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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姚白梔:“???”發生了什麼?他就這麼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苗逸飛:套路,都是套路!

作者:啊呀,突然想起好久沒讓樓上出場了

嚴昭:↑你想乾嘛?!

作者:嘿嘿

☆、不見不見不見

最後是姚仲謙給她揭秘的:“爹把鬆風回的話原封不動轉告了太子殿下。”

姚白梔:“……”

這爹咋這麼坑呢?怪不得以前她一裝病, 嚴昭就緊張的放她走了,這次不但不緊張, 反而一直笑, 原來丞相爹早防著她呢!

哼!算嚴昭識相、跑得快,不然, 他敢繼續看她演戲偷笑, 姚白梔下次就敢跟他玩抵死不見!真自殺下不去手,假自殺還不能玩麼?

大概嚴昭知道不能逼得太緊, 之後幾天都沒了動靜。姚白梔安安生生養了兩天,感冒就痊愈了, 徐神醫說她這宿疾調理的還算順利, 給她另換了一個藥方, 每天隻需要吃一次即可,還說等去了溫泉莊子,每天泡一泡溫泉, 就可以停一段時間藥。

可惜她丞相爹沒能第一批就跟著聖駕去行宮,因為昏君嘉泰帝不放心彆人, 把姚汝清和禦史大夫崔瓚都留下來輔佐代理國事的太子了。

姚白梔有點納悶,追著丞相爹問:“皇上怎麼突然想通了?”

姚汝清把女兒帶去了內書房,自己坐在案後打開公文, 一邊看一邊說:“還不是二殿下的‘功勞’。”

“二皇子?”姚白梔疑惑半晌,她爹也不給解答,她自己腦子轉了一圈,恍然大悟, “不會是因為他又作禍攔住夫人和我吧?”

姚汝清從公文裡抬起頭,看了女兒一眼,問:“你知道太子殿下怎麼處置此事的嗎?”

不知道,她回來就病了,沒人跟她說,她也想不起來問,但這會兒既然是這麼個形勢,顯然,“不是打一頓吧。”

“打是打了,但沒打在二殿下`身上,還立即寫了請罪折子,說是自己教導無方。”姚汝清低頭繼續看公文,“有太子殿下的折子,皇上對我好解釋,也不必再罰二殿下,自然對勇於承當、愛護兄弟的太子殿下滿意。反過來再看,二殿下如此不成器,還總念著廢後,皇上的心難免要偏回來一些。”

也是,一共仨兒子,把那層名為寵愛的濾鏡去掉,老二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老三先天不足,年紀也太小,嘉泰帝再不喜歡嚴昭也彆無選擇。

總不可能親兒子廢掉,過繼一個來吧?那以後更麻煩,過繼的有親爹親媽,等嘉泰帝一伸腿,肯定立刻想著尊封親爹媽做皇帝皇後,那時候他在太廟裡多淒涼啊!比較起來,嚴昭跟他再不親近,也是親兒子,不可能把嘉泰帝的牌位扔一邊兒不管。更重要的是,嚴昭作為帝國繼承人,無可指摘。

疑惑解了,姚白梔就不關心皇家那點破事了,“那爹什麼時候才能去行宮隨駕呀?”她最惦記的是她那溫泉房。

“總得到月底。左右莊子不是也沒收拾好麼?你先去跟夫人商量著怎麼布置,不用急。啊,過幾日王家大房老夫人過壽,你跟著夫人一起去吧。”

姚白梔答應了,從姚汝清這裡出來就去了王氏那裡。她這幾日有精神了,已經把自己的小院怎麼布置想的七七八八,和王氏說了,就一起開庫房選家具擺設,然後將選好的東西先送去溫泉莊子,打發管事婆子一起去布置。

