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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315 字 6個月前

情也做了。

不是隻有共同浴血奮戰過的隊友才叫戰友,老蔡之於她,是上司,是朋友,也是戰友。

剛被老蔡罵過訓過又仔仔細細想了一遍老蔡的好的元錦西覺得自己像個受nue狂,忙忙把老蔡趕出腦海,把那個想要替救命恩人複仇的女人拉進來。

如果信息百分之一百準確,那她引蛇出洞的主意還真的不能實行,至少不能貿然實行,畢竟對手是一個比她還厲害的人物。

比她還厲害……

這句話,就是放到兩年前,她都不會承認。

她元錦西擱在眼鏡蛇基地自稱“兵王”誰敢反駁?根本沒有人,因為她的實力已經說明一切。

可是現在,不說很多,基基地裡至少已經有了那麼一小撮人不再歸為她可以輕易碾壓的一列。

這就是自然規律,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經曆,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她在走下坡路,可要複仇的女人正處於巔峰時期,兩個人正麵較量,元錦西得不到好。

不正麵較量,自己在明對方在暗,還是得不了好。

不能再想下去,再想的話敵人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先崩潰了。

於是,她的思緒又跳到威爾身上。

威爾是怎麼死的?

狂吠著等待食物的獵犬,伸著流涎的舌頭,齜著鋒利的牙齒,在身上沾滿血的威爾被投進去的那一刻,像瘋了似的一擁而上,將他撕碎,吞掉他的皮肉,甚至連骨頭縫裡的骨髓都被唆吮的乾乾淨淨。

元錦西並不同情他,因為威爾跟他們道不同,且對她有不純的心思,更是幾次三番的找她的麻煩,最後如果她不想辦法弄死威爾,那死掉的人就可能是她自己。

她不是聖母,在麵對一個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的時候不會去想那到底是一條人命,自己沒有權利結束他的生命。

時過境遷,回首往事,她還是想說,當年自己借勢而為的做法實在明智。

想得是很通透,可有些潛意識裡麵的東西根本不受她自己控製。

於是,晚上她做了噩夢,夢到被投入到犬舍中的人變成了自己,那一群伸著舌頭齜著牙的獵犬朝她撲過來。

從噩夢中驚醒,渾身是汗,還嚇了大嫂一跳。

顧雨舟擔憂的問她,“怎麼了這是?”

元錦西搖搖頭,“沒事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明天給自己找點兒開心事做做就忘了。”

事實上,這個辦法並不好用。

不管白天玩兒的多開心,晚上那個噩夢還是不期然的闖進大腦。

還是那一群獵犬,還是那要將她撕碎的模樣,可她自己的表現卻越來越好。

從跟威爾一樣死無全屍,到後來能跟獵犬大戰八百回合再死無全屍,她在夢裡每天都在進步。

可這進步有什麼用?噩夢依舊是噩夢,她幾乎每晚都要從噩夢中驚醒,然後渾渾噩噩的一直到天明。

晚上休息不好,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消瘦下來。

本來懷孕之後她稍微胖了一些,不過這幾天又都把長出來的肉折騰回去了。

家裡人都不知道怎麼了,心裡擔心的不行,元蕪每天都變著法的弄好吃的,想把她掉下去的肉再補回來。

元錦西倒是想的開,掉點兒肉也挺好的,出月子減肥的時候就能省點兒力氣了。

在擔憂她的同時,老爺子還總是抱怨,抱怨亓放這個孫女婿不合格,眼瞅著老婆都要生了還不回家。

一開始元蕪和賀野都會幫著亓放說話,說他工作忙實在走不開,奈何老爺子抱怨的次數多了,兩位爸爸不僅不想浪費口舌的解釋,甚至也有點兒讚同老爺子的觀點。

已經進入預產期,她的肚子還是毫無動靜。

有之前顧雨舟生孩子的經驗,家裡人也知道預產期也不過是個大概的日期,早兩天晚兩天都很正常,絕對不能著急自亂陣腳。

元錦西對自己毫無動靜的肚子還有另外一種解釋——孩子是想等爸爸回來再降生呢。

對這種玄而又玄的解釋家中人都沒當回事兒,不過現實證明元錦西無厘頭的解釋還是挺準的。

預產期的第五天,白天很尋常,吃完飯爺爺大嫂陪著她在院子裡溜達。

老爺子說自己能活這麼大歲數都因為他愛溜達,坐不住,讓顧雨舟也多運動,彆整天對著電腦畫畫畫,對身體不好。

沒說到自己,元錦西就樂嗬的聽著,還不時附和老爺子兩句,哄的老爺子更有說話的勁頭。

正聽的起興呢,一抬頭,正好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蹲在門口摸守門的老狗東子的頭呢。

她不自禁停下腳步,老爺子和顧雨舟也停下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蹲門口乾什麼?”老爺子底氣十足的吼道:“東子厲害著呢,小心它咬你。”

似是響應老爺子的話,剛才還挺乖順的任由亓放摸頭的東子突然狂吠兩聲。

亓放沒有後退,隻不疾不徐的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三人麵前。

“爺爺,大嫂,錦西”,他的目光深深的停留在元錦西的臉上,恨不能給她盯出個窟窿來。

元錦西輕咳一聲,讓他緩過神來。

“爺爺,您身體還好吧”,他寒暄道。

老爺子冷哼一聲,“我還以為你要等孩子大學畢業才會回來呢。”

