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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瞧著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彆。

郝琴韻和杜文潔對視一眼,然後齊齊看向了白珍珍。

而白珍珍微笑著與她們對視著,麵上不見一絲陰霾,仿佛之前在南國小學時候發生的事情並不存在似的。

白珍珍越是如此,郝琴韻和杜文潔就越摸不清她的內心真實的想法,二人越發覺得不安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們不說話,白珍珍也不著急,她小口小口喝著茶,姿態看起來很是優雅。

與白珍珍的淡定不同,郝琴韻和杜文潔兩個反而越來越忐忑不安了起來,最終二人歎了一口氣,還是脾氣急躁一些的杜文潔率先開口了。

“珍珍,今天在南國小學的時候你太衝動了……你不該貿然出頭的。”

有些話最難的就是開口,一旦說開了,剩下的話也就好說了。

杜文潔開了個頭後,接下來的話就好往外說了,她對著白珍珍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的話。

“珍珍,我知道你很有能耐,也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眼裡又揉不得沙子,很多事情想做就去做了,但是這次的事情你真的衝動了。”

有了杜文潔打頭陣,郝琴韻也好開口了,她隨即跟上,苦口婆心地說道:“珍珍,你這次真的是太衝動了,你知不知道司馬娉婷是什麼身份?你這麼下她的麵子,得罪了她,以後她給你穿小鞋怎麼辦?”

她們說司馬娉婷驕傲自負,剛愎自用,根本聽不進彆人的話,而且她心眼兒很小,說是睚眥必報也不足為過。

“之前有人得罪了她,沒多久,那個人就死在了邪祟的攻擊之中……”

“還有人天賦比她高,隻是因為在任務之中碾壓了她的高光,沒多久那個人就成了個廢人……”

她們兩個說了很多司馬娉婷的劣跡,以此證明得罪司馬娉婷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她心狠手辣,行事無所顧忌,因為身後有司馬家和唐家,所以誰也不敢對她如何……”

“珍珍,今天的情形你也看見了,大家根本就不敢得罪她,生怕她出手針對我們。”

“你這樣下她的麵子,讓她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份兒,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郝琴韻和杜文潔兩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將司馬娉婷做過的事情儘數展現在了白珍珍的麵前。

在她們的口中,司馬娉婷無惡不作,就是玄學界的霸王和毒瘤。

她本來該是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可她做了那麼多惡事,卻還是囂張跋扈,顯然是有人在她背後為她撐腰。

根據她們所言,之前那些人隻是不小心得罪了司馬娉婷,甚至都沒有故意針對她,就被司馬娉婷給害了,白珍珍現在如此不給她麵子,豈不是要接受她狂風暴雨一般的報複?

法外狂徒都能囂張至此,隻能證明她的靠山無比強橫,其他人不願意出頭與她背後的那個人硬碰硬。

杜文潔和郝琴韻說完了這麼一大堆話之後,見白珍珍沒有開口,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二人不免覺得心軟,以為白珍珍是害怕了。

是啊,白珍珍雖然天賦高,運氣瞧著也不錯,但是她無門無派,就是個小小的孤女而已,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在司馬娉婷的麵前根本不夠看的。

司馬娉婷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丟了人,依照她的性格,肯定會發狂的,她或許不會一次性對上他們所有人,但她肯定會對白珍珍出手的。

不過好在白珍珍也不是全無翻身的可能,畢竟唐長老對白珍珍的看重有目共睹,司馬娉婷就算恨死了白珍珍,也不得不顧忌唐長老的想法。

二人這次過來,一是為了安慰白珍珍,二來則是來勸說她拜入唐長老門下的。

這是郝琴韻她們和祁磊王釗商量過後得出來的辦法。

白珍珍在陳家村的時候曾經救過他們的命,這份恩情他們一直記著,之前沒有機會報答她,現在白珍珍遇到危險,他們自然是要幫她的。

郝琴韻就在白珍珍的身邊坐著,此時她握住了白珍珍的手,輕聲細語地說道:“珍珍,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司馬娉婷背後的勢力不是你所能抵抗的。”

“你以為自己以後就當個入殮師,不蹚渾水就沒事兒了?不是這樣的,哪怕你以後再也不當玄術師,不幫人解決各種靈異事件,隻要你在香江一天,司馬娉婷就不會放過你的。”

“想要擺脫司馬娉婷,隻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離開香江,到其他的地方去,她的勢力就算再大,也伸手不到其他的地方去。”

“另一個辦法就是拜唐長老為師,唐長老是司馬娉婷的舅爺爺,你若是成為唐長老的徒弟,司馬娉婷也不敢對你做些什麼的。”

“唐長老人很好的,他的幾個徒弟都是玄門赫赫有名的人物,你若是拜他為師,這些人都會變成你的人脈……”

兩人自打進門之後,便一直在勸說著白珍珍,她們說了不少話,但是總結下來其實就隻有一個意思——司馬娉婷不好惹,如果白珍珍強行與對方為敵的話,很可能會遭遇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想要避開這些劫難,就隻能拜唐長老為師。

白珍珍抬起頭來,目光從杜文潔和郝琴韻的麵上掃過。

她們臉上寫滿了對她的關心之意,所說所做都是為了白珍珍好,那些感情不像是假的,勸說她拜唐長老為師也是真心實意的。

白珍珍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所以唐長老的傷已經沒問題了嗎?”

