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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瑜來,說的也是那個學人精,對她的印象其實並不深。

學旁人學的把自己的真正樣子都給忘了,她也是頭一份的了。

“師父,那周敏瑜是怎麼變成宋雅蘭的?”

白珍珍回答道:“換魂吧,也是一種邪術,我之前看過,換魂的要求還是挺苛刻的,而且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但是她看的書隻是介紹了有這種邪術存在,具體是怎麼操作的,並沒有寫。

畢竟不管是玄門正統還是歪門邪道,總不可能都寫在書上麵的。

白珍珍也是稍稍了解了一些,具體如何,她並不清楚。

不過搞邪術的,多多少少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畢竟邪術威力極大,要是沒點製衡,那些搞邪術的豈不是要翻天了?

白珍珍合理懷疑,李家鄆不見的靈魂就是換魂的代價。

陳小生打了個哆嗦,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師父,要是有人這麼搞我怎麼辦?就一點都沒有防備的辦法嗎?”

白珍珍有些無語地看著陳小生:“人家跟你換魂圖什麼?我說過了,但凡是邪術,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要不是覺得收獲大於付出,誰會去對你施展邪術?”

陳小生拍了拍%e8%83%b8口,這才安下心來。

不過他雖然陪著白珍珍坐在車裡麵,但是注意力仍舊放在彆墅那邊兒。

“也不知道這案子最後會是個什麼結果……”

白珍珍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翁晉華和徐峰都進去了,想知道什麼,等他們出來問他們也是一樣的。

*****

卻說李恒天和白銀月他們一大群人進了彆墅後,在傭人的帶領下,很快就到了冰庫那邊兒。

冰庫的門打開後,白銀月一眼就看到了裡麵放著的巨大冰棺,她的腿一軟,險些摔在了地上。

“阿鄆……”

白銀月踉踉蹌蹌地跑了過去,趴在冰棺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李恒天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之前還抱著微弱的希望,結果現在看到冰棺,以及躺在冰棺裡的李家鄆,那抹微弱的希望也就徹底破碎了。

“阿峰,你之前說,阿鄆是被人害死的?”

人死不能複生,李恒天雖然很疼李家鄆,但他已經死了,就算再疼,他也不可能複活了。

李恒天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睛裡已經恢複了一片清明:“我希望你將真凶找出來,還我兒子一個公道。”

徐峰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為了確定死因,我們可能需要讓法醫解剖屍體……”

趴在冰棺上哭的白銀月反應了過來,尖聲說道:“不行,我兒子已經死的這麼慘了,我怎麼還能讓他屍體被人那麼糟蹋?!”

解剖屍體?不行,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銀月的情緒激動,她滿臉痛苦地看向了李恒天:“老爺,你難道想讓我們兒子死都死的不安生嗎?”

“就按照我說的辦。”

白銀月就算再不情願,可是做決定的人還是李恒天,她不情願也沒有任何辦法。

有李恒天坐鎮,彆墅裡的保鏢和傭人也不敢違抗,徐峰打電話回去,將法醫和手下都叫了過來。

一大幫人開始有條不紊地查案。

因為一開始白珍珍就說過,這起案子涉及玄門邪術,加上李家鄆已經死了六天了,很多證據都被清理乾淨了,翁晉華和鑒證科的那些手下再有能耐,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最後重擔落在了秦朗的身上。

他解剖了屍體,發現李家鄆他是死於心肌梗死,但是他的內臟明顯出現了不正常衰竭現象,他這個樣子,有點像是之前肖美琪。

李家鄆的死看起來像是一場意外。

除了一具明顯有問題的屍體之外,他們找不出證據證明李家鄆是被人謀殺的。

徐峰和翁晉華商量過後,翁晉華將這樁案子上報給了警察署長,然後請了特殊顧問來幫忙破案。

這個特殊顧問當然就是白珍珍了。

再次被請上門的白珍珍:“……”

她看著翁晉華和徐峰的眼神有些一言難儘:“所以我躲了半天還是沒有躲過去?”

她記得特殊顧問不是不能請同一個人的嗎?上次剛請過她,這麼這次又請她了?

翁晉華說道:“因為你沒有搞那些彎彎繞繞。”

之前請的特殊顧問一個個整得他們好像付出了很多一樣,可實際上白珍珍來了之後,前前後後沒到半個小時就找出了問題來了。

再加上這次的案子又是白珍珍發現的,她對那個占據了宋雅蘭身體的孤魂野鬼也有了解,所以就乾脆找了她來。

白珍珍:“……”

算了,來都來了,她還能如何?

“周敏瑜那邊兒查了嗎?”

秦朗將李家鄆的屍檢報告給了白珍珍,她一邊看著屍檢報告上的內容,一邊詢問了一句。

徐峰說道:“去查了,周敏瑜的親朋好友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她最後一次出現在家人麵前是一個月前,後來她就失蹤了。”

周敏瑜失蹤時候,她的家人卻並沒有找她,至於她的朋友——周敏瑜的朋友並不多,跟她關係好的更沒有,所以他們更不知道周敏瑜的下落。

白珍珍將屍檢報告還給了秦朗,然後說了一句:“你可以找和周敏瑜不對付的人去問問。”

徐峰:“……啊?”

親朋好友都不知道周敏瑜的事兒,跟她不對付的人還能知道不成?

