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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裡有不少會員優惠,例如給您的辦公室每日鮮花,或者替您跑腿送花……”

“多少錢?”路淩風問道。

小妹把計算器給他看,“一百三十四。”

“我是說辦會員……”路淩風再次看向花台,得,那個腦袋又縮了回去。

“衝一千打九折,衝兩千八點五折,衝三千……”小妹遞上一張宣傳單,按照上麵的念。

“我衝五千,”路總裁霸氣的點了最高檔,“負責我辦公室的每日鮮花。”他說完,毛毛立刻遞上名片,上麵有地址。

“好嘞!”小妹接過名片,“那我要跟先生約個時間,我們老板要去看場地,看怎麼搭配鮮花,然後您同意了就正式簽單,按月交費。”

毛毛笑著問:“你們老板不是傻的嗎?”

小妹歎氣道:“若是能賺錢,多傻也得治好啊。”

毛毛:哈哈哈哈哈哈

送走了路總裁和毛助理,小妹雙手捧心,滿臉陶醉,“我的媽,大帥哥啊!!老板你啥時候認識這麼帥的帥哥了?”

衛楚涵從花台後麵鑽了出來,鬆了口氣,“不認識。”

“是在葬禮上嗎?”小妹仍舊不放棄,“老板我覺得那個跟你磕頭的大帥哥對你有意思啊,一個勁兒趁著脖子想要看你來著。”

衛楚涵後知後覺的摸著額頭,上麵鼓起一個大包,“記不清了。”

小妹最習慣自己老板這幅模樣了,他說記不清那就一定是記不清,於是箭步竄出門,“我去隔壁買紅花油。”

肉?肉已經睡著了,四仰八叉口水橫流。

衛楚涵把他抱到嬰兒車裡,努力回想剛才那個人的模樣,卻仍舊模糊。

他不但內向,還臉盲,隻是臉盲的不是很嚴重,長期見到的人就會有足夠的辨識度可以認出來,例如小妹。

小妹給她家老板上了藥,心疼的吹了吹那個意外之包,見老板開始整理花枝,又問道:“老板,你不打算再找個男盆友了?”她對自家老板的性向十分清楚,畢竟那個渣男張悅江來過好幾次,對她來說,老板跟她有姐妹一般的情誼,閨蜜似的友誼,她若是都不操心,就沒人給老板操心了。

衛楚涵剪掉玫瑰花上的刺,嗯了聲。

他現在心力交瘁,哪裡還想著要找什麼男朋友?每天睜眼就是尿不濕和奶粉,提前過上了黃臉婆的生活。

“你這麼年輕貌美,不能就這麼自怨自艾自暴自棄了啊!”小妹把不新鮮的花枝挑出來,標了特價放在門口,繼續回來蹲著歎氣,“一個人養孩子多辛苦啊,除非你找個保姆,但是這年頭保姆也不靠譜,萬一那保姆欺負你是個傻的,可怎麼辦?”

衛楚涵再次歎了口氣,他這個全能小妹哪裡都好,就是嘴巴太欠了。

“不過這也不能強求,下次你再找到男盆友帶來我給你看看,你眼光太差了,張悅江那個渣男你都能跟他過快兩年,也太不挑了。你看他鼻梁短手掌小,JJ一定也不大,又不會掙錢,哪裡有什麼幸福生活可言!”小妹越想越義憤填膺,“就他那樣還劈腿,我的媽!看上他的不會是個傻子吧?”

衛楚涵淡淡的看著她。

小妹吐了吐舌頭,突然嘿嘿嘿的開始笑,“剛才那個帥哥就不錯,鼻梁直挺。而且我看了他的手,手指頭長……”她比劃了一下,然後開始飆車,“十八厘米妥妥的,而且還有大長腿,肩膀上的肌肉也鼓鼓的,哇!!這樣可以做的姿勢好多啊……啊啊!老板!”

