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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期合約[娛樂圈] 因醬 4372 字 6個月前

這樣都叫沒喝多少,她就更沒事了。

她們一起回到樓下,米拉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沙發上,把手頭的幾項工作撿起來處理處理。薑可望便想著去洗個澡好早點睡覺,正換著拖鞋,米拉那邊“喂”了一聲,接起個電話:“裴先生?”

薑可望聽在耳裡,動作頓了頓。

接著,就看見米拉朝自己遞來了手機,眼裡閃爍著一絲驚訝:“可望,是找你的。”

“開門。”裴鬱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聽筒裡響起來,他的話語簡潔有力。

她走到門前,掀開了貓眼,他就站在外麵,頎長的身影從視線中露出半截,那雙長腿好像沒有儘頭似的。

“你有什麼事嗎?”

米拉也納悶著站了起來,盯著她這邊的情況。

“有。”他說。

“很晚了,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薑可望故作冷靜地道。

“薑可望,”裴鬱沒了耐心,“你是想讓我自己找人來開門嗎?”

她歎了口氣,手握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按,拉開了門,他便進來了。

“裴……”米拉看見裴鬱,趕忙迎上去,剛想說話,裴鬱朝她伸出手,遞來一張卡片。

“米拉,委屈你,今晚換個房間住。”

她瞠目結舌,扭頭看薑可望,用目光詢問著。

薑可望深深呼吸後,替她拿過那張門卡,連同手機塞進她手裡:“你去吧。”

米拉隻能把茶幾上的幾份資料隨手一收,抓著往外走,她剛邁出門外,迎麵就來了個人。

“米拉姐,我來找小可望,你要不要也一起打遊戲?”許昊臻爽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點狡黠,“我好不容易躲開姚姐姐跑下來了呢。”

正注視著薑可望的裴鬱,微微側了目。

米拉簡直焦頭爛額,使勁地搖著腦袋,把許昊臻往外推,他覺得奇怪,探頭往門裡看:“怎麼了呀?”

西裝背影的一角從門後閃過,那個背影的手,在輕輕撫摸著女孩的臉,她躲閃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抵抗。

裴鬱低下頭,提起她的下巴,深%e5%90%bb。

第19章 過期

薑可望試著掙紮過,但裴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去,單手牢牢地鉗住,另一手捏著她的牙關,強迫她張嘴。他的舌頭強勢地撬開了她,瘋狂攫取著她唇腔中的濕濡,混亂的氣息交織之際,她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喝了不少。

許昊臻站在門外,明亮的眸子靜靜地看著房間裡這纏綿悱惻的一幕,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砰”的一聲,那是關門的聲音,裴鬱才稍稍鬆開了她,銀絲勾在唇與唇間,掛出長長一道。他抵著她的額頭,粗重地呼吸,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

“同時耍得兩個男人團團轉,喜歡這種感覺嗎?”

薑可望也喘著氣,緩了好一會兒,語氣恨恨地道:“他已經看到了,以後不會再理我了,你滿意了沒有?”

許昊臻是無辜的。

他隻是個單純的男孩子,跟誰玩得好,就拿誰當朋友。他不過是稚氣未脫,玩心比較重而已,並沒有動過不單純的念頭。

他不應該看到這樣的畫麵。

“滿意?”裴鬱咀嚼著這個詞,冷笑了一聲,“滿意……”

他怎麼會滿意。

“你聽好了,薑可望。”他聲音喑啞,眼神裡有說不出的狠決,“在我們之間理清楚之前,你不要再把第三個人扯進來,不然,不然……”

他嘴唇顫唞,最後也說不出什麼狠話,隻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說完這句話,他又劈頭%e5%90%bb下來,這一次,並沒有再鉗著她的手。但無論她怎麼推,怎麼拍打他,他都紋絲不動,絲毫不受影響,越%e5%90%bb越深。

她掙紮得累了,隻能狠狠咬下去,堅硬的牙齒碾磨著他柔軟的唇瓣,頃刻,一股鐵鏽般的鹹腥味在他們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他隻是繃緊了身體,依然沒有放開她,任由她在唇上留下深深的傷口。

她嘗到他的血,忽然有種解了恨的感覺,伸手抱住了他,也鬆開了牙關。

她在她咬破的地方,輕輕%e8%88%94舐,像是要撫平它一樣。她舌尖嘗到的血腥味,也因此,愈加濃烈。

她這忽然的溫柔,給了裴鬱無形的鼓勵,他抱起了她,走到床邊,與她並肩坐著,扭頭注視著她,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半邊脖子,一下一下地輕撫。

裴鬱的唇上掛著血色的牙印,看起來那樣妖冶,把他的眼神都一並帶得陰鬱了。

在他要垂頭去%e5%90%bb她的脖頸的時候,她並不躲,甚至仰起臉,給了他一個迎合的姿態。

她聽見自己涼涼地問他:“裴先生,你現在這樣,可以算是潛規則嗎?”

多諷刺,繞了一大圈,到最後,他還是成為了她的金主。

裴鬱的動作一頓,但也隻是頓了頓:“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刺激到我?”

他不由分說,一口咬了她,跟她的咬不同,微弱的痛感不過是挑動她敏[gǎn]神經的小情·趣,她被他啃得控製不住渾身發抖,悲愴的聲音也斷斷續續:“也是,反正三年都是這麼潛過來的,還在乎多這一次嗎?”

