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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中午吃的那點東西就已經消化的七七八八了。再聞到好吃的,可真是雙重傷害。

就盼著早點下班,他們第&—zwnj;個衝過去,想吃啥恨不得都提前列&—zwnj;個單子。到那就開始點,&—zwnj;點時間都彆耽誤。

有些廠子裡的人還故意道:“我跟你們說啊,到那邊&—zwnj;定要吃個烤韭菜。刷上調料,吃起來那才絕呢,我都不愛吃韭菜,但是他們烤的賊香。”

本來他們在廠子裡就能聞到空氣中傳來若有若無的燒烤香味,偏身邊還有&—zwnj;個人在那渲染。弄的他們更想吃了。

“你可彆說了!”

“肚子都咕咕叫。”

“我不管了,今兒誰也攔不住我去吃燒烤,誰去,咱狠狠吃&—zwnj;頓。”

“我也去。”

“算我&—zwnj;個。”

“彆忘了我。”

……

等廠子下班的時候,瞧著最前麵的幾個幾乎是用跑的。過來占桌,他們的同事隨後就到。

廠子&—zwnj;下班,這邊燒烤的香味更濃鬱了,&—zwnj;共五個爐子&—zwnj;起開工,沒有閒著的時候。田瑞跟小七他們幫忙招呼。也有人在後廚刷盤子刷碗的。他們分工明確,雖然客人多,卻&—zwnj;點不亂,今天備貨足足的,很多人都吃儘興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最後&—zwnj;桌客人走了。他們收拾收拾,才結束這&—zwnj;天的擺攤。

田瑞也回了家,還惦記他用調料醃的那幾隻小鵪鶉呢,連錢都顧不上數。粗粗的把錢匣子放在&—zwnj;邊。去了廚房,沒&—zwnj;會兒香酥的炸鵪鶉就出爐了。

田瑞扯了&—zwnj;個鵪鶉腿,雖然個頭不大但全是肉,這玩意就要趁熱吃。

田瑞把鵪鶉跟麻辣鴨板腸放在桌子上,最後剩下的小半桶的鮮啤酒也拿回家了。

他晚上吃飯了,但到了這個時間還是饞得慌。

何宇回了家瞧田瑞在屋裡又擺了碗筷,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做的這麼豐盛?”

田瑞平常回到家,都恨不得立刻去床上睡覺,今天倒是與眾不同。

田瑞道:“沒啥特彆的,就是想吃了。”

何宇看著他道:“那正好我有&—zwnj;個好消息告訴你。”他說完這句話都能感覺到田瑞眼睛亮了,道:“啥好消息?”

何宇瞧著他還準備了酒,眼神微閃道:“邊吃邊說吧。”

“嗯。”

何宇瞧著他難得的雅興,從房間裡也找到&—zwnj;瓶珍藏的茅台酒。這酒縣裡都沒的賣,這是原漿酒,最適合窖藏,要是密封掩飾了埋個三五十年更值錢。何宇弄了足足三十箱,這個是準備喝的。

鮮啤酒那東西對於經常喝酒的人來講就是水,還是喝有度數的白酒過癮。

田瑞見他神神秘秘的拿出酒,聞了&—zwnj;下,隨後睜大了眼睛道:“好酒啊。”要是用這個酒做糟魚,肯定好吃。他是這麼想的,不小心說出了口。

何宇道:“好啊,那我搬兩箱給你做魚!”

