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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奇怪,冷沉沉的,帶著殺意,然而語氣卻變了調。

許昭月這會兒也意識到這根棒子有什麼問題,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那一團墨黑明顯淡了很多。

許昭月猜想,她搞不好已經被安乾道君吸入他的識海中,就像大魚吞吃了小魚,就等著將她消化,而她鬼使神差的,居然發現了這根棍子,因為這跟棍子所以安乾道君有所顧忌沒有讓她爆裂而亡,她猜測這棍子搞不好是安乾道君的命脈什麼的。

既然是他的命脈,那麼隻要她抱緊了,他是絕對不會劈下來的,不然他的神識也會受損。

想到此處,許昭月立馬就將那棍子抱緊了。

她又聽到了安乾道君的一聲悶哼,她覺得這哼聲聽上去真是微妙極了了,似乎還帶著幾分曖昧。

“本君叫你鬆開!”

深沉的聲音自頭頂天幕響起,強硬而不容拒絕令。許昭月內心懼怕不已,然而手下卻絲毫鬆懈都沒有,還無意識的握著棍子捏了捏。

“哼……”

這聲音……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她居然聽到安乾道君在低-喘?

許昭月看著手上的棍子,所以這棍子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許昭月試著在棍子上上下撫摸了幾下。

毫無意外,又是安乾道君的幾聲哼聲,就好像自喉間溢出,完全不受控製,舒服到極致的輕呼。

什麼鬼?!!

而且許昭月很快發現了這棍子的異樣,它……它居然會動……

許昭月嚇得立馬縮了手,她本能想跑,然而這棍子像是猜到了她的意圖,頓時如一條蛇一般靈活纏上她的腰肢。

“道……道君饒命啊!”

不過許昭月很快發現這棍子不是要殺她,它纏住了她,從腰一直往上,力道卻不重,摩挲過處,就像是往她身上注入了電流,讓她刺激到戰栗。

當許昭月的神魂回到身體裡的時候,她發現她正躺在清虛派思過峰的山洞中,她渾身就像脫了力一般,心跳噗通噗通跳得飛快,口中大口大口喘氣,渾身禁臠著,身體一時間軟得都不能爬起來,身上依然還有那種像是被電擊了般的戰栗感。

許昭月已經忘了這種感覺持續了多久,在她完全沉浸在這感覺中之前,她隻記得她被一根棍子給纏上了。

許昭月畢竟來這個世界也一年了,已對這裡的規則多少了解一些,她知道修士如果結成道侶,不僅可以身體交合,而且還可以神魂交融,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和安乾道君,應該是……神魂相交了。

那根棍子也不是安乾道君的命脈,而是他神魂中的幻體……

許昭月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悲催到了這個地步,得罪了清虛派那群男人就算了,她現在竟然將安乾道君給……玷辱了。

第12章 修為大增!

她想到玄天鏡中那個人形碎肉機,她仿若已經看到自己的幾十種死法。

不過許昭月轉念又想,她如今被關在思過峰,能不能活著出去都難說,搞不好還沒等到安乾道君的報複,她就已經在思過峰給凍死了。

想到此處,許昭月卻發現自己不太對勁,她的身體依然火燙得厲害,按理來說,她和安乾道君神魂相交了也有一會兒了,再大的刺激也該有所緩和,為什麼身體還這麼燙?

而且這股熱似是從丹田處燒起一股火,汨汨往上灼燒著。許昭月立馬盤膝打坐,她用神識探查,很快發現丹田處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身體中流竄。許昭月急忙閉塞五官,生怕真氣流失,而後將神識與氣相融,將真氣自督脈運轉而上,自尾閭到玉枕,再到頭頂的泥丸腦海,而後凝結成液,再由上往下,自任脈下降,入於腹中丹田。

隻見丹田處一陣紫光閃耀,有一紫紅色的內丹在慢慢凝結。待那內丹凝結完畢,許昭月隻覺一股股甘甜液體自體內蒸騰而上凝在口中,她急忙將液體吞服如肚,頓覺神清氣爽,似將渾身濁氣都排除乾淨。

許昭月慢慢睜開眼,她一臉驚喜,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結成內丹,之前修煉了兩年年才達到築基期,而現在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已練得金液還丹,邁了好大一截,直接進入金丹期。

而且許昭月發現,自內丹結成,她的識海更廣,她之前一直無法熟練運氣,現在她不僅覺得身體真氣比之前充沛很多,而且能自如召喚真氣為她所用,她的法力也一下子增強了很多,剛剛還覺得嚴寒刺骨,如今丹寶結成,修為增加,她已感受不到嚴寒了。

更驚喜的是,許昭月發現她的皮膚變得滑嫩緊繃,她在洞中結出的冰麵上照了一下,臉上皮膚變得越發白皙細膩,五官也比之之前更為協調,越發的精致好看。

許昭月知道,她修為進步如此神速,跟安乾道君脫不了關係,不愧是大乘期的大能,讓她揩了一下油,就能有如此大的飛躍。

不過她玷辱了安乾道君,他會不會來找她算賬啊?許昭月想到了在他神識中與他糾纏的場景,她雖然玷辱了他在先,可他不也用棒子勒著她做回應嗎?還有他一聲聲低-喘和悶-哼。

感覺他也應該還……挺享受的吧?

