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職速度,宋長明還是很滿意的,他自己本身就沒有多大的能耐,頂天了就能當個高級督察,以後以高級督察的職位退休,他領的退休金也能多一些。
下班之後,宋長明正準備回家,結果就被陳小生和白珍珍給堵住了。
陳小生理直氣壯地找宋長明要顧問費。
“宋督查,趕緊給錢,我們拿了錢還得去吃大餐呢。”
宋長明:“……顧問費?”
那是什麼東西?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白珍珍因為翁晉華的科普,明白一個警察署知道特殊顧問存在的人並不多,看樣子宋長明並不是知道這事兒的人。
“宋督查,你可以去問警察署署長,這筆錢署長會批下來的。”
宋長明:“……”
白珍珍見宋長明猶豫,好心地說了一句:“宋督查,你該不會是想要賴賬吧?愚穀村的案子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就說我是不是出了大力?”
宋長明:“……是。”
白珍珍一攤手,笑容燦爛明%e5%aa%9a:“這不就行了,給錢。”
宋長明:“……”
她和陳小生跑這一趟,可不想空手而歸的,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當了特殊顧問,不知道收錢情有可原。
但是那樁案子那麼特殊,還涉及到警察署的一個高級督察,白珍珍不相信警察署長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給錢是不可能的,她一定要把自己該得的錢給要回來。
白珍珍要是不來,警察署長或許會扣著錢不給,但是她既然來要錢了,對方肯定會把錢給她的。
賴誰的錢也不能賴玄門中人的錢不是?畢竟那麼多詭異手段,有幾個招呼在自己身上,就算不死,罪也要受的不是?
從某方麵來說,白珍珍還是要感謝前輩們闖下來的赫赫威名。
果不其然,警察署長沒賴白珍珍的賬。
第43章 第 43 章
◎徐峰的情況很不好◎
當然, 出於某種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警察署長自然不會親自出來送錢給白珍珍,拿錢出來的人是宋長明。
他將錢遞給了白珍珍,麵上的神情透出了幾分古怪來。
“白小姐, 你現在是專門幫警方辦案的?”
她不是個入殮師麼?這業務擴展的還真夠快的, 現在都開始跨行擴展業務了。
他們署長聽到白珍珍來要錢了之後, 甚至都沒有多問什麼, 立馬就將錢給他了。
因為這個原因,宋長明難免多想一些, 看著白珍珍的眼神都不對了。
他倒是想要和白珍珍深入交流一下, 打聽打聽她是不是專職和警方合作了, 以後萬一遇到這種案子,說不準還能找白珍珍幫忙。
然而白珍珍卻搖了搖頭說道:“上次隻是意外而已,我就隻是個入殮師而已, 這種錢賺一次就夠了,你就算再想找我, 你們署長怕是也不同意。”
聽翁晉華的意思,這種特殊顧問應該每次都請不同的人來,而且請的次數應該也不是太多。
合作什麼的, 還是算了, 就是個一錘子買賣,錢賺了就成, 不用想著長久合作。
白珍珍和宋長明本來就沒有什麼交情,拿了錢之後, 隻是和對方簡單寒暄了兩句, 就帶著陳小生離開了。
之後白珍珍果然遵守承諾, 帶著陳小生去了詹記。
“師父, 就咱們兩個,還是彆吃全羊宴了,吃烤%e4%b9%b3羊吧,我吃過一次,味道可好了。”
陳小生到底是舍不得讓白珍珍花錢,就乾脆說吃烤%e4%b9%b3羊就好,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必要浪費。
“成,不過這頓飯還是記下了,下次你再想吃,我還請你來吃。”
得了兩筆意外之財,白珍珍的心情不錯,大大方方地做出了承諾。
畢竟是當人家師父的,總不能小氣了不是?
詹記是個不大的酒樓,以全羊宴出名,四層高的小樓,雖然地方不算是太大,但裡麵的布置顯然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將空間利用到了極致。
他們隻有兩個人,倒是也沒有浪費那錢去樓上的包間,而是去了二樓,找了個半包的卡座坐了下來。
陳小生要了一份烤%e4%b9%b3羊,又要了幾個炒菜,除了兩樣白珍珍不喜歡的,其他的大都是她的口味。
白珍珍微微一愣,抬頭看向了陳小生:“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
陳小生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說道:“那可不是,你可是我師父,當徒弟的還能不知道師父的口味?”
陳小生說要當白珍珍的徒弟,可不是說說而已,他為了白珍珍去當了入殮師,對她那是關懷備至,絲毫沒有因為白珍珍年輕而看輕了她。
有時候陳小生對白珍珍的恭敬都讓她覺得有些不太自在了,但是陳小生卻說,師父應該習慣,香江人尊師重道,他是正正經經拜師的,把白珍珍當成母親孝敬也是應該的。
還沒結婚就被迫有了一個三十六歲好大兒的白珍珍:“……”
話雖如此,但是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
飯吃到一半兒,一個高高大大的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直奔陳小生而來,揪著他的耳朵就將他給提溜了起來。
“陳小生,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你!這一個多月你躲哪兒去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是不是想上天了?”
白珍珍唬了一跳,剛想出手,但看到對方那張和陳小生眉眼極為相似的臉,立馬坐在那兒不動彈了。
陳小生被揪著耳朵拽了起來,疼得他嗷嗷直叫喚。
“疼疼疼,哥,哥,哥你放手啊你!!”
