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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老公再好,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何況還不能帶走,睡過了差不多就行了,再矯情下去可就真成了深宅怨婦。

四爺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的福晉在認真看書,都入迷了,連他回來也沒發現。

“今兒是什麼日子,平時連看閒書都沒勁兒,這倒是發奮起來準備考個女狀元!”四爺洗了把臉出來,暼了眼蕭歆手裡的書,赫然是本正經醫書。

“要是真能考個女狀元也不錯。”蕭歆沒抬頭,拿筆在書上做記號。

四爺本來就是說玩笑的,可蕭歆回的這麼正經就奇怪了。那種態度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怎麼,爺這是哪裡又惹著咱們福晉的無名火了。”走到身後去握著蕭歆的肩膀捏了捏。

蕭歆自嘲一笑,撇了眼搭在肩膀上的手,“爺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您高興了賞個笑臉,不高興還不是一樣指著烏拉那拉氏的叫。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彆玩虛的了,您喜歡誰我也攔不住,就是強留在身邊不也沒意思。隻求爺對我還像以前一樣吧,您的寵愛我還真是受用不起。”

四爺一開始還有點摸不著頭腦,聽了這話後,頓時就覺得空氣裡都飄著酸。他不惱反樂,“要依著福晉的意思,那合該讓她們幾個都來跪謝才是。”盤算著,坐到一旁繼續說:“爺如今雖然說有三個阿哥一個格格,可跟彆家比到底還是冷清了些,既然福晉這麼為這個家著想,那爺就勉為其難的輪番去她們那裡過夜了,爭取讓她們一個個明年都給爺添個阿哥格格的,也好給弘旭做個伴,要不跟著弘暉,南迪兩個隔了這麼些年,不定能不能玩到一起。”

蕭歆聽到最後楞是給氣炸了,沒這麼膈應人的。豁然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四爺正忍俊不禁的望著自己,“怎麼,剛才是誰說受用不起爺的寵愛了?這順著你的意思了,你又有什麼可不高興的。反正在你心裡還不是兒子更重要,爺算什麼,不過是給你生兒子的一個工具。”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好像她才是最渣的那個人似的。

再看走回過來的四爺,不免有些悻悻然,“爺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有數,但凡在外麵眼不見,您愛怎麼著我都不乾涉。”

四爺這便拿手指點了點蕭歆的額頭,“知道使眼線,那怎麼不乾脆一窺到底,這樣以偏概全,你覺得對爺公平?”

蕭歆想反駁,她真沒讓人監視四爺的意思,可這話現在說顯然是不能讓人信服的。也不過是假裝有理,“真要讓我知道你跟彆個睡在一起才甘心嗎。”

四爺歎氣,“你說說你這醋性……”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那側院還住著弘時跟南迪呢。不說爺,就你自己平時有個好吃的好玩的不是都有想著他們。爺就算不管其他女人,總不至於連孩子也拋了吧。”

蕭歆被噎的啞口,這果然是戀愛腦?怎麼就犯渾了呢。四爺就算跟誰都可以撇清關係,但這生了孩子的畢竟不同,那既是血緣也是羈絆。

四爺又說:“弘時周歲的時候就會走路了,就是不怎麼開口說話,這眼看著就歲半了,好不容易是會叫阿瑪了,李氏自然是巴巴的跑來告訴爺。爺這不就去看了一回,瞧把你氣的,要不然把兩個孩子都接過來住,省得你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

“不好。”蕭歆連忙打住,“我也不是沒有孩子,再把側福晉的孩子都接過來,彆人該怎麼想。李氏會一頭撞死在我跟前的您信不信。”

四爺揉了揉蕭歆的臉,“行了,說開了就好了。要是還覺得不解氣,就罰爺晚上睡地上。”

惹得蕭歆直捶四爺,“誰還敢說爺不會說話我跟他急。”

“哄了這麼久,口乾的很,去給爺沏壺茶來。”

等喝下兩杯果茶,四爺才再說:“年羹堯那個奴才也是個有造化的,這才去四川沒幾天,整個州府的匪寇就被肅清乾淨了。”

蕭歆忙問,“那他的立場呢?”這麼多人向他拋出橄欖枝,不信沒有心動的。

四爺平心而論,“他也不是蠢的,這個節骨眼上要是敢應下哪家,皇上那裡就過不去。”

蕭歆想想也是,“那皇上是什麼意思,這還要往上提嗎?”再往上就是總督了,軍政大全一把抓,真的就成了一方大吏了。可這才多久啊,這樣升也太快了,坐火箭都沒這樣的。

“他就是想,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如意。皇上已經下旨讓年遐齡回京了。”

果然啊,自古君主轄製強勢臣下的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扣著他的妻兒老小。

撇開這個不說,反正年羹堯也沒有什麼好下場。蕭歆還關心起了去西方國家的事,畢竟這要是能提上日程,付諸行動,造福的可是子孫後代。

“再等等吧。”四爺何嘗不急,隻是這事欲速則不達,必須要有一個詳儘的計劃才行。不說則已,說了就務必要成功,而且機會隻有一次。

“節禮準備的怎麼樣了。”撇開那些沉重的話題,四爺這麼問了句。

蕭歆這才想起來中秋可就到眼前了,前頭林嬤嬤就已經照著慣例讓人擬了份禮單,那時候覺得還早,就先放下了,沒想到一眨眼就快到日子了。

這便假意說了句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就送出去。

四爺望了一眼,也不再說什麼,正好弘旭醒了,就逗兒子玩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四:哈哈哈四哥你完蛋了,你想暗搓搓的學國外的工業革命蒸汽時代,可那離現在至少還有幾十上百年呢,除非你成精了才能等到。