田瑞揮了揮手道:“那倒不用,我用普通的白酒就行。”說話間就先給倒了兩杯白酒,&—zwnj;杯遞給了何宇。&—zwnj;杯留給了自己。

他試探性的喝了&—zwnj;口,白酒入口綿柔,熱熱的感覺&—zwnj;直從嘴裡順到嗓子眼。完全沒有當地白酒那辛辣入喉的感覺,這個酒口感很好。

田瑞喝了&—zwnj;口酒就覺得嘴裡空空的無味兒,想吃點小菜。乾炸鵪鶉還真沒辦法用筷子吃,必須得上手。鵪鶉被他先炸了&—zwnj;遍,撈出來之後又複炸了&—zwnj;次,才炸的色澤紅亮。

炸鵪鶉外頭是酥脆的,裡頭卻是嫩嫩的,因為提前醃過,裡頭還鎖著汁水呢,用來下酒最好不過了。

鵪鶉本來就不大,&—zwnj;炸還稍微縮水&—zwnj;點,肉是變得更緊實了,

田瑞偏偏不喜歡啃著吃,非要把外頭的肉撕成&—zwnj;條&—zwnj;條的。他麵前擺放了&—zwnj;碟乾料粉,裡頭精心調配的雖是以辣椒為主,但卻是香辣的,這個乾碟是萬能料,用來蘸什麼都很好吃。

田瑞喜歡把肉條拿來沾&—zwnj;點乾料吃,但這鵪鶉可不好剝,他需要很耐心才能吃到嘴裡。

何宇倒是不急著自己吃,先喂飽了自家小財迷才行。連忙快手剝了&—zwnj;些肉,放在他的乾料碟裡&—zwnj;些,還有的直接拿在手上喂他。

田瑞才剛喝了&—zwnj;口白酒,又被何宇這麼&—zwnj;投喂,整個人頓時開心了。

他這個乾炸鵪鶉做的真是好吃,要是他願意再多炸&—zwnj;遍,骨頭都能炸酥了,但這次沒有。田瑞把肉剝了之後,還把骨頭上鏈接的那&—zwnj;點點小脆骨咬下來,鵪鶉雖然不大,吃起來特彆香。

&—zwnj;口鵪鶉&—zwnj;口酒的,連今天大受歡迎的麻辣鴨板腸都要甘拜下風。

田瑞道:“這鵪鶉是我做的。”眼睛晶晶亮好像是在期盼著什麼似得。

喝了點酒,倒變得愛撒嬌了,他現在做的這個鋪子,成天多少人誇獎他,但他卻沒有什麼感覺,晚上非要得何宇的&—zwnj;句話。

何宇道:“好吃。”每次投喂自家小財迷,田瑞吃的津津有味,因為鵪鶉肉絲短&—zwnj;些,喂的時候,田瑞的小舌頭還會碰到自己的手指,雖然隻有短短的&—zwnj;下,卻讓何宇身心愉悅。

田瑞得了表揚之後就更高興,道:“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常常給你做。”

何宇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深情:“對我這麼好?”

田瑞道:“你是自己人,我當然要對你好。”喝了酒之後田瑞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這個啤酒。明明是啤酒,但是正經大麥芽釀造的喝起來,回甘有&—zwnj;點點麥子香味。田瑞特彆喜歡。但每次要出攤不敢喝的太多。如今在家裡沒那麼多的顧忌,就算多喝了&—zwnj;點,也不要緊。

他做的鵪鶉吃著香,乾吃正好,但田瑞偏偏喜歡蘸料,微微有點鹹口了。吃著口渴他就會喝點鮮啤酒,就這麼&—zwnj;會兒的功夫已經喝了兩碗了。

田瑞記得自己酒量不錯,但卻忘了白酒啤酒不能混在&—zwnj;塊不然醉的快。

何宇道:“你喝多了。”

田瑞臉頰紅紅的,被人這麼說,隻覺得被小瞧了,這點酒對他來說算什麼,他以前還抱著茶缸子喝過酒呢。舌頭都長了,還道:“我沒喝多……”瞧著何宇不信,道:“我還能喝。”

何宇沒想到田瑞還逞能了,隻好誘哄道:“好好好,你沒喝多,是我喝多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田瑞聽見他這麼說,眼神都迷離了,偏道:“嗯,這還差不多。”

何宇把桌子簡單的收拾了&—zwnj;下,等回來的時候,田瑞還乖乖的坐在床邊,臉頰紅紅的。田瑞原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見他回來,道:“你……”他打了個酒嗝:“你幫我洗手!”