大件選完,就差她那間溫泉房,姚白梔思來想去,溫泉房裡潮濕,木雕漆藝那種屏風恐怕要發黴,而且太笨重了,和房內的風格不搭,絹畫的也怕因潮濕掉色,不如掛竹簾。

她把嚴昭送她的那本畫冊找出來,挑了美人魚在海中歌唱、暢遊的兩張,又挑了魚尾變成雙腿及化成人後跳舞的兩張,叫人拿去照著刺繡,定做一套四聯竹簾。

“讓她們當心點,可彆弄出臟汙破損,用完趕快把畫冊拿回來。”看久了,姚白梔習慣了古典仕女版的美人魚,還覺得這畫冊挺好看的,值得收藏。

不光是畫冊,嚴昭送的那本詩集,姚白梔也找了出來,正拿著當字帖練字呢——她身邊的人已能做到令行禁止,不怕泄露給嚴昭知道。

上次鬆風說過之後,梅雪、臨花兩個就老實規矩了一些,後來姚白梔又開始學管家,自然而然把行事風格改了,院內丫鬟婆子哪個不會看主人眼色?一見主人日漸精明能乾,個個都乖順無比,誰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糊弄大小姐了。

領命的梅雪應了一聲,就把畫冊仔細包好,給了管事婆子去找人臨摹刺繡,她把大小姐的原話告訴婆子後,又叮囑一句:“這畫冊來曆不凡,真出了岔子,可沒好果子吃!”

“姑娘放心,我親自去盯著。”

梅雪這才點點頭,轉身回觀晴苑,將將走到一半,就聽見有人叫她,回頭一看,卻是王氏身邊的石榴,“怎麼?可是夫人有事找大小姐?”她笑問道。

石榴卻沒她那麼輕鬆愉快,走上前拉住梅雪的手,小心問道:“大小姐忙什麼呢?”

“還是布置屋子的事,想訂做一套竹簾掛在溫泉房裡。”梅雪簡單答道。

石榴跟她一起往觀晴苑走,說道:“那大小姐應該挺高興的吧?”

“嗯,挺高興的,我出來時,正抱著回青開玩笑,說要帶它一起泡溫泉呢!”梅雪說完,覺得有些奇怪,“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為難的事找大小姐嗎?”

“可不是為難麼!”石榴一歎,“太子殿下來了。”

梅雪立刻收聲,隻同情的看了石榴一眼。

石榴見她這樣,心裡更愁了,但她又不能不去傳話,隻得硬著頭皮去見姚白梔,陪著笑說:“太子殿下說,上次在暖閣,看見咱們府裡培育的月季開的不好,就從宮裡帶了幾盆來,大小姐若有暇,請大小姐去暖閣同賞,也好選一兩盆回來擺在房裡。”

他怎麼來了?皇帝不是留他代理政事嗎?怎麼皇帝前腳剛走,這還沒有二十四小時呢,他就消極怠工,跑相府來了?

“我就不去了。”姚白梔想也不想就拒絕,又指指自己房內的花盆,“我這裡的花兒開的挺好的,再多了就俗豔了。”

石榴苦著臉告退而去,姚白梔想了想,擔心丞相爹又像上一回那樣逼她去,就打發個人出去打聽相爺回來沒有,又催著鬆風燒水給她洗頭——頭發濕著,總不能逼她大冷天出門吧?

誰知她頭發剛打濕,出去打聽的小丫鬟就回報說:“相爺還沒回府。太子殿下也沒走,正在暖閣裡給兩位少爺講典故呢!”

這人帶孩子上癮啊?自己倆弟弟沒帶夠,又跑她家來教那倆更小的了?姚白梔想不通,乾脆不想了,舒舒服服洗了個頭,就躺在炕上晾頭發,順便擼貓。

然而太子殿下既然來了,就不可能不秀存在感,姚白梔頭發還沒乾呢,暖閣那邊就送來一盤澆了果醬的山藥泥。

“這山芋是太子殿下親自烤熟搗成泥的,一半淋的玫瑰露、一半淋的櫻桃醬。”

