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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麼就爹不疼娘不愛兄弟不待見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十四福晉卻道:“所以說讓你沒事多向四哥請教,少惹他氣,還真能撅了自家兄弟不成。”

十四爺點頭,覺得很有必要再向他四哥虛心求教一二。這便打起精神準備去接待哥哥們了。

可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也不見四爺來。十爺不免就要打趣,“老十四啊,該不會是你又惹四哥生氣了吧。”

十四爺嘴上否認,心裡可是犯嘀咕了,正好奴才來報說是四爺的人到門外了,都不等話說完就高興的迎了出去。

等十四爺到門口的時候隻看到了他四哥府上的太監還有十三爺,臉上的笑頓時就掛不住了。

再聽那太監說四爺不來了,心情就更不美麗了。

可不管怎麼說,客還是要待的。這便讓管家先請十三爺進門,自己不死心的在門外巴望了好一會兒才往回走,邊禿嚕了句,“真是,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來了。”這不該來的指的是十三爺。

巧的是,前腳剛邁上門階的八爺聽了個頭尾。

原本還以為老十四守在門口是為了巴巴的迎接自己,合著人家壓根兒就沒希望他來。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都知道了,再進去湊熱鬨可就是自討沒趣了。

於是八爺連個招呼也沒打就回去了。

裡頭還不知道這個緣故,都在巴巴的等著八爺。

十四爺也是催了幾次門房,才有個小廝來報,好像剛剛看見八爺來了又走了。

十四爺也是惱火了,這點差事都辦不好,不免訓了幾句。也不知道是在家禿嚕嘴慣了,還是怎麼個意思,竟又說了句,“真是,該走的不走,不該走的卻走了。”

這話,在場的哥哥們可都聽的真真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不約而同的告辭起來了。

十四爺也是急糊塗了,拉著三爺五爺直說,“三哥五哥,瞧我這張嘴,我這不是說的你們。”

九爺十爺一聽可就不高興了,“合著這是說的我們呐老十四。”

一向善辯的十四爺也有抓瞎的時候,回頭再勸說九爺十爺吧,三爺五爺早走出老遠,反倒是十三爺落到了最後,他也不惱,隻是拍了拍十四的肩膀,“老十四啊,我知道你說的是我。我走就是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十四爺看著頓時冷清下來的場麵,心裡彆提多窩火,猛的一腳就給踹門檻上了,卻差點沒把腳趾給踢折,疼的他抱著腳直跳,恨不得讓人把門檻給鋸了才舒心。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心目中他們這些兄弟們的日常就是這樣一副畫麵,爭鬥少一點,接地氣一點。但是又各有各的算盤,畢竟都是龍子鳳孫的,沒有誰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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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蕭歆聽說這些事的時候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十四平時看著挺精明的,這事辦的。”太沒水準了。

四爺在練字,頭也沒抬道:“就老十四那尿性,辦好了才怪。”

蕭歆突然覺得四爺看不上十四爺也不全是因為八爺的緣故, 就這麼個豬隊友, 挨誰坑誰, 他跟著老八還不定誰坑誰呢。

整個正月就在各家惱了十四爺, 十四爺巴巴的一家家上門賠禮道歉中度過。

笑話是看了, 不過蕭歆也越發覺得四爺凡事謹慎這一點還是很好的, 要不結交到十四這樣的人, 想甩都甩不掉。

四爺就不客氣道:“爺這是穩重。”

蕭歆也順勢誇道:“能讓爺結交的人我是再信任不過的, 不過自從客院出了那兩個道士的事, 我這心裡有時還是會感覺不安,畢竟弘暉都在前院起居。”

這話倒是給四爺提了醒,回頭就把安置在客院的門客都打發到附近的彆院去居住了。

就連弘暉回來吃飯都說, 前頭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蕭歆打了碗湯給弘暉, “沒事,你阿瑪擔心那些清客成天在府裡走動擾了你讀書,索性就把他們都挪去外頭的彆院居住。”

弘暉這才了然,又想起這些日子他十四叔特彆勤快的上門來指點騎射,不禁要問,“十四叔是不是又惹阿瑪不高興了。”

合著老十四愛惹四爺都成了眾所周知的事了?

卻還是問,“怎麼這麼說。”

於是弘暉就把他十四叔隔三差五的上門來指點他騎射的事告訴了蕭歆, 還說,“雖然說十四叔騎射功夫了得,可他突然這麼殷勤,讓人覺得不踏實。”

蕭歆也是哭笑不得,看來十四的不靠譜也是人儘皆知了。嘴上卻寬慰道:“他是你親叔叔,且不會害你。你隻管放心大膽的學就是,總歸是受用的。至於其他的,你彆太當一回事就成。凡事應對不了的都推給你阿瑪就對了。”

弘暉記住了這話,十四爺再想通過他打探他阿瑪的事,也開始學會了打太極。

“十四叔你不是說過瞄準的時候一定要聚精會神,可你老這麼在侄兒耳邊念叨,我會分心的。”

十四爺嘖了聲,“這你倒是記得牢了。”還想問什麼,見弘暉確實專注,也就作罷了。

等休息的時候才抓空再打探道:“你說你阿瑪辭了你二大爺那裡的差事,真閒賦在家裡?”要不說四哥這人做事隱蔽,私下有什麼動作愣是讓人打探不到。要不他才會吃飽了撐得跑來教個毛頭小子。

弘暉眨巴眼,天真的看著十四爺,“十四叔,我阿瑪說過小孩子不可以過問大人的事。”

