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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的位置朝自己招手了。

央音附中的食堂飯菜味道一般,不過據說央音的食堂飯菜味道是帝都學校中的第一名,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像景晴、苗妙妙樣的附中學生,以後直升央音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央音附中作為央音的下屬學校,每一屆升學的學生,除了專業課和文化課成績實在是太差的被刷下去外,其他的基本都是直升本校大學的。

景晴的專業課自然不用多說,苗妙妙的專業課的成績也不錯,現在苗妙妙已經開始在計劃著等她們上了大學後,能不能分到同一個宿舍了。

對於種還沒影的事情,景晴是不參與討論的,不過苗妙妙就是一個話簍子,就算是景晴不接話,她一個人也能暢想未來幻想得很開心。

景晴打好飯菜剛一坐下,苗妙妙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今天我們老師上課的時候誇你了。”

民樂係的學生不多,老師也少,苗妙妙的老師王輔平是好朋友,對於景晴的水平他也很清楚,平常沒事的時候他總喜歡拿景晴作為例子來激勵自己的學生。

景晴聞言苦笑:“再麼下去,我身上的仇恨值都該拉滿了。”

老師嘴裡的優等生,家長嘴裡的彆人家孩子,一直是被人記恨的存在,樣的風頭,景晴真的是不願意出。

苗妙妙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哪有,我們班的同學都誇你來著,說你長得好看,學習成績還好,是妥妥的學霸,人生贏家!”

學霸的意思景晴知道,不過她還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學霸,她現在的一切成績,都是以前苦練的結果。

要說起來,確實也是她作|弊了,現代的小孩子學古琴,最多作為興趣愛好,小學的學生隻會在完成自己學業的基礎上再擠時間出來聯係。

景晴就不一樣了,她五歲開始練琴,老師發現她古琴上的天賦後,更是讓她拋棄了古箏琵琶,專精古琴這一種樂器。

都說學樂器的,每天至少要花兩到四個小時練習才能保證自己的基本功不退步,然而從學琴的第一天開始,景晴耗在古琴上的時間每一天何止四個小時?她現在的技術,那都是她長年累月,寒暑不輟,勤學苦練才得到的結果。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基本功技術超越同齡人也是理應當的事情。

自從景晴報名參加民樂大賽後,誇她琴藝精絕的人很多,一路上也收獲了不少的讚許和肯定,不過她並沒有因此就狂妄自大,現代精通樂器的人有很多,之前的成思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景晴不被老師同學多誇上幾句,就真覺得自己是民樂圈的天才了。

吃完午飯,景晴放好自己的餐盤後,就急著要回去練琴。

離初賽已經沒有多久了,個周末景晴幾乎是浪費了,之後她得抓住每一分鐘,多練習,多背曲譜,等她什麼時候能把春風的曲譜倒背如流了,那她就能徹底的放下心了。

古琴和古箏一個在四樓的第一間教室,一間在四樓走廊後的最後一間教室,進室之前,景晴轉頭對苗妙妙說道:“對了,放學的時候你等一下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苗妙妙聞言好奇的問道:“是阿姨做的點心嗎?不行,我現在就饞了,要不你現在就給我吧。”

趙華蘭經常下廚給家裡人做一些以前常吃的點心,現代的傳統點心雖然種類很多,但是景家人吃著外麵買的中式點心,總覺得差點東西,各種西式的蛋糕雖然好吃,但是吃多了就會覺得膩。

趙華蘭沒事的時候,就會自己動手做上一些點心,都是以前廚娘經常做給他們吃的,現代各種食材都好買,她按照廚娘的方子做出來的點心,味道一點都不比外麵賣的味道差。

趙華蘭擔心兒女在學校裡吃不飽,以就特意多做一點點心,讓兩個孩子帶到學校裡,餓得時候好填填肚子。

景晴午飯都是和苗妙妙一起吃的,以偶爾苗妙妙也能跟著一起吃一兩塊點心。

苗妙妙是個吃貨,趙華蘭做的點心,她隻吃了一次就記在了心,兒聽景晴說有東西要給她,她就以為是點心,因為之前景晴也總會給她點心吃。

見好友那一臉的讒樣,景晴忍不住笑道:“不是點心,現在不能給你,放學的時候才能給你。”

聽了景晴的話,苗妙妙哀嚎到:“我看你是誠心不讓我下午好好聽課了,你個關子一賣,我一下午都得記掛著件事情。”

景晴衝她眨了眨眼睛,憋笑道:“那可不行,你一要專心聽課,不然我就不把東西給你了。”

苗妙妙更加誇張的哀歎:“你怎麼樣!”

