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發展嗎,秦家不會對我趕儘殺絕吧。”
林沈海說:“閉嘴。”
後來秦羽和小情人鬨掰了,原因是當晚在SPACE喝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向秦羽索要獎勵。羽爺抽出錢包扔他臉上,自己拿。
情人笑嘻嘻翻了翻,摸出一張支票,“彆的我不要,支票歸我!”
秦羽握酒杯的五指僵硬,他側頭盯著對方,眼神恐怖,“放下。”
大概喝得腦子發飄,小情兒黏糊糊地坐上秦羽大腿。一邊蹭動,一邊扒衣服。“不就是一張支票嘛,以前又不是沒給過。”
“秦少,來,上我。”
陰晴不定的秦羽放下酒杯,將人從腿上推下去,“錢包裡的現金都拿走,支票放下。”
“你可以滾了。”
那情人遽然清醒,酒精從大腦退到腳跟。驀地眼淚掛臉上,口齒不清,“我錯了我錯了秦少,您彆不要我。我、我錯了......”
秦羽閉上眼,累得很。
他說:滾。
支票浸了酒,皺巴巴地躺在酒桌上。秦羽突似人來瘋,要求經理找來吹風機。十個服務生排在偌大包廂裡,靜得落針可聞。經理苦哈哈站在旁邊,陪羽少吹乾支票。
片刻,秦羽忽然問:“他是不是,再也不會給我支票了。”
經理滿腦門官司,想發作又不敢。“秦少,您還缺這一張支票嗎。哪回在SPACE消費的酒錢下了五位數?”
您這苦大仇深地發什麼瘋。
秦羽小心翼翼將嫖資放回錢包裡,拎著瓶尚馬爹利,頭也不回地走了。
“算我賬上。”
那背影孤單到不行,強撐脊梁,似仗劍天涯者再無可歸之處。
大學畢業後沒再見過,第二年兩人無意間重逢於京城。
適時林家糟了點變故,秦羽想也沒想伸出援手。本意借此機會和好,但多年恩怨根深蒂固,隔閡如溝穀,事情變得不是那味道。
林家要求林沈海結婚,介紹國土局局長千金,政治聯姻扶持一把。林沈海沒點頭答應,秦羽倒是第一個跳腳不乾了。
不僅設計攪黃兩家婚事,順道口是心非地提醒林沈海,“你他媽好好想想,林家是誰救的。你這一身定製西裝,誰給你買的!”
“你要想結婚,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林沈海心下涼透,當著秦羽麵兒,強顏歡笑地一層層剝光衣服。那身子白得發亮,美好誘人,如伊甸園果實。
他站在秦羽麵前,麵色如常,口氣淡漠道:“衣服我還你了。”
“我能去結婚嗎。”
秦羽大怒,反手一耳光,“我`操.你媽!”
林沈海順著力道偏過頭,以舌尖頂了頂口腔內|壁,嘗到一點血腥味。
第一次,第一次控製不住,在秦羽麵前濕了眼眶。
“秦羽,夠了。”
林沈海聲音發抖,察覺自己真的愛不起。
“求誰我都不會再求你,咱們斷了吧。”
秦羽說:“滾。”
隨後趙二出現得時機恰好,趙家作為京城新貴,與季立二家交好。同時活躍於商圈,很有前途大好的兆頭。
趙二少,趙新野,性彆男愛好男。因家族大多留美旅英,思想開放,接受兒子喜歡男人這回事。
林沈海和趙新野在一次聯誼宴會相識,誌趣相投,逐漸熟絡。
沒多久,趙新野揚言追愛林沈海,弄得萬分高調,拉了一圈跑車環城做宣傳。
手段奇葩,帶著不可思議的莽撞與稚嫩。
林沈海有些不忍——他避不可避地想起那些青蔥歲月,他也曾如此肆意瀟灑。
趙二生日宴,自然叫上京圈太子少爺們。獨獨秦羽不給麵子,趙二沒了解那些前塵舊恨,隻當秦少瞧不上新貴,也沒往心裡去。
季元現和立正川雙出雙入,川爺的原意是莫管彆人家務事。而現哥兒出於兄弟情,還是給秦羽發了消息。
此時林沈海被秦羽抵在門上,捏著下巴質問。他有些可悲,如今這麼在意,早乾嘛去了。
“你給我一次機會。”
秦羽從未這般低聲下氣,他以指腹揉著林沈海嘴唇。想深情,卻怎麼聽都不對勁。
