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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現在可是小狐狸。

就是應該做些什麼也辦不到。

都怨結契的事弄得他頭暈腦脹,讓他連關鍵的事都忘了。

登時安心。

“哼唧——”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林秋白蹬腿跳離,大尾巴搔過翞祗的嘴角下頷。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相處了好幾百年,但今日身份轉換,兩人是名正言順的仙侶,林秋白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肉乎乎的小爪子扒開被褥,然後故意裝作十分鎮定地一腦袋鑽進被窩裡團起來。

眼睛闔上後,他的耳朵敏銳豎起來關注著旁邊的動作。

旁邊先是安靜了一陣,然後響起隱約窸窸窣窣脫衣聲音,聽著這些浮躁的聲音,林秋白腦海裡控製不住浮現出以前曾經見過的挺拔精壯的肌/肉線條,汗水沿著線條滾落……他的短爪在緞被上狠狠磨了磨,明明可以用仙法一步到位,偏偏要弄出聲音,其目的怎麼想都不純潔!

隨後,被褥掀起一角。

一具灼熱的身軀緊緊貼過來,林秋白縮起小屁股剛往裡團了團,就感覺到後背撫上一隻大掌順著脊背捋毛,掌心溫度滾燙熾熱,起先隻是蹭蹭他的掌墊,摸摸毛茸茸的指爪,到後來指縫到柔嫩的掌心竟然傳來熟悉的舐感,他忍不住每攵感地蜷縮一下。

認真算起來他們也有幾個月不曾雙修過。

但祝西燭之前禽·獸行徑讓他還心有餘悸,況且他自認為對這種事情也並不熱衷,遠沒有祝西燭、雲流玅重穀欠,所以他還是更支持清心寡欲的靈魂交流。

比如說閒著沒事兒,可以開辟一下其他的小世界開拓一下疆土什麼的……

樹立一些遠大的誌向……

就是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背後沉重的鼻息吹拂在他後頸上,林秋白整個人都燙得蜷縮起來——祝西燭竟又再次搶了翞祗的身體。

數月禁欲的日子顯然已經到達了忍耐的頂點,像飲鴆止渴的癮君子把臉埋在他柔軟的皮毛裡,深深得貪婪地嗅了一口。

林秋白頓時覺得自己像被一團熾熱的火包圍著,尤其是被熱氣吹拂的地方弄的癢癢的。

熟悉且勾·人的氣息就在鼻端,但卻看得著碰不得,祝西燭整個臉都黑下來,尤其是小雪團還樂顛顛的偷笑,似乎對他現在的境況幸災樂禍,柔軟蓬鬆的大尾巴在身後一搖一擺。

想當初他在榻上眼淚都要哭瞎,如今風水輪流轉,祝西燭也有今天,想想他即使再想做些什麼,對著他這樣的小身板子什麼也做不了。▲思▲兔▲網▲

林秋白就忍不住捂住嘴,笑得小鼻頭一顫一顫。

然而樂極生悲,剛得意沒有半刻,林秋白就感覺到渾身驟然發燙有一種熟悉洶湧的衝動,之前的笑意戛然而止,骨骼筋脈像是被用力地一寸一寸拽撐,他屁股墩兒一滑摔在被窩裡,綿軟地低低嚶嗚著往熟悉強壯的懷抱裡拱去。

祝西燭一愣,忙捧住小雪團手忙腳亂地安撫。

終於熬到疲憊感過去,再睜開眼時他對上祝西燭灼熱熠熠的目光,心裡咯噔一聲。

對方亮得出奇的眼睛,正裡倒映著自己光滑瑩潤的肩頭。

祝西燭眸裡充滿灼熱和掠奪,觀雪閣外雪落靜深,屋裡暖帳紅燭,他現在隻想給眼前的青年打上屬於他的烙印。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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