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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喜歡參與案件偵破,幫著警方將真凶抓出來,這讓我很有成就感。”

說著,白珍珍歎了一口氣,語氣之中也多了幾分無奈之意:“要不是因為我自己真心喜歡,你以為我為什麼在我工作之餘還要來幫忙?”

賀朝宴認真地看向白珍珍:“你真的喜歡?不是因為其他的?”

白珍珍點頭:“要不然呢?除了喜歡之外,你還以為我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賀朝宴沒說話,不過看他的樣子,像是已經被白珍珍給說服了。

白珍珍趁熱打鐵,又哄了賀朝宴幾句,總算讓他鬆口了。

“那好吧。”

第229章 第 229 章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而大概兩人下車的時間太長了, 徐峰和翁晉華兩人不放心,也從車上下來了。

等到他們兩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賀朝宴扶著白珍珍站著的畫麵。

那兩人的姿態太過親密,已經完全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疇, 徐峰下意識地站住腳, 側頭看向了翁晉華。

雖然翁晉華說自己已經看開了, 不過他對白珍珍肯定是有意思的, 白珍珍現在這個樣子,他怕自己的好友受到刺激。

然而翁晉華表現的卻很淡定, 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徐峰停下來了, 就這麼徑直走到了白珍珍的麵前。

“白小姐, 你沒事吧?”

白珍珍的臉色依舊很蒼白,不過精神狀態看起來倒是挺不錯,而賀朝宴的手搭在白珍珍的肩膀上, 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胳膊,幾乎是將她半抱在懷中的。

兩人的姿態很親密, 已經完全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範疇,翁晉華的眼神微暗,不過卻未多說什麼, 隻是詢問白珍珍有沒有事情。

白珍珍搖了搖頭, 她從賀朝宴的懷中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 白珍珍朝著翁晉華笑了笑。

“我沒事兒,可以出發了, 我們馬上就到了。”

說著, 白珍珍抬手指著不遠處的那片公屋, 開口說道:“我能感覺到, 銀蟲的飼主就在那片兒出公屋裡麵。”

至於具體在什麼位置,現在的白珍珍還不能確定,隻有到跟前了之後,她才能確定。

翁晉華從口袋裡拿出一顆巧克力遞了過去:“吃點巧克力吧,你會感覺舒服一些。”

白珍珍也沒有推辭,伸手接了過來。

準備剝開吃的時候,身後的賀朝宴伸出手,將那顆巧克力從白珍珍的手中拿了過去。

“我這裡有糖。”

說著,他變戲法似的掏出了幾顆糖,然後將其放進了白珍珍的手中,然後隨手將翁晉華給的那顆巧克力塞進了口袋裡。

“珍珍,你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吃幾顆糖會舒服些,巧克力會讓你精神變得亢奮的。”

白珍珍抬眸看向了賀朝宴,開口說道:“我吃過了,能把巧克力給我嗎?”

賀朝宴皺了皺眉頭:“珍珍,聽話。”

他這麼說著,並沒有將那顆巧克力給白珍珍的意思:“我覺得你吃糖會更舒服一些。”

然而他的話卻不知道怎麼刺刺激到了白珍珍,隻見她的臉色突然變了,隨手就將那幾顆糖扔到了一旁的草叢裡。

眼見著賀朝宴因為她的舉動而變了臉色,白珍珍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她冷冷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彆人強迫我做選擇。”

她此時的態度和剛剛依偎在賀朝宴懷中的模樣判若兩人,這讓賀朝宴覺得有些不適:“珍珍……”

然而白珍珍虎著一張臉,大步朝著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賀朝宴趕忙跟了上去,一直想方設法要哄白珍珍,但是白珍珍卻是一句話都不說,徑直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賀朝宴看著拒絕交流的白珍珍,長歎了一口氣,無奈之下,隻能到後排位置坐好了。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麼白珍珍突然之間就變了態度呢?

徐峰和翁晉華很快也上了車,不過開車的人變成了翁晉華,坐在賀朝宴身邊的人變成了徐峰。

賀朝宴麵色沉沉的,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徐峰看了賀朝宴一眼,撇了撇嘴巴,沒忍住說了一句:“所以,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管著人家啊?白小姐可不是那種可以任由著彆人管束著的小姑娘。”

之前還覺得這個賀朝宴挺會哄人的,不過現在看來,之前他的那些感覺都是錯覺。

追女孩子不是靠嘴說就成的,還得學會尊重人才行,雖然隻是一件小事兒,但是徐峰卻覺得賀朝宴好像並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看中白珍珍。

而白珍珍和賀朝宴的爭執好像也透露出了那麼一點兒不對勁兒來。

或許翁晉華還有機會……

賀朝宴聞言,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側頭看向了徐峰,表情寫滿了不悅。

“這是我和珍珍的事情。”

徐峰攤手:“可是我們都是白小姐的朋友。”

賀朝宴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稱呼她為白小姐的朋友?”

這句話的火藥味就有些重了,他這種態度,和他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好像在這一刻賀朝宴才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模樣來。

徐峰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仔細打量了賀朝宴一番後,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賀先生,你和旭峰集團的賀總是什麼關係?”