“林沈海,你不能一竿子打死我。”
“這話不該現在說,”林沈海淡淡道,“當年我說跟你做炮友時,你大可以同意我。當年我說跟你交心時,你大可以同意我。當年我找你去看一場電影,你大可以扔下嫩模,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可當年你沒說,你沒低頭,你沒在意我。如今也就不需要了。”
“你——”
秦羽忽然強行掰過他的臉,如凶狠獅子般%e5%90%bb下去。他們沒少接%e5%90%bb,卻是第一次讓林沈海感到絕望。那些柔軟,一寸寸變冰冷。溫存不見,愛意不見。
兩人撕咬著,以舌頭猛烈攻擊對方。唾液藕斷絲連,唇部分開一點,舌尖仍糾纏在一起。然後秦羽再次撲上去,瘋狂咬著,令林沈海雙腿發軟。
他站不住,隻得靠著門。而秦羽用大腿頂著他,做一個著力點。他們明明動情,又互不退讓,直到氧氣稀薄,林沈海簡直要窒息。
秦羽放開他嘴唇,沒來得及開口。“啪!”地一聲,林沈海一耳光甩在他臉上。
“秦羽,彆不要臉了。”
“你是畜生麼。”
“說得好,”秦羽摟著他,撲哧一笑,“也問得好。”
“剛剛還想走,但現在不想了。”
“林沈海,我今晚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
林沈海驀地瞪大雙眼,猛烈掙紮起來。秦羽這幾年一直在學綜合格鬥,沒幾下便輕鬆鉗製林沈海。他用領帶捆住對方雙腕,把林沈海橫抱而起。
沒回臥室,直接扔在餐廳寬大的大理石桌上。桌麵冰涼,從後頸激得林沈海渾身一顫。他仍竭儘全力強裝鎮定,“秦羽。”
“你他媽敢。”
“我敢。”
秦羽壓上去,理智完全灰飛煙滅。他將褲鏈解開,蹭著林沈海的下`體。那麼巨大,那麼熾熱。如一頭野獸,迫不及待要掙脫囚籠的束縛。
“感受到了嗎,想要嗎。”
秦羽附在林沈海耳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推開我,我就當你默認了。”
林沈海咬牙切齒,卻抵不住生理反應。他同樣硬得不行,完全無法掩蓋欲`望沸反盈天。他想要,真的想要這個人。
林沈海眼尾發紅,逃又逃不得,避也避不掉。
“除非你乾死我,秦羽。”林沈海聲音發抖,狠絕極致,“否則我弄死你。”
秦羽解開他皮帶,退下西褲,唯剩妥帖的內褲。他俯首,以舌尖勾勒林沈海的性`器,%e8%88%94得內褲溼潤,那玩意腫脹到不行。
“乾不死你,我舍不得。我要乾你一輩子。”
林沈海雙腿大開,臉偏向一側。秦羽又來%e5%90%bb他,%e5%90%bb不得,便伸手插入對方嘴裡,模仿性`器活動,進進出出。唾液順著嘴角滑,身子發抖,下`體漲得十分難耐。
“嗯......”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秦羽盯著那腿間風光,挺翹的%e8%87%80`部,然後一點點褪下林沈海內褲。林沈海下意識扭動,秦羽緊緊箍著那把腰,沉聲道,“彆動。”
林沈海怕了,秦羽的凶狠他領略過。愈是反抗,對方愈是強取豪奪。滾燙掌心貼在林沈海性`器上,不疾不徐地揉著。片刻後,忽地不斷加速。
秦羽紅了眼,埋頭去%e5%90%bb他。林沈海濕得厲害,秦羽也硬得厲害。
欲`望蓬勃生長,野蠻又不講道理。林沈海股間的情`色一覽無餘,那小嘴一張一合,似請君入甕。
秦羽忍不住了,手指潦草擴張幾下,便端了欲`望要橫衝直撞。他懷著滿腔怒意,林沈海說要結婚,說要與他斷掉的話語猶在耳邊。那些撕心裂肺,那些雷霆震怒,儘數鍛成一柄刀。
深深紮進四肢百骸,將秦羽殺個片甲不留。
“秦羽、彆、彆這樣,臥室有潤滑!不要......啊!”
