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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裡頭正兵荒馬亂呢,皇帝哪有心思回應,正待打發他退下,妙妙卻找到了援軍,高聲哭喊道:“救命!”

這句話喊出去,成什麼事兒了,皇帝心頭一驚,正待捂住她的嘴,卻也來不及了。

宣室殿是天子居所,防衛自是嚴密,皇帝入睡時,照例有兩個內侍守在寢殿外,以備傳喚。

魏國公府的小娘子,將來的皇後娘娘在這兒留宿,這兩個內侍自然是知道的,這會兒先是聽見她哭聲,隨即是“救命”的呼喊聲,偏生沒聽見皇帝聲音,下意識以為是出事了,趕忙推門進去,喊人救駕。

侍衛們便在門外,進殿不過是眨眼功夫,皇帝這頭兒還沒將小媳婦哄好呢,那頭便傳了一眾腳步聲過來,伴著陳慶焦急聲音:“陛下安好?!”

小媳婦這會兒還衣衫不整呢,哪裡能給彆人瞧了去,皇帝臉黑的像炭:“都給朕滾出去!”

他這聲音一出,外頭人便知是一場烏龍,聽出話音中怒意來,趕忙齊齊退下,皇帝摟著正抹眼淚的妙妙,又氣又好笑:“看你惹得這些事兒!”

小姑娘可不怕他,聽他語氣不好,嘴巴一扁,馬上就要掉金豆豆,皇帝趕忙壓下聲去哄:“沒事沒事,朕跟妙妙開玩笑呢。”

折騰了好一陣子,皇帝才算是將懷裡的小嬌嬌哄好了,擦了額頭熱汗,將地上被子撿起,打算摟著她睡。

妙妙哭的累了,也不想再折騰,老老實實的趴在皇帝懷裡,卻被什麼東西給硌了一下,她下意識的伸手過去,將那東西握住了。

皇帝身子猛地一顫,險些歪在塌上。

妙妙看他反應,覺得有趣,好奇的捏了捏,方才單純的問道:“這是什麼?”

因著方才那通折騰,外間多點了幾盞燈,這會兒尚且不曾熄滅,倒□□榻這兒明亮幾分,小姑娘哭了好一會兒,眼眶尚且有淚,盈盈動人,伴著這熱切動作,當真叫人血脈奔騰。

皇帝不自覺的出了一聲,握住她那隻要命的小手,帶著上下活動。

妙妙呆呆的問他:“小哥哥做什麼呢?”

“小哥哥小哥哥,怎麼隻記得叫小哥哥?”皇帝氣息有些急,說話也沾了三分葷:“朕這年紀,做你爹都使得。”

“才不是,”小姑娘反駁道:“妙妙自己有爹。”

“那也無妨,”皇帝親了親她香軟的小臉蛋兒:“朕委屈一點兒,做個小爹也無妨。”

妙妙自覺自己捏了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剛開始還覺得好玩兒,但很快便失了興趣,另一隻手去推皇帝%e8%83%b8膛:“妙妙玩兒夠了,想睡覺。”

你將朕的火挑起來卻扔下不管,自己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皇帝湊過臉去親她麵頰,熱%e5%90%bb像是雨點兒般落在小姑娘肩頭%e8%83%b8口,直到蔓延至她正青澀的%e8%83%b8脯,方才暫且停歇,喘著氣出言。

“妙妙,”他按住小媳婦的手,不許她抽離,氣息炙熱:“你不喜歡吃葡萄嗎?”

妙妙醉酒的勁兒還沒過,正蒙圈呢,聞言便呆了:“這是葡萄嗎?”

“這麼大一串,當然是了,”皇帝恬不知恥的哄騙道:“你仔細摸摸,是不是葡萄?”

妙妙有點兒遲疑,試了試之後,道:“是……有點兒像。”

“什麼叫有點兒像,這就是!”皇帝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隨即又示範的帶著她動了動:“多摘點兒,改天給你做點心吃。”

小姑娘腦子裡混混沌沌的,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一時之間卻也說不出來,倒是真的按照皇帝心意,幫了他一回。

皇帝摟著心愛的小嬌嬌,正稀罕的不得了呢,卻聽她在自己耳邊抱怨:“摘了半天,怎麼也沒摘下來一個?”