而且大家也有過一場,應該不至於為了這個殺她吧,再說她不過是一個金丹期的小菜鳥,他也不認識她,想來不太容易找到她的,更何況不過就是一段露水情緣,或許他也沒放在心上。

可許昭月想著她曾在玄天鏡裡看到的那個男人,總覺得那個瘋子不會是那種講道義的人,說不準哪天遇到他就會被他給砍成碎片。

許昭月揮揮手,管他呢,既然沒死就先好好活著,能活一天算一天。

三天時間一到許昭月便離開了山洞,守在山腰的兩個護院看到她下來皆是一臉不敢置信,眼神中甚至透著幾分驚恐,就仿若看到鬼一樣。

許昭月道:“我已在上麵思過了三天,想來可以下山了吧?”

兩護院傻愣愣點了點頭,下意識給她讓出道。

許昭月回到清虛派的時候,弟子們正好下早課,眾人看到她出現那表情並不比那兩個護院好太多,在許昭月被送到思過峰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她必死無疑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周司檸了,周司檸跑過來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興奮道:“師姐,真的是你,你沒事?”

許昭月笑笑,“我沒事,好著呢。”

“許師妹。”大師兄走上前來,“你無虞我們便放心了。”

其他幾個平日裡要好的師兄姐也走過來,對於她安全回來表示開心。

帶著眾弟子做早課的駱修然自然也看到了許昭月,而且他第一眼就察覺出許昭月修為提高了很多,一下子誇到了金丹中期。

她竟然沒死,而且修為還提升了這麼多,這讓駱修然很奇怪。

周司檸一開始的興奮勁頭過了之後,她察覺到許昭月的氣場變了,周司檸疑惑道:“師姐,你修為是不是提升了?”

許昭月道:“在山洞中得到了些機緣,所以修為提高了一些。”

周司檸道:“那可真就應了那句因禍得福了。”說到此處,周司檸想到什麼,又衝駱修然說道:“師父,師姐已在思過峰思過了三天,她也受到她該受的處罰了,師父可否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饒了師姐一次。”

駱修然一手背在身後,修煉的人,腰背挺得筆直,山風吹來,白色衣袂翻飛,他身上便多了一種飄逸出塵的氣質。

駱修然道:“許昭月,你可知錯?”

周司檸生怕許昭月又跟師父硬剛,小聲在她耳邊道:“師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許昭月在思過峰呆了三天,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在這個強者為尊的玄幻世界中,隻身一人會遇到很多危險,尤其她現在進入金丹期,會有比她修為更高的人覬覦著她的內丹。她暫時還無法離開清虛派,最起碼在她還未能獨當一麵之前不能。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識時務。

既然沒死那就該好好的活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許昭月衝駱修然行了一禮,說道:“徒兒知道錯了。”

她這麼容易就服軟倒讓駱修然挺意外的,駱修然可還沒忘記在上思過峰之前她那死不悔改的模樣。

“那你可知,你接下來該做什麼?”

“我會去跟雲師姐道歉。”

“看樣子,思過峰確實讓你的心性成熟了不少,同門要互助互愛的道理你可是明白了?”

“徒兒明白。”

“你既明白,那便去給你雲師姐認錯吧,她心性善良,不會怪罪於你,但你既知錯,這個歉就必須要給她道。”

許昭月心頭暗想,雲喬皙生性善良?我看未必。

拜彆了駱修然,許昭月就直接去找雲喬皙,周司檸是和許昭月一起去的。作為清虛派的團寵,雲喬皙所住的小院是單人的。

有一人抱%e8%83%b8靠在院門口小憩,不過他很警惕,聽到腳步聲便猛然向這邊看過來,看清了來人,他目光一凜,殺意畢露。

周司檸急忙走上前擋在許昭月跟前說道:“你彆亂來,我師姐這次來是向雲師姐賠禮道歉的。”

周司檸話音剛落就聽到院裡響起一道清脆如黃鸝鳥般的聲音,“念皙,外麵是誰?”

周司檸應道:“雲師姐,我和許師姐來看你了。”

“是你們啊,進來吧。念皙,放她們進來。”

念皙向旁邊退開一步,不過那冰冷警告的眼神始終落在許昭月身上。雲喬皙的小院挺大,而且設計很精巧,裡麵有個小池塘,裡麵種著漂亮的水草,有幾條肥魚在水裡穿梭。

門沒有關上,兩人直接走進去,雲喬皙正趴在書桌上寫字,她的房間雖說不上華麗,不過布置得卻很典雅,裡麵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規格差不多能比上掌門,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多寶閣,上麵擺滿了寶物,琳琅滿目,叫人豔羨。

聽到聲音,雲喬皙擱下筆向兩人看過來,她的麵色好了不少,許昭月覺得奇怪,她當日不是被傷了心脈嗎,怎麼恢複得這麼快,那紅潤的麵色實在看不出是心脈才愈的人。

看到許昭月的時候雲喬皙明顯愣了一下,她自然也察覺到許昭月修為大增,就連周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她本來就長得好看,如今修為提升了,樣貌也越發的精致,雲喬皙眼底透出幾分驚愕,不過她很快恢複如常。

“許師妹,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

許昭月向她拱了拱手道:“我這番前來,是特意來向雲師姐道歉的,我因為趙師妹的離開太過傷心,以至一時失了分寸,做了對師姐不敬的事情,還望師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沒關係的,我不怪你,我能理解你,當日我不還手就是希望能化解你的怨恨。”

是嗎?那你還真是好心呢。

“思過峰上嚴寒刺骨,許師妹怕是受了不少苦吧?不過我看許師妹麵色倒是好了很多,似乎……修為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