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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遊移了片刻,輕笑道:“你這裡與彆人不一樣,我最最喜歡了,比那畫上的仙子腰還要美。

以後你的腰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不用再胖,也不用再瘦。”

萬柳想笑,康熙還懂得商業互吹了,他摸腰無數,暫時賜予他一定的發言權。

不過她一直堅持拉筋,練習平板撐與卷腹,可不是因為他的這點兒讚美。

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聽起來仿佛有那麼點道理,因為萬柳最愛的,從頭到尾都是自己。

她是為取悅自己在保持身材,他的要求對她來說,就等於他放了個屁。

梁九功帶著小太監很快搬來了西洋鐘,康熙親自指揮來指揮去,最後讓他們把鐘擺在了坐在羅漢塌上,抬眼望過去就能看到的位置。

康熙又興致勃勃拉著萬柳,教她怎麼辨認時間,鳴鐘響一下是什麼意思。

萬柳以前沒有怎麼注意,現在仔細一看,見鐘表上麵居然沒有雅克德羅的標記。

她以前也喜歡腕表,好像記得清朝皇帝很喜歡雅克德羅的琺琅機械表,這個時候難道還沒有嗎?

她繞著座鐘來回走動,連聲讚道:“皇上真是好厲害啊,奴才聽了這麼久還是有些糊塗,要掰著手指頭才能數清楚呢,皇上居然一點兒都不會弄亂。”

康熙被她誇得笑個不停,說道:“熟能生巧,等你看久之後,不用掰著手指頭數,也能弄明白了。”

萬柳伸出手,小心翼翼撫摸了一下鐘麵,歎道:“這個琉璃真是好好看啊,看起來通透又清楚,奴才真是恨不得把它揣在懷裡,時時刻刻帶著。”

她側頭看著康熙,眼神期盼,“皇上,西洋有比這個鐘小,能裝在荷包裡帶出去的小小鐘嗎?”

康熙愣了下,沉%e5%90%9f片刻後道:“西洋那邊我不清楚,大清現在也還沒有比這小的鐘,不過你說能揣在身上,能方便攜帶的鐘,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萬柳想起武英殿改造的造辦處,說道:“西洋能做的,大清能人異士那麼多,肯定照樣也能做。西洋的大炮,用的□□還是咱們老祖宗的方子呢。

皇上有了新的的造辦處,什麼東西做不出來,鳥槍大炮都不在話下,何況是一隻小小的鐘表。”

康熙聽得心情頓時激蕩不已,豪情萬丈地道:“你說得沒錯,西洋能做出來的,大清也同樣不在話下。

我得了一隻英吉利人敬獻的鳥銃,雖說很厲害,但我的大清天下何愁沒有人才。

造辦處也做出了鳥銃,完全不輸不比英吉利,等你身子好了,我帶你去海子邊試試。”

萬柳倒不知道現在已經有人做出了□□,她聽得驚奇不已,恨不得馬上就去見識一下。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隻有走出去,她才能趁機見見他的那些俏侍衛們。

“好啊好啊,奴才估摸著明天身子就能好了。皇上真是好厲害,能讓天下來朝,那些海外的番邦,儘管讓他們來。

最好,他們能帶著各種新奇的洋玩意來,番邦沒有的,咱們大清要有;番邦有的,咱們大清的要比他們的好。”

康熙頓了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得沒錯,大清萬萬不能輸給番邦。”

他眼神瞄向萬柳的腰,咳了咳問道:“你明兒個就能好了?”

萬柳想翻白眼,男人有時候抓重點,完全是受下麵指揮。

不過,她不敢在太皇太後眼皮子底下,又跟著康熙跑出去玩,還是見識火器這種絕密的東西,她得把太皇太後也一起拉上,才能保證她不會挨揍。

“奴才隻是瞎估估,出去走動一下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皇上,奴才見識淺薄,去了隻能看個熱鬨。

太皇太後才是最最睿智,最最有見識的人,不如她也一起去,說不定看了之後,還能提出更好的建議來呢。”

康熙想起太皇太後來南苑,除了在院子周圍走動一下,根本沒有出過門,能出去散散心也好。

“皇瑪嬤也一起去更好,不過皇瑪嬤出行,不能太隨意,得先安排好。

這樣明天就來不及,等先布置下去,後天再出行,那時候你身子也徹底好了,坐車也方便。”

萬柳心裡一動,說道:“皇上的侍衛最最厲害,有他們隨行,自然萬無一失。不過皇上,奴才不明白,一等侍衛與二等三等侍衛,是不是要按照拳腳功夫高低來排啊?”

康熙被她逗得笑個不停,說道:“一等侍衛當然是最親信之人,他們隻是隨行在我的左右,不僅僅是護衛之責,真正護衛還另有他人,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

萬柳點點頭,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每次見到你身邊都是那幾個人,以為他們都是絕頂高手,不用輪班歇息呢。”

康熙說道:“你說的是曹寅與納蘭容若他們吧,他們哪需得成天在我身邊,曹寅前兩個月才娶了繼室,是蘇州織造李煦的妹妹。兩家本就是通家之好,我親自指的婚,新婚夫妻相處得也還和諧。

納蘭比他晚了一個月娶的繼室,前麵盧氏難產沒了,他鬱鬱寡歡了兩年,現在重新娶了瓜爾佳氏,兩人也算門當戶對,他總算重新振奮了些。

我念著他們兩人新婚燕爾,也沒多留他們,讓每天當完差就回家去,不能冷落新婦啊。”

