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1 / 1)

,他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再看徐峰和翁晉華兩人,好像對這個結果並不怎麼意外,感情四個人在一塊兒,隻有他是個局外人,智商跟不上,身臨其境地看戲都看不明白。

其實白珍珍說的那一大堆都隻是猜測而已,不過她也不需要什麼證據,證據可以慢慢找,她隻要確認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就行。

不過真沒想到,這場大戲居然還有她的戲份,雖然她沒有登場就是了,但卻全程參與了。

周敏瑜。

白珍珍在腦子裡翻找了一下關於她的信息,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隻要刻意去回想,自然是能回想到相關的記憶來的。

周敏瑜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她是原主的大學同學,也是住在她下鋪的舍友,但是原主對這個周敏瑜卻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原因無他,自打有人說周敏茹的眼睛有點像原主之後,她就開始有意無意照著原主的習慣開始穿衣打扮,甚至學原主說話做事兒。

原主上學的時候留著及腰長發,總是習慣性地紮個馬尾辮,她也學著原主的樣子,穿著一樣的衣服,紮著同樣的頭發。

同學們都說周敏瑜是原主的影子,甚至還嘲笑她是東施效顰。

原主也勸過周敏瑜,讓她按照自己的風格打扮,但是周敏瑜卻說她就是喜歡這樣的風格,她原來就是這麼打扮的。

原主雖然不舒服,但是也奈何不了周敏瑜,畢竟人家非要照著她的樣子穿衣打扮,原主能拿她如何?

大學四年,原主和周敏瑜的關係一直很僵。

畢業之後,原主終於可以離開那個糟心的周敏瑜了,結果沒多久,就聽同學說,周敏瑜跑去整容。

她的提供給醫院的整容模板是白珍珍的臉,雖然並沒有整成十成十相像吧,但也整得像了五六分。

如果她在打扮一下,跟白珍珍的相似度就達到了八分。

後來恰逢家人出事兒,白珍珍轉而去學了遺體化妝,最後當了入殮師,她和同學的關係也就斷了,關於周敏瑜的事情,白珍珍也就拋之腦後了。

沒成想自己隻是接了個生意,居然就能碰到自己的複製品搞事情。

她看著周敏瑜的眼神有些一言難儘,想到她可能利用自己的臉做了些什麼事情,白珍珍越發膈應了起來。

果然,極品學人精對原主總是有著濃厚的敵意,難怪她之前覺得宋雅蘭的笑容有些熟悉,現在想起來,那不就是周敏瑜的招牌笑容麼?

被學人精膈應了四年,惡心她都已經成為了本能,難怪之前看到她那個笑容就覺得膈應,感情是因為這個。

在白珍珍連續不斷的刺激下,假宋雅蘭,哦,不,應該叫周敏瑜暴跳如雷,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口頭上占不了什麼便宜,乾脆就讓保鏢和下人把白珍珍他們幾個給圍住了,而她則轉身跑掉了。

看她那背影,頗有那麼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珍珍見徐峰和翁晉華都不著急,她也就不著急,跟著他們一起老神在在地等著。

那些保鏢和傭人雖然擋著他們不給進去,但卻並不敢真對他們做些什麼,畢竟徐峰和翁晉華可是警察,在香江襲警可是重罪。

雙方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不過這種僵持的局麵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之前徐峰就已經跟自家老頭子說了李家鄆去世的消息,老頭子掛了電話就聯係了李恒天。

算算時間,差不多應該也要過來了。

雖然李恒天有不少老婆,但是李家鄆是原配發妻生的,他自然是十分疼愛這個兒子的,加上二兒子年紀輕輕就沒了,他得了消息之後,自然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李恒天和妻子白銀月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家的保鏢和傭人把徐峰翁晉華他們圍起來的畫麵。

李恒天氣得大聲嗬斥道:“你們這是乾什麼?都給我散開!”

李恒天是李家現在的當家人,那氣勢自然是非同一般,那些保鏢和傭人們都被嚇到了,自然不敢再圍著徐峰他們。

徐峰和翁晉華上前一步,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白銀月是李家鄆的母親,聽到自己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她拔高了聲音說道:“你說什麼?我兒子是被人害死的?是誰害了我兒子?!”

她雖然生了三子一女,可最疼的也是這個二兒子,李家鄆的死對她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白銀月根本無法接受。

自己好好的兒子怎麼就死了?

徐峰搖了搖頭說道:“白阿姨,我並不清楚,宋小姐攔著我們不許進去,我們還無法得知李家鄆的死因。”

李恒天很開就抓住了徐峰話中的漏洞:“你們怎麼知道我兒子是被人謀殺的?”

白珍珍站了出來:“我是天盛殯儀館的入殮師,是我發現李先生的屍體不太對勁,懷疑他是被人謀殺。”

李恒天的目光落到了白珍珍的身上,當看到她那過於豔麗的麵容時,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你是入殮師?”

長得這麼招蜂引蝶,能去做這種下九流的工作?開什麼玩笑。

第56章 第 56 章

◎可著她一個人禍禍◎

李恒天語氣之中的輕視嫌棄之意沒有絲毫遮掩, 他上下打量了白珍珍一番,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白珍珍:“……”

她穿之前就長這個樣子,身為美人,她經過的目光洗禮太多了, 李恒天這樣的眼神還真是讓人覺得不爽。

白珍珍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兒, 毫不客氣地說道:“是啊, 我是入殮師, 你家那個好媳婦兒花了二十萬請來給你兒子整理遺容的。”

李恒天聞言,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他顯然也聽出了白珍珍語氣之中的譏誚, 這讓向來身居高位的李恒天很不爽。

“你怎麼敢對我這麼說話?”

