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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帶感。”

許多像這個男子一樣的男男女女,都因為這個與眾不同的“模特”而駐足了片刻看完了這一支廣告。

美妝廣告很多,緣何這個“模特”特彆吸引人?

隻因為這樣鋒利冰冷的美實在太過少見。

也難怪當初露華濃的高層在看過了《機械姬》的海報後,對安娜會如此執著。

這種冰冰涼涼的氣質,真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演出來帶感的。

此時,似乎沒有人再敢質疑安娜是背地裡搶了格蕾絲-凱爾的資源了。

因為就整個好萊塢而言,可能都沒有第二個“模特”能把露華濃的妝容變得如此上檔次和帶感了。

而就在露華濃大麵積換廣告,並且推銷自己新一季度的產品的時候,幾乎每一個商場裡的露華濃專櫃都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那就是經常會有一些年輕的女性來到專櫃麵前,指著專櫃上安娜-格雷的海報說道:“這個妝麵太帶感了,給我來一套,對,就是她那樣的妝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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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代言露華濃還算是比較獲成功的。

露華濃讓安娜成為了很多人記住的“模特”, 他們可能叫不出安娜的名字,但是他們記得住這個特彆的女孩, 知道她拍過露華濃的廣告。

安娜這段時間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戛納電影節馬上就要開幕了, 而樸讚鬱的《機械姬》已經入圍了這一屆戛納電影節的競賽單元。

樸讚鬱馬上就向投資方申請要了一筆讚助帶著劇組的人員們直飛法國尼斯, 投資方當然都是很願意出這一部分錢的,因為一旦電影入圍競賽單元甚至最後得到了金棕櫚獎, 這就預示著這部電影的後續票房不會成問題,很多人都會奔赴電影院去看這部電影。

不過這筆費用也不少,畢竟包括服裝、住宿等各個方麵,還有全套的工作人員配備等, 一個最最簡陋的劇組去一趟戛納, 也得10萬美金。

所以電影雖然還沒有上映,但是無論是投資方還是樸讚鬱,都希望這部《機械姬》能在戛納打響名號為後續的口碑鋪路。

對於《機械姬》這部電影進入戛納競賽單元,安娜並沒有很驚訝,因為她自打看了這部電影的完整版之後,就知道樸讚鬱有這個實力。

不過進入競賽單元和獲得金棕櫚獎之間還隔著很大的一步呢。

但是同時,這也意味著安娜有機會角逐戛納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的獎項,戛納影後, 歐洲三大影後桂冠之一, 這可是一個非常殊榮的稱呼。

安娜還是儘量保持平常心,在收拾了行李之後,就跟著樸讚鬱等劇組人員一起前往了法國。

剛到法國, 這還是安娜第一次來到法國,所以戛納電影節開幕還有幾天,樸讚鬱允許安娜他們去法國玩一玩。

安娜在法國呆了幾天,倒是見識到了這座歐洲名都的浪漫,她拍了一些照片放到自己的主頁,有自拍的,也有風景的。

不過這些照片很快就被凱麗給全部點讚了一遍,然後她還特意私信給安娜,“當心法國男人,都是一群嘴上抹蜜內心輕浮的家夥。”

這天安娜在盧浮宮逛了一大圈,出來的時候正好天下大雨,她沒有傘,身在異國也沒有能幫忙的朋友,隻能冒著雨在街邊等著出租車。

不過因為叫出租車的人很多,安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出租車,此時,她整個人都已經被淋透了,她打算先找個地方去躲雨。

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麵前,後車窗被搖下,安娜看到一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棕發男人坐在裡麵,他大約30多歲,一張成熟英俊的臉,以及深不可測的灰綠色眼睛。

他正打量著安娜且說道:“我冒昧地問下,你這應該不是在拍電影吧?”

安娜覺得這人還挺幽默的,而且他的口音一聽就是美國人,她好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覺得我是在拍電影?”

男人的笑容優雅,語氣卻略帶輕佻,“因為很多電影裡都有這樣的鏡頭,年輕的女孩在雨下等人。”

安娜衝他笑了笑,然後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男人眉頭微微挑起,“需要送你一程嗎?”

安娜繼續客氣地搖搖頭,麵帶微笑。

男人繼續勾著嘴角,“看來你很警惕,不過沒關係。”

“你可能需要這個。”說完,男人已經從車窗裡遞出了一把折傘。

安娜接過折傘,“謝謝你的好意,那你起碼得告訴我,該如何還你這把傘。”

男人遞了一張名片給安娜,“你可以打我電話,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我的酒店房間找我之類的,你到時候直接把傘還給我的助理就行了。”

“謝謝。”接過名片安娜看了眼,這是他助理的名片。

隨後車子就開走了,開走之後,正在開車的男人的助理說道:“克勞馥先生,今天好像格外熱心。”

萊恩看著被雨水不斷衝刷的車窗,“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

助理:“這樣嗎?那今天的事需要告訴你那位朋友嗎?”