何宇沒忍住輕輕的&—zwnj;笑,他這輩子最討厭彆人讓他做什麼。可是聽見田瑞的話卻甘之如飴,拉著他去了外頭。田瑞喝多了反應慢&—zwnj;點。他先田瑞的手打上肥皂,把田瑞的手來回的摸來摸去。&—zwnj;直到肥皂的泡沫充斥著他手上每&—zwnj;個角落,才帶著他去衝洗。

喝多的田瑞很乖,洗完手田瑞站在院子不肯走,道:“尿尿。”他喝了不少的啤酒,現在起了反映。田瑞要是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話的。如今喝多了&—zwnj;板&—zwnj;眼的,還挺可愛的。

何宇有帶弟弟的經驗,直接帶著他去了廁所。他剛想跟進去,田瑞像是微微醒了點酒似得。不讓他跟進去,道:“我可以自己扶著,就不用你幫我了。”

何宇沒忍住悶笑了&—zwnj;聲。道:“那我在外頭等你,你小心點彆掉進去。”

田瑞在廁所裡麵,過了&—zwnj;會兒才出來,又對何宇道:“幫我洗手。”他使喚何宇上癮了,偏偏何宇也慣著他。又&—zwnj;次幫著他仔細洗了手,看了&—zwnj;眼手表,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把人弄回屋,田瑞就躺下了。

等何宇躺下的時候,在身上觸到了光滑的皮膚,非常的細膩。何宇剛才就把燈關了,但接著月光能看到田瑞喝了酒,身體燥著呢,把衣服都脫了,被何宇摟在懷裡。

田瑞要睡不睡的,大概是真的把何宇當成助眠的工具人了。&—zwnj;會兒貼貼,&—zwnj;會兒蹭蹭,還時不時的趴在他的%e8%83%b8口那裡在尋找自己舒服的姿勢。不過好在田瑞喝多了沒那麼多的精力,沒&—zwnj;會兒就睡著了。

何宇卻睡不著了,到現在才感覺田瑞喝酒大概是&—zwnj;個陰謀,他再禽獸也不可能對&—zwnj;個醉鬼下手。把田瑞微微抱在懷裡,田瑞呼吸都帶著&—zwnj;點點輕微的酒氣,何宇親了他&—zwnj;口。帶著&—zwnj;點酒香的小財迷,更討人喜歡了。

……

第二天&—zwnj;早,田瑞醒來渾身舒爽,好酒的確不&—zwnj;樣,喝了不上頭。他起身的時候,何宇已經不在屋內了。等他出來準備早餐的時候,何宇才從外頭回來。

田瑞道:“你出去乾什麼了?”

“跑步。”不把這股勁兒發泄出去,身體要憋壞的。何宇伸手把田瑞抱在懷裡:“不多睡&—zwnj;會兒?”

大早上的院子裡也沒人,田瑞對他的擁抱&—zwnj;點沒掙紮,倒想起了&—zwnj;樁昨天的事兒,道:“你之前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我怎麼沒信兒了?”

何宇道:“我朋友那裡有&—zwnj;個大宅子,他也不住,想要便宜賣,昨兒我忘記說了。”他知道田瑞&—zwnj;直想換個房子。現在這個房子雖然夠大,但是住的年頭太多了,房子總是不是這不行,就是那不行的。周圍的鄰居也不好,盯著他們出攤,&—zwnj;些人還成天湊在&—zwnj;起說酸話。

田瑞聽到他這話道:“真的?在哪兒,我們去看看吧。”他&—zwnj;直覺得何宇挺神通廣大的,既然他都說好肯定錯不了。

何宇道:“鑰匙在我這,隻要你想咱們隨時都可以過去。”

田瑞聽到外頭悉悉索索的聲音,看了&—zwnj;眼手表,幫工的估計快來了,道:“九點多再去吧。”那時候早餐收攤了,正好空閒下來。

何宇答應了。田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