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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進了自己的懷裡,抬著一邊的唇角,笑的有些邪性。

在葉遠溪的身後,他的一隻手已經沒入了那寬鬆的牛仔褲邊緣,姿勢非常危險,“這樣?”

葉遠溪趴在餘楓喬的%e8%83%b8腹上,抬頭的時候,眼角斜飛的一雙桃花眼裡滿是誘惑。

他笑著%e8%88%94%e8%88%94嘴唇,動了動自己的腰去蹭下頭的人:“還不算笨嘛。”

當天夜裡的這個姿勢,其實還是微博上寫同人文的妹子教會他們的。

趴在落地窗前,葉遠溪的單手抵著冰涼的玻璃,仰著脖子,哈出的氣在玻璃上形成了個小範圍的圓圈。

為了不讓已經完全放棄反抗的葉遠溪自暴自棄地貼上溫度過低的落地窗,餘楓喬一手橫在他的腰間,扣著他緊實的小腹。

如果忽略那令人臉紅的動靜並且單看兩個人的上身的話,這大概會是一個很溫馨的擁抱著的畫麵。

“小朋友…哈…”葉遠溪連話都已經說不全,在身後人的撞擊下,一句話變得稀碎,“腰,啊,特麼…不錯啊。”

餘楓喬發梢上的汗水滴在葉遠溪的肩膀上,低沉的笑聲在葉遠溪的耳邊響起,大半夜裡,勾得葉遠溪隻覺得身上哪裡都竄了一團火。

“快點兒。”他仰著脖子,向後伸手想去夠他身後的人,全然不知自己的聲音已經粘乎成了什麼樣,“再…”

話還沒說完,就直接又被餘楓喬一個大力,撞的幾近失神。

“小夥子服務不錯。”翌日清晨,葉遠溪趴在鬆軟的枕頭上,側頭隻露了一隻眼睛,頭發淩亂地散在額頭上,透過頭發的縫隙,他看著站在地毯上換衣服的餘楓喬,“爺下次來一定還點你。”

因為要彈鋼琴,所以葉遠溪的指甲留得很短,一般留不下什麼痕跡,但昨夜戰況實在有些激烈,餘楓喬的蝴蝶骨處還是被他劃出了兩道帶血的印子。

餘楓喬手上端著杯茶,赤身站在窗邊,聽到葉遠溪醒來的動靜,轉過身來朝他淺淺笑了笑。

外頭金色的晨光穿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來,落在柔軟的淺咖色地毯上,照著餘楓喬有些蒼白的腳背。

姿態舒展的男人宛如一副上好的畫報。

“潘民和曾彥中午落地。”餘楓喬見他醒了,隨手披上搭在椅子上的襯衫,坐到床邊附身在葉遠溪的額頭上印了個早安%e5%90%bb,“我剛幫你接了電話。”

“嗯,知道。”葉遠溪勾著餘楓喬的脖子坐起來,但很快又賴進了前頭人的懷裡,“我得去Ann那兒了。”

“嗯。”餘楓喬由著葉遠溪的手不規矩地在他的腹肌上掃過,“那明晚的頒獎禮你會看嗎。”

“看情況唄。”葉遠溪圈著餘楓喬的脖子,歪頭笑了笑,“你想我看麼。”

餘楓喬挑眉聳肩,和葉遠溪大眼瞪大眼盯了會兒,兩個人各自笑開。

“彆緊張。”葉遠溪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拿獎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這次的角逐其實非常激烈。