白珍珍無奈地說道:“不是有句話說麼,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彆的不說,就周敏瑜那個性格,她要是遇到什麼事了,不會在自己親朋好友麵前炫耀,但肯定會在跟她不對付的人跟前炫耀。”

就比如她吧,她和周敏瑜之間的關係並不好,畢業之後更是沒有了聯係,周敏瑜換魂成功之後,還特意花錢把她找過去羞辱她……

依照她的行事風格,事成之前肯定是忍不住的,她不會在自己的親友麵前炫耀,但一定會在她認為的敵人麵前炫耀的。

白珍珍的話讓徐峰豁然開朗,他立馬帶人去找跟周敏瑜不對付的人了。

至於翁晉華,他則帶著白珍珍去見了宋雅蘭的父母。

宋家是開酒樓的,家境自然是比不上李家的,作為家裡的獨生女,宋雅蘭一直被父母當做掌上明珠一樣養大。

不過宋家夫妻和之前的徐峰一樣,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對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這些東西。

所以斟酌再三後,翁晉華和徐峰並沒有貿然找上宋家父母,害怕打草驚蛇,再讓周敏瑜有了防備。

這次請了白珍珍當特殊顧問之後,翁晉華立馬帶著她來找宋家夫妻。

白珍珍看著開車的翁晉華,無奈地說道:“你們就不能找其他的大師,彆可著我一個人禍禍行嗎?”

她都已經將裝著宋雅蘭靈魂的小紙人交了出去,翁晉華和徐峰有心的話,完全可以找個大師讓宋家夫妻見鬼,何必逮著她一個人薅羊毛?

她隻是入殮師,現在還兼職查案,她這跨行跨得也忒大了一些吧?

第57章 第 57 章

◎她自己不想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翁晉華有些赫然地說道:“白小姐, 對不起,隻是涉及案件,為了消息不走漏,我們也沒有辦法, 還請你見諒。”

白珍珍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假笑來:“見諒不見諒的, 多給點錢比什麼都實在。”

若是完全沒好處, 白珍珍也不可能來幫忙的,對她有好處, 而且還額外有錢拿, 之前那麼一點的不情願也就煙消雲散了。

宋家倒是沒住陽明山莊, 但也是在香江島的富人區,翁晉華來之前已經通知過宋雅蘭的父母了,他們到的時候, 宋雅蘭的父母出來迎接了他們。

宋雅蘭的父親叫宋誌遠,是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人, 母親餘秋紅,長得和宋雅蘭有七分相似,是個氣質淡雅的中年女人。

翁晉華在酒會上見過宋誌宇和餘秋紅, 關係卻並沒有多親近, 不過因為翁家二公子的身份,他們對翁晉華的態度還是很和善的。

宋誌遠笑著說道:“晉華,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餘秋紅也笑著說道:“是啊,晉華, 你來應該早些通知我們的, 我們也好準備一下。”

說話間, 他們將翁晉華和白珍珍二人迎進了家門。

雙方在客廳坐下之後, 傭人很快就將茶水送了上來。

宋誌遠和餘秋紅二人的教養還是很好的,他們並不知道白珍珍的身份,但是對她卻和對待翁晉華一樣,十分客氣有禮。

翁晉華陪著他們二人寒暄了一番之後,便說到了正題上。

“宋先生,宋太太,我今天來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說。”

李恒天下了死命令,將李家鄆的死訊瞞得死死的,占據了宋雅蘭身體的周敏瑜也沒有將李家鄆的死訊告知自己的父母,所以宋家夫妻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女婿的事情。

翁晉華鋪墊了一番之後,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這位是白珍珍白小姐,也是我們警察署請來的特殊顧問,她會負責協助我們警方調查一些涉及到特殊力量的案件。”

宋誌遠和餘秋紅二人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翁晉華跟他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宋先生,宋太太,李家鄆於七天前突然死亡,警方懷疑凶手是宋雅蘭宋女士……”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宋誌遠和餘秋紅猛地站了起來,二人脫口而出道:“你在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餘秋紅的狀態也變得格外奇怪,她的臉色發白,顫聲說道:“晉華,這彙總事情可不興開玩笑的,你可不能胡說啊……”

李家鄆死了,凶手還是自己的女兒?這怎麼可能?

“蘭蘭和阿鄆從小一起長大,二人青梅竹馬,感情極好,我們家蘭蘭把阿鄆放在了心坎兒上,我們夫妻兩個都比不過他重要,你彆胡說,這怎麼可能?”

自家女兒自家知道,宋雅蘭愛李家鄆愛到了骨子裡麵,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遇到危險的話,宋雅蘭寧願犧牲自己,都不會讓李家鄆傷到分毫的。

她的女兒殺了李家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宋誌遠的臉色也沉了下去,語氣之中多了幾分僵硬之意:“翁先生,我們的女兒是絕對不會殺人的,更何況殺的還是她的丈夫,翁先生,如果你要說這個的話,那我們沒什麼可聊的。”

宋誌遠和餘秋紅都是愛女如命的,女兒對於他們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他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子,哪裡會相信翁晉華的話?

如果不是因為涵養足夠好,就憑著翁晉華說他們女兒是殺人凶手,二人就會將他給趕出去了。

看著怒氣衝天的宋家夫妻,翁晉華卻並不生氣,他溫聲說道:“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