從門外進來的這人是陳小生的哥哥,陳小冬。
陳小冬比陳小生大了兩歲,他兩個都是在冬天生的,陳小生取名字的時候,因為這個,便取了冬生這個含義,順著陳小冬的名字給他取了陳小生這個名字。
陳家兩口子去得早,留下了陳家兄弟兩個,他們的感情很好,這麼多年什麼都做過,日子慢慢好起來了之後,又開了一家香燭鋪,靠著這個,二人總算是發了點兒小財。
陳小冬已經結婚了,不過夫妻兩個一直都沒有孩子,陳小生則是個光棍,沒啥結婚的打算。
之前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之後,陳小生覺得這香燭鋪的生意不能做。
畢竟他在外麵牛皮吹得大,他們家的草紙金元寶線香紙人啥的都說是手工製作,還說是多少年的老師傅做的,跟彆家不一樣。
雖然找的小廠子生產出來的產品確實也不差,可問題是,世界上真有鬼啊。
那他們弄的這些東西豈不就是在糊弄鬼了?
所以陳小生回去後就和陳小冬說了要把香燭鋪關了的事兒。
“大哥,咱們還是彆做這生意了,我們啥都不知道,賣的都是機器產出來的物件兒,一點功效都沒有,也就瞅著能唬人,萬一出啥事兒,咱們也沒有辦法解決不是?”
陳小生還把自己撞鬼的事情告訴了陳小冬,說王婆對他使了黑手,要不是遇到白珍珍,他就倒大黴了。
但是陳小冬卻並不相信陳小生的話,堅決不肯關鋪子。
香燭鋪的利潤很大,他們好不容易才將買賣做起來了,陳小冬又怎麼願意放棄?
因為這個原因,兄弟二人不歡而散,陳小生之後又勸說了陳小冬很多次,但陳小冬的回答始終如一。
他並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認為那些都是無稽之談,就是哄人的,陳小生是被人給騙了。
眼見著說服不了陳小冬,陳小生氣急之下,乾脆就從家裡跑了出去,到白珍珍家附近租了個房子住了下來。
陳小冬不相信他的話,他說服不了陳小冬,那還不如不見麵的好,省得鬨出事兒來。
他確實是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反正他都三十六的人了,一個大老爺兒們還不能乾自己想乾的事兒了?
誰能想到他隻是跟白珍珍過來吃個飯就能遇到陳小冬?
陳小生捂著耳朵嗷嗷直叫喚:“陳小冬,你放開我,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你不能再像是小時候那樣教訓我了!”
陳小冬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陳小生:“你看我能不能像是小時候那樣教訓你,陳小生,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兄弟兩個就那麼在卡座裡吵了起來,白珍珍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倒是顯得十分尷尬。
不過好在陳小冬還是有幾分理智在的,兄弟兩個鬨了一通之後,陳小生將陳小冬拽著坐了下來,將白珍珍介紹給了陳小冬。
“哥,白小姐就是我師父,我現在跟著白小姐在當入殮師。”
陳小冬:“你去給屍體化妝?!”
他震驚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看著自己弟弟的眼神像是從來都不認識他似的。
陳小生之前連看恐怖片都不敢,他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的?他都跑去當入殮師了,每天去給屍體化妝,他是瘋了不成?
陳小冬沒往其他方麵想——白珍珍漂亮又時髦,還這麼年輕,就算是眼睛瞎了也看不上他這個矮冬瓜弟弟。
而陳小生麵對白珍珍的時候,顯然也不是麵對喜歡人的模樣,他很尊重白珍珍。
陳小生簡單地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小冬:“所以,我現在過得挺好的,入殮師的工資很高,我跟著師父能見世麵,我能養活我自己,哥你就彆擔心了。”
陳小冬:“……”
當著白珍珍的麵兒,很多話陳小冬不好說,他便要求陳小生跟他回去一趟。
陳小生不願意回去,他可憐巴巴地看向了白珍珍,希望師父能救他於水火。
白珍珍:“我接個電話……”
移動電話的鈴聲將白珍珍從這種奇奇怪怪的尷尬境地裡麵給拯救了出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著陳家兄弟兩個笑了笑,出去接了電話。
“小生,你該不會被人給騙了吧?她那麼年輕,能是你師父?”
白珍珍前腳剛離開,陳小冬就皺著眉頭開口問了一句。
年輕也就算了,他知道這一行是看天賦的,但她那打扮看著就像是個時髦女郎,就她那樣子,直接去當模特都行,大師?開玩笑的吧?
自己這個弟弟向來不聰明,陳小冬很懷疑他是不是被人給欺騙了。
然而聽到陳小冬的話之後,陳小生氣炸了:“大哥,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師父,我師父的能耐我親眼看到的,你是沒有見過她舉著門板大殺四方的模樣的!連警察署的人都來請我師父去幫忙,她怎麼可能是個騙子?”
自己哥哥一出來就懷疑他師父,陳小生氣得不輕,當即就跟陳小冬掰扯了起來。
他剛想把白珍珍的豐功偉績都說出來,結果剛剛出去接電話的白珍珍腳步匆匆地回來了。
“小生,送我去醫院。”
陳小生聞言,立馬站了起來。
“師父,咱們走。”
陳小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