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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點資本,怎麼有膽提出來的?”

蘇默言也覺得好笑:“同樣麵積的鋪麵,同樣的啟動資金。哦,我還可以讓你五成。如果在一個月內,你的營業額能超過我,我不但不要違約金,連我賺的錢都可以一並給你。”

錢逸其實是很傲慢的一個人,他一直都沒把蘇默言放到眼裡過。

因為在他的心目中,蘇默言一直是在靠著他舅舅的關係賺錢。

就算在J市的時候,他的美食比賽贏了,他也一直不覺得蘇默言有什麼了不起。

一個廚子而已,做飯再好吃,也不過是個廚子。

不過是個廚子的蘇默言又追問了一句:“怎麼?不敢嗎?怕了?”

錢逸嗤笑了一聲,說道:“怎麼可能呢?既然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

其實錢逸還挺高興的,至少母親現在支持他的決定了。

他就是要搞蘇默言,不再委屈求全,舅舅被身邊的人蒙蔽了雙眼,他要叫醒裝睡的人。

隻是母親最近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擔心什麼。

蘇默言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先把我的十個商鋪還回來吧!我沒有鋪麵,怎麼和你比?”

錢逸總覺得不太對,為什麼最後還要還鋪麵?

蘇默言又道:“難道你要讓我自己支個攤子和你比嗎?也不是不行,但如果這樣你都輸了,那也太沒麵子了。”

錢逸好像非常經不起激將法,氣道:“好,我會用十個同等位置的鋪麵和你對戰的。”

見他果然上鉤,蘇默言的唇角便勾了起來。

大徒弟葉鴻鑫卻十分擔心,說道:“師父,萬一他使詐怎麼辦?”

蘇默言笑道:“不怕他使詐,就算他使詐,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俗話說兵不厭詐,反正鋪麵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上,想再還回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錢逸那邊,不是還沒簽合同嗎?

蘇默言唇角微勾,對錢逸說道:“行吧!少果然是個爽快人,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錢逸心道蘇默言真是好大的口氣,不知道自己這些鋪麵是要做什麼的嗎?

你一個賣吃的的,還敢和我做奢侈品的比?

隨即揮手道:“讓十間商鋪給他們。”

蘇默言輕聲對錢逸道:“謝了。”

隨即又轉身對葉鴻鑫小聲道:“悄悄去和房東簽合同,告訴他們責任不用他們負。否則,就讓他們按協議賠付五倍違約金。”

擂台要打,商鋪也得要,你玩陰的,我也不跟你明著來。

如莫如深所說,這個圈子裡,誰比誰單純?

葉鴻鑫的笑容逐漸收不住,但還是努力控製著,應聲道:“好!”

蘇默言又吩咐道:“讓你二師弟過來,他那邊應該可以放手了,交給店麵經理,讓他來幫幾天忙。”

葉鴻鑫應承著去辦事了,留下蘇默言一個人在這邊張羅著手下買食材和設備。

這場擂台是注定要輸的,錢逸肯定不會按規則來。

所以他也不著急,不慌不忙的收拾著。

京城,拓榮的麵前是一個棋盤。

棋盤上的棋局是一個困字,四方守著煞星,正在截斷一個很強勢的運道。

紫微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它不是玄學,是一門學問。

如果把它們運用到極致,可以從根源上影響一個人的命運。

拓榮笑著看著旁邊一條已經死氣沉沉的氣運,卻突然臉色大變。

為什麼那條本來應該已經死掉的氣運,卻隱隱出現了生機?

不應該才對……

他拿起手機,給那個人發了條信息:“當年的事,做的乾淨嗎?”

對方半天才給他回了信息:“拓榮先生,這件事我做的很乾淨,您完全可以放心。”

拓榮卻又陷入了迷茫:“莫鴻儒夫婦死了,這條線應該已經乾乾淨淨了才對,為什麼會死灰複燃?”

當年他們的骨灰都灑進了海裡,死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出現意外。

唯一一個解釋就是,他們的後人有可能繼承遺誌?

繼承了遺誌的後人莫如深正一臉怨念的看著蘇默言:“我會讓人幫你解決。”

蘇默言卻一口拒絕了:“不用,你誰啊,我的事兒不需要你管。”

莫如深:……

我特麼誰,你說我誰啊!

一旁的謝琪聽的很過癮,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第98章

但是還沒等謝琪幸災樂禍完,就聽蘇默言又道:“謝先生也不要管。”

謝琪:……

這回興災樂禍的換成了莫如深,看到沒,你也沒有特殊到哪兒去。

老實說他們都很喜歡這樣的小言,但是看他一個人跟彆人鬥,就總覺得心癢難忍。

那種自家孩子在外麵單打獨鬥,當家長的卻隻能看著的感覺不好受。

莫如深隻得在謝琪身上找補:“哎呀,謝先生,這敬語用的。”

謝琪:……

他現在怎麼就是不論如何看莫如深都不順眼,哪怕他之前給自己的資料的確很硬。

沒想到一個後生,竟然隱隱約約有要超越自己的勢頭。

雖然謝琪覺得錢這個東西一直是主動找上自己的,但如果被莫如深壓一頭,他就會覺得不爽。

不過這件事,謝琪卻並沒有打算袖手旁觀。

他不知道便罷了,知道了就不得不管。

青玉現在這個樣子,他唯一的兒子卻被自己名義上的外甥壓著欺壓,這種事讓他怎麼都覺得心裡不爽。

哪怕他的外祖母,曾對自己的母親曾經有過救命之恩,但母親已經去世了,也把這個養妹養育長大了。

就算恩情沒還清,也沒有必要讓小言來還吧?

