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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的性格正如他的名字般沉鬱。

山姥切國廣不是善於交際的孩子,壓切長穀部也不是話多的人,偌大的本丸就隻有他們幾個人。

一時之間格外平靜,季弦思對這樣的氛圍很是習以為常,看書練字繪畫下棋,沒事喂個金魚,澆花養草,嗯,甚好甚好。

但季弦思很快意識到這樣平靜毫無起伏的生活小短刀和山姥切似乎有些無從所適的樣子。

果然是因為太無聊了吧?

季弦思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思慮不周,這樣毫無起伏的平靜生活他喜歡,但他們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怎麼也不會喜歡吧?

想到狐之助說過的似乎有審神者論壇,哪裡應該會有有關吃喝玩樂的探討交流吧。

用靈力打開,果然,論壇熱鬨非凡,各種吐槽貼、攻略貼以及日常貼。

【八一八我家那個總愛惡作劇的姥爺。】

惡作劇?姥爺?那是誰?是刀劍的名字?季弦思立刻又改了想法,這種雖然是吐槽的語句但滿滿都是親昵喜愛,姥爺應該是昵稱之類的吧?

季弦思實力嫌棄:因為誰會這麼想不開給刀劍起老爺的名字?

【話說,我家清光突然迷戀上妖豔的黑色指甲油了怎麼辦?】

季弦思淡定喝茶,什麼怎麼辦?買買買,買夠七種顏色召喚神龍。

哦,對了,季弦思突然又想到自己該買什麼了,指甲油,隻要有需要就應該買嘛,既然有條件,又何必窮孩子?

不過話說回來,刀劍居然還有女性嗎?

那是不是還應該買裙子?季弦思若有所思,不過這個不著急,女性刀劍還不知道身高體型,買了萬一誰都不能穿豈不是浪費了。

【最近窮到吃土。】

這麼窮?他記得審神者每個月都會得到時之政府的撥款吧?季弦思忍不住點了進去,鄭重留言:吃土毀身體,如果你真的很窮的話可以聯係我。

因為是審神者專屬論壇,在這裡都是實名製,有自己的地址,總之如果對方真的生活艱難大可過來找他。

等等,不是說看看周邊景點、娛樂場所嗎?怎麼突然刷起貼了。

季弦思默默反思自己的跑題,默默轉向了娛樂板塊,第一入眼是一張遼闊蔚藍的海洋。

遠遠蔓延的白雲,海鷗、金黃色的沙灘,是這樣的遼闊、靜謐、優美。

季弦思幾乎是在立刻下了決定,就在這裡玩吧?不過重要的還是問問小夜和山姥切他們的想法。

於是四人圍坐在一起都是一臉認真,季弦思率先開口,特彆單刀直入將大海的圖片舉給他們看:“你們覺得這裡怎麼樣?”

三個人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真誠道:“很漂亮。”

“那麼我們去這裡玩吧?”

有著超越男女性彆、超乎常人想象美貌的審神者這麼說。

壓切長穀部哎了一聲:“主公怎麼突然想起去海邊了?”說到這他頗有些擔心,主公似乎已經買了很多東西,甲州金確定沒問題嗎?

因為自家主公大手大腳不差錢的氣度,壓切長穀部升起了和狐之助、山姥切國廣一樣的疑問。

但既然是主公的願望,那是一定要完成的,壓切長穀部心裡的算盤打了起來,在其他地方補出空缺就好了。

“這個。”活了這麼多年,季弦思臉皮早已練出來,很少有什麼事會讓他不好意思了,他喝茶微笑:“在本丸裡會無聊吧,所以大家可以一起去海邊遊玩。”

原來,是因為他們啊。

壓切長穀部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主公怎麼可以這麼溫柔,實在是讓人感激涕零、無以為報。

小夜左文字眼睛突然多了一些變化,藍色的眼睛像是月光下的大海。

季弦思猶豫片刻:“怎麼了嗎?”

小夜左文字低著頭,緩緩道:“如果……宗三兄長和江雪兄長在就好了。”

宗三?江雪?

季弦思差點沒脫口而出一句:小夜有兄長?

的確是有著這樣的疑問:刀劍男士們不是從刀劍們醒來,也會有兄長嗎?

但幾乎立刻他又想到了宗三、江雪的全名,他們和小夜是同一個刀派,這樣說來的確是小夜的兄長。

那麼……他們這麼無所適從的是因為思念兄長了?

季弦思揉了揉額頭,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冷淡了,他從沒問過刀劍的來曆,因為他總覺得貿然打探彆人的過往是極失禮的。這麼一想,又自顧自決定遊玩的自己是不是太想當然了。

他看向了山姥切國廣:“山姥切有思念的人嗎?”

思念的人嗎?因為分開而想念的人除了主公大概就是他們了吧。山姥切國廣點了點頭:“大概是堀川國和山伏,我們都是堀川一派。”

“長穀部呢?”

“我的話,除了小夜,還有宗三左文字、燭台切光忠、鶴丸國永、藥研藤四郎、不動行光他們。”

季弦思忍不住感歎:“果然會是個大家庭。”

他笑著站起來,有了另外的決定:“可以麻煩長穀部去往鍛刀居室嗎?”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壓切長穀部放下茶杯:“主公……”那樣子,似乎感動的都要流淚了。

季弦思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他到底反應速度快,當即爽朗一笑:“哈哈,等忙完了還要麻煩長穀部做晚飯。”他重點道:“我要甜湯,不然麵也是可以的。”

“沒問題!”

