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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286 字 6個月前

張清貴從醫院出來後就向村裡交好的老友要了一副鋪蓋直接睡到了老班長墳邊上,怕那夥人直接放一把火把林子燒了。

元錦西他們過來張清貴是打算讓他們先去村裡找幾戶人家對付一晚的,自己去山上守著就行。元錦西他們哪兒能讓他一個人住山上,還是在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的情況下。

大家夥一商量,那就有難同當吧,一塊兒住山上。

野玫瑰野外訓練的時候什麼苦沒吃過,不就在野外待一晚上嗎,還真不是啥大事兒。

七個人一床破褥子一床破被,擠在一起東拉西扯的聊天,時間過得也挺快,不知不覺就到後半夜了。

元錦西有點兒困,跟於飛揚要了一支煙,剛叼進嘴裡還沒來得及點上呢,耳朵動了一下,似乎聽到什麼聲音。

不是風聲更不是樹枝發出的沙沙聲,而是人的說話聲。

這三更半夜的,誰會上山來?

她覺得其中有蹊蹺,便讓大家夥都噤了聲,認認真真的聽了一會兒,可不是有人說話嗎,粗略估計得有十多個人,二十幾個人也有可能。

張清貴還告訴他們,上山來的都不是村民,其中有個人的說話聲音挺像之前找他談占地賠償的人。

元錦西直接把煙碾碎,悄聲指揮道:“大小張,你倆左翼隱蔽觀察敵情,小於大雷子你倆右翼隱蔽。曉斌,你跟我去後麵隱蔽。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準現身,聽明白沒有”。

“明白”,大家壓著嗓子齊聲聲回道。

她說的後麵指的是老班長墳墓的後麵,躲這兒視野還挺好,不僅聲音聽的清楚還能借著月光看到張清貴。

為什麼要把張清貴留在外麵呢?

因為她猜測那些人上山就是衝著張清貴來的!

讓他們以為隻有張清貴一個人在,聽聽他們會說什麼想做什麼,接下來他們再想應對的法子。

她沒說自己的打算,可隊員們都猜得到。

她甚至都沒吩咐田邵雷隱藏起來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辦呢,田邵雷卻早已經心領神會。

他們各自做好隱蔽,等了三兩分鐘,那一群人便走到半山腰。

果然目的明確,直接奔著老班長墳這兒來了。

見到張清貴,領頭的人問他,“姓張的,今晚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同意簽字兒,補償款照樣給你,以後保證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

“那我要是還不同意呢?”張清貴站在他們麵前,沒有膽怯沒有退縮,非常硬氣的說道:“你們彆以為燒了我的家我就怕了你們,隻要我張清貴還有一口氣在,你們就彆想砍我的林子毀我老班長的家”。

“嗬”,領頭的人怪笑起來,越笑還越大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怖。

他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那把火沒燒死你今兒我們就活活氣死你。兄弟們,上!”

他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二十來號小弟大部分拎著斧子鋸分散開來準備砍樹毀林子,還有一小部分拎著鐵鍬的要挖墳。

竟然敢挖墳!

張清貴氣的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卻還是在關鍵的時候撲到墳包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他的老班長。

“我看你們誰敢動!你們敢動我老班長,除非我死!”他顫唞著嘶吼道。

領頭的人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笑的特彆得意,“總把死字掛嘴邊兒,看來你是準備好了,那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鐵棍,猛然朝張清貴的身上砸去。

張清貴沒有躲,眼睜睜的看著鐵棍落下來,近到眼前的時候他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死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在活著的時候連自己珍視的東西珍視的人珍視的信仰都守不住。

鐵棍當然沒有落到張清貴身上。

元錦西和江曉斌在緊要關頭衝出來,江曉斌踢飛鐵棍去扶張清貴,元錦西則直接飛起一腳把領頭的人踹翻在地。

在他們動作的同時,大小張和大雷子於飛揚他們也都衝出來,把幾個已經動手砍樹的家夥撂倒。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對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得退到他們老大身邊等著命令。

領頭的人被自己小弟扶起來,身上挺疼哎呦哎呦的叫喚兩聲,抬頭一看剛才動手的隻有六個人,氣焰又囂張起來。

他伸手一一指了六個人,特欠揍的問道:“你們誰是張清貴的兒子?聽說是個當兵的,爺今天就要看看當兵的有多厲害!”

“站你對麵兒的沒有軍人,不過都是張清貴的兒女。當兵的有多厲害你是沒機會見識了,不過他閨女有多厲害我倒是能讓你見識見識!”回答他的是元錦西。

她還記得大隊長的囑咐呢,打群架的時候千萬不能說自己是軍人,即便對方知道也不能承認!!!