萊恩:“沒必要。”

萊恩手裡拿著一塊懷表,按下去,撥上來,按下去,撥上來,似乎百般無聊地重複著這個動作。

這個女孩,是愛德華-默多克的私生女,也就是那個保姆生的孩子,雖然他是極其偶然間才得知這件事的,默多克家族是不會主動提及這種事的。

他倒是非常想看一看,一個長在淤泥裡的花種,能不能衝破泥沼逆風盛開。

隨後,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與電話那頭交談道:“知道了,替我繼續盯著,任何愛德華-默多克以及他身邊人的動作都立刻告訴我。”

隨即他掛斷了電話,眼神微微眯成一條線,就像一隻危險又迷人的野豹。

朋友?世界上哪有永遠的朋友。

五天後,就是戛納電影節的開幕儀式,走紅毯已經是一個必備過程了。

不過說實話,戛納電影節也有很多自費去參加紅毯的全球範圍內的明星,不過這種無非就是為了博關注度,其實大部分情況下到了戛納也是查無此人,因為群眾根本不認識你。

安娜這種有參賽作品的自然是不一樣的,很多人都會期待她的作品。

紅毯的前一日,安娜淩晨三點就起來了,要開始為紅毯做造型,有時候真的挺羨慕那些男人的,起碼可以睡到早上。

為此安娜甚至已經餓了整整三天了,每天都隻吃一點點東西,連西蘭花這樣帶有纖維的食物都不敢吃,就怕腹部會脹起來。

至於她的紅毯造型,是露華濃的高級造型師給她做的,露華濃願意免費讚助,就希望安娜可以出彩一些。

到了紅毯當日,尼斯小鎮人聲鼎沸,喧鬨不已。

安娜是隨著《機械姬》劇組一起進入紅毯的,整個劇組不算是大牌,所以也沒有引來太多人的矚目,但是還是有很多喜歡安娜的影迷們守在電視機前看這場直播的。

當安娜出現在紅毯上的時候,影迷們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從早上一直等到現在,終於等到安娜了!”

安娜走到鏡頭前,還被記者給采訪了一下,記者問了她一些關於這次帶來的這部《機械姬》的作品的想法。

安娜:“這是一部非常精彩的作品,我希望戛納電影節會有更多的觀眾來關注這一部作品。”∴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麵帶坦然的微笑,白皙的肌膚襯著白色的禮服,看起來年輕而優雅。

這種時候就是看是不是毯星的最好時機了,而安娜在紅毯上的樣子還是很出彩的。

隻不過因為她的名氣有限,可能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矚目。

隨著《機械姬》劇組整個走過了紅毯,安娜的戛納紅毯之行也就暫時結束了。

《機械姬》並非是這一次戛納電影節競賽單元裡最具看點的電影,也並不是最受期待的電影,但是樸讚鬱和安娜等每個人依舊表現出了眾誌成城的樣子。

在結束了開幕式之後,樸讚鬱特彆找關係見到了選片委員會的主席布裡亞托雷先生,不過此時選片已經結束了,所以他找布裡亞托雷先生也不算是開後門。

布裡亞托雷先生是一個典型的法國浪漫老男人,也隻有這種男人才會成為一個優秀的電影人。

他一副紳士派頭,相比之下,樸讚鬱更像是一個學者。

樸讚鬱和他聊到了自己的這部電影《機械姬》。

布裡亞托雷說道:“這一屆的評選委員會七個評委我都有所了解,他們對於科幻片的接受度還是可以的,所以你這部電影還是有希望的。”

樸讚鬱得到了這樣的答複,心裡稍微安心了一些。

布裡亞托雷又說道:“今天,你那個主演的女孩沒有跟你一起嗎?”

樸讚鬱道:“安娜-格雷嗎?她應該在自己的酒店房間裡吧,你好像很欣賞她?”

他猶記得當初那個朋友對他說的,布裡亞托雷看機械姬的扮演者看得眼睛都直了。

布裡亞托雷似乎有些遺憾,但是他沒有表達出來,兩人又交談了一些關於電影節的事,也就散了。

另一方麵,安娜在走完了紅毯之後,第二天就正式是戛納電影節了,而安娜正在酒店的房間內休息。

她剛打開電視,就聽到有人敲門,“格雷女士,我是酒店服務,這裡有東西要給你。”

安娜打開了門,服務生推進來一個推車,之後服務生就離開了。

安娜走進近車,一隻手掀起了蓋在推車上的白色餐布,定睛一看。

推車上放著一瓶香檳,一枝紅玫瑰,以及一張卡片。

她伸手率先拿起那張卡片,上麵是用鋼筆寫就的一行雋秀的英文字體——

“你若那塵世玫瑰,想觸碰又收回手。”——戛納選片委員會主席布裡亞托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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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納電影節已經正式拉開了帷幕。

凱麗一個人在洛杉磯還是坐不住了, 最後連夜坐了飛機去往了法國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