合著全世界都得因為他們那點恩情,滿足他們無度的索求嗎?

謝琪便沒再和莫如深計較,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你們玩兒,我辦點事。”

蘇默言和他揮了揮手,說道:“去您的吧琪叔。”

聽著這聲琪叔,謝琪笑了一聲:“臭小子……”

語氣裡竟還頗有幾分無奈。

直到謝琪離開了房間,蘇默言和莫如深才互看了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彆開了眼睛。

又忍不住抱到了一起,嘴唇輕輕碰了碰後莫如深才說道:“謝琪估計去處理這件事了。”

蘇默言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莫如深笑:“你不阻止他?”

蘇默言道:“我阻止了也不管用吧?不過確實是他的外甥,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針對我。”

莫如深道:“我讓小凡去查原因了,他應該很快就能查到。”

蘇默言道:“難道不是因為嫉妒我長的又帥又會賺錢嗎?”

莫如深被他給逗樂了,說道:“你覺得你這點錢,錢家能看到眼裡嗎?”

蘇默言也笑了,說道:“我知道,是因為我奪走了他在他舅舅身邊的位置。”

莫如深再次搖了搖頭:“也不太可能,錢逸是錢坤的兒子,上市外企。市值十億美金,雖然不能和謝琪比,但也不差。錢太太就算脫離了謝家,努力維持著就好,有必要故意往謝琪的軟肋上插嗎?”

青玉就是謝琪的軟肋,蘇默言是青玉的兒子,他們這樣做,無疑是把謝琪往外推。

蘇默言懶得想這些複雜的問題,因為他的大腦又開始進入一片空白的狀態。

莫如深知道,他又不太對勁。

卻有些擔憂的問道:“你這樣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壞處吧?”

蘇默言在他頸窩裡吸了一口氣,說道:“壞處不至於吧?就是你太用力的話……會有點疼。”↓思↓兔↓網↓

莫如深將他抱了起來,說道:“好,我輕點。”

這個力度就很難把控,輕的確是輕了,又如隔靴騷癢。

莫如深擔心弄疼他,隻得無奈的將他放平,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需求那麼大,讓我怎麼辦才好?”

而後蘇默言便體驗到了這輩子最為羞恥難當的撲累,大佬竟然給他口了。

啊啊啊啊啊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刺激?

但是真的好喜歡啊嗚嗚嗚嗚。

一點都不疼,而且也可以徹底緩解他的痛苦。

就是覺得太難為情了,莫如深你怎麼下得去口的?

好在這個過程不是很長,而且還被莫如深給笑話了。

在他耳邊一直說著低低的話語:“幸虧小言不用娶老婆,如果要娶的話這可怎麼辦才好?”

蘇默言:……

還不能抗議,每次抗議都被他欺負的更厲害。

男主攻的配置,果然彪悍。

就是結束以後蘇默言整個人都覺得不太舒服,不像從前,每次結束都神輕氣爽。

這次甚至有點懨懨的,胃裡隱隱還犯起了惡心。

他覺得這都怪自己貪得無厭,每次都纏著莫如深索取無度的結果。

好在他心裡還記掛著白天的事,洗了個熱水澡後又強打起了精神。

葉鴻鑫處理完事情以後便興高采烈的回來了,一邊擦著汗一邊彙報著那邊的情況:“他們確實還沒簽合同,但是很奇怪,我一過去他們就給我簽了合同。難道是因為看到我們已經開始往店裡搬東西了,以為我們和他們那邊的人談妥了?”

蘇默言微微皺眉,不用猜也知道這件事是誰擺平的。

不過倒也不必深究,他對葉鴻鑫說道:“我知道了,那今天晚上備食材吧!明天就可以開業了。”

葉鴻鑫應聲:“二師弟上飛機了,明天一早就能到,我開車過去接他。”

蘇默言有點奇怪的抬頭問道:“哦?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啦?”

葉鴻鑫一臉的驕傲,說道:“這件事您就不用管啦!”

結果第二天一早,剛出機場的蘇哲,就看到了騎在三蹦子上,在馬路邊牙子上等他的葉鴻鑫。

蘇哲:???

他轉身就想往回走,假裝不認識這個山炮。

葉鴻鑫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樂嗬嗬的說道:“二師弟上哪兒?快上車吧!不是說好了我開車來接你?”

蘇哲氣道:“這就是你說的車?這是什麼破車嘛!我要去打車,太丟人啦!”

小娘炮吱吱歪歪的聲音,半條街都聽到了。

葉鴻鑫卻生拉硬拽的把他拖上了三輪車,樂嗬嗬的說道:“彆呀彆呀!師父都天天坐,你當徒弟的講什麼排場?”

於是蘇哲就這樣被三蹦子突突突的帶進了十萬大山,整齊的發型被吹的亂七八糟,衣服也搞的臟兮兮的。

早就知道邊省條件艱苦,原來這麼艱苦的嗎?

他從三蹦子上下來的時候,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邊滿腹抱怨的往裡走,一邊拿小鏡子補著妝:“人家的形象可是很重要的,不知道我是古遇的門麵擔當嗎?”

葉鴻鑫樂嗬嗬道:“你現在也很門麵,走走走,我帶你去見師父。”

兩人便一起來到了青玉的小院子,一進小院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