十四爺看著長相略像他四哥的弘暉突然很想給他一指頭戳過去,但他還是深吸一口氣忍了,“那你阿瑪除了上朝的時候,平時都做些什麼,這你總知道吧。”

這回弘暉回答的很積極,“看書,寫字。”見十四爺還等著,又補充道:“有時候也給額娘捏腳。”

十四爺眯起眼看弘暉,好像在說,你看我像很好糊弄的樣子嗎?一個貝勒爺在家給福晉捏腳?這是女人都死光了嗎。就算四哥再被四嫂轄製,也不至於到這個份上,這還叫什麼男人。

“真的十四叔,侄兒從來不撒謊。”額娘最近經常腳抽筋,阿瑪心疼的連他這個兒子都不讓假手。

“去,繼續瞄著去,瞄到你阿瑪回來。”說完氣急敗壞的走了。

再說戶部對賬銷賬一事出了結果的時候,很是大跌了不少人的眼鏡。明眼人都知道的事,賬竟然奇跡般的平了。

就是當事人太子也是一頭霧水,真心想不出自己做過什麼好人好事能得到如此無私的相助。

還是下麵的人提醒,他才意識到,兄弟幫他填補虧空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可能性也就剩老八。

可問題是,老八圖的是什麼呢?

“總歸不會是圖太子來拉拔爺。”八爺吃著茶,對一臉疑惑的八福晉說。

八福晉就更不懂了,“那還賣這個好作什麼,太子又不定會感激。”

八爺笑道,“這事並不取決太子怎麼樣,而是皇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皇上?”八福晉要是沒記錯,康熙可是力排眾議,乾綱獨斷就廢了太子的,至於後麵複立又再廢不過是場麵上的事了。與其說看康熙的態度,倒不如說是康熙在看兒子們的態度更確切些。

八爺道:“從江南到戶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皇上又豈會不知,既然知道卻一直隱忍不發,那就說明皇上還想給太子機會。又或是,還不到發難的時候。”

“爺的意思,是你不可以比皇上先對太子動手。”

八爺點頭,“太子再有不是他也是儲君,不是爺一個貝勒可以動的。”

八福晉真是被八爺的深謀遠慮給折服,但是,“戶部的虧空又該怎麼辦,沒道理爺來背這個鍋。”她大概了解了下,那可是有上百萬兩。

“放心,爺有成算。”

等看完折子,康熙沉%e5%90%9f了。

八爺跪在地上,看起來也是挺痛心的,“皇阿瑪,太子哥的為人兒臣是知道的,戶部的虧空絕非一朝一夕。太子下麵人多手雜的,背地裡做些手腳,未必就能讓太子知道,兒臣也是不忍見旁的借著這件事攻訐太子,所以才對外那樣說的。說清楚明白了,這口鍋不就甩出去了,又不得罪太子。

康熙看著跪地上的胤禩,舒了口氣,“難得你還念著兄弟情義。”把人叫起來,“這件事朕自會裁度,你繼續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可。”

等八爺出去,康熙才把蔡禾廷叫進來,指著案上的折子,“若璞你看看。”

蔡禾廷端起來折子細看,閱畢了,合上道:“都說八貝勒賢能,依臣看,還有仁慈。”

康熙不置可否,“他倒是想要麵麵俱到,既不得罪太子,又賣了好。”

說著就著人把太子傳來了,“看看吧,你做的好事。”

太子戰戰兢兢捧起折子看了,頭上直冒冷汗,“皇阿瑪,兒臣知錯了。”狡辯是沒有用的。

太子膝行到康熙跟前,抱著康熙的大腿哭訴,“兒臣一心用在了刑部上,對戶部多有疏忽,沒想到那些奴才卻借著這個空擋胡作非為,等兒臣發現的時候已經彌補不回去了。兒臣這些日子也是怕啊,既想著來跟皇阿瑪坦白,又怕皇阿瑪傷心難過,您對兒臣如此信重,兒臣卻辜負了您的厚望。皇阿瑪啊,兒臣知錯了。”最後竟是哭的不能自已。

康熙的手沒有打下去,而是拍了拍太子的後腦勺。這個兒子是他一手教養大的,早年那也是很讓人自豪的,誠如他自己說的,權利一大,底下奴才什麼心思不會有,背著主子乾齷齪醃臢事的不在少數。可即便他再沒錯,疏於管教還是有的。於是責令其閉門思過。

等到春風席卷大地的時候,蕭歆的月份也大了,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窩在家裡陪著四爺看看書,養養孩子。

這一日宮裡來人把四爺傳了去,蕭歆琢磨不透,想想前後也不到發生大事兒的時間,這便由他去了,自己則叫上著弘暉跟南迪去菜棚那兒摘果子去了。

過了年,南迪又拔高了不少,衣裳雖然看不出來,袖子卻到腕口那兒了。蕭歆知道李氏的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兒子身上,這便同林嬤嬤說了,下午就叫繡房的來量尺寸,順便給弘暉也做幾身春裳夏裝,孩子嘛,跟竹筍似的,長得快。

林嬤嬤說:“貝勒爺的要不要也做幾身。”四爺節儉,一年到頭做不了幾身。

蕭歆卻說,“爺的尺寸我有數,嬤嬤親自去庫房挑幾匹上等的料子來,我給爺做。”

這當然是再好不過,“隻是福晉如今這身子還該好好歇息著才是。”

“不妨事,天也回暖了,做一身衣裳用不了幾天。”就烏拉那拉氏的好手藝不拿來表現多可惜。

南迪聽著了,也說,“那我就給阿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