小妹捂著頭,眼裡含了兩泡淚。

衛楚涵收回手,“你去找個男朋友吧。”

“我比你還年輕貌美,哪裡用得著操心!不把你嫁出去,我不安心啊!”小妹語重心長。

不把你嫁出去,我也不安心啊。

衛楚涵開啟了屏蔽大法,把小妹嘰嘰喳喳的聲音點掉了。

路淩風的公司在財富中心B座,離這裡開車十五分鐘,算上堵車也就半個小時,不算遠。

第二天一大早,衛楚涵把肉?肉托付給小妹,就開著自己那輛大眾按照約定時間去了路淩風的公司。

財富公司的商務樓看上去十分的高大上,門口進出一水兒的帥哥美女。而且現在春末夏初,天氣並沒有很熱,可是美女們都換上了漂亮的裙裝,大長腿能閃瞎眼。

衛楚涵停了車,按照名片指示找到B座,問了前台接待,上了二十八層。

毛秋海在接到前台電話之後,便在電梯門口等著。他這幅姿態讓其他秘書小哥大姐都有些暗暗吃驚,心說不知道今天來了哪個大人物,竟然要毛特助親自去迎接。

門開了,他們看到走在毛特助身邊的那個清秀小哥,不約而同的滿臉問號。

這誰?

衛楚涵穿著簡單的長袖T恤牛仔褲,帶著棒球帽,背著個雙肩包,看上去像個清純的大學生。他走路姿勢很好看,腰背挺直,落腳很穩,隻是習慣微微低著頭,加上帽簷比較長,讓彆人探索不到他的全部麵目,隻能看到一張嘟嘟的紅唇和尖翹的下巴。

秘書部私群炸了鍋,紛紛探討這小哥的來頭。

從合作夥伴的小開到老板保養過的小金絲雀兒,感覺沒有一個能讓毛特助做出這樣的事兒。

“難不成,我們要有老板娘了?”秘書A語出驚人。

群裡一片臥槽之聲。

老板的性向雖然不容猜疑,但是無論是男是女對他們這些下屬來說也沒有什麼差彆。反正自己釣不到的金龜婿,也隻能便宜彆人。

既然便宜給彆人,那對方是男是女就無所謂了。

但是不管男女,能讓毛特助親自去接的,就這麼一個。

“如果有老板娘,我希望是個帥哥,這樣最起碼還能養眼。”秘書B略心酸。

“我希望是個豐滿成熟的禦姐!”秘書C是個男生,他語氣鏗鏘,“這樣我們的小太子就會既有身價又有顏值!”

很快,群裡的話題就偏到了老板娶什麼樣的人,生的孩子才會最好看上麵。

被YY成種馬的路總裁此刻正站在衛楚涵身旁,看著他拿著本子寫寫畫畫。其實他的辦公室是有鮮花綠植搭配的,但是為了衛楚涵,當天就讓原本的負責人把自己的辦公室空出來。

“辦公室鮮花妝點很重要,不同的環境需要搭配不同的花束……”衛楚涵的聲音平板無波,好像再不情願的念報告,“所以,路先生,您有沒有對什麼花過敏,或者對什麼花更加喜愛的嗎?”

路淩風笑,“你做的,我都喜歡。”

第4章 美男子駕到

衛楚涵莫名其妙的看著路淩風。

毛毛扶著門框笑的渾身哆嗦。

路淩風嚴肅道:“不過敏,也沒有很喜歡什麼,你看著來。”

衛楚涵低頭記錄。

路總裁惡狠狠地蹬著毛特助。

毛特助送走了衛公子,回來看到自家老板躺靠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滿臉挫敗。

“我總覺得……”毛特助尋思著說點兒什麼,“你對這衛公子的感情來的太凶猛了一些。”

路總裁認真的問自己的特助,“你信不信一見鐘情?”