那二人沒有想到白珍珍會問這個問題,二人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

“已經沒有大礙了。”

杜文潔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是啊,唐長老福澤綿厚,不會有事兒的。”

從二人的言語之中可以聽出來她們對唐長老的敬佩,這些感情也不是假裝出來的。

她們對司馬娉婷的厭惡是真的,討厭她也是真的,對唐長老的尊重是真的,敬仰他也是真的。

白珍珍冷不丁地開口說道:“司馬娉婷能如此囂張跋扈,都是因為唐長老的緣故,唐長老德高望重,德才兼備,難道他就沒有過問過這事兒嗎?”

這話一說出來,之前還在侃侃而談的郝琴韻和杜文潔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二人像是卡殼了似的,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白珍珍的目光在她們二人的身上繞來繞去,擺出一副懵懂不解的模樣,想要她們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真的很奇怪唉。”

“唐長老是玄門泰山北鬥一般的人物,他德高望重,德才兼備,按理來說,知道司馬娉婷為惡之後,應該會出手阻攔她的,再不濟也會給她一些處罰的。”

“難道唐長老從來都沒有處罰過她嗎?甚至公開指責她做得不對,做得不好都沒有?”

“司馬娉婷是唐長老的外孫女,聽說她還是在唐長老身邊長大的,唐長老很看重她,難道唐長老就沒有教導過她嗎?”

白珍珍的問題越來越尖銳,她將這兩人之前一直閉口不談,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忽略的問題直接挑明,將其徹底擺在了明麵上。

她滿心好奇,將這些問題一一問了出來。

司馬娉婷做的事情就連郝琴韻和杜文潔都知道,為什麼唐長老不知道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他知道,隻是當做不知道而已?

或許是因為白珍珍的問題太過尖銳,二人麵上的神情有些狼狽,她們試圖辯解,但是嘴巴張開又合攏,卻是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

此時的她們絲毫看不出之前那能言善道的模樣,仿佛先前麵對著白珍珍侃侃而談的人不是她們似的。

想要說服白珍珍拜師的時候她們有千百種說法,條條件件都不一樣,可是現在白珍珍隻是問了她們一個問題,她們就像是出了bug的程序似的,無法正常回應。

白珍珍見狀,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覺得我不能拜唐長老為師。”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這話一說出來,郝琴韻和杜文潔立馬著急了。

“珍珍,你彆這樣,你要是不拜唐長老為師,那司馬娉婷找你麻煩怎麼辦?”

“珍珍,你彆傻了,要沒有唐長老徒弟這個身份,司馬娉婷她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眼看著她們還準備繼續勸說下去,白珍珍認真地說道:“那我就離開香江。”

二人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白珍珍,好長時間都沒能緩過神兒來。

白珍珍繼續說道:“我離開香江,去大陸,或者去其他的國家,我不信司馬娉婷能找得到我。”

第280章 第 280 章

◎這裡麵沒加料◎

白珍珍微笑著說道:“我選擇第一條路, 倘若司馬娉婷真對我下手,那我就離開香江。”

就像是之前她們說的那樣,司馬娉婷的背景再厲害,後台再硬, 那也隻是在香江而已, 離開香江, 甚至都不用去多遠的地方, 她去大陸,司馬娉婷的手就絕對伸不到大陸去。

或許是因為白珍珍的回答太出乎預料了, 又或者是因為她選擇當逃兵, 背井離鄉跑到其他的地方去, 郝琴韻和杜文潔坐不住了,二人急急開口說道。

“這怎麼可以?你的家在香江,你的根在這裡, 明明有其他選擇,你為什麼要離開這裡?這不是代表你怕了她嗎?你的自尊和骨氣呢?”

看著急赤白臉的杜文潔, 白珍珍有些好笑地說道:“我家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至於自尊和骨氣……”

白珍珍微笑著說道:“我並不覺得自尊和骨氣需要我用我的性命去證明, 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以卵擊石, 還非得要衝上去跟對方硬拚?”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有手藝, 天賦也不錯, 去其他地方可以當入殮師, 也可以當玄術師, 選擇麵還是很多的。”

杜文潔:“……”

白珍珍的回答簡直是無懈可擊,杜文潔被懟得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她說的完全在理,沒有家人的白珍珍可以選擇離開香江,她有本事有能耐,就算離開香江,在什麼地方混不下去?

眼見著杜文潔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了,郝琴韻急忙頂上,開口勸說起了白珍珍來。

“珍珍,你可彆犯糊塗明明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眼下的困境,你又何必選擇那條充滿荊棘的道路呢?”

“從頭來過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唐長老或許顧及著血緣關係才放任司馬娉婷的,但是人心是會冷的,你做了唐長老的徒弟,可以讓唐長老管束司馬娉婷,這樣她也不會再作惡了……”

郝琴韻覺得白珍珍完全可以當唐長老的徒弟,然後利用唐長老對她的疼愛,分化掉司馬娉婷在唐長老心中的地位。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