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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說:“哥,我要不要去拯救我大哥的清白?”

聞月州一瞬間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調侃道:“根本沒有清白可言。”

雖然但是,“席春庭看起來好鬼畜啊,怎麼辦?人果然是需要對比的,我以前覺得我大哥好凶,但是為什麼他和席春庭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他完全被壓製了!”紀安洵好傷心啊,“我們家是逆了什麼風水,怎麼弟受哥也受?”

聞月州聽著他嘟囔,有些想笑。

又是一陣撞擊聲,這讓紀安洵懷疑主臥的門已經不乾淨了。他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往上看,說:“哥,幫幫我,我要不要衝進去?”

聞月州說:“可彆,你想想如果是我們做/愛的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

“太可怕了。”紀安洵打了個激靈,但還是擔心不定,“可是萬一大哥是被強迫的,不對,大哥就是被強迫的,我剛才就看了一眼,他的嘴都被咬破了!”

“他要是真不樂意,直接改了密碼,席春庭根本進不去。”聞月州琢磨著,“人家的愛恨情仇,你彆去插一腳,自己乖乖回屋,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紀安洵覺得聞月州說的有道理,下定決心不管了,徑直上了樓,隻是在路過主臥時,還是被門板撞擊的聲音鬨得熱了耳朵。他加快腳步,進了客臥,躲進了被子裡。

聞月州聽著耳邊的動靜,估摸他躺好了,說:“明天早上彆去鬨你哥,定個時間,我來接你,你自己夾著尾巴下來,他被撞破了好事,肯定要惱羞成怒,到時候要訓你。”

“我知道。”紀安洵捏著枕頭角,“唉,為什麼我們兄弟倆的感情之路如此坎坷,我和你錯過了那麼多年,我大哥春心初動,結果遇上個渣男。”

“我們現在好好的,他自己也會處理好這些事情,彆擔心。”聞月州不太想細聊這個話題,他有些膽怯將自己的傷疤暴露出來。

紀安洵話音剛落就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話,會惹得聞月州憶起傷心的回憶,此時也順勢轉移話題,說:“怎麼辦,我睡不著?”

聞月州明知故問,“為什麼?”

紀安洵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起之前有一次在劇組的時候,我晚上睡在酒店,但是那酒店的隔音太差了,隔壁的聲音都擋不住。他們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快活,折騰得我睡不著。家裡的隔音雖然好的不行,但是我一想到我大哥和狗男人在隔壁……我就睡不著。”

“多壞啊,滿腦子都是那些事。”聞月州故意逗他,“是不是覺得,我今晚要是和你一起留下就好了?”

紀安洵想說現在過來也可以,但是又想到此處距離聞家老宅有兩個小時的車程,頓時又說不出口了,隻能含糊道:“那你哄我睡著,好不好?”

“但是我再哄,你不聽我的,也睡不著。”聞月州聲音很低,“所以要聽話,知道嗎?”

紀安洵的臉紅了,悶悶的“好”字從被子下透出來,傳進了聞月州耳裡。

“要睡著的第一步,伸手。”聞月州循循善誘,“輕輕握住。”

紀安洵咬了咬牙,聽話地伸手握住,但是他更壞,蹭掉了睡褲,用腳尖踩著拉下,徹底去了束縛。

“第二步,打圈,輕輕的,不要重。”聞月州知道這種隔靴搔/癢的痛苦,壞心眼地說,“重了的話,你的聲音會傳出來,被我知道了,我就不繼續教你了,知道嗎?”

紀安洵仰起脖子,對著夜燈呢喃:“嗯……我聽話。”

耳邊的呼吸聲忽而輕,忽而重,忽而失控,又很快收緊,聞月州知道紀安洵在克製,但是他不願放縱,說:“現在右手握拳,握緊。”

紀安洵任憑自己丟掉理智,聽話地照做,將失控的喘/息聲放入聞月州越發失控的呼吸聲中。他說:“你……”

“嗯,我陪你。”聞月州說,“叫我。”

“哥。”紀安洵很乖,哪怕臉都紅透了,也要叫他哥哥,哄他開心。

“我在。”聞月州發出滿足地窺喟歎,釋放出自己的呼吸,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紀安洵耳邊,給他安撫,催他成熟,再教他快樂。

紀安洵的手濕了,他不敢說話,咬著牙聽著聞月州的呼吸,聽那一聲聲的“阿洵”,在愉悅中軟了身心。

哥。

晚安。

第56章 我有所圖

紀安洵晚上睡得不錯, 但他不樂意讓聞月州早早起來跑這一趟,索性撒了個小謊,跟聞月州做了虛假約定, 自己提早起來去了聞家老宅。聞月州下來的時候, 紀安洵正陪著他家小叔喝茶。

“來了?”聞榷瞥了眼姍姍來遲的聞弈闌, “我在這伺候小少爺, 至少有半個小時了。”

紀安洵搶先說:“我們昨晚下飛機晚,哥送我去大哥那裡, 一個來回就得四個小時,一晚上也睡不了多久, 早上晚些起能理解,小叔彆訓他了。”

“喲。”聞榷說,“敢情您二位親密, 我不說了, 閉嘴喝茶。”

紀安洵討好一笑, 伸手勾住聞月州的衣袖,將人拉到身邊坐下。

聞月州落座,吩咐傭人倒了碗熱牛奶過來, 說:“大早上的,喝牛奶, 吃早飯了嗎?”