林沈海知他情緒偏激,下意識出聲提醒。驚恐中,秦羽已硬生生擠了進來!
痛,劇痛。
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淌,林沈海覺得自個兒快昏過去,秦羽卻根本不退讓。他咬著林沈海舌頭,唇齒間凶猛撕咬,磨蹭。秦羽不斷揉著對方會陰處,再輾轉往下,%e8%88%94舐林沈海修長的脖頸。
直至%e7%a9%b4`口慢慢放鬆,萇壁濕熱大大激發了秦羽的獸欲。他轉過林沈海,一手托著對方的腰,一手卡住他脖頸,將人按在桌麵上。欲`望迫不及待,狠狠頂進去。
龐然大物整根沒入,林沈海腦子一片空白。他失聲叫喊,卻啞得極其微弱。秦羽死命再往裡麵頂,頂得林沈海差點射了:“不要了!秦羽,不能再深了......!”
性`器插在裡邊兒,似巨龍歸海,舒服得要命。秦羽許久未曾入侵過這具身體,一時想念弄得他情難自禁。他快速且猛烈地衝刺著,不斷撞擊林沈海的敏[gǎn]點。
秦羽實在太熟悉,弄哪兒會讓他爽,插哪兒會叫他痛。使多少力會令他欲仙`欲死,乾多久會使他欲求不滿。
那種痛快,那種不竭餘力的碰撞,弄得大理石餐桌不斷移動,桌腿與地麵摩攃出“嘎吱嘎吱”巨響。
一聲一聲地,敲擊在兩人心上。他們沉默操乾,而呻[yín]不斷。林沈海咬著下唇,秦羽給他掰開。
“叫!大聲叫出來!”
秦羽直進直出,林沈海耳畔震鳴。“喜歡嗎,嗯?誰他媽還能把你操得這麼爽。”
“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是誰在乾你。”
屋內黑燈瞎火,窗外微弱的霓虹燈潑灑於地麵,折射出一點微光。秦羽衣衫未亂,死死壓著赤身%e8%a3%b8`體的林沈海。
忽地,兩人悲從中來。時間真不是個好東西,他們知道,有些東西再也無法回來了。
少年時坦誠直白,交歡也無比美妙。他們攜手走過多年,看似從未分離,心卻從未在一起。
他們無數次癡纏,以身體為彼此做磨練。那時像頭餓狼,嘴巴又極甜。蜜語添油加火,燒得少年人不思明天。
林沈海閉上眼,膝蓋彎折,腰部下塌,%e8%87%80`部高高翹起。秦羽還沒射,但下麵那小嘴粘膩得不行。林沈海舒服極了,於是後`%e7%a9%b4自己流出東西來。
秦羽撫慰他,下`身拚命折騰,似要今夜不眠不休,奪他性命。
“要嗎,嗯?”
“要......啊......秦羽,快、快點......”
林沈海意識不清,秦羽以手捂住他眼睛。室內最後一點光,消失殆儘。此刻他唯有靠身體去感覺,感覺高`潮,感覺秦羽粗大的玩意在他體內瘋狂侵占。
呻[yín]高高低低,起伏不斷。巨大落地窗映照著兩人身影,畫麵十分%e6%b7%ab穢。
林沈海手腕生疼,求秦羽給他解開。釋放那一瞬,雙臂不由自主抱上秦羽肩膀。他伸手抓著秦羽頭發,嗬氣如火,噴灑在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