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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自然又是楚佩晟的各種套路不提。

他那欲擒故縱的招數用的是越來越熟練,那小%e5%aa%9a眼也拋得越來越出神入化——要不是齊墨自己也曾經這麼套路過彆人,他就真以為是自己心思太齷齪,腦子裡廢料太多,才經常想歪,還夜夜春♂夢了。

然而齊墨可不是這個世界裡頭那個純情正直老古板,就是造反都是黑成碳了精心謀劃許久還沒成功的原主。

他心裡對於楚佩晟的套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被套路得一口老血就要噴出,然而表麵上卻還是要強行微笑。

這一夜,又是一個月黑風高適合殺人越貨的日子。

齊墨照例嗑藥,睡覺,被子一拉,然後去和三七打牌,順便帶著楚佩晟過來走一遭。

約摸到了三更的時候,微分浮動,暗香襲來,齊墨神智清明,卻要裝作睡得更熟的樣子,著實辛苦。

楚佩晟鬼鬼祟祟地摸了進來,然後就開始親親摸摸,那神色之蕩漾,行動之猥瑣,讓齊墨眼睛都要辣瞎了。

楚佩晟開始寬衣解帶。

齊墨:“a。”

三七:“跟。”

齊墨:“2。”

三七:“小王。”

齊墨:“不行不行,沒比這大的了,重來。”

楚佩晟開始纏綿親口勿。

三七:“三。”

齊墨:“九。”

三七:“j。”

齊墨:“k。”

三七:“大王。”

齊墨:“誒誒誒?怎麼大王小王都在你那裡?三三你沒出千吧?”

三七:“絕對沒有,繼續繼續。”

楚佩晟開始東摸西摸。

三七:“對5。”

齊墨:“對9。”

三七:“對a。”

齊墨:“對2!”

三七:“炸彈。”

齊墨:“……”

楚佩晟開始進入正題。

齊墨和三七已經開始摸王八了。

三七:“摸。”

齊墨:“嗯。”

三七:“摸。”

齊墨:“……”摸到了王八。

三七:“咳,運氣……不錯啊。”

齊墨:“彆忍了我聽見你笑了。”

楚佩晟開始九淺一深。

齊墨和三七已經開始比大小。

齊墨:“3。”

三七:“4。”

齊墨:“跟。”

三七:“5。”

齊墨:“q。”

三七:“a。”

齊墨:“……大王小王是不是又在你那?”

楚佩晟終於弄完了,開始幫齊墨清理身體,然後又鬼鬼祟祟地跑了。

齊墨:“晚安,三三。”

三七:“好夢。”

齊墨:“明天搓麻將?”

三七:“還是鬥地主吧。”

齊墨:“行,那就鬥地主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醒來之後,楚佩晟滿麵春風,齊墨眼底下卻略帶青黑,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他早上又洗了褻褲,這段時間連連“春夢”,連帶著他的換洗衣裳都不夠了。

很快,一行人就趕到了京都附近,再過幾日,他們就能回京了。

楚佩晟為了齊墨的麵子,卻也沒有再去讓他做“春夢”,總算是讓齊墨的黑眼圈消了下去。

又過了幾日,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京都。

京都之中,百姓夾道歡迎,紛紛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齊墨領著一群精兵走在前麵,警惕這周圍的動靜。而楚佩晟則坐在後邊的轎子裡,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

總的來說,他們回京的時候,也沒出什麼幺蛾子。

兩旁夾道的百姓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那聲音形成一片讓人震撼的浪潮,震得人耳朵都疼了。

齊墨便走在前邊一路走了過去。

楚佩晟被一大群人呼啦啦圍在後邊,也走了過去。

他們就安安靜靜,不起一絲波瀾的回京了……

後宮之中,蘇黛盈也知道了楚佩晟回來的事情。

她剝著葡萄,把綠瑩瑩的葡萄剔籽後放到一個小瓷盤裡。那瓷盤中還放著幾塊冰塊,襯得那綠瑩瑩的葡萄越發晶瑩漂亮。

“皇兄回來,姐姐難道不開心嗎?”

楚佩葶一顆一顆地吃著蘇黛盈親手為她剝好的葡萄,微微眯著眼睛,神色十分之享受。

她們二人的關係,兩年來,也有了質上的突破。

——嗯,有楚佩晟做推手,她們就是沒有突破,也得被迫性的有點突破。

突破的原因嘛,就是因為……蘇黛盈喝了酒。

她那一日本來沒想著喝酒的,然而與她關係已經變得如膠似漆,不是姐妹勝似姐妹的楚佩葶舉著酒瓶子來找她時,她還是喝了。

蘇黛盈的酒量不錯,但是礙於那酒是百年美酒,所以她還是醉倒了。

醉倒了之後,兩個人就順其自然,自然而然地,把床單滾了。

第二日一早,蘇黛盈頭痛欲裂地醒來之時,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具溫軟滑膩,嬌小玲瓏的身軀。

楚佩葶身上的痕跡百般淒慘,小臉上也是慘白一片。心理年齡加起來能當她媽的蘇黛盈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然後,然後楚佩葶就醒來了。

醒來之後的楚佩葶先是懵懵懂懂,不知身在何處,隨後就反應過來,憶起了前一晚的事情。

楚佩葶身嬌體軟:“姐、姐姐。”

蘇黛盈虎軀一震:“……葶兒。”

楚佩葶麵色暈紅:“我、我們——”

蘇黛盈沉默良久:“……我會對你負責的。”

然後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蘇黛盈回憶起曾經的黑曆史,不由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回來,我高興做什麼,倒是你,應該開心開心。”

楚佩葶麵上含羞,她道:“嗯,嗯。姐姐開心,葶兒就開心。”

蘇黛盈手一頓,然後繼續剝葡萄:“嗯,我開心。”

楚佩葶頓時雙眸含春,欲語還休。

蘇黛盈等了半晌,還是沒等到楚佩葶說到正事,她輕輕歎了口氣,說,“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楚佩葶咬著嘴唇,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說,“那我說了,姐姐不要生氣好不好?”

