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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應該分成會員和黃金會員,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在三樓單獨設了三個包間,在那裡可以眺望這整個長安街景,隻為黃金會員開放!”

“啊?黃金會員那要一次存多少銀子?”李郢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一萬吧,不過隻能限量兩個名額,因為有一個名額,我要留給皇上!”

李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給皇上一個黃金會員,虧張彥瑾這小子也想的出來!

“李郢,我現在跟陳朔都忙著修路的事情,實在照管不過來天一樓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這個酒樓,我想交給你打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嗬嗬,利潤我們平分,我們兄弟這麼多年,錢不錢的真的無所謂,而且你上次給我出了那麼關鍵的主意,我更是要感謝你!”

李郢雖然看著張彥瑾一臉很認真的表情,饒是他聰明,這會也愣住了。

這個酒樓少說也要花費十萬兩因此才能裝修成這樣吧!張彥瑾就這麼隨隨便便的交給自己打理了?

“行了,你也彆推辭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不過你可要好好打理,因為隔壁還有一家“如意樓”馬上就要開張了,你這邊的可不要給比下去了呀!”

“放心。”李郢又是感到深深的壓力,這麼大一間酒樓,要他來打理,還真有點不敢下手。更明白,這還隻是個開始。之前,他也就頂多出出主意,從沒有獨自管一件事。說到底,也真是安撫他,陳溯有了官,而他沒有。而相比陳溯,他家更清貧一些,對目前的他來說,錢比權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評論可以刷看,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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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建議你還是多雇幾個人, 尤其是管理人員, 你如果親自來當掌櫃, 我怕令尊會不樂意。”

張彥瑾思考了一下,對李郢說道。。

李郢聽了張彥瑾的話連忙說道:“你放心, 這些我自有計較, 你將酒樓交給我,我自然全心全力的將酒樓打理好,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麼問題, 我自己去找你領罰!”

張彥瑾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算暫時讓李郢練練手, 等到知道他擅長方麵,他的驛道司也上了正軌, 讓他能說一不二的時候, 自然就能將人調過來。

****

陳國公府的事解決,周齊暉入職後,張彥瑾派人盯著他,竟然發現他特彆老實,而且還在乾實事, 這讓張彥瑾摸不著頭腦。

不過, 不鬨事自然最好, 也能讓驛道司儘快地走入正軌。

這些日子張彥瑾是真的忙,驛道司初籌備,又要同時修路,張彥瑾幾乎天微微亮就出了門, 而到夜半才回去。他還要分心中州和大同那邊傳過來的公事,同時,也在配合趙國公和寧國公府成親前一切禮節。

也許正因為這麼繁忙,張彥瑾之前還有些恐婚的心理幾乎消散得差不多。

這日,張彥瑾一大早送了鷹去趙國公府,陪著‘老丈人’和‘嶽母’都兩個時辰,他依舊沒有見著李容娘,他這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望。

回府前,角門突然跑出來一個小丫頭。

“張二郎!”

張彥瑾轉過身,小丫頭輕快地就跑了過來,然後就塞了他一封信,笑嘻嘻的說道:“我家娘子讓我交給你的。”

趙國公沒有女兒,這說的娘子,唯一的一個自然就隻有義女李容娘了。

張彥瑾連忙接過來,心裡頭竟然有些緊張。

“她……在府裡頭,可還安好?”

小丫頭依舊笑嘻嘻的:“娘子這些天很開心,自從……張二郎你拒了公主,娘子顯然就比之前要開心很多。”

這明明沒說什麼,可也讓張二郎聽得有些臉紅心跳的。

“好啦,奴就不多留了,娘子還等著奴回去回話呢?”

張彥瑾連忙點了點頭。

等小丫頭一走,瑞福就揚長著脖子瞧張彥瑾手中的信,張彥瑾連忙收進懷裡,隨後乾脆利落地上了馬:“走,回府。”

瑞福和後麵的張伍一等看了一眼,都是暗笑不說話。

馬上奔馳的張彥瑾心癢的厲害,他特彆想看看李容娘給他寫了什麼,隻覺貼身放著的信都熱乎乎的,他有些後悔剛剛為了在瑞福等人麵前故意表現了。

看到前麵有一處茶樓,說道:“停,去喝壺茶去。”

瑞福有些不明白了,那不過是個茶攤子,做得還是二郎最討厭的茶湯,而不是二郎弄出的炒茶毛尖。

然而張彥瑾就是下了馬,他一坐下,也不叫茶,而是把信掏出來。

瑞福終於明白了,低著頭不斷聳動地笑,張彥瑾懶得理他,他打開了信,一入眼就是極其娟秀的字跡。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張彥瑾不由勾起了嘴角。

“二郎,李……夫人給您寫了什麼?”

張彥瑾刹那間就收了起來,擺起了臉:“喝了茶就回去,事情忙著,彆想些和你無關的事。”

惹得後頭的侍衛們暗笑出聲。

***

張彥瑾在驛道司成立後,下一條路是應該將路修到水泥廠方便以後的貨物運輸,還是繼續在京城裡麵繼續修,擴大水泥馬路的影響,讓更多的人知道這水泥馬路的好處。

正看著地圖分析著,瑞福稟報陳溯過來了,張彥瑾讓人進來,陳溯卻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張彥瑾大事不好了!這一批水泥還沒運進城,就被一群匪人劫去了!”

“?”張彥瑾聽了這個消息,臉立刻陰沉下來,隨即便平靜了下來。

“匪人劫水泥?”張彥瑾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陳溯,“有沒有抓到一兩個?”