八爺:如果真被什麼鬼給提前了,皇阿瑪也不會放過這個改革利民大計的,四哥你的汙點還是你的就是你的,想洗白,省省吧。

四爺沒辦法,隻能放大招:……撒潑打滾

眾阿哥:辣眼睛辣眼睛,老四越來越沒下限了。

四爺:爺那是懶得搭理你們,要不你們不得眼紅嫉妒死,爺這不僅有生母,有養母,還有親媽。

(親媽逃跑不及,在牆角被眾阿哥圍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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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感謝嚴謹的數字君提出了工業革命蒸汽機出現的時間點,這裡把它們提前就是為了讓四爺能有另一番作為,也算是為了劇情,強行放bug了QAQ對不起~頂鍋蓋~

第41章

蕭歆盤算著每年各個節送的禮都是大同小異,也沒什麼新意, 索性做些鹹口的月餅。

又因為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彆的穿越人士, 所以也不敢讓人做的太出挑, 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在宗親裡。就算知道彼此的存在不一定會帶來什麼壞的影響,但要是這人在四爺的對立麵, 總歸不是好事。

林嬤嬤就說:“原來福晉要茶粉做月餅,這倒是新鮮。”

蕭歆原本是要拿茶粉去煉酪糖的,這樣不用添加太多的糖又可以蓋掉膻味,再切成小塊,含著吃也行,直接衝熱水當奶茶也行,既營養又美味,老少皆宜。

現在被林嬤嬤這一說,又何嘗不可呢,抹茶味的月餅。

就是為了謹慎,這個口味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拿出去送人。

這邊月餅正做的如火如荼, 那邊桂芝又跑來嚼舌根, 隻是還沒開始說就被蕭歆給打住了。“往後要是再這般聽風就是雨的,也不用再在這裡待著了, 收拾收拾回家去。”說的是烏拉那拉氏的娘家。本來嘛,這助攻要是當的好就算了,像桂芝這樣的,真是儘添亂了。這次也好在四爺願意解釋,要不他們夫妻真得鬨僵不可。

桂芝也沒想到福晉會對她發這麼大的火, 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也硬是給憋了回去。

而且平時都是缺心眼慣了的人,這次竟然為了幾句罵就憋出病來了。

蕭歆也是過了兩天才從王嬤嬤口中無意聽到的,“不是奴才要袒護那丫頭,她有時候做事雖然是不分輕重了點,可到底是護主心切,福晉還彆跟她一般見識才是。”

“怪道沒瞧見。大夫看過了嗎?”林嬤嬤在核對禮單,聞言說了句。◆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王嬤嬤說:“昨兒就來了,說是小症候,開了方子也抓了藥吃,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早上還更嚴重了。你說是不是怪,這平時一年裡也病不了兩回,有時候連藥都不用吃,這也沒征兆的,說病就病了。”

“這也是難說,不是有說病來如山倒。待會兒我去看看她。”

蕭歆正把切成小塊的酪糖裝進小罐子裡儲存,乍聽這麼說還停下手來,“讓她彆胡思亂想,真要攆她也不會等到現在。”真是,都什麼氣性。

王嬤嬤就笑道:“奴才都說了,她也是知好賴的,哪裡就敢跟主子置氣。”

蕭歆心說這都是原主慣的,嘴裡卻道:“這幾日就讓她好生養病,待好了先去繡房把那剩下的活做了。”

這是打算先晾一晾了。

王嬤嬤覷了一眼蕭歆,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等回去再看桂芝,就被狠嚇了一跳,“這是怎麼的了。”問了旁邊的三等丫頭,“我剛出去的時候人不是清醒的,怎麼就這一會兒功夫就蔫蔫兒的了。”說著還拍了拍桂芝的臉,“芝兒啊,你倒是應我一聲。”

那三等丫頭不過是個負責打水的,被叫來伺候福晉的大丫頭本以為可以借機上進,不說能直接伺候福晉,就是進到主院來澆花灑掃不也是離著貝勒爺更近一步了,誰又能想到這個大丫頭竟是個不中用的。

“奴婢猜想,會不會是吃的藥不對,要不才剛還能叫水喝,這會兒怎麼就昏迷不醒了呢。”三等丫頭隻想著快點甩鍋,隨口說道。

王嬤嬤想啐她來著,這裡裡外外經過福晉一番治理後,誰還有那膽子敢作妖。

可再想想,這都過去一年了,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百來號的下人,誰又能保證不會有個把心懷鬼胎的。

於是還把這個叫阿環的三等丫頭叫到近前,附耳私語。

是夜,王嬤嬤就急忙忙找了福晉。

“這話什麼意思。”蕭歆正在卸頭上的發飾,乍一聽王嬤嬤說桂芝的病有蹊蹺,免不了奇怪,就如今這局麵,當真有不怕死的不成。

王嬤嬤就把讓阿環悄悄去打探來的事說了一遍,“大夫還是常來的那個,開的方子也去找了幾個不同的大夫看過,也沒問題。”

那就是意味著,問題出在府裡了。

蕭歆放下梳子,“桂芝前頭可有跟你說過什麼。”

王嬤嬤現在也是心存疑問,“她倒是有牢騷過幾句側院的那幾位,當時奴才還記著福晉訓誡過她的話,就數落了她幾句,後來也就沒說了。福晉以為是……”

桂芝這人蕭歆還是懂得,雖然平時看著沒什麼心眼,卻勝在不會信口雌黃,所以之前被誤以為嚼舌根的事,也許真的有什麼。

“她現在怎麼樣了。”蕭歆忙問,這才是關鍵。

想想還是不放心,隨便披了件外衣就往桂芝的住處趕去。

等蕭歆看到桂芝的時候,那張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