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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算,銷量頓時好了不少。沒想到的是她跟周大娘和周初九解釋自己用意的話被人聽去了,對方也不知怎麼就認定她在銷售上很有一套,非要她教教他,最後還硬塞給她五兩銀子。葉清溪沒辦法,隻得隨口說了一些現代商家常用的技巧,誰知幾個月後,整個京城都差不多這樣玩了起來。本來就不是多難的技巧,一旦有人用了效果好,其他商家學起來也很快。

隻是沒想到,太後居然還能順藤摸瓜找到她這個源頭,實在厲害。

“那……皇上,是您親生的嗎?”葉清溪稍稍鼓了鼓勇氣,“我進來前看到他似乎……想殺人,”她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親手。”

她本以為對外頭的暴行毫無辦法,可既然得知太後是自己人,又對她如此親切,那麼她很想試試。

太後沒有立即應下葉清溪的話,也沒有斥責她,隻是望著她神色怔忡,似乎在懷念著什麼。片刻後,她搖頭笑道:“先不談那個。你來的時候,柯南完結了嗎?”

葉清溪一怔,見太後麵露好奇,她知道太後根本不願提皇帝的事,心裡猶疑了會兒,把湧上來的希望壓了回去,隻當自己什麼都沒說,回答了太後的問題:“還沒呢,我也沒看到結局。”

太後露出有些孩子氣的笑:“我就知道。”

太後談興很濃,與其說是和顏悅色的長輩,不如說是找到了知己的同齡人,與葉清溪聊得十分投機。葉清溪也完全沒感覺到對方身為一個太後的威嚴,二人說說笑笑,不亦樂乎。

片刻後,太後見葉清溪打了個嗬欠似乎有些困倦的模樣,眼尾垂了垂,輕輕呼出了口氣。耳中恍惚間聽到了什麼,她驀地抬眸看去,眯起眼厲聲問道:“你剛說什麼?”

葉清溪此刻困得幾乎睜不開眼,但渙散的意識讓她無法思考自己的異狀,聽太後問,她迷糊地應道:“我說,我大學學的是應用心理學……本來想當個心理谘詢師的,我學長說我很……很合適……”

心理谘詢師!

太後驀地打翻了手邊的茶盞,然而此刻葉清溪已經徹底昏睡過去,外頭聽到動靜的翠微帶著兩個內侍走了進來,那二人手中拿著一條粗繩,見了歪斜在椅子上的葉清溪,半句話也沒多說便走過去,將繩子套在她脖子上,一人一邊便要用力。

“等等!”太後忽然揚聲道。

兩個內侍停下動作,垂手站立一旁。

翠微詢問地看向太後。

太後麵無表情地站立著,眼神微微閃爍,片刻後沉聲道:“先留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僥幸撿回一條命但自己並不知道的女主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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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浪了兩個月的我又回來開新文啦。說好的三月就是三月,你們看我並沒有騙人哈哈哈!

新文依然要請大家多多支持啦,如文案所說,心理學相關的東西,我懂多少女主就懂多少,因此本文的相關心理學內容大家都不要信!下章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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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重點,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請不要在我文下討論彆的作者和彆的小說,也不要在彆的作者文下討論我和我的文,十分感謝。

第2章 精神障礙

葉清溪漸漸恢複意識時聽到了兩個剛有些耳熟的聲音的……爭執?

“……誰讓你這麼做的!”這是太後的聲音,此刻仿佛多了些許氣急。

“奴婢……奴婢也是為了娘娘考慮。”

“哀家何時允許你擅作主張了?”

“是奴婢的錯,可奴婢也是為娘娘您考慮!娘娘的那些私事,怎能讓其他不相乾的人知曉?萬一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會的!此事你不必再多說,哀家不許你傷害她。”

“娘娘,請三思啊!”

“住口!你不必再說,哀家心意已定。今後你不得傷葉姑娘一根汗毛,聽到沒有?”

“……是,奴婢記住了。”

另一人的聲音葉清溪聽了會兒才聽出是翠微姑姑,她揉了揉太陽%e7%a9%b4,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一點點下沉。是翠微姑姑想對她不利,卻被太後阻止了?

葉清溪此刻自然意識到她先前的昏睡絕無道理,她怎麼可能跟太後說著話就睡著了?應當是茶水裡下了類似安眠藥的成分,而從翠微姑姑和太後二人的爭執內容來看,是翠微姑姑擔心她泄露太後的秘密而起了殺心,卻被太後阻止。

葉清溪脊背一涼,她差一點就一睡不醒了!

此刻葉清溪發現自己正睡在軟塌上,她已不在先前的屋子內,太後和翠微姑姑二人在隔壁房間爭執,卻被她聽了去。

忽聽房門處有動靜,葉清溪下意識閉眼睡了回去,聽到腳步聲逐漸靠近,她才緩緩睜開雙眼,裝作剛醒的樣子略有些迷茫地看了過去。

太後站在她跟前,正和顏悅色地看著她,見她醒來,便笑道:“跟我說話就這麼累?怎麼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葉清溪瞥了眼太後身後的翠微姑姑,後者垂眸不語,身姿挺直如鬆。

“我天天跟著人做包子,確實有些累。”葉清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既然太後要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也隻能當做不知道了。不然還能如何?讓太後處置翠微的謀殺未遂之罪麼?

