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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開槍,我還要審問他!”

潘朵一滯,崔若珍把這人順勢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潘朵趕緊過去,一腳先把這人手裡的刀踢飛了。但是兩人還沒來及鬆口氣,這人就又掙紮著站起來,大喊:“拯救地球的時候到了!”

然後一頭撞向了崔若珍,崔若珍真的是被他沒頭沒腦的整蒙了,再加上腿腳不便利,沒來及躲閃,被他一腦袋撞在%e8%83%b8口上,一個屁股墩摔在地上。潘朵顧不上多想,過去撿起那人掉下的菜刀,就對著他的腿紮了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這人摔下去,嘴裡卻大叫:“不要解剖我,不要解剖我.......”

潘朵順勢給他腦袋上狠狠一腳,這人再次昏過去了。

等這人昏過去,潘朵和崔若珍麵麵相覷,崔若珍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停不住,說:“我聽他喊著要拯救地球的時候都蒙了,差點真以為自己是外星人。”

潘朵把她拉起來也笑,看看眼前這個血流了一地的白種男人感覺突然奇怪起來,再看看大笑崔若珍,潘朵突然一踮腳,%e5%90%bb住了她。崔若珍先是疑惑,隨後就興奮起來,回%e5%90%bb了潘朵,兩個人唇齒糾纏,崔若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潘朵的麵頰也越來越紅。

好一陣,潘朵才鬆了口,把手放在了崔若珍的%e8%83%b8口,感覺她激烈跳動的心臟,潘朵問她:“你體會到大腦充血的感覺了嗎?”

崔若珍想了想,說:“好像是......感覺真的挺像外星人的.......”

潘朵聞言又笑了起來,說:“他肯定是又是酒精又是□□的出幻覺了,你還是給他整點芥末,肯定有效。”

“好....”崔若珍答應著,卻再一次%e5%90%bb住了潘朵,她從未體會過的這種熱血上湧的激情,讓她一時欲罷不能起來。

崔若珍把一團芥末擠進了這人嘴裡,片刻後這人麵紅脖子粗大喘著氣淚流滿麵的醒來了,醒來後在哪裡跳腳,似乎已經忘記了外星人的事情了。

潘朵和崔若珍手牽手,欣賞著他的醜態,突然覺得兩人之間從來沒這麼融洽過。

這個曆陳好半天在狂灌了大量的水以後,終於平靜了點,但是他剛安靜下來,崔若珍就給了他一拳,把他打的再次摔在地上,然後在潘朵的幫助下兩人把這貨綁起來。

這人最終死在了立交橋下,是從立交橋上掉下去摔死的,這個現場明顯看著就是他殺,但是警方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線索。

而崔若珍從他這裡這裡收獲不大,所以崔若珍還是有些悶悶不樂,她現在僅僅拿到隻有這個人知道幾個嫖客的姓名,但僅僅是姓名,不知道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人在哪裡。僅從姓名上分辨,七個人裡,有四個應該是亞洲人,剩下三個歐美人,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去尋找。

潘朵安慰她:“沒關係啦,慢慢來吧,反正你還有一輩子去慢慢查,我會幫你啦。”

回到波查多爾,日子又回到了從前,潘朵給崔若珍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複仇計劃,詳細到如何去調查那些隻有名字沒有其他任何相關訊息的人。崔若珍心態還是慢慢轉換過來了,再看潘朵這麼用心,也不忍心讓她失望,開始打起精神重新麵對生活。

宋逸飛還是繼續做教官,負責訓練新兵。

沒事的時候姐幾個還是會湊在一起吃飯吐槽扯皮,崔若珍吃飯的時候吐槽她媽媽,她父母之前撿回來的孩子,現在正式被崔若珍收養了,崔若珍自己沒打算生孩子,老兩口就想著讓潘朵生,但是崔若珍不許她們催生,她們怕崔若珍不高興,也就把話憋回去了。

然後崔若珍媽媽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波查多爾窮是真的窮,棄嬰現象非常常見,再加上這國重男輕女問題並不比中國好,被拋棄的大多數還是女嬰。崔若珍媽媽就把這些孩子帶回家,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呢?就是誰家有女兒不想養了,就專門抱到崔家門口扔下。

崔若珍罵她媽媽又不忍心,但是這樣已經超出一般人能承受的範圍了,所以那些看著健康漂亮的小孩,崔若珍就說服她媽媽給送到福利院去,因為在福利院健康漂亮的小孩被收養的概率更高。

