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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優點再多,也更改不了你強X了我的事實!

男人,承認了吧!

你就是不要臉!

大佬委屈巴巴。

卻仍是冷著一張臉。

隻得企圖轉移一下話題。

便扯了扯自己身上鬆鬆垮垮的老頭衫,指了指自己一半黑一半白的胳膊問道:“這是什麼新式治療手段嗎?”

金亦:……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您解釋。

第65章

但從醫學的角度嚴謹的算起來,好像也確實是一種治療手段。

畢竟除了畏光症,所有病人幾乎都會要求病人多多通風散步散太陽。

隻得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效果看起來還不錯是嗎?”

莫如深知道自己躺了半年了,因為他醒來以後,就看到了掛在牆上的日曆。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日曆。

哈,品味可真差。

不過看在你嫁給我的份上,勉強算你過關吧!

蘇默言打了個噴嚏,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他倒抽一口涼氣,心道誰在罵我?

莫如深卻是若有所思,問道:“爺爺他們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件事,金亦又來精神了,說道:“你是不知道啊!嫂子這個人多厲害……”

balabalabala……

莫如深的唇角抽搐著,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的,果然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

金亦卻對他的這種行為十分讚賞,越聊眼睛裡的星星越多。

莫如深皺眉,心道那是你嫂子,你這是幾個意思?

於是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不把危險看到眼裡的人,萬一出事怎麼辦?”

金亦覺得他這個老大醒來以後狀態不太對,便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我先帶你去醫院吧!跟嫂子說一聲?他是不是還不知道你醒了?”

如果知道了,肯定會第一時間報告老爺子了。

莫如深卻立即製止了他,說道:“不行,不許把這件事告訴他!”

金亦怔住,不解道:“為……為什麼?”

莫如深當然不會告訴他那種社死的理由,不會告訴他自己被強X的恥辱。

也不會告訴他,其實自己是不好意思麵對他才想繼續裝睡的。

但畢竟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哪怕裝睡,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便對金亦說道:“先彆管為什麼,你就告訴他,現在有一個非常好的治療方案。需要每天到醫院去接受儀器治療,隻有晚上才能回來。我還有很多事要查,呆在這裡實在不方便。”

金亦瞬間曲解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擔心你的醒來會讓對手警覺對嗎?好,我這就去處理這件事。”

莫如深:……

行,你覺得有道理就好。

然而金亦卻接著說道:“但是這件事沒有必要瞞著嫂子吧?讓他知道你醒了,一起高興高興。”

莫如深:……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以後會親自告訴他,行嗎?”

金亦又自動給出了結論:“哦,老大你一定是想給嫂子一個驚喜?理解理解,好,那這件事我馬上去幫你處理。”

說著他拎著醫藥箱,出門處理這件事了。

莫如深卻操控著輪椅,掀開窗簾的一角往外看。

隻看到蘇默言走路有些怪異的和一群人講解著什麼,動不動還揉一下腰。

莫如深見他轉身往這邊看,立即就把窗簾放了下去。

心臟有些不受控製的狂跳,因為腦中又自動跳轉了昨晚的畫麵。

昨晚那大膽的小東西,一定是受到了什麼的影響。

否則不可能會那樣。

而且今天一早醒來,他好像把昨晚的事全忘了?

也就是說,進入那個狀態以後,他會陷入一個迷亂的情境裡。

其實不是迷亂,而是剛剛開始出現這個生理現象,蘇默言並不能好好的享受它,而是會被它控製。

隻能本能的去做些什麼,做完了就會陷入迷惑。

原著裡,蘇哲也是利用蘇默言的這個特征,才會換了彆人與他苟且。

莫如深隻覺得他身上肯定有秘密,忍不住又掀開窗簾看了一眼。

心裡想著,我不是要偷窺你,隻是想了解你身上的秘密罷了。

還有他身上的香味,是不是他身上的香味,是讓自己醒來的契機?

而且,當那香味最濃烈時,自己的腿也恢複了知覺。

當那香味消失時,又恢複了癱軟的狀態。

沒有重新陷入昏迷,便是萬幸的了。

窗外蘇默言笑臉迎人,招呼道:“彆這麼客氣,下次再帶過來就可以了。”

莫如深看著他,竟有些出神了。

這時開門聲又傳來,金亦去而複返,一進門便說道:“事情都說好了,嫂子同意你去做治療。”

莫如深的臉上是冷漠之色:“怎麼?我的決定,還要讓他同意?”

金亦:“啊這……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嫂子不會阻止你的決定啊!”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嫂子這麼好的人,你哪兒不滿意?

莫如深能說自己哪兒不滿意呢?

畢竟昨晚該乾的全乾了。

他耳尖泛紅,說道:“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做點正事。”

金亦覺得,老大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麼好的嫂子,真不知道他還在想什麼。

金亦清了清嗓子,說道:“走吧!我的私人醫院要遠一點,不過我在這附近準備了療養區,就是給你準備的。”

莫如深點頭,知道金亦做事向來靠譜。

否則當年他也不會把一個醫學博士,拉來給自己做合作夥伴。

金亦剛要推著他往外走,莫如深又說道:“給我一個墨鏡。”

金亦隻得把自己的墨鏡給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可真是難伺候,這三個多月,嫂子貼身照顧你。也就是他,能照顧得了這麼挑剔的你。”

莫如深的唇角微微勾了勾,瞬間又放了下去,說道:“做你的事。”

經過院子的時候,蘇默言叫住了他們:“這麼大的太陽,給我們遮把傘啊!”