旭峰集團是香江赫赫有名的大財團,他們的總部就在中銀大廈,從八十層到一百層,全部被旭峰集團大手筆買下,作為他們的辦公場所存在。

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徐峰沒有將賀朝宴和旭峰集團的創始人賀旭峰聯係到一起,但是剛剛看到他陰沉著臉的表情,徐峰腦子閃過一抹靈光,突然就覺得賀朝宴與賀旭峰的模樣很很像。

徐家雖然比不得旭峰集團,但在香江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作為徐家這一代唯一的孩子,徐峰原本是徐家鐵板釘釘的家主。

不過他一門心思要當警察,老頭子拗不過他,隻能退而求其次,準備培養徐峰的下一代。

扯遠了,話說回來,徐峰雖然不太願意繼承家業,但是作為徐家的一員,一些重要場合他勢必是要陪著老頭子一起出席的。

徐峰和賀旭峰有過幾麵之緣,不過他作為晚輩,賀旭峰也不會與他多說什麼,那種層麵的來往,都是老頭子出麵的,他就是作為陪伴跟著老頭子混個臉熟的。

之前徐峰看到賀朝宴的時候,就覺得這人有那麼一點兒臉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不過就在剛剛,賀朝宴冷著臉,帶著怒氣看著他的時候,賀朝宴的這張臉和徐峰記憶之中的一張臉重合在了一起。

所以徐峰立馬就想起了旭峰集團的董事長賀旭峰。

他們兩個應該不會無緣無故長得那麼像的,或許他們有血緣關係。

不過徐峰聽傳聞說賀旭峰的獨子身體不好,一直在療養院靜養,賀旭峰從未帶他出現在人前。

賀朝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看了徐峰一眼,嗤笑一聲道:“徐督查,你想多了,旭峰集團的董事長怎麼可能是我能高攀得起的?”

他的語氣不好,說完這句話後,就擺出了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來,徐峰見狀,也不好再跟他說些什麼。

隻是因為賀朝宴冷下臉來的緣故,車廂裡的氣氛就變得沉悶了起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好再開口說些什麼了。

好在剛剛停車的地方距離公屋並不遠了,這邊兒住著的人能買得起車的寥寥無幾,因此停車的地方很好找。┇思┇兔┇網┇

車子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眾人紛紛從車上走了下來。

從車廂那種沉悶的地方出來後,眾人的情緒倒是好了許多。

而賀朝宴也調整好了情緒,他像是忘記了剛剛和白珍珍鬨出來的不愉快似的,快步走到了白珍珍的麵前。

“珍珍,我把巧克力給你,彆生氣了好不好?我給你道歉,對不起了。”

他低聲下氣道歉,表達了自己的歉疚之意。

然而白珍珍隻是看了賀朝宴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跟他說,抬步就朝著公屋走了過去。

香江這邊兒的公屋為了最大限度的容納更多人,還有就是為了通風和采光,習慣性將公屋建成回字形,中間是大大的院子,裡麵中了一些樹木之類的,不過因為沒什麼人打理,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這座公屋足有四十六層,每一層都可以容納三十多戶,站在中間往上看,一層一層的樓房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看的時間長了,甚至會讓人感覺到眼暈。

他們隻有十二個人,而這裡足有一一千多戶人家,若是一家家找上去,他們就算是走一晚上,估計也找不到銀蟲的飼主在什麼地方。

好在白珍珍早有準備,她將追蹤符疊成了紙鶴的模樣,又將死去的銀蟲放進了紙鶴的肚子裡麵,施法念咒之後,一陣奇怪的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吹了過來。

圍在白珍珍周圍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就看到白珍珍手中那黃色的紙鶴飛了起來。

徐峰和翁晉華兩人還好一些,畢竟跟著白珍珍一起偵破了好幾樁案子,兩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看到紙鶴飛起來之後,他們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鄭海潮和楊潤澤看到這一幕後,兩人都傻眼了,尤其那紙鶴每一次扇動翅膀的時候都有金色的光芒灑落下來,那星星點點的金色光芒在這黑漆漆的夜色裡看得格外明顯,讓人想要忽略都不成。

“不是,這是魔術不成?”

“白小姐,你是怎麼做的?那紙鶴怎麼會自己動彈的?”

“白小姐,你是個魔術師嗎?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他們紛紛開口,詢問白珍珍是如何做到的。

而白珍珍卻並未回答他們這些問題:“我們要快一些,這紙鶴撐不了多久的。”

她始終記得徐峰之前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玄門邪術這種東西可以信,但不能成為主流,而他們這些警察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更不能遇到事情就往邪術害人上麵想。

所以她並沒有多解釋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讓徐峰跟他們解釋就是了。

徐峰回答:“跟著白小姐,不該問的彆多問。”

徐峰帶來的這些警察都是他的手下,對徐峰還是十分信任的,所以徐峰這麼一說,其他人也就不好多問什麼了。

紙鶴扇動著翅膀在前麵帶路,其他人都跟在白珍珍的身後往前走。

賀朝宴落在最後麵,並沒有跟上去,看著白珍珍帶著那麼一大堆人離開了,從頭至尾都沒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這讓賀朝宴覺得很不舒服。

明明白珍珍最該注意的人應該是他,其他的那些人對於白珍珍來說都是微不足道不需要注意的存在,為什麼白珍珍卻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難道隻是因為那顆巧克力?

賀朝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