但是崔若珍媽媽這樣□□也是崔若珍點了頭的,因為她們自己收養這麼多孩子,肯定是養不起的,崔若珍不提供撫養費,這些孩子要喝西北風。可是崔若珍也沒想到自己媽會發展成聖母瑪利亞,慈母光輝普照,恨不得把天下流離失所的孩子都收養過來。

但她又不敢說什麼,她知道因為崔若瓊的事情,她們一家都有很深的心理創傷,都在彷徨中試圖做點事情來彌補心裡的傷口,所以現在崔若珍直接成了她們姐幾個裡孩子最多的一個。

沒人知道這個傷痛什麼時候才能過去,也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愈合。

崔若珍決定用一輩子去複仇,潘朵也決定幫她,為她們兩個尋找到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有時候,崔若珍會跟宋逸飛聊起這個,宋逸飛問她:“你還記得我們當初那些爭吵,那些堅持嗎?”

崔若珍點頭,說:“記得呀,你想說什麼?”

宋逸飛說:“按你以往的理念,你現在的複仇行為並不符合程序正義。”

崔若珍想了好一陣,說:“是啊,不僅不符合程序正義目標也不對,殺死我妹妹的不是幾個人,而是各種因素建立起來的羅網,如果我想複仇,首選就該是推翻荷蘭的狗屁法律,但我沒法去競選荷蘭總統。”

她說著自我嘲諷的給自己比了個小拇指,嘲笑自己沒用。

宋逸飛說:“所以最後繞了一圈,還是發現隻有以暴製暴才是唯一能做的事情,繞了一大圈,找到的是這麼一個‘真理’,你說我們是被命運嘲笑了,還是被自己嘲笑了?”¤思¤兔¤在¤線¤閱¤讀¤

崔若珍吃吃笑了,說:“你自己跟□□混一下,是想找個讓自己安心的理由吧?你看,不是我想跟著□□,是我沒辦法,都是被社會逼的。”

宋逸飛不僅冷笑,斜睨著崔若珍,一臉瞧不起她的樣子,說:“你看我宋逸飛是這種人嗎?我就算墮落也不會把自己洗成白蓮花的,本來就是黑的,心機婊就是我。”

她還真是不慚愧,又說:“我從一開始就是牆頭草,她對我好,我就倒向她了怎麼了,你這種偉光正的紅色戰士才會糾結那麼多呢?要換我,我可能心理疾病早泛華了,見到嫖客我就殺。”

崔若珍咂舌,說:“學了兩學術名詞就到處亂用起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的時候特彆像一手夾著煙,一手舉著白酒瓶子,高談闊論指點江山的油膩老男人?”

宋逸飛馬上就不高興了,說:“你看我膚白貌美大長腿,怎麼可能跟他們一樣?損人也不帶這麼損的。”

她是長得好,就算真一手夾著煙,一手舉著白酒瓶子高談闊論指點江山,仇落怏也能容忍她,還覺得她可愛。可她在崔若珍眼裡沒濾鏡,崔若珍又不慣著她,聽見她說,嗤之以鼻,說:“你還是回去找那個□□撒嬌吧。”

“哼....”宋逸飛仰著腦袋,真回家去了,剛下班,甩下崔若珍。回到家裡,就先聽到宋宇翰格格的笑聲,一聽這個笑聲,宋逸飛就覺得心都化了。就先去看孩子,然後就看到仇落怏正在逗孩子玩。

仇落怏一手抱著孩子,一邊拋著一個玻璃球,引得小小宋不停的笑,小孩子真好哄啊,就這麼個玩意能笑的停不下來。

宋逸飛過去就說:“哇,你可真行啊,我一天忙的腳不沾地,你待在家裡逗孩子。”

仇落怏聞言,一手把她也攬過來了,說:“我也很努力了好不好?剛回家沒半小時,才跟孩子玩會,你就抱怨上了。你自己忙的我跟孩子都不顧,我這還沒說什麼呢。”

宋逸飛聞言說:“咦?我忙的事情一大半該是你自己處理的好吧,以後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彆找我!”

仇落怏馬上改口,說:“我錯了我錯了,吃晚飯吧,然後回去看看我給你買的禮物。”

她說著在宋逸飛臉上親了一口,宋逸飛傲嬌的哼了一聲,還是不想理她。仇落怏拉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捏著她柔軟的小手,說:“你看你,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小姑娘似的,說惱就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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