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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那倆熊孩子,隻覺得安靜的讓他有點焦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看到了蘇哲和阿桑那讓人難以忍耐的畫麵,今晚的蘇默言又有點不爽。

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又來了,他真是羞憤難當。

怎麼會這樣?

他媽的,怎麼會這樣?

哪怕推著莫如深一起衝了個澡,卻還是壓製不住內心的躁動。

他把自己和莫如深擦淨,卻在給他穿衣服的時候停住了動作。

他太難受了,現在隻想做壞事。

雖然他知道這樣不道德,但是他要瘋了,要炸了!

作者你給原主設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內容?

他隻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看到躺在那裡的莫如深,隻想把他當成救火的水。

他想這麼做,他也去這麼做了。

但他害怕,哪怕已經失去了理智,卻依然強撐著說道:“莫如深,我們結婚了,……這不算違法犯罪!”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大腦便徹底的陷入混沌,開始不知身在何處。

而一直躺在那裡的莫如深,卻是一臉迷茫的,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緊閉已久的眼睛。

第64章

這是哪裡?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什麼聲音?

誰在我耳邊說話?

莫如深的記憶停留在貨車撞過來的一瞬間,以前父母倒在血泊裡的場景。

他猛然睜開眼睛,思緒卻又驀然靜止了。

因為他正對上一張眼神迷離,容貌昳麗的臉。

但是此刻的蘇默言卻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思索能力,他看著睜開眼睛的莫如深,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幻覺,那不是更好?

他勾起唇角,捧住那人的臉頰,在他唇是上親了一口。

莫如深就這樣被親懵了,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這樣被那個漂亮男孩子做著放肆的事。

他想躲,但是整個人都很無力。

作為一名植物人,他躺了半年了,整個身體都處於僵硬狀態。

當然,有個地方也是僵硬的。

可是莫如深卻動不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麵對這些。

而且他真的要被眼前年輕人的大膽給驚到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莫如深,表情終於崩不住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很渴望眼前的男孩子這樣羞辱自己。

而且他在他的身上,嗅到一股十分好聞的體香。

那體香讓他著迷,讓他隻恨自己現在為什麼不能動。

但他不能動,好像也影響不好什麼?

那男孩子的膽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大,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

自己卻並不想去憎惡他,甚至想讓他……更加嚴密的包裹自己。

莫如深從來沒覺得自己這樣失態過,這小東西也仿佛很是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輕輕笑了笑,終於,兩條腿在那小東西的膽大妄為裡找回了知覺。

莫如深就很生氣,你這樣對待我,經過我的同意了沒有?

不給你點教訓,怕是你這小東西不知天高地厚。

……

熹微的晨光照進房間的時候,蘇默言從床上緩緩醒來。

他覺得自己這兒也痛,那兒也痛,全身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

昨晚自己乾了什麼?

回憶起來,蘇默言覺得自己簡直無法麵對。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捂住自己的臉頰,用枕頭蒙住自己的頭,不相信昨晚自己能乾出那種事來。

他把一個植物人……

給那什麼了。

然後突然又覺得不對,自己是不是把彆人那什麼了以後,就回來上床睡覺了吧?

畢竟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的,該不會把莫如深給扔到了浴室?

於是他立即起身,衝進浴室要把植物人大佬給撈回來。

這一起身,便覺得身後疼的飛起。

他倒吸一口涼氣,自己昨晚……真的得逞了?

不是,你一個植物人,就不能有點節操?

但是這話又說回來,明明是自己毫無節操可言。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昨晚是自己坐上去的……

這件事不能怪莫如深,當然也不能怪自己。

要怪就怪這本書的作者,是他把原主的身體設定成了這奇奇怪怪的模樣。

他強忍著疼痛,匆忙跑進了浴室,卻發現莫如深並不在浴室裡。

蘇默言方了,他立即轉身,才發現莫如深正乖乖躺在他的多功能輪椅上。

身上也是乾乾淨淨,毫無自己作惡後留下的痕跡。

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上前觀察著莫如深的模樣,一臉奇怪的小聲咕噥道:“不……不對啊!我昨晚不是把他給……給那什麼了嗎?難道……我昨晚還挺負責,搞完你以後又給你洗乾淨……推回來了?”

他臉上都是茫然之色,繼續咕噥道:“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昨晚我……到底是為什麼發瘋?今天我好像又沒事了……”

不對,不應該是沒事了。

而是那件事是解決問題的密鑰,隻要做過那件事了,他就能恢複一段時間的正常。

這也是為什麼,原主蘇默言不能忍受守著莫如深這個植物人過日子的原因之一。

當然也不會在蘇哲走後獨守空房,因為這根本守不住啊!

太難受了,太難受,太難受了!!!