餘楓喬作為最年輕的入選者,被斷言,能捧回獎項的幾率其實不大。

他飾演的是一個在爵士時代裡迷失著的年輕人,聲色犬馬中,一個處在繁華中心,卻又似乎遊離在時代之外的青年。

在影片中,無論是他表現出來的掙紮還是在繁華中的迷失,感情的波動都非常小,一切都似乎儘在不言中,一個眼神,大家都懂。

是很典型的餘楓喬式表演。

隻單單因為這個人,這部電影的票房在同時上映的一眾爆米花大片中也沒有落後,創造出了文藝片的票房奇跡。

可儘管是這樣,餘楓喬這個人在一眾年齡較大功底更加深厚,並且題材更加討喜的入圍者中,還是顯得過於單薄了些。

連方厝也說了,這估計就是來走一遭罷了。

“來。”葉遠溪向著走開的餘楓喬再招了招手,“過來。”

餘楓喬身上的襯衫已經扣好了,空出了兩個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e8%83%b8膛,顯得有些蒼白而空蕩,是近來十分追求的病弱高級感。

“哥給你個護身符。”說著,葉遠溪一把攬過餘楓喬的脖子,強迫他俯下`身子,在的鎖骨上吮出了一個紅痕。

幫他把襯衫掩好,葉遠溪嘿嘿笑著拍了拍:“絕對保佑你。”

“你是不是又對餘楓喬乾什麼了。”

在飛機場候機的時候,潘民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信息,無奈地問葉遠溪。

“沒啊。”葉遠溪飛快搖頭,“哪能呢。”

潘民滿臉狐疑地瞟了他一眼,明顯不信:“是麼。”

“是啊。”葉遠溪正端正地靠著椅子坐著,讓曾彥準備給他錄個視頻解釋缺席《你的聲音》錄製的原因 ,這會兒抽空滿臉真誠地轉頭,“我這麼善良的人,哪能做什麼呢。”

潘民再低頭,看著方厝不斷發來的各色崩潰絕望試圖死亡的表情包,沒回,隻是默默開始點擊保存。

“大家好,我是葉遠溪。”屏幕裡的人穿著件寬大的T恤和開衫,塌腰坐著的是時候順著他的肩膀滑了小半,露出一截鎖骨,“因為一些日程的安排,很遺憾沒有辦法參加這期節目的錄製。但我的夥伴們應該都做了充足的準備,會帶給大家非常棒的演出。大家一定要記得收看這期節目啊,與你們同在,麼麼噠。”

說著,他好像還是不習慣這樣的台詞,被迫比了個心之後,笑著扭過了臉去。

曾彥反複看了兩遍,從頭到尾看著動作也不生硬話語也挺禮貌,很快就幫葉遠溪發到了微博上,順手還@了官博。

隻不過,他覺得沒問題,不代表那些心細如發願意研究葉遠溪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粉絲們就覺得沒事兒。

——是我看錯了?小葉子脖子後頭那片紅的是什麼?

——拔火罐了?

——脖子後頭的紅痕引人深思啊。

——是住的地方生態環境太好?這大冬天了還有蚊子?

——樓上,這蚊子怕不是姓餘吧,這位置,一般蚊子可叮不到

——嘿嘿嘿嘿嘿,姐妹們,看見隔壁裹得嚴嚴實實的餘老師了嗎。有人扒出來了,聽服裝組的人說,今天的這組照片是臨時換的衣服。

——我還是個孩子啊,為森麼要這樣對我,沒眼看沒眼看

“你給我看看!”上了飛機之後,潘民拎著葉遠溪的後領把他按在了座位上,“餘楓喬什麼垃圾玩意兒!”

葉遠溪其實也不知道能出這檔子事兒,那痕跡估計是昨晚被嘬出來的,那時候他連腦子都不清楚了哪還能顧得上後頸肉,這會兒也隻能乖乖地被潘民拎在座位旁邊罵。

在小聲為餘楓喬辯解了一句,結果換來了潘民一個巨大的白眼後,葉遠溪明智地選擇了閉嘴,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潘民把早上剛存下來的表情包一一還給了對麵的方厝。

最後還附贈了一句“管好你家的人!屬狗的嗎!”

那邊的不甘示弱“你自己才是!牽緊了好嗎!屬蝙蝠的嗎!”