好在太後與她有著同樣的來曆,不會任由翠微害她。

太後笑了笑,揮手示意翠微出去,便又自然地在軟榻邊坐下,見葉清溪此刻才反應過來要下榻,她輕巧地按住了葉清溪笑道:“跟我做那些虛禮乾什麼?累了就躺著,我還想再知道些咱們現代的事呢,我也是好久沒那麼放鬆了。”

葉清溪沒再堅持,又跟太後說了幾句後,二人很快便回到了她昏睡前的融洽氣氛,太後甚至告訴葉清溪她的真名叫徐珍珍,隻跟這具身體的名字“徐珍”差一個字,還說私下裡葉清溪可以叫她珍姐。

葉清溪頗有些受寵若驚之感,在太後鼓勵的眼神之下聽話地叫了聲“珍姐”。

太後眉開眼笑地應了一聲,隨後微微蹙眉,歎了口氣道:“清溪,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葉清溪驚訝又好奇道:“我能幫你什麼?”

太後輕輕搖頭,一臉哀傷地說:“是我兒子的事。”她抬頭盯著葉清溪的雙眼道,“你先前問,皇帝是不是我的親兒子,我現在回答你,是的。我知道你看到了他乾的那些事……其實我也想製止他,但他如今畢竟是皇帝,我也阻止不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葉清溪以為太後是為了她自己的不作為而解釋,心情頓覺沉重。她穿來這兒已經三個月了,對於幸運地回到現代一事已不抱希望,因此她非常希望這是個盛世,她至少能吃穿不愁。可如今得知那皇帝如此殘暴,怕是用不了多久,這個國家就會生靈塗炭了吧!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葉清溪喃喃問道。

“或許有。”太後望著葉清溪,目光灼灼,“我記得你先前說過,你是學心理學的吧?雖然我對心理學不甚了解,但畢竟從前看劇多,我覺著……我兒子可能有精神障礙,我希望你能治好他。”

葉清溪微微瞪大雙眼,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少年皇帝的模樣,她覺得或許太後說得對,然而……

“但我才剛開始學專業課,根本沒有做心理谘詢師的資格。而且……”葉清溪急忙說道。

“至少你是這個專業的,總比我這一知半解的強,更比這時代對心理學一竅不通的人懂得更多。”太後打斷了葉清溪的話,望著她鼓勵似的說,“清溪,我相信你,你能幫我治好我兒子的,對吧?”

麵對太後那殷切的期盼,大約鮮少有人能拒絕,若葉清溪已經有了當心理谘詢師的資格,而且她膽子更大些,她或許就會答應試試了。

“珍姐,我真不行。我沒有做心理谘詢師的資格,更是從沒有治過人,隻是提前看過一些心理學方麵的知識而已,萬一用錯了方法,你兒子的情況說不定會更糟的。”葉清溪苦著臉不肯答應。還有一個原因她沒有說出來,無論這皇帝有哪一方麵的精神障礙,他似乎是個陰晴不定易被惹怒的人,有皇帝這個身份,他殺誰都不用理由,她要是接近他不小心招惹了他,必死無疑。在現代,發病的精神病人打死人也不用負刑事責任,在這個時代被發病的皇帝乾掉,死了也白死!

“清溪,你我同是穿越者,本該互相幫助。如今的我不僅是這個國家的太後,還是個可憐的母親,我實在不忍見我的兒子越來越瘋狂,可我卻無能為力!”太後說著忽然紅了眼眶,聲音裡帶了些許哽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墮入深淵卻束手無策,這對一個母親來說是件多麼殘忍的事,你能理解嗎?”

見太後目露悲戚,葉清溪心裡也難受得很。她的學長曾經說過她領悟快,很適合做一個心理谘詢師,但也同時說過她共情能力太強,這對她來說或許也是種不幸。心理谘詢師麵對的是比普通人多數倍乃至數十倍的負能量,一個共情能力太強的心理谘詢師,或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此刻的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太後的痛苦與不易,但她同樣無能為力。

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她,怎麼能動手去治療病人?

“珍姐,我理解你。”葉清溪道,“可我真的沒能力。”

“清溪,算我求你。”太後哀傷地看著葉清溪,“你我同為穿越者,我能指望的也隻有你了。否則,這蕭姓江山怕是就斷送在我的手裡,我的兒子怕也是離滅亡不遠了!”

“珍姐,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會幫你,但我真的做不到。”葉清溪心軟了一瞬,最終卻還是拒絕了。

太後定定望著葉清溪,片刻後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眼角,歎道:“既然你不願意幫忙,我也不好強求你。”

她又取出塊令牌遞給葉清溪:“有了這塊令牌,你今後便可自由出入皇宮。我這二十年來隻見著了你這一個老鄉,總不能不看護著你。今後我便是你的靠山,有什麼事隻管來尋我。”

葉清溪猶豫了下便接過令牌,太後說得對,這麼好的靠山,她可不能錯過了。

“謝謝珍姐,那我就先回去了。”見太後一臉疲憊,葉清溪也不好再打擾她,便主動提出告辭。

太後並未挽留:“我讓翠微送你出去。”

想到翠微之前對自己做的事,葉清溪有些心悸,忙道:“不用麻煩翠微姑姑了。”

太後對葉清溪倦怠一笑:“不必客氣,你是我的同鄉,如此是應當的。”

葉清溪從太後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撫慰,想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