老爺子不糊塗,知道亓放工作忙,隻是部隊繁忙的工作跟自己的孫女發生衝突的時候,老爺子心中的天平便總是不自覺的往孫女這邊傾斜,覺得亓放不夠重視自己孫女。

☆、第492章 生孩子

亓放很理解老人家的心情,是以他的態度擺的特彆端正,老爺子馴話他就乖乖聽著,該到他說話的時候不解釋隻說“對不起”,並且保證以後會照顧好元錦西和孩子。

老爺子訓斥一會兒積聚已久的怨氣消散不少,又冷哼一聲,“這一路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吧。”

終於獲得大赦,元錦西悄然鬆一口氣。

夫妻兩個回到房間,剛關上門,元錦西便被自己老公緊緊的抱住。

“想死我了媳婦兒”,他歎息著說道:“你不知道這幾個月你不在我身邊我是怎麼過的,茶不思飯不想有點兒過,但心裡總也不踏實,就好像主心骨被你扯走一半兒似的。”

他們相依相伴那麼多年,真正長時間分彆的時間並不算多,而這一次,真的夠長的。

元錦西在這邊有家人的關懷,還有小含章讓她每天都不寂寞,可她依舊很想亓放,一如他思念她。

她緊緊的回抱住他,臉頰還輕輕的在他肩膀上親昵的蹭了兩下,並不舒服,因為肩章有點兒硌人,而且,他身上還有味道。

抱了一會兒,她輕輕推了他一下,“先去洗個澡吧,瞧你這一身的味兒。洗完休息一會兒還要去見大爸二爸,關在房間跟我膩歪可不行。”

亓放很聽話,拿著乾淨衣服去洗澡,洗完也沒跟元錦西聊什麼,直接去拜見兩位嶽父大人去了。

本來兩位嶽父大人也有一堆的話訓他,可看到自己女婿那一頭黑中攙白的頭發,有點兒不忍心。

才三十多歲的男人,為了工作愣是熬出這麼多白頭發來,全都是軍人出身的男人們內心裡隱隱的還有點兒敬佩這個年輕人。

男人們的話題比較簡單,聊工作,聊部隊,聊現在整個世界的軍事格局,又從軍事格局聊到政治和經濟,最後又落回到軍事上。

在他們要開啟第二輪的話題的時候,顧雨舟跟外麵星級餐廳定的午餐送到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老爺子看了一圈兒,隻一句話,“還缺錦東。”

顧雨舟馬上代替自己未出席的老公發言,“爺爺,他周末能回來。”

老爺子點點頭,自己吃的時候還不忘關照小曾孫,轉頭一看,小家夥的小碟子裡裝了滿滿的菜,可小含章卻沒有在吃,隻睜著圓咕隆咚的大眼睛好奇又緊張的看著亓放。

元錦西也發現他的目光了,摸著他的腦袋問他,“含章,乾嘛這麼看你姑父?”

平常多皮實的孩子,聞言竟然不好意思了,微微垂下頭,忸怩的說道:“我以為姑父像爸爸一樣,可他更像大爺爺二爺爺。”

這個像,應該指頭發。

童言無忌,誰都沒往心裡去。

亓放還樂嗬嗬的對小含章說:“小子,想不想姑父陪你玩兒?”

“想”,小含章想也不想的回道。

於是,有了新玩伴的小家夥把元錦西這個舊玩伴忘到腦後,一個下午都沒找她,就黏著亓放。

亓放也是耐心十足,陪小孩兒玩一下午沒有一點兒不耐煩,顧雨舟都時分讚歎的說他對孩子比賀錦東有耐心的多。

晚上終於可以關起門來說些夫妻間的小話兒的時候,元錦西也對他的耐心表示讚揚。

媳婦兒的讚揚是亓放忙碌一天最好的回報。

倆人躺在床上,他把胳膊伸到她的頸下,讓她枕著,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

“本來我就惹得爺爺他們不高興了,再不好好表現能行嗎!”亓放對自己媳婦兒交出老底,“含章是真挺皮的,上來那麼一股子熊勁兒是真的想給他一下子,可想想這又不是咱兒子,還是算了吧。”

元錦西被他逗笑,側頭看著他的還帶著胡茬的臉,“來之前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你不知道我今早看著你的時候多驚訝!”

“驚訝嗎?我看你挺鎮定的啊”,亓放還有點兒小情緒,“我還以為你心裡不歡迎我呢。”

“哪能啊,你不知道我心裡多雀躍,恨不能飛奔過去撲你懷裡,可我這肚子不允許,身邊的老爺子更不允許啊”,元錦西誇張的說道。

瞧這沒個正經的樣子,是自己親媳婦兒,亓放看著她傻嗬嗬的笑了一會兒。

笑完之後,開始說正經事。

“回來之前我跟老蔡通過電話,他似乎還知道一些關於那個女人的信息,但是他不肯說,明天你這兒要是還沒什麼動靜的話我就去找他當麵談一談”。

老蔡不肯說的話那就是不能說,誰去找他談都不好使。不過元錦西不想打擊亓放的積極性,就算問不出什麼來讓他們老朋友見麵聊一聊天敘敘舊也挺好。

“你要不先打個電話給老蔡把時間約好,我估計明天我這不會有什麼動靜,這小東西太沉得住氣”,元錦西有些無奈的說道。

亓放摸著她肚子的手忍不住輕輕的在上麵敲了兩下,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嘴上卻說道:“不用約,他沒事不會離開京都,明天再打電話就成。”

幸好沒約,要不第二天亓放就要放人家鴿子了。

因為,說了明天也不會有動靜的元錦西當天晚上就開始有了反應。

一開始陣痛的時間相隔挺久,後來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且疼的越來越厲害。

第二天中午,洗了澡洗了頭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