要不是雙方的經紀人實在過於忙碌,一個還在正要起飛的飛機上,這場罵戰估計是不會這樣輕易的以一個不文明的表情收尾了的。

“等會兒落地之後,先去和Pat開個會,之後回酒店修整一下,就要直接去見Ann了。”冷靜下來的潘民和葉遠溪吩咐,“其實沒必要這麼著急的,如果…”

“誒,沒事兒。”葉遠溪擺了擺手,“我飛機上睡一覺就行。”

“隨便你。”潘民聳肩,“等會兒下飛機的時候記得戴帽子,彆再給我搞個偶遇出來了。Ann這兒八字還沒一撇,要是提前被曝出來,估計你能被罵得連渣都不剩。”

“癩□□想吃天鵝肉麼?”葉遠溪轉著手上的筆,笑著揣測。

“在Ann麵前你還想當癩□□?”潘民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反駁,“草履蟲差不多。”

作為已經吃到了餘楓喬這隻大天鵝的草履蟲,葉遠溪笑而不語,表示自己深藏功與名。

而此時,另一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葉遠溪是真走了?”剛和潘民結束罵戰的方厝放下手機,問正在化妝的餘楓喬。

“這還有什麼假的。”餘楓喬笑笑,“和Pat的合作日期定的本來就是這附近,而且他沒有走過秀,去傅琅品牌的發布會之前估計還要稍微特訓一段時間,哪有空一直呆在這兒。”

“我還以為他就是來陪你的呢。”方厝聳肩,“過兩天還就是你生日,我以為你倆要一起過。”

“這沒什麼的。”餘楓喬閉著眼睛,語氣輕鬆,“他能陪著我這幾天我已經很高興了。”

餘楓喬身邊的人大多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他也不用掩飾什麼,說話間很自然地透露著笑意。

化妝師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笑道:“收收吧,這滿臉春色的,妝都不用化了。”

餘楓喬在之前所塑造的形象都非常有距離感,足夠溫柔禮貌卻是帶著永遠都疏離。他的造型師服裝師也習慣於將他往這方麵打造,力求完善這樣的人物設定。

但最近這設定本人開始有些不配合起來。

那種喜不自禁的溫柔和小心願被滿足了的竊喜,這一切都讓餘楓喬這個人愈發鮮活了起來。

“妝先不著急,不然你先幫他遮遮鎖骨上那啥,簡直是有礙觀瞻了。”方厝示意化妝師看餘楓喬鎖骨上那個突兀的紅痕,“有啥辦法沒。”

“辦法是有,但估計用遮瑕也遮不太乾淨。”化妝師搖搖頭,“還是換件衣服吧。”

“那下午去學校,還是穿正裝吧。”其他衣服都是早春的新款,沒有一件是能完全遮住那個危險位置的痕跡的。

餘楓喬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在這裡的學校進修過不短的一段時間,也算是個榮譽校友。他這次來參加電影節,恰巧碰上來一個學術的研討會,主持人是他當年的一個老師,在前幾天給他發來邀請函,問他有沒有時間可以去出席會議。

“這個老師,是不是之前想把女兒嫁給你那個?”方厝知道一些餘楓喬讀大學時候的事,笑著開玩笑,“這麼多年,看來還是對你念念不忘啊。”

餘楓喬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挺說當時你倆完成了一份非常漂亮的研究,在學術界被譽為什麼,什麼夫婦來著的?”方厝越說越不著調,“這次她也會來的吧?”

“你說,小葉同學怎麼就在這個關頭走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真不是愚你們了,真的日萬了!【寫文一年半,碼過最多的一次……暈厥

三十個紅包!讓我發完吧!

不知道這個時間更新能不能趕上一些小朋友的回校前,希望能吧麼麼噠

第47章

“因為他放心我。”餘楓喬抬了抬下顎, 絲毫不理會方厝的挑釁。

方厝向後一靠,盯著天花板狠狠翻了個白眼。

其實方厝靜下來的時候也曾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