他現在也知道了,並不是隻有攻方可以強迫受方,原來受方也可以強迫攻方的。

直到現在,自己滿屋子裡都是類似某種花的香味。

莫如深現在睡的很安祥,但他知道,昨晚他肯定把他折騰的不輕。

因為這種香味,應該類似催、情香。

它可以誘發雄性獸、性大發,哪怕對方是個植物人,也絲毫沒有影響。

蘇默言開始內疚,他上前抓住莫如深的手,說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但是我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昨天晚上我是控製不住我自己了,那個香味你聞到了嗎?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那個香味。彆人……應該不會有才對,難道我是個異類?莫如深,對不起,但是你如果想忘了這件事,我也是會同意的。”

一直躺在那裡的莫如深安靜如雞,直到蘇默言離開房間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如果蘇默言仔細觀察,會發現植物人大佬的臉已經紅透了。

剛剛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來修煉到爐火純青的麵攤大法,怕是當場就要起來質問他。

什麼叫忘了這件事?

哈,你對我做出了這件事,不負責就算了,還讓我忘了?

渣男!

莫如深就有些委屈,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你強行奪走了不說,你竟還讓我忘了。

莫如深很生氣,他非得了解一下,這小東西到底是誰不可!

然而他的腿,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用力過猛,現在又不能動了。

明明昨晚還生龍活虎的,今天就如同廢人一個?

其實昨晚結束後,是他把蘇默言和自己洗淨吹乾,又把他抱上床的。

就算他大逆不道,對自己做出了這種事,可是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至於今天早晨為什麼裝睡不醒,那都是因為自己……不想看見他!

是的,就是不想看見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們植物人大佬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好意思麵對昨晚那個溫軟香甜的男孩子的。

回想起昨晚的事,莫如深也隻覺得如夢似幻。

他覺得自己的腿可能和那香味有關係,隻是那香味現在已經很淡了,腿便恢複了植物人時的狀態。

莫如深現在仍然處於迷茫的狀態,其實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沒睡。

在回憶自己車禍後的事,他知道父母去世了,弟弟妹妹孤苦無依。

但他又隱隱約約的聽到過,弟弟妹妹在他身邊環繞,還聽到了爺爺的聲音。

更要命的是,他還經常聽到有人總在他耳邊數落他。

莫如深皺眉,抬頭卻看到了破舊衣櫃上穿衣鏡裡的自己。

昨晚隨手在櫃子裡拿了一套衣服穿上,今天細看,才覺得醜的要死。

而且自己……裡麵怎麼還有一套?

隨手一摸,莫如深的臉色便有些微妙。

為什麼自己的皮膚竟然變得那麼有層次感,這半年裡發生了什麼?

還未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門外傳來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莫如深立即躺回了輪椅上,片刻後,有人按住了他的脈搏。

“金亦?”

莫如深開口,向來淡定的金亦嚇的差點離地三尺高。

金亦戰戰兢兢的推了推他的金絲邊眼鏡,說道:“老……老大?人嚇人嚇死人啊!你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莫如深的聲音有些微啞,心道果然是金亦,並開口答道:“昨晚,水杯幫我遞一下。”

金亦緊張的手都抖了,一邊給他拿水杯,一邊說道:“嫂子他他他知道嗎?要要要要不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莫如深眉心微皺:“嫂子?”

金亦知道,莫如深剛醒,昏迷後的許多事都不知道。

於是立即向他解釋道:“就是……老總裁曾經在你昏迷後,給你定下了一個衝喜對象。是他一直在照顧你,和你的兩個弟弟妹妹。”

他大概的把莫如深昏迷後的事講解了一下,並告訴他:“嫂子人真的非常好,老大你醒了,也不要拋棄他才好。”

莫如深一想到昨晚那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把自己這樣那樣以後,還大言不慚的說讓自己忘了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堂堂莫家第一繼承人,淪落到被人臍橙才能醒過來的地步。

這種事說出去,莫家第一繼承人的麵子就不用要了。

當然麵子事小,被強X事大。

被強X了還揚言讓自己忘記,事兒就更大了。

莫如深越想越生氣,說道:“彆亂叫,什麼嫂子不嫂子的。”

他是我大哥,我哪敢讓他當嫂子!

我才是嫂子吧!

心裡瘋狂吐槽,莫如深的臉上卻是冷若冰霜。

金亦還以為是他對這門親事不滿意,下意識就開始誇蘇默言。

“其實……嫂子真的不是徒有其表,他做的飯非常好吃!為人處事也特彆練達!還有,他很能賺錢,一家五口全靠他一個人柔弱的肩膀挑起。就連大人物謝琪要與他合作,直接投資入股,卻都被他給謝絕了,隻同意對方場地入股。嫂子起早貪黑,風裡來雨裡去,可都是為了……”

莫如深的臉色冷的更難看了,金亦心想,老大就這麼嫌棄這個老爺子替他選的媳婦嗎?

其實剛剛醒來的植物人大佬隻是在嘔氣,你倒是魅力無限,我的手下都在上趕著替你說好話,還列出了你那麼多的優點。

真的有那麼多優點嗎?

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