苗妙妙萬般抗議無果後,隻能蔫噠噠的回自己的室去了。

景晴惦記著要送包給苗妙妙,以今天她老師特意說了一下,沒有加長練習的時間。

景晴這麼久了,王輔平對自己的個學生也是有大致的了解的,他知道景晴回家後也毫不懈怠的練琴,作為老師,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學生了,有天賦且有自製力,沒人督促也能完成自己頂下的目標,老師著也省心。

在古箏室找到苗妙妙後,景晴拉開雙肩包的拉鏈,取出裡麵的禮盒遞給了她。

“諾,送你的禮物。”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晚上十一點, 元煊文才結束一天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彆墅裡。

公司剛剛創立不久,哪怕是元煊文不差錢, 也沒那麼快能夠組建起新公司的人員班子, 其實要不論質量的話,隻要許以高薪, 也確實是能很快的組起一個完善的隊伍。

然而這家科技公司對元煊文來說, 並不是一次小打小鬨的試水, 而是他熱愛到願意拋下家族生意, 為之奮鬥的事業。

元煊文對自己的新公司抱了很大的希望,這家名為‘創世紀’的科技公司,從籌備初始, 他就事事親曆親為,大到公司的辦公選址, 小到公司裡的每一名技術員, 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

今天元煊文之所以這麼晚回家,就是因為他好不容易約到了一位從國家科技院退下來的老研究專家, 他想說動對方加入自己的公司。

國家機構的研究專家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不過老專家是年紀到了才退休的, 兩年之前, 他手裡就沒有什麼重要的研究項目了,加上元家從建國開始做的就是軍工生意,一直過的就是和政府各大重要部門打交道的日子, 所以元煊文邀請老專家加入自己的科技公司,原則上來說並沒有任何問題,國家又不限製退休專家再就業。

以後‘創世紀’主要的研究方向是智能機器人,這一塊也是目前國家大力扶持的, 原本元煊文以為自己開出豐厚的報酬,專家肯定會答應自己的邀請。

然而元煊文卻想錯了,老專家勤勤懇懇工作了一輩子,好不容易退休了,就想過過養魚種花的日子,他家裡條件不差,也不需要他六十歲了還要出去工作養家。

元煊文一直在老專家家裡磨到晚上十點,最後老專家終於鬆了口,不過他不是同意元煊文的聘請,而是願意作為公司的研究顧問。

所謂的研究顧問,就是隻負者攻克技術方麵的難題,不用每天準時到公司打卡上下班,可以自己在家裡工作,自由度更高。

這人一上了年紀,就不喜歡束縛和規矩,老專家以前在研究院就是被各種條條框框和規矩束縛著,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了,他才不會傻到又回到以前的生活。

對方態度堅決,元煊文知道自己再癡纏下去也沒用了,所以隻能接受對方的提議,同意專家以研究顧問的身份加入自己的公司。

元煊文十一點回家,洗漱花去半個小時,等他躺到床上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個時間已經晚於元煊文平常休息的時間了,躺在柔軟的床上後,他很快就閉著眼睛墜入了黑沉的夢裡。

元煊文的這個夢很奇怪,在夢裡他好像從一個嬰孩開始,重又新活了一次一樣。

元煊文一有意識,身邊就是一片哭嚎,夢裡的人都說著方言,不過元家有一個在老宅工作了二十幾年的阿姨是巴蜀人,她平常說話的調子和現在這些人說的方言差不多,所以他連蒙帶猜的,倒也弄懂了大部分的內容。

他夢裡的這個地方好像是剛剛發生了一場水災,死了很多的人,兩天前,他此時這具身體的父親,帶著村裡幸存的青壯年去了縣城找糧食,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去縣城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回來。

這會兒家裡被村裡的人團團圍住了,他們家裡都有人跟著元煊文這個身體的父親進城了,他們遲遲等不到兒子(丈夫)回家,就找到這裡來要人了。

聽著周圍嘈雜的爭吵和謾罵,元煊文默默的在心裡想:這個夢真是真實得可怕。

要不是夢裡的身體實在是太小了,手腳好像都不聽使喚,元煊文肯定會伸手掐自己一把,把自己從這個莫名其妙的夢裡弄醒。

元煊文把身邊的各種爭執聲當成背景音,自顧自己盤算著自己明天的工作安排。

不得不說,元煊文也是很敬業了,連做夢都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

元煊文想著想著,不知道怎麼地,這眼皮就越來越沉,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屋裡烏泱泱的人已經散開了,他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裡,他嘴裡還好像塞著什麼東西。

元煊文定了定心神,才發現自己嘴裡塞著的是女人的那物。

作為一個思想健全,三觀正直的現代人,此情此景讓元煊文如遭雷劈。

元煊文既不是變態,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等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後,就忙不迭的想用舌頭把嘴裡的東西抵出來。

然而元煊文所在的身體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樣,明明他想得是感覺吐出來,他的身體卻緊緊的含著那物不願意撒口。

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就像是一個人的意識和身體分開了,腦子裡是一個想法,身體做出的動作卻是和自己的意誌完全相悖的。

幾番嘗試無果後,元煊文隻得放棄了掙紮,他安慰自己,這個女人是這具身體的母親,母親給孩子喂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要不這樣想的話,他真的無法麵對眼前的場麵。

元煊文儘量的放空自己的思緒,努力忽視自己此時的各種感覺,他心中暗惱,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最近太忙了,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然而抱著他的女人卻十分憂愁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娘,我到現在還沒奶水,這可怎麼辦。”

元煊文的意識附在這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身上,連帶著視線也和這個小孩子共享了,他現在就像是得了八百度的近視一樣,看東西隻能看清楚眼前模糊的一個輪廓,要不是抱著他的女人突然出聲,他還不知道屋內還有第二個人。

元煊文現在視線雖然有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