“吃了, 我和小叔去花園吃的。”紀安洵幾口將牛奶喝完, 順著聞月州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聞榷被這倆小的酸得直縮脖子, 說:“不知道的當你伺候祖宗。”

“可不就是我小祖宗?”聞月州當著小叔的麵算賬,“又騙我?現在說謊話是越來越流暢了。”

紀安洵嘿嘿笑道:“我還不是為了讓你多睡會兒嘛。”他偷偷地去勾聞月州的尾指,剛剛蹭了兩下,就被聞月州握住了, 整個手被包住。

這些小動作沒瞞著,全都落入聞榷的眼裡,聞榷嘖了嘖聲,說:“年輕人談個情說個愛,就是膩歪,看不下去啊。”

聞月州說:“是比不上小叔,以權壓人,公私不分。”

這暗諷小叔玩霸道總裁強/製愛的事兒呢……紀安洵不敢在明麵上笑,偏過臉咳了一聲。

聞月州挨了一腳,拉著紀安洵起身,說:“不陪你嘮了,今天約了朋友,出去玩會兒。”

聞榷揮揮手,“行,去玩吧。”

“小叔再見。”紀安洵打了聲招呼,跟著聞月州出門,上車後才問,“約了誰啊?”

聞月州說:“今天是樓然妹妹的生日,在家裡辦了宴會,請我們過去聚聚。”

紀安洵說:“啊?你不早說,我們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去嗎?”

聞月州解釋道:“禮物早就備下了,不需要你操心。”

從這兒到樓然定好的地方倒是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紀安洵揉了揉臉,說:“你還沒吃早飯,要不把我放到前麵的那家早餐店,我去買點?”

聞月州說:“我開車呢,怎麼吃?”

“我一口一口喂你唄。”紀安洵說,“你要是嫌麻煩,我來開車也行。”

聞月州笑了笑,說:“是挺麻煩的,你也不嫌端著手酸。彆折騰了,我不餓,到樓哥那裡吃點也行。”

“好吧。紀安洵將椅背調低,歎了口氣,“不知道我哥現在起來沒,感覺他們昨晚戰況挺激烈的。”

聞月州問:“你怎麼知道?躲門外偷聽了?”

“哪能啊,彆把我說的跟變/態似的,再說隔音那麼好,我就是貼門上也聽不見啊。”紀安洵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回想道,“是早上我出來的時候撞見席春庭了,好家夥,那頹廢又滿足的樣子,特彆鬼/畜,跟你早上起來的時候一模一樣,隻不過他還是冷冰冰的。我瞄了一眼,他脖子上好幾個牙印,還有%e5%90%bb痕,慘不忍睹!”

聞月州“哦”了一聲,損道:“看來你們兄弟咬人的功夫也是上下傳承的。”

“閉嘴吧,我什麼時候咬得那麼狠了!”紀安洵翻臉了,要跟他爭個明白,“我咬你的力度跟你弄我的力度是成正比的,你覺得我咬得狠,那你就該反省一下你自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賣力氣伺候你,還得反省?”聞月州說,“哪次你沒舒服?”

紀安洵翻不過了,紅著臉嘟囔道:“你不也舒服嘛,說的跟你賣力氣,我負責享受一樣。”

“是,你總有道理。”聞月州停在紅綠燈口,伸手掐了掐他的下巴,“彆噘嘴了啊,警告你不許在車上做危險動作。”

紀安洵要生氣了,“我噘嘴而已,哪裡危險了!”

“怪可愛的,會擾亂司機的心神。”聞月州麵無表情地說,“萬一司機沒忍住,走了神怎麼辦?這還不危險?”

“嘴巴真甜。”紀安洵心裡更甜,“哥哥,說實在的,我現在都覺得有些飄。我沒有想過我們真的還能坐在一起,哪怕我無時無刻不想跟你和好。”

他側過頭,“你知道我在雁來居看見你的那一刻,心裡在想什麼嗎?”

聞月州頓了頓,說:“我哥真帥。”

“呸。”紀安洵呼了口氣,抬頭說,“其實我什麼都沒想,當時都懵了,真的懵了,像做夢一樣。哥,你不懂的,對你來說,那可能是一次久彆重逢,但對我來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其實知道的,紀安洵想,對他來說,是隔世啊。

“你怎麼知道我不懂呢。”聞月州說,“阿洵,我懂的。”

紀安洵撇嘴,說:“你不懂。”

“小崽子……”聞月州無奈地歎了口氣,那麼鄭重地說,“我懂的。”

紀安洵杠精上身,說:“那你說,懂什麼啦?”

聞月州進轉過路口,穿過一棟彆墅區,在最末尾停下,攥緊了方向盤,啞聲道:“或許叫隔世,隻是沒有那麼長?”

“……”紀安洵眨了眨眼,耳邊一陣轟隆響,突然就想不明白了,他機械地解開安全帶,下車就要跑,被聞月州攔住了。

聞月州喘著氣,將他往後撞到車門上,掐著下巴逼他接%e5%90%bb,力道很重,氣勢洶洶。

“又要跑?”聞月州罵他,“習慣了遇事就跑是不是?自己咬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知道了答案又受不住,怎麼這麼沒出息?”

紀安洵就是沒出息,眼裡的熱跟開了閘似的,管不住的往外流,糊了滿臉,說話時哽咽難消,“你好嚇人啊!”

五個字,每個字都帶著鉤子,抓得聞月州心都緊了,他報複般地說:“沒我知道你沒了的時候嚇人。紀安洵,你知道當我聽到你出車禍,意外死亡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沒心情,說不出。”

聞月州麵無表情地說:“被嚇死了,心不跳了。”

“……彆凶我。”紀安洵看著他,語氣很委屈,“你真的是被嚇死的嗎?”

“我是你大爺。”聞月州罩住他的臉,不去看那溼潤的眼,“就當是吧。”

“我不。”紀安洵哭出了鼻涕泡,“你告訴我啊。”

聞月州說:“一個人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