“你且說便是,我怎會生你的氣?”蘇黛盈微微一笑,溫柔美好。看得楚佩葶雙目異彩連連。

她家姐姐都這麼說了,楚佩葶猶豫了幾番,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蚊子嗡嗡一般說道:“就是,就是皇兄,皇兄想要與我許一門親事……”┅思┅兔┅在┅線┅閱┅讀┅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比起蚊子大不了多少,然而蘇黛盈身懷武功,有內力在身,又怎麼會聽不清楚?

噗的一聲,她手中的葡萄就被捏爆了。

楚佩葶頓時住嘴,不敢再說了。

蘇黛盈卻是眸中含笑,溫柔到讓人後背發毛,她說,“葶兒,繼續。”

楚佩葶抖了抖,哆哆嗦嗦地道:“就是,就是因為我如今十八,依舊未嫁,皇兄,皇兄說要我嫁,嫁給一人……”

“哢”的一聲,這下是那瓷盤碎了。蘇黛盈鬆開手,瑩白玉指間有細細的雪白沙塵隨風而去,看得楚佩葶說話都打嗝了。

“繼續。”

楚佩葶qaq:“就是,就是假做樣子,成親嘛……皇兄也與我說了,那人他、他看中了。說與其叫他娶妻,不若叫我打個掩護,到時候近水樓台先得月……”

楚佩晟當初告訴楚佩葶的時候,是千叮嚀萬囑咐,叫她彆告訴蘇黛盈的——然而這坑爹丫頭在美色和兄長裡頭乾脆利落地選擇了美色,劈裡啪啦就把楚佩晟給賣了。

他看中了?

蘇黛盈腦子裡的某根弦“蹦”一下就斷了,她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麼,溫柔道:“這是好事,那人名喚何人?”

楚佩葶看她似乎是真的不在意,不由心生歡喜,她道:“據聞是那邊城風頭正勁的小將軍,名喚齊墨,也不知道是哪裡人。不過聽聞他容貌俊美,有煞神之稱,戰無不勝——”說到這裡,楚佩葶眼中不由露出向往之色:“實在是難得的青年才俊!”

哢嚓哢嚓哢嚓。

似乎是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蘇黛盈麵帶微笑地聽完了全程,然後默默捏碎了石桌。她溫柔似水地將嚇得慫成一團的楚佩葶送回了寢宮,隨後盛裝打扮,在楚佩晟剛剛回宮之時,就去堵了人。

楚佩晟既然做出了一副極寵愛蘇黛盈的模樣,自然就要做出來些事情給彆人看——就比如蘇黛盈進他寢宮不用通傳。

蘇黛盈一進去,就把人堵了個正著。

然後一大群宮人就非常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蘇黛盈非常豪放,她把身上的繁瑣衣裳一脫,扔到一邊,冷笑道:“來!”

說罷就朝著楚佩晟衝了過去,掌風淩厲,動作帶著殺伐之氣,若是入了軍中,必定是一員猛將。

然而楚佩晟也是極為淡定,他大袖一震,數道暗器刷刷射出,蘇黛盈險而又險地避開一道暗器,怒道:“卑鄙無恥!有本事和我正麵肛啊!”

楚佩晟冷笑,口上絲毫不落下風,“卑鄙無恥?朕剛剛回宮,身心疲憊,你便直接動手,到底是誰更卑鄙無恥!”

他話音一落,便打出手勢,頓時“刷刷刷刷刷刷”,一排的暗衛從房梁上、柱子後、龍床下、花瓶底等等各個地方鑽了出來,與蘇黛盈打做一團。

蘇黛盈:“……”

蘇黛盈黛眉倒豎,厲聲喝罵,“賤人!”

這兩年來更難聽的話楚佩晟也聽過了,現在這點程度隻算是毛毛雨。他毫不在意,指揮暗衛將其拿下,便道:“你知道了。”

“自然,”蘇黛盈被暗衛刷刷刷幾下五花大綁捆成了粽子,她毫無形象地被丟在地上,與楚佩晟對視:“你當初用了那等卑鄙無恥的手段,如今又要動他?楚佩晟,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楚佩晟皺了皺眉,他寬衣解帶,將衣裳放在床榻上,同時道:“這話是葶兒那丫頭告訴你的?”

“自然不是。”

蘇黛盈冷笑,“你我與阿墨三人之事,原本便不關葶兒的事情。不管你用什麼下作手段,但凡你有一絲真心,阿墨都不會叫你這麼毀了!”

“毀了?”楚佩晟皺眉,他道:“在你眼裡,朕愛他,便是將他毀了?笑話!”

蘇黛盈隻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楚佩晟道:“如今你已經有了葶兒,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你便莫要再多管。”

“不多管?嗬,”蘇黛盈依舊冷笑,她麵對楚佩晟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臉色:“楚佩晟,你可否是忘了,我曾是他的未婚妻,更是與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他的事情,我若不管,誰能來管!”

“……”楚佩晟緊緊皺眉,他與蘇黛盈根本說不通。

最後他隻能道:“蘇黛盈,我不殺你,也隻是因為你是他的未婚妻,而不是因為我不敢殺你。”

他眼中殺意閃爍,讓蘇黛盈知道他並非是在說笑。楚佩晟繼續道:“我心悅他許久,自然是不可能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