白珍珍嗤笑一聲, 立馬回懟了過去:“李先生,你也真是奇怪,你兒子死的不明不白, 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裡找我的麻煩?”

說著,她嘖了一聲:“看來兒子多果然不一樣, 死了一個也不用在意,反正還有一大堆。”

娶了幾房太太,孩子可不就敞開了生?聽說他光兒子就十幾個, 死一個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李恒生的臉色大變, 沒想到白珍珍不怕他不說,嘴巴還這麼犀利。

白銀月此時勉強還能維持著貴婦人的款兒, 但是白珍珍的話等於是在她的雷區裡蹦迪,她臉色驟然變了, 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

“我兒子已經死了, 你怎麼能這麼不積口德, 你, 你,你太過分了……”

到底是豪門大戶養出來的貴婦人,就算是罵人,那言語也是十分貧瘠的,對白珍珍來說根本就跟毛毛雨似的。

她斜睨了對方一眼,嗤笑一聲道:“我真沒看出你們對自己兒子有多擔心的,都說了他是被人害死的,你們的兒媳婦有重大嫌疑,你們不怕她破壞證據,讓你們兒子死不瞑目,居然還有那個閒心來找我的麻煩。”

果然,豪門夫婦人均演技帝,表現出了十分痛苦,真正有三分是真的就謝天謝地了。

她嘖了一聲,如果不是隱約感覺到做好事兒幫死人伸冤對她有好處,她才不會摻和進來。

眼瞅著白珍珍三言兩語就將李恒天和白銀月的怒氣給挑起來了,翁晉華上前一步,溫聲開口說道:“李先生,白夫人,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阿鄆的情況再說,現在沒有時間浪費。”

翁晉華雖然隻是翁家的二少爺,但翁家可是百年豪門,根本不是李家這樣近幾十年崛起的暴發戶可以比擬的。

李恒天自然是認識翁晉華的,他麵對白珍珍的時候可以囂張,但卻不能不給翁晉華的麵子。

他沒有揪著白珍珍不放,跟翁晉華寒暄了起來:“翁二少,令尊最近身體如何?聽說前些日子他住院了,我一直忙於工作,沒有來得及去探望……”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翁晉華看著李恒生,緩緩開口說道:“李先生,現在應該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

現在最該關注的難道不是李家鄆的死麼?問候他父親時候什麼操作?

這樣的寒暄在其他時候倒是挑不出什麼問題來,但放在現在這種情境下,倒是讓人感覺異常微妙。

李恒生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沒有再說什麼,帶著人就朝著彆墅的方向走了過去。

徐峰和翁晉華隨之跟了上去,白珍珍猶豫了一下,不怎麼想跟上去。

這一家子給人的感覺都不太好,估計是因為久居高位,就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了,對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充滿了鄙夷和蔑視。

白珍珍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她看了陳小生一眼,見他躍躍欲試,便說道:“你要去就去,不用顧忌我。”

陳小生聞言,轉頭看向了白珍珍:“師父,你難道不去嗎?”

白珍珍搖了搖頭說道:“不想去,膈應他們。”

說著,她轉身朝著外麵走了過去,徐峰之前將車鑰匙給她了,她去車上麵待著就好。

陳小生看看那邊兒,又看看這邊兒,最終還是顛顛地跑過來了。

白珍珍前腳剛上車,後腳陳小生就上來了,她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你怎麼跟著我過來了?”

剛剛看他的樣子,還是很喜歡湊這個熱鬨的,跟著她來做什麼?

陳小生坐在白珍珍身旁的位置,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樂嗬嗬地說道:“師父,咱們可是一體的,師父不喜歡不樂意見的人,我還能喜歡樂意見嗎?”

該知道的差不多也知道了,陳小生倒是想起白珍珍說的話,忍不住好奇問道。

“師父,那個周敏瑜是怎麼回事兒,你能跟我說一說嗎?”

關於周敏瑜的事情,白珍珍倒是沒有隱瞞什麼,原原本本告訴了陳小生。

聽完了白珍珍話的陳小生:“!!!!!”

他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好半天都沒能找回自己的聲音來。

“師父,她有病吧?”

做自己不好嗎?非得要當個學人精,當學人精也就算了,對正主還這麼嫉妒,這人腦子是怎麼長的?

白珍珍滿不在意地說道:“這不是挺正常的,我是正品,她是贗品,她一直照著我的模樣學,時間長了,估計自己就把自己當成正品了。”

自己把自己當成正品還不算,估摸著是覺得自己現在比她更加優秀出色,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她這個正品麵前炫耀。

不過很顯然,即便現在變成了宋雅蘭,有錢有勢有顏值,可她的內心還是自卑的。

又自大又自卑,說的就是周敏瑜這種人。

“其實說實在的,除了最開始的時候見過她的真麵目,後來她一直依照我的穿著打扮來收拾自己,還學著我的說話做事兒,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了。”

同學們提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