說著他起身,把自己的草帽摘下來扣到了莫如深的臉上。

莫如深:……

又聽蘇默言說道:“你看看你,又流口水了吧?金醫生,給他帶點吃的。”

說著他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唇角。

莫如深:……我沒有流口水!!!

擦完又撿了幾樣小吃,裝進油紙袋裡,還貼心的拿了料理機。

莫如深:謝謝,這個不用帶了。

卻又聽到蘇默言說道:“金醫生,這份是給你的,辛苦你照顧他了。要多給他喝水,最近他上火了。”

然而莫如深聽著他這麼事無巨細的交待,心裡又忍不住暖暖的。

這個家夥雖然渣了點,至少還算有點良心。

金亦接過兩份食物,說道:“謝謝嫂子,嫂子你真好。”

蘇默言已經習慣大家叫他嫂子了,笑眼彎彎的說道:“金醫生今天嘴巴這麼甜?”

莫如深:……

喂喂,需不需要對彆人那麼熱情?

蘇默言又叮囑道:“天氣太熱,今天給他穿的是不是多了點?我記得早晨他不是穿的這個來著……”

就在剛剛,莫如深嫌棄那老頭衫太醜,換成了西裝西褲。

金亦怕蘇默言看出來,立即解釋道:“這次去的是個私人醫院,很高級的那種,所以……”

蘇默言表示理解,說道:“那你們快去快回啊!”

金亦應聲,便推著莫如深上了車。

上車後他瞬間鬆了口氣,說道:“嫂子明察秋毫,我真擔心他看出來。”

莫如深卻並不擔心,畢竟昨晚自己都和他……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他都沒發現其實自己已經醒了,還以為是他自己折騰了半晚上。

就是個小傻瓜。

哪兒來的明察秋毫?

兩人一起來到距離老城區四十分鐘車程的青山鄉,在青山綠水環繞下,有一棟高牆小白樓的彆墅。

這裡是莫如深早年給金亦投資的郊區高端療休養場所,但很少有人知道西蒙醫生是莫如深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這處產業屬於莫如深。

畢竟它掛在金亦的名下,又在這樣的窮鄉僻壤。

莫如深坐在輪椅上,環視著這周環的環境。

記得車禍前的一天他還在和父母商量,爺爺的身體開始不好,讓他到這邊來療休養。

父親也覺得,自己應該承擔下整個公司的責任和義務了。

那場車禍,來的真是過於巧合。

他不想用最大的惡意揣測莫白丁,但這件事卻從頭至尾都指向他那個二叔。

但,這絕對不可能是莫白丁一個人做的。

因為就他對莫白丁的了解,哪怕他有心做這件事,也絕對不可能把善後做的那麼乾淨。

連爺爺都沒查到相關的證據指向他,現在他唯一的詬病,隻是趕走了哥哥遺孤。

道德上的譴責,莫白丁向來不放到心上。

莫如深終於回到了他從前那正襟危坐,嚴肅自持的模樣,說道:“資料都帶了嗎?”

金亦道:“帶了,其中有一份資料,老大你先看看,也是老爺子讓著重調查的。”

說著他把所有資料都遞給了莫如深,並將其中一份放到了最上麵。

莫如深接過資料,看到了上麵的一個名字:紀峰。

這個名字莫如深是熟悉的,因為他曾是莫家企業裡的一個股東。

後來因為一些事,而退了股。

爺爺為什麼把紀峰的資料著重給自己?

M城,紀峰老態儘顯,眼中滿是疲憊之色。

他抬頭看著複古真皮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說道:“你留著他十幾年了,是打算養他一輩子嗎?”

對麵的男人顯然也很焦慮:“不養著能怎麼辦?扔了?殺了?埋了?就憑謝琪的本事,隻要他一離開這裡,不出三天就能找到,你信不信?”

紀峰當然是相信的,謝琪這樣的人物,要找人不難。

難的是眼前這個人,沒有任何身份資料。

像是憑空出現的,讓人無從查起。

兩人交談間,菲傭用蹩腳中文阻攔的聲音傳來:“您不能進去,兩位先生在談事情,您去喝牛奶好不好?喝牛奶。”

“……”

紀峰不耐煩道:“隨便他吧!彆攔著他!”

話落,一名身著長衫的青年走了進來,模樣極美,卻仿佛丟了魂兒一般,如同一個行屍走肉。

第66章

忙了一整天,蘇默言擦了擦額角的汗。

孩子們都放學了,為什麼莫如深還沒回來?

蘇默言給金亦發了條信息,信息很快便回了過來。

那是一張照片,是莫如深躺在那裡,接受檢查的照片。

看來這家醫院的項目確實很多,醫學博士的治療方案果然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