來送東西的丫鬟叫紅菱,是姚仲謙身邊的大丫鬟,已經二十歲了,據說明年就要放出去成親,姚白梔不想難為她,就讓鬆風接了過來。

“辛苦姐姐跑這一趟,煩你替我向殿下道謝吧。”她嘴上說的客氣,當著紅菱,卻好像對那山藥泥毫無興趣似的,看都沒多看一眼。

紅菱應了,卻沒就走,又笑道:“太子殿下和兩位少爺談的投機,還說改日一同去打獵,回來烤野味吃呢。”

姚白梔深諳把天聊死之道:“哦。”

“大小姐喜歡吃什麼野味?奴婢回去告訴二少爺,給您多獵幾隻來。”^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姚白梔:“都行。”

紅菱敗退。這一天再沒人來提太子殿下。

然而第二天下午太子殿下又來了,“殿下帶了兩箱書局剛出的新書,說是品類齊全,問大小姐是送您這兒來挑,還是您去二少爺書房。”

“我這兒忙著,改天再說吧。”

太子殿下沒勉強,繼續跟兩個未來小舅子玩了半下午,走了。

第三天太子殿下帶的是一筐柑橘,姚白梔捏著橘子皮追的倆貓滿屋子跑,玩的非常開心,當然,還是沒見嚴昭。

第四天就是王家老夫人過壽,終於可以不用被太子殿下騷擾了。姚白梔鬆口氣,吃過早飯,換了一身新做的鮮豔襖裙,就和王氏去了王家大房。

大房老夫人是王氏的伯母,姓郭。王家大老爺王懷雍病故於工部尚書任上,死後有追贈一品官,郭老夫人因此有一品夫人的誥命,她親生女兒王麗妃雖然早就失寵,但吳氏被廢後,王麗妃和另一位妃子一起協理宮務,也算有了點權力,這次做壽,登門的賀客便十分之多。

不過人再多,姚白梔跟王氏也都是貴客中的貴客——她一看王家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王家怕是知道太子啥意思,否則以王家的門庭,沒必要對她這個晚輩這麼客氣尊重。

姚大小姐就有點不開心,嚴昭實在太陰險了,暗搓搓的宣誓了主權,這樣哪個權貴之家還敢跟她爹提親啊?雖然她也並沒有想嫁的意思。

還不知道嘉泰帝已經跟她爹達成私下交易的姚白梔,剛決定等嚴昭再去姚家時,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就聽說本世界重要女配、莫名其妙就被塞給苗逸飛那個坑貨的姚寧馨,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啊,變心太快了,哈哈哈,女主的使命就是“作”啊!

☆、大意了

其實姚白梔進入這個世界之前, 曾經在接收劇情時看到過姚寧馨的樣子,但一轉眼時間就過了大半年, 她已經忘了對方長什麼樣, 隻隱約有印象是個大方端莊的美人兒——比姚白梔這種柔弱嬌小的有正室範兒。

姚寧馨進來的時候,姚白梔還坐在郭老夫人身旁, 位置極其有利, 一眼就把這個原主的情敵、她的未來表嫂看了個清清楚楚。

秋香色對襟小襖、湖藍馬麵裙,外搭一件大紅緞麵鬥篷, 略微有點撞色,穿在姚寧馨身上卻隻覺華貴大方。她長了一張很符合古典審美的鵝蛋臉, 一雙眼睛又大又亮, 眼角微微上挑, 端莊的麵上就多了幾分嫵%e5%aa%9a風情。

姚寧馨頭上梳了一個略有些傾斜的發髻,上麵簪著一支金光閃閃鑲紅寶石的步搖,雙耳耳邊各垂著細長的金丁香, 一路走來,微微搖晃, 既美且俏。

郭老夫人知道這小姑娘與相府的聯係,見她人品出眾,心中喜歡, 叫到跟前來問了幾句話,又拍拍姚白梔的手問:“阿梔可見過這位姐姐?”

姚白梔笑著看向姚寧馨:“這是第一次見。”見到姚寧馨,難免想起嚴昭,彆說, 單看外貌,眼前這姑娘確實比她和原主都像個皇後,嘖,怪不得原主一死,嚴昭就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