毛秋海又想笑,然而看到老板嚴肅的臉,硬是憋了下去。

“不信,你床伴換了好幾個了,現在跟我說什麼一見鐘情,這也太渣了吧?”

路淩風長得帥,出手闊綽,既不花心也不濫情,找床伴就是找床伴,人錢兩訖,感情方麵處理的乾乾淨淨,反正現在是沒看到什麼紛爭。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而且他現在還是空窗期,估計是覺得太無聊了。

路淩風用力捏了捏鼻梁,“其實我這不是第一次見他。”

然而越遙想當年青澀的一見鐘情,越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他不記得我了……”路淩風的聲音有些委屈,“我當年還跟他一個組做過遊戲呢。”

毛毛懵逼,“什麼鬼?什麼遊戲?”

路總裁搖搖頭,不想提當年他在酒吧裡遇到的那群剛畢業來慶祝的青澀的學生,他看上了那個一直安安靜靜的小公子,玩遊戲的時候還刻意跟他一組,感受到衛公子喝多了之後迷蒙可愛的樣子,口水差點兒下來。然而這群學生好歹還是有點兒自律,時間差不多了就一哄而散,還帶走了他懵懂的初戀。

不過第二次再見衛楚涵,就是在衛先生的喪禮上了。

中間也就隔了四年……而已。

其實自打走進衛先生的靈堂,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衛楚涵,當下心就狂跳了半天。原本是想讓毛毛去獻花然後走人的,然而他想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他,便親自去送了花,也給了楊娜足夠的麵子。

然而對方貌似壓根好像根本就是不記得他了!

“我這張臉,給人留不下印象嗎?”路淩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枚小鏡子,左看右看,明明就帥呆了。

毛特助已然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路總裁十分悵然,“我今天心情不好,提前走了,你留下來加班吧。”說完抬起大長腿頭也不回的溜了,徒留毛特助風中淩亂。

什麼鬼!!

毛特助吐血。

路總裁心情非常不好,但是大白天又沒有地方去,他開著車在大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轉了幾圈,決定去騷擾傳說中的情聖,也就是他的好基友謝總裁去了。

總裁的好基友,大部分都是總裁。

謝總裁年輕有為,手中掌控各大拍賣行以及奢侈品鑒定公司,身價簡直賊特麼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早接觸古董的原因,謝總裁提前過上了老年人的生活,每天早起,每晚早睡,不煙不酒,活的特彆講究。

等路總裁開車到了城南謝總裁最心愛的小鋪子得遣齋的時候,謝總裁一身暗雲紋天青色大馬褂穿著,長發梳了個油亮的大辮子垂在腦後,跟土地主一樣躺在不知道什麼朝代傳下來的竹躺椅箱裡麵,一手盤著倆大官帽核桃,一手捏著個小巧的紫砂壺,跟著京劇咿咿呀呀的哼哼呢。

“喲,”他半睜著眼睛看著路淩風進門,“我說兒今兒個這樹梢上喜鵲直喳喳叫呢,原來是貴客臨門啊。”

路淩風劈手奪過他的紫砂壺,自己咕嘟嘟灌了兩口,一抹嘴,“大清亡了啊少爺,趕緊跑吧,一群人要來抓你分地分家產呐!”

謝逸晨噗的笑出聲來,他坐直了身子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繡墩兒,道:“我說,這麼早……”他看了看牆上掛的西洋鐘,“這都快九點半了啊路大少,找我吃早點有點兒晚,吃午飯又早了。”

路淩風毫不客氣的坐下,又指使店裡的小帥哥給他去沏茶,再順便去隔壁鋪子買幾樣點心來,他路大爺沒吃早餐餓著呢。

“我遇上個人,想追,找你支個招。”路總裁開門見山。

謝老板嘖了兩聲,狹長的眼尾把路總裁掃了兩遍,“你都窮成這樣了?錢呢?”

路總裁捂著%e8%83%b8口,“我想用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