萬柳聽得百感交集。

不止是他們兩人,連著康熙也一樣,好像原配都不長命。

他們兩人還真是康熙的心腹,連婚配他都親自過問。曹家自不用說了,萬柳知道是康熙放在江南的眼線,連官職都是世襲。

曹寅的兒子去得早,又過繼了一個之侄到他名下,繼承江南織造的官職。

最後這個過繼的兒子生了曹雪芹,算起來曹雪芹也不算是曹寅的嫡親孫子,隻可惜,他沒趕上曹家在康熙朝的好時期。

至於納蘭容若,萬柳記得納蘭明珠最後也敗落了,不過他好像去世得早,沒有見到納蘭家族的倒塌。

萬柳怔怔出神,眼前的浮華風景,好似鏡花水月,手一碰,就消散在了時光之中。

康熙自顧自說著,漸漸臉上浮現出了意味深長的笑:“他們新婚燕爾,自當是快活無邊。嗯,那隻銅人,你隻指給了我你哪處癢,我還沒有指給你看我哪處癢呢。咱們得互相了解對方,這樣才公平是不是?”

萬柳瞬間被他拉回現實,見他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念著他孺子可教,決定像是養鸕鶿捕魚一樣,給他點甜頭。

她四下張望了幾眼,垂下頭期期艾艾地道:“奴才想吧,就是,就是沒有銅人也可以呀。”

康熙大喜,湊到她身邊,急著問道:“你又有了什麼新奇的主意,快說給我聽聽,咱們好一起仔細研究。”

萬柳眼神掃向他身上的四開裾常服,輕聲道:“皇上不是在麼,哪裡還要銅人啊,皇上直接告訴奴才就可以了啊。”

康熙一拍手,大聲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銅人又不會說話,哪裡比得上真人。”

萬柳見他一驚一乍的,嫌棄得直想撇嘴,他隻想著開枝散葉,也從沒有顧著女人的感受。

興致來了就翻牌子,提槍上陣橫衝直撞,爽了倒頭就睡。

他就算擁有再多的花花書籍,擁有再多女人,沒有人跟他互動,他也還隻是個沒見識的小雛雞。

萬柳忙噓了聲,壓地聲音道:“皇上,你得小聲些,外麵外麵伺候的人都在呢,不能讓他們聽了牆角去。”

康熙想到外麵還守著奴才,以前他沒有在意過,這時候卻覺得興奮莫名,刺激得全身都蠢蠢欲動。

他也學著萬柳,壓低聲音道:“好,我們不能讓他們聽了去,你快過來,我都等不及了。”

萬柳起身,康熙往旁邊挪了挪,她擠在了他身邊坐下,緊緊貼過去,掀起了他常袍下擺。^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他的呼吸愈發沉重,手一伸將她抱在了懷裡,俯身低下頭,尋著她的唇。

萬柳才不想吃他的口水,偏開頭,手如蛇一般鑽了進去,低聲說道:“皇上,你彆亂動哦。”

她的手指纖細,柔若無骨,康熙渾身一抖,先是被點了%e7%a9%b4一樣僵直不動,像是有蟲蟻從他腰間往上爬,酥癢陣陣,直達天靈蓋。

然後他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覆上她的手,喃喃地道:“快些,再快些。”

萬柳仔細聽著他呼吸的頻率,在緊要關頭,拿著帕子一擋,避免了現場的狼藉。

康熙猶如乾涸已久的禾苗,得到了雨水的滋潤,葉片舒展,全身都被洗禮了一遍。

他死死壓抑住呼吸,頭抵在她的肩膀,等到情緒平穩下來,然後長長舒了口氣。

萬柳將帕子卷成一團,尋了乾淨的地方擦拭了一下手,說道:“皇上,奴才去淨房洗洗手,你等下也進去清洗一下。”

康熙抬起頭看著她,眼神溫柔繾綣,聲音也溫柔得不像話,說道:“你累了,先歇歇吧,等下我們一起進去。”

萬柳手往外一指,做出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轉身走進了淨房。

她將帕子扔在了恭桶裡,拿胰子仔細淨了手,走出來見康熙還半癱在軟墊上,不客氣地道:“皇上快回去吧,時辰不早了,你得早些回去歇著呢。”

康熙瞄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站起來,理了理常袍下擺,慢吞吞走去淨房,胡亂用水清洗了下,走出來又坐下了。

他拉過她的手不住打量,然後將她的手緊緊握住,關心地問道:“手酸不酸,要不要我幫你捏一捏?”

萬柳差點兒沒有笑出聲,忍住笑抽回手,說道:“奴才不累,這麼點功......,隻用了這麼點力氣,哪比得上皇上的辛苦,皇上才累了呢。”

康熙聽出了她話裡的言外之意,氣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瞪著她道:“大膽!你......,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我最近一直忙,都沒有功夫翻牌子,又一直等著你身子好。

你倒好,不體諒我忍得辛苦,還儘在旁邊說風涼話。”

萬柳聽他委屈抱怨,差點兒沒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他那也叫忍,三天兩頭做新郎官,臉真是大刀沒邊際了。

她忙低頭請罪,“都是奴才不好,奴才一時嘴快說錯了話,皇上你責罰奴才把。”

康熙看了一眼萬柳,慢條斯理地說道:“當然是你不好,都是你出的主意,又怪你長了一雙翻雲覆雨手,不用我說,也能探到我的秘密。

你嘴快不快,我還沒有試過,現在不予置評。不過既然你亂說話,懲罰還是得有,就罰你下次用彆的地方,我看看啊,就這裡吧。”

他的手指點上她的唇,眼裡溢滿了笑意:“我試過了,罰你也得試試,不如就現在吧,你說好不好?”

我勒個去!

好你個大頭鬼,他的嘴她都不會碰,何況是......

萬柳見他又重振旗鼓,乾脆半拖半拽將他拉起來,推著他往外走,“下次呀,下次再試,再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