他微一怔神,正待說句話糊弄過去,妙妙卻先一步找到了答案:“要從藤蔓那兒摘,多用點兒力氣。”

皇帝欲生欲死許久,思緒不免轉的慢些,正在想從藤蔓那兒摘是怎麼個摘法,便覺一陣鑽心疼痛湧上,手指扯緊被子,一時之間,竟沒能說出話來。

報應不爽,前頭舒暢了,這會兒罪過便來了。

他這裡疼的直吸氣,妙妙卻滿腹疑慮,眉頭緊蹙,盯著瞅了好一會兒,方才自語道:“怎麼還是不掉?要用剪刀才行嗎?”

皇帝緩了一會兒,正有些平複,一聽這話,卻倒抽一口涼氣。

“寶貝彆鬨,”他摟著妙妙,語氣慘淡:“看在朕麵子上,姑且饒你小叔一回。”

☆、第57章 汙妖

福兮禍之所伏, 禍兮福之所倚,短短一晚功夫, 皇帝便在大喜大悲之中轉了一圈兒,也是可憐。

將懷裡那隻尚且躍躍欲試的小貓兒按住, 他忍著疼, 扯過一床被子將二人蓋住,勉強安撫:“妙妙不鬨, 這個時辰, 咱們該睡覺了。”

“不要睡!妙妙的葡萄在哪兒?”小姑娘卻不理他,從被窩裡探頭探腦瞅了一會兒, 見皇帝將那東西捂得嚴嚴實實, 又偷偷伸手去摸:“都沒吃到呢。”

她小手靠近那處, 皇帝便覺後背發冷, 趕忙捏住她手腕哄:“明天朕給你一盆葡萄,現在先睡覺, 好不好?”

“不好!”妙妙哪裡肯買賬:“現在就要!”

“現在沒有!”皇帝被她折騰的受不了,隻得板起臉來斥責:“再不聽話, 就該打屁股了!”

妙妙聽他聲音抬高,語氣斥責,不由怔住了。

皇帝以為她總是算是肯安分了,正想摟著哄哄睡, 卻見她杏眼裡漸漸盈起了淚, 心下一慌, 還沒等勸呢, 那淚珠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

“怎麼這樣凶妙妙?”小姑娘傷心起來,嘴巴一動,委屈的哭了,七手八腳的推他,自塌上坐起,就要往外走:“妙妙不留在這兒了,妙妙要回家嗚嗚嗚……”

皇帝折騰了半宿,腦袋都大了,見小媳婦哭的傷心,隻得求饒:“是朕不好,一時心急,是不是嚇到你了?”

妙妙抽抽搭搭的哭,見皇帝態度軟了,就伸手去打他:“你又欺負人!”

拉倒吧,誰欺負誰啊。

皇帝在心裡嘟囔一句,卻也不想再惹小嬌嬌哭了,上前去將她摟住,一道躺下,拉上了被子。

“妙妙,”他在她耳邊道:“小哥哥真的累了,咱們早點兒睡,明天再玩兒,好不好?”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語氣鬆動,隻是依舊帶著一點兒委屈:“可妙妙的葡萄不見了。”

皇帝一聽這茬兒就覺得下頭疼,嘴角抽了抽,道:“沒事兒,明天朕十倍賠給你。”

“真的嗎?”妙妙眼睛亮了:“可不許騙人。”

“就為這一點兒事,朕騙你做什麼,”直到這會兒,皇帝下`身還隱隱作痛:“睡吧睡吧,真不早了。”

妙妙伏在他懷裡,嘟嘟囔囔的嘀咕幾句,見皇帝合著眼,麵有倦意,總算是心疼他些,閉上嘴,老老實實的睡了。

……

她這一晚折騰的不輕,又喝了幾杯酒,第二日清早,不免難以起身,皇帝被折騰的身心俱疲,加之沒有朝議,也跟著偷懶,一道賴床了。

隨妙妙入宮的是王嬤嬤,今早起身後便同陳慶等人一道守在外邊兒,等著伺候自家小娘子更衣用膳,哪知左等右等,也沒見有人出來,一來二去的,不免想的歪了。

小娘子大了,正是聘聘婷婷的時候,昨夜留在寢殿裡,難保陛下不會動什麼心思……↓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年歲在這兒,見得事情也多,知道女兒家早經人事有多傷身,隻是妙妙要嫁的人是天子,即便真的做了什麼,她也無可奈何,這會兒在殿外等著,心中擔憂起來。