鍛刀交給壓切長穀部,季弦思現在要做的是護身符,前兩天他把製作護身符的所需材料都買了幾十份,隻簡單做了幾份。

如果小夜的兄長、山姥切和長穀部的朋友都在今天來到這裡,那護身符不夠。

每一個人都要有。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繁花似錦,此時除了山姥切國廣和壓切長穀部更多了不少身影。

黑色西裝,戴著一隻眼罩的英俊男人。

黑色長發用白色帛帶高高束起,身穿華美黑色和服的青年不僅是麵容的清俊出塵,氣質更是清冷出塵:“沒想到會以這樣的身份再臨現實。”

端著茶杯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白淨,指甲上卻塗了陽光一般的金色。

“是呢。”粉色長發半掩著精致優美麵容的青年抬頭望向了一碧如洗的天空,一隻眼睛是湖水的碧色,另一隻卻是靜謐的藍色:“沒想到,會再次以籠中鳥的身份出現在世間呢。”

“哎呀哎呀,在這樣的好天氣裡果然還是應該喝一杯啊。”緋色漸變花魁裝的長發“姑娘”舉杯,滿足的喟歎一聲。

穿著乾淨利落短軍服的俊秀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卻意外的成熟穩重,“相比這些,我所在意的是大將呢?”

聞言,蹲在池塘邊看金魚看入迷的亂藤四郎和今劍看向了壓切長穀部和山姥切國廣:“主公大人是出去了嗎?”還是說主公大人不是好相處的人,並不喜歡他們?

但是不像啊,因為花很清豔、金魚也很健康漂亮呢。

壓切長穀部搖了搖頭:“主公大人現在正在為大家製作護身符。”

“護身符?”

想到這裡,壓切長穀部眉眼笑意越發溫柔,他伸手,掌心赫然是一枚桃木做就的護身符,上麵繪著不知名的花,刻著繁複難懂的文字。

末端寫了幾個日文:長穀部。

“這是主公大人親手做的嗎?”亂藤四郎忍不住伸手輕柔的觸摸過護身符上的花朵。

壓切長穀部眸子帶笑:“對,護身符是主公特意用桃木做的,因為在主公的國家桃木有避邪去穢的作用,這花是中國的桃花,是主公親手畫上去的。”

“很漂亮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滿滿的都是肯定和喜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亂藤四郎重重點頭,“很漂亮。”

今劍忍不住問道:“審神者大人是什麼樣的人?”

說到這個,不管是山姥切國廣還是小夜左文字都給出了幾個字的回答:“很溫柔,也很好看。”

壓切長穀部補充:“真的是很溫柔很溫柔的人,細心的想到方方麵麵,很為彆人著想,所以有時候會有些為難自己,會擔心刀劍受傷,因為這樣會耗費大量的金錢和精力去製作護身符。”

說到這裡,壓切長穀部突然怨念差點化成了實質,錢啊,耗費了這麼多金錢,他更希望主公把錢留以自己所用。

今劍和亂藤四郎被他突然散發出的怨念氣息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後了兩步。

也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個帶著笑的溫潤清雅聲音:“長穀部,總覺得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事了。”

壓切長穀部有些不好意思:“主公,您已經做好了嗎?”

所有的刀劍循聲望去,他們突然覺得山姥切和小夜說錯了,這個人不該隻用好看形容,他擔得起一切讚美。

但又覺得好看一詞已經足夠,足夠到包含了所有讚美。

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魔鬼戀人、想寫魔鬼戀人、想寫魔鬼戀人。

第7章 護身符

季弦思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新來的刀劍男士們,清冷出塵的世外之人、粉色長發風雅俊美的青年、黑色西裝的英俊青年,白色襯衣下的脖頸看起來既修長又漂亮。

短軍裝俊秀而沉穩的少年。

還有元氣滿滿、腳踏木履的白發紅眸小正太、橙發藍眸的可愛少女以及那位頗有些慵懶嫵%e5%aa%9a的女子。

一個、兩個、三個……來了七位呢,還好,護身符是夠的。

他彎了眼睛,對著六位笑意盈盈,如盛了滿園的春光:“諸位下午好,我是季弦思。”

許是他笑的太過驚豔,也許是因為在這樣沒想到的氛圍下看到對方,所以突然多了一段空白。

刀劍男士們:……

季弦思:……這時候不應該自我介紹嗎?怎麼突然卡帶了?

但隻是稍許時間,他再度微笑,笑容裡多了三分戲謔和溫和的打趣:“需要我關機重啟嗎?”

那一笑讓原本有些尷尬寂靜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短軍裝的俊秀少年率先開口道:“我是藥研藤四郎。名字雖然叫藤四郎不過和兄弟們不同,我是在戰爭中長大的。風雅的事情不太懂,不過戰場就交給我吧。嘛,好好相處吧大將。”

明明看上去還是十五六歲的孩子,但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格外成熟穩重,尤其是那頗為磁性的低沉聲音,還真是有種反差萌。

季弦思忍不住笑:“嗯。”順手撫了撫有些褶皺的白色長袖,墨色的發、勝雪的衣,無任何裝飾,相比刀劍們的衣飾更素淨。

藥研藤四郎忍不住想,大將自身就象征了一種風雅吧。

“你好!我是美人次郎哦~”執杯的花魁有些醉醺醺道,他的相貌的確稱得上美人,但那聲音……根本就不是女子的音色。

季弦思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女孩子會是這樣的聲音嗎?他默默看向了這位自稱美人的次郎,喉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