵她倒是安分了下來,沒再靠近。

許昭月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安乾道君已經離開了, 反正他一早就要去泡澡, 她也習慣了。

許昭月研究了幾天天書,倒是發現了一些規律,書上是用一些字根書寫的, 隻是這些字根長得有點抽象,得多看幾次才能辨彆出來。

許昭月暫時用字根拚出了一段心法口訣,許昭月試著跟隨口訣調養內息,沒一會兒便感覺指尖多了一股濕意,許昭月抬起手指看了看,卻見指尖上凝結了一滴水珠,那水珠慢慢漲大,最後滴落在地上。此時許昭月就盤膝坐在石頭房外麵,卻見那水滴滴到的地方沒一會兒便有一株小草自碎石的縫隙中長出來。

許昭月簡直驚呆了, 這個荒涼的地方竟然還能長出草?許昭月猜想應該是跟剛剛那滴水液有關。

這讓許昭月很興奮,傍晚時分, 安乾道君泡完澡回來她就將這事跟他說了。安乾道君聽完之後神色卻淡淡的,許昭月不解道:“道君不覺得很神奇嗎, 我竟然能在你秘境裡種出草。”

“知道了。”

“……”

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道君, 我要怎樣才能從秘境中出去啊?”

安乾道君終於向她遞來一記眼神,“你想出去?”

“我想去買一點種子,瓜果蔬菜啊什麼的, 道君不覺得這個地方太荒涼了嗎?重點花花草草點綴一下也能養眼一些。”

這些在安乾道君看來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懶得計較,管她種什麼,隻道:“你身上有本君的冰魄,可以隨意出入本君秘境。”

“冰魄?”許昭月反應過來,下意識在額頭上那粒小鑽石上摸了一下,“原來這個是冰魄。”

許昭月突然想到她這個窮鬼怕是連買種子的錢都沒有,她又試探著道:“道君,我囊中羞澀,道君可不可以先借點錢給我?”

錢財等物,於安乾道君來說更是不足掛齒,他道:“內室靠牆暗格裡第二格,自己拿。”

許昭月雙眼一亮,“多謝道君!”

許昭月便急忙去了內室,按照他說的,她將第二格打開,卻見裡麵塞了一整抽屜上品靈石,許昭月驚得說話都結巴了,“道……道君……我……我可以拿多少?”

安乾道君坐在席位上飲著酒,連頭都沒回一下,“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不得不說道君真是大方啊,許昭月也沒客氣,塞了好幾塊在自己的神識包裹中。

這段時間許昭月沒事就在秘境中熟悉環境,出去的路也摸熟了,第二天一早許昭月就從秘境出來,去了附近的一個城鎮,這個城鎮是修士和人混居的,她買了好些靈植種子,又去鎮裡最好的一家飯店大吃了一頓,臨走時還打包了一堆裝在神識包裹中。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許昭月想出秘境安乾道君就讓她出秘境,他竟也不擔心她逃了?不過他好像也沒啥好擔心了,她身上有他的冰魄她逃多遠都能被他抓回來,當然許昭月也不敢逃。

許昭月買了兩種種子回來,一種是爬牆草,生長力旺盛,一種是門缶果,藤蔓結構,色紫,果實酸甜可口,可能固養靈根,活絡經脈。

許昭月將種子分好類就開始在石頭房子四周播撒,門前兩排是門缶果,石頭房子牆根處種爬牆草。

種子種完了之後許昭月便開始打坐調息,默念心法,沒一會兒指尖便開始聚集水汽,隨著她修煉得越來越熟練,聚集的水汽也越來越多,她甚至可以用指尖將水液成股噴出來。這水液確實有奇效,一進入土中滋養種子,種子眨眼間便生根發芽破土而出。

看著一片冒出頭的綠牙許昭月簡直成就感爆棚,再用水液滋養幾日說不準這些綠牙就能茁壯成長開花結果了。

那夬陰天書許昭月如今也隻略懂皮毛,每天能產的水液也不多,幾個時辰下來,身體就累得不行了。

許昭月想起她打包在神識包裹中的美食,當下便掐了個淨手決,回到房中將美食菜碟一盤盤擺出來。

她最愛的把子肉,鹵豬腳,烤羊腿,紅燒魚。安乾道君進來的時候許昭月正在大快朵頤,驟然看到他,她差點被嗆到。

安乾道君望著那滿滿一桌肉,目光竟也詫異了一瞬,他在上首坐下,問她:“你還未辟穀?”