內殿裡的情況,卻沒有她想象的那般不堪。

皇帝習慣於早起理政,饒是憊懶些,也比身邊那隻愛賴床的小貓兒好多了,等日頭東升,陽光斜照,他便清醒過來,隻是見妙妙還伏在自己懷裡睡著,方才不曾做聲,將她驚醒。

再則……

小美人衣衫儘褪,肌膚似雪,光潔如玉,這樣乖巧的伏在自己懷裡,世間哪有男子能把持的住,將她驚醒?

皇帝在妙妙身上,總是記吃不記打,醒過來沒多久,便覺得昨夜遭受重創的那東西生龍活虎起來,貼著小美人的大腿根,躍躍欲試。

妙妙睡得迷迷糊糊,夢見自己變成貓去池塘邊捉魚了,哪知魚還沒捉到,便被一個熱熱的東西蹭了一下,下意識的拿小爪子將那東西撥開了。

皇帝正蹭的滿心暢然,就被小姑娘給撥開了,因著昨夜之事,不免嚇了一跳,見妙妙合著眼,仍舊在睡,方才鬆一口氣,繼續未竟之事。

他是高興了,妙妙夢裡頭卻不得安寧,那熱熱的東西忒不識趣,三番五次的過去攪擾,折騰到最後,她一條魚也沒捉到。

小姑娘有點兒惱了,騰地坐起身,手指飛快,將那個不安分的東西捉住,捏在了手心裡。

“妙妙,”皇帝吃了一驚:“你醒了?”

小姑娘尚且帶著幾分起床氣,有些氣悶的出了口氣,方才低頭去回答他:“嗯。”

一個字說完,她才察覺自己手裡頭還捏著一個硬熱物事,下意識的捏了捏,瞅見皇帝神情時,驟然明白過來,立馬將手抽出,想要驚叫。

然而,皇帝的叫嚷聲可比她的大多了:“乾什麼呢,你這流氓!”

妙妙剛要出口的驚叫聲被堵住了,神情慌亂,小臉漲得通紅:“妙妙才不是流氓!”

“是不是流氓不是看嘴上說什麼,是看你做了什麼,”皇帝先發製人,一臉正氣:“剛才握著朕……那裡的,難道不是你?”

妙妙羞得不行,麵紅耳赤,那隻碰過他的手心,更是燙的要命,結結巴巴的解釋:“不是我……不是……”

“不是你是誰?”皇帝得理不饒人:“摸完了不認賬,有你的啊!”

小姑娘臊的心頭發慌,下意識想捂臉,手剛湊上去,才想起觸碰過他那裡,趕忙給放下了,有些無措的道:“妙妙是因為……是因為……”

她想說自己不是有意的,而是事出有因,可人一清醒,夢中的事情便忘得乾乾淨淨,到最後,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才去碰他那處。

皇帝看出小姑娘心裡茫然來了,愈發緊逼,被子一拉,蓋住自己肩頭,活像個被登徒子褻瀆了的貞潔烈女:“了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占人便宜,摸完了還不認賬,沒天理了!”

妙妙平白被人潑了一盆汙水,偏生還沒法兒洗白,嘴巴動了動,卻也解釋不得,忽然覺得有些冷,低頭一瞧,才見自己衣衫儘去,連小衣都半鬆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也有點兒慌了,趕忙拉起另一床將身子蓋住,驚惶的去看皇帝:“我的衣服怎麼脫了?”

“你的衣服怎麼脫了?”皇帝躺在床上,神情凜然不可侵犯,手卻將自己身上被子掀了:“朕還想問呢。”

妙妙瞧見他赤/%e8%a3%b8著的精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