他聽見她這話,有一個瞬間,變得遲疑起來,再過片刻,她感覺到那陣溫熱的鼻息離開了脖子。

“對不起。”他的手慢慢放下去。

早晨,薑可望被鬨鐘叫醒。

房間裡隻剩下她一個人,昨天鬨過那一場後,裴鬱就離開了房間,她便鎖上門,洗澡睡下了。隻是,怎麼也睡不著,熬到後半夜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她起了床,洗漱完推開門,發現米拉在外麵等著。

米拉以為裴鬱還在,不敢按鈴,也不敢給她打電話,隻能在外麵等她出來。

“裴鬱呢?”米拉做著口型問,不敢出聲。

薑可望搖搖頭,把門敞開,示意她可以隨便進去。她的行李都在裡麵,昨天來不及往外拿,隻匆忙帶走一些資料。

“他走得那麼早?”米拉看著到處都是整整齊齊的房間,看不出一點他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薑可望想起昨晚,那股鹹鹹的血腥味仿佛還在齒間,縈繞不散。

“什麼也沒發生,昨晚我就打發他走了。”她捏了捏眉心,“米拉姐,你不要多想。”

米拉看看她,精神尚可,表情自然,隻能半信半疑地點點頭:“你沒事就好。”

化完妝,到達拍攝地點,就開始錄製。

許昊臻遲到了,這還是第一次,所有人頂著陽光在室外等到他,他帶著一副蔫蔫巴巴的樣子從車上下來,看起來怎麼也打不起精神,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見到薑可望,就第一時間喊著“小可望”,奔過來。

“昊臻。”薑可望自己主動向他打了個招呼,他也隻是看看她,勉強笑了一笑,先一步上了節目組安排他們坐的遊船。

“昊臻,拉一把可望。”導演吩咐攝像組做好準備。

許昊臻的動作慢了很久,在導演催他之前,不情不願地朝薑可望伸了一隻手。

“謝謝。”薑可望輕聲說著,抓住他,小心地上了船。

兩個人坐船遊江,本來是個很好拍出浪漫的互動。許昊臻卻一直默默無語,對待薑可望幾次主動拋出的話題,都接得不是很走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邊的工作組也快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薑可望隻能輕輕拉了他的手,搖了搖:“昊臻。”

“小可望,”許昊臻耷拉著腦袋,還是那麼叫了她,然後才說,“我錄不下去了,分手吧,下一期不錄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說什麼?”薑可望心裡“咯噔”了一下。

“為什麼要來參加這樣的節目呢?明知道都是假的,我也告訴自己,是假的。”許昊臻迷茫的眼撲閃撲閃,“到底還有什麼是真的?”

“……對,對不起。”她看著這個受了傷害的大孩子,除了道歉,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導演遠遠地盯著監視器,戴著耳機,看到這裡,愣愣地感歎:“這樣也太真實了。”

他回頭看看站在旁邊的兩個經紀人:“你們兩家孩子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米拉與對方相視一看,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對方也避之不及地直搖頭,她隻知道,昨晚逮到許昊臻又往樓下溜的時候,剛想責罵一頓,就見那孩子一臉沉重地甩開了她的手,把自己關進房間。

兩個人再次相視了一眼,各懷鬼胎地保持了一點距離。

“哎,怎麼沒聲音了?這兩個人乾嘛?”導演激動地站了起來,“說什麼悄悄話呢?”

鏡頭裡,許昊臻摘下了衣領上彆著的麥克風,用手握緊,然後,摘下薑可望的那隻。

“你們本來就是一對,為什麼,你還要接這個節目?”許昊臻掐了收音器,問出自己的疑惑。

“因為,我想脫離他。”薑可望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是他纏著你嗎?”許昊臻一拳砸中了椅子,“我就知道,昨晚我應該進去揍他的,米拉姐非把我推走。”

“昊臻,”薑可望抿了抿唇,朝他搖頭,再搖頭,“我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進來。”

昨晚裴鬱已經說得很明確,薑可望也不敢想象,他還會再做出什麼。

她無意借許昊臻去刺激裴鬱,之前的種種不過是這個節目性質導致的必然。現在許昊臻知道了她和裴鬱的關係,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往後他們再相處,他該有分寸了。

“我可以幫你啊,你已經不喜歡他了,他還死纏爛打,怎麼會有這種人?”許昊臻激動地道。

薑可望看著他,目光有一刻的失焦,她的腦海裡,茫然地掀起浪頭,渾沌一片。

“不是這樣。”她難以啟齒,但不得不告訴他。

“我……還是喜歡他。”

監視器裡的無聲畫麵持續了幾分鐘,就在導演要拿擴音器打斷他們的時候,許昊臻把兩個人的麥克風各自彆了回去。

之後的錄製,照常進行。不知道那幾分鐘裡,兩個人都說了些什麼,許昊臻忽然就打起了精神,又變回往常的那個吊兒郎當的叛逆少年。

“難怪這對人氣最高,感覺就是真的情侶鬨彆扭。”導演若有所思。

隻有薑可望才知道,從這一刻起,許昊臻在鏡頭前的表現,跟她一樣,隻不過是出於敬業而已,再與其他無關。

拍攝結束,所有人都回到了酒店。

米拉看見房卡少了一張,便沒再搬回薑可望的房間,拿了自己的行李,還是住在裴鬱給她安排的那一個。隻是,從這天開始後,裴鬱就沒再出現過。

“我聽他們說,好像是去香港了。”米拉閒時小小地八卦了一下,隨口告訴了她。

“嗯。”這幾乎是能預料的事,薑可望心裡沒什麼波瀾,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