許昭月尷尬笑了笑,“我隻是嘴饞。”

許昭月也不好意思吃獨食,客氣問了一句,“道君要不要嘗嘗?”

安乾道君目光在那一堆肉食上掃過,眼神中帶著幾許嫌棄,沉聲警告道:“本君在的時候不準吃。”

許昭月嚇了一跳,忙將東西往袖中一掃裝入神識口袋,嘴中乖巧應著,“下次不敢了。”

安乾道君掐了個決將屋中氣息清洗乾淨,這才走到那打作台開始打坐。

果然如許昭月所料,第二日她再灌溉了一次水液,綠牙又長高了一些,這一次她掌握了一些技巧,手上凝聚的水液也豐盈起來,瓜果苗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爬牆草甚至都能爬到一半的牆麵了,有了爬牆草的裝飾,那光禿禿的石頭房子看上去也不再單調。▼思▼兔▼網▼

門缶果也都長高了很多,甚至都開始長藤蔓了,許昭月用法力編了一個涼棚出來,待到藤%e8%8c%8e成熟,門缶果的藤蔓就會爬滿涼棚,許昭月想著涼棚中即將掛滿累累碩果,心情就不自覺美妙起來。

忙了一天,許昭月拿出她在集市上買來的躺椅,倒上自己調製的飲品,頭上撐著鳳鳴傘遮著陽光,她坐在躺椅上,喝著飲品,享受著陽光的溫暖,這大約是她來這個世界過得最舒心的時候了。

真想一直這樣攤著,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廢物。

許昭月覺得自己挺罪惡的,說不準她攤著的時候雲喬皙正在刻苦修煉,她覺得她應該起來掙紮一下。

可是她實在懶得動,算了,先癱一會兒再努力。

“你,你怎麼把這裡弄成這個樣子了?”

許昭月被聲音驚醒,她眯著眼睛看去,就見那隻醜青蛙站在她跟前,雙手叉腰,一雙眼睛氣鼓鼓的,眼珠子凸得都快掉下來了。

咦,醜得嚇人!

許昭月衝它翻了個白眼,“道君可是同意我種菜的。”

“道君同意了?”醜青蛙撇撇嘴,輕輕一跳在她旁邊躺椅上坐下。躺椅旁邊放著一張小木桌,木桌上放著一些乾果,醜青蛙一臉疑惑,“這是什麼?”

“榛果。”許昭月丟了一顆在嘴裡,咬得嘎嘣響。

醜青蛙試著丟了一顆進嘴裡,咬了幾口就吐了,“呸呸呸,這什麼東西,這麼難吃。”

許昭月瞪了它一眼,浪費她的美食,這糟心玩意兒,好好吃你的蟲子吧。

許昭月被吵醒了一時間也睡不著,她無聊至極,這裡也沒個說話的人,她平日裡也不敢找安乾道君聊天,雖然這醜青蛙不太招人喜歡,能說說話也好,不然真是太無聊了。

“阿醜,你為什麼叫阿醜?”

“你那什麼眼神,我告訴你,我的醜是子醜寅卯的醜,不是你想的那個醜。”

“……”

許昭月輕咳一聲又問:“阿醜,你是道君靈獸嗎?”

“不是啊,道君沒有靈獸。”

“那你怎麼會在道君的秘境裡麵?”

醜青蛙揚了揚脖子一臉得意,“因為我是道君出生時的胞衣所化。”

“胞衣?”許昭月用一種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他。

阿醜被看得不爽,急忙爭辯道:“你懂什麼?道君乃天地間一枚靈丹,我是他胞衣所化,在修士眼中我也是一味修煉的奇藥,要是我從這裡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為我搶破頭呢!”

阿醜說完話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嘴了,嚇得立馬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