陳溯很著急的說道:“哪有啊,當時你說過水泥這東西又重,又不值錢,所以我們往來運送壓根就沒有帶多少人手,要不然也不至於被劫啊!那群匪人也就是二三十人,嘴裡說的都是中原地區的方言,說實話我壓根沒怎麼聽清楚他麼說什麼,水泥就被劫走了!”

陳溯越想越是懊喪,這些日子以來,他風裡來雨裡去,辛苦的緊,不過他這些辛苦也沒白費,現在他這個員外郎的威望在這群修路工人和水泥廠裡麵甚是高漲,工人們見了他都很敬畏,這也讓他體驗了一把不一樣的成就感。

就在前幾天,陳德讓還找他談話,狠狠的誇了他一頓,這讓陳溯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爽,要說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老爹眼裡的敗家子啊!

可偏偏在他最春風得意的時候,這水泥竟然被劫走了,這尼瑪可惡的山賊,拆台也不能這麼拆啊!

“張彥瑾,你說說,水泥不能吃不能喝,更不能賣錢,匪人劫走水泥要乾什麼?難不成也去山寨修路建橋?”

陳溯一拍大腿道:“莫不是有人估計為之!”

“嗯,”張彥瑾點點頭,這一點他就想到了,不過即使可以確定是有人故意為之也沒用,必須抓到這群人才螚挽回損失。

“現在工地上的水泥不吃緊吧?”

陳溯撓撓頭說道:“你前天又去工地發了一波賞錢,現在工人們乾勁太足了,估計現在的水泥最多夠用一兩天……”

“時間掐的這麼準?”張彥瑾皺眉道。“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爸水泥劫走,看來肯定有內鬼了!”

“內鬼?瑪德,不會是周齊暉這小子吧!我現在就去找他!”陳溯說完擼袖子就要去質問周齊暉,卻被張彥瑾揮手攔下。

“你彆激動,把周齊暉給我叫道這兒來,我要當麵問問。”

“還問什麼問?一定是這小子沒跑了,當初瑞國公給這小子安插到我們驛道司肯定就是想搞破壞,我這就帶工人把這小子圍了,看他還敢不說出水泥的下落!”

“都說你彆激動了,先不說是不是周齊暉在搞鬼,就算是他,他也肯定不會承認的,若是沒有妥善的安排你覺得他敢這麼乾?到時候你問不出來他在反咬你一口,我看你怎麼辦!”⊙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陳溯一聽,有點發蔫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屋子外麵傳來張伍一的聲音。

“張大人,剛剛下人送來一封信,是您的!”

說著,張伍一已經大步走進了屋子,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麵寫著:

“張彥瑾親啟。”

張彥瑾一愣,心裡已然有了不好的感覺,接過信一看,果不其然。

“想要水泥,就來祥雲山來贖,十萬兩銀子,一分不少!”

陳溯看到張彥瑾發愣,連忙拿過信賴看,,這一看不要緊,立馬就火大了!

“竟然綁票綁到我們這裡來了,張彥瑾我這就去找趙國公,帶人把這什麼鳥祥雲山端了!”

張彥瑾其實現在也有點惱火,但還不至於到了陳溯這麼衝動的地步,既然對方敢告訴他自己藏身之地,就顯然不怕自己帶兵去攻打。

“這祥雲山是什麼地方?”張彥瑾轉頭問張伍一。

“祥雲山?”張伍一一愣,因為他並沒有看到信裡麵的內容,訥訥的說道:“祥雲山應該是京城西麵一坐荒山,地勢險峻,壓根沒有人居住。”

“是這樣……”張彥瑾想了想心裡邊有了計較。

“陳溯,你去給我把周齊暉叫來,張伍一,你去找趙國公借兵,再一個,叫瑞福給我備轎子,我要進宮麵聖!”

張彥瑾一下下了三條命令,陳溯和張伍一全都領命而去,而這個時候張彥瑾卻是在想,瑞國公再蠢,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找自己的麻煩,可這突然出現的幕後黑手,到底又是哪個?

……

此時瑞國公府裡,周齊暉正泡在一個大木桶裡舒服的洗澡。

“真是太倒黴了,這次父親給自己找的這算是什麼破差事啊,往返外地押運水泥,而且全程沒有一個工人待見他這個員外郎的,全特麼跑去給陳溯哪個臭小子拍馬屁了,陳溯算個什麼東西,他父親可是那個陳德讓能比的了的麼?”

周齊暉使勁的搓著身上的泥,恨不得直接將身上的皮扒掉了換一身新的,他周二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雖然不用他親自動手搬水泥,但水泥這玩意,粘到身上就是一層厚厚的殼,實在是難受死了!

這邊周齊暉正在抱怨,突然間房門被人一腳喘開!

周齊暉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剛要罵人,就聽到自己老爹瑞國公周勤的聲音。

“混賬!給我滾出來!”

周齊暉哪裡見過老爹這麼生氣,連忙從木桶裡跳出來,披上袍子。

“怎麼了啊爹?什麼事這麼生氣啊!”

周齊暉一邊說著一邊從內間走了出來,可還沒等看清周勤那張因為憤怒都扭曲了的臉,就被一腳狠狠踹倒。

“啊!你乾什麼啊,爹!”

“住口!說,驛道司的水泥,是不是你找人劫走的 ?”

隻見周勤滿臉黢黑,冷冷的看著他。

“啊?什麼,水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