領頭的人剛才就被元錦西踹了一腳,這會兒又見她敢跟自己杠,早動了要收拾她的念頭。

再看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手裡又沒家夥事兒,剛才那一腳都是因為他沒注意才讓她得逞的,這會兒真的打起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打不過她一個小姑娘。

這樣想著,領頭的人隨手從小弟手裡奪過一把斧頭,舉著朝元錦西衝過來。

元錦西就原地站著,斧子都快劈到鼻尖兒上了她才輕輕一個側身躲過去,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向後一用力,隻聽“哢吧”一聲,那人哀嚎的同時斧頭落地。

然後是更淒慘的哀嚎聲,因為那斧子落地的時候,正好紮他腳上。

大晚上的看不大清楚,不知道斧子是切腳背上還是切腳趾上了。不管切哪兒吧,他這腳肯定是要殘了。

☆、第234章 讓你永無翻身之日

元錦西才不管他殘不殘。

敢傷張清貴,敢刨老班長的墳墓,她就是直接送他入土也應該!

“放開我,快放開我”,領頭的人鬼哭狼嚎的說道。

元錦西不為所動,依舊凜然的抓著手腕,目光森森的從他的小弟身掃過,嚇的他們不自禁朝後退了好幾步。

月光傾瀉而下,把她整個籠罩在一片清冷之中,使得她那本就異常銳利的眼眸更加鋒芒。如此人物,好似即便受傷沒有刀沒有槍,也具有隨時可以殺人的氣場。

“誰派你們來的?”元錦西開口對領頭的人說道:“你什麼時候讓派你們過來的人來,我什麼時候放你去醫院。提醒你一句,去的早興許還能接,去的晚連小命都保不住!”

領頭的人又疼又害怕,沒想到大晚的真的碰到了煞神,自己的小命跟前途一比較,當然還是前者更重要,於是特彆識時務的掏出手機給他的級打電話。

那頭罵罵咧咧好半天,最後才鬆口說一個小時內就能到。

元錦西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領頭的人流了一個多小時的血,他的級來的時候他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

元錦西鬆開他,讓小弟把他抬走緊急處理傷口然後送下山去醫院,繼續跟後來的這一群人對峙。

沒錯,又來了一群。

這一群可比剛才那一群猛多了,至少看去是猛多了。

手裡拿的不是斧頭鐵鍬,都是大砍刀,專門砍人的那種,絕對是國家禁用的武器。人一個一個也都特壯實,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混子,怎麼也得是練過的。

被領頭的人叫來的那位開口還挺客氣,先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劉偉,專門負責亓氏集團旅遊項目開發的協調工作。我的手下都沒讀過什麼書,做事魯莽粗鄙,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多包涵”。

這種當麵對人笑背後捅刀子的人最可惡。

元錦西可沒空跟他打哈哈,直接問他,“你能不能做主?不能坐在主就叫能做主的人來跟我說話”。

“做不做得了主還得看具體什麼事兒,要不您先說說您有什麼事兒”,劉偉笑嘻嘻的回複她。▽思▽兔▽網▽

元錦西冷哼一聲,微微揚著下巴倨傲的說道:“道歉、賠償、離這片林子這座墳遠點兒!”

“這……”劉偉一臉為難的表情,糾結了半天才開口道:“這個主我確實沒法做,不過我勸你還是彆白費工夫了,我就是把我們董事長叫來他也絕對不會答應您的要求,更何況我還叫不來呢!”

董事長說的大概就是亓成。

這人叫不來亓成,沒關係,隻要他有亓成的聯係方式就成!

於是她問道:“你們董事長電話是多少?董事長的不知道他身邊的親信或者秘書、助理的也行!”

劉偉不吱聲,隻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好像她在開玩笑。

也是,在劉偉眼裡,他們就是再能打也不過是一群螻蟻,還想見他們董事長那樣的大人物,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你們董事長是不是叫亓成?他站我麵前我能打到他跪下叫我爸爸你信不信?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亓成的小嬸,他親小叔是我老公!”元錦西囂張的說道。

劉偉不淡定了。

他不確定元錦西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假的最好,就當聽她吹牛了,可要是真的呢?人家自家人鬨矛盾他一個外人在中間夾著多尷尬。

該怎麼辦呢?

這劉偉也是個有意思的人,思來想去,想到一個好主意。

“董事長的電話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董事長夫人的電話,您要是……”

“多少?”元錦西打斷他磨磨唧唧的廢話。

劉偉報出一串數字,元錦西馬撥出去,第一遍沒通,她又打一遍,這一次響了很久就在她以為還要再打一遍的時候那頭終於接起了電話。

一開口就罵人,罵的還挺難聽,不過可以確定接電話的人確實是亓成的老婆李琳琳。

元錦西耳朵裡聽著李琳琳不乾不淨的話語,眼睛卻盯著劉偉瞧,瞧的他渾身不自在。

一個財團基本算是底層的小員工竟然有董事長夫人的手機號碼,多有趣啊,就不知道亓成知不知道他媳婦兒交際這麼廣泛。

那邊終於罵完,元錦西有了說話的機會。

她淡淡說道:“我是元錦西,你應該知道是我誰吧。你老公在不在旁邊,讓他接電話”。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你要是不想你老公碰你手機的話,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我自己給他打”。

沉默了一會兒,李琳琳也是乾脆,直接報出一串數字,然後掛斷電話,一句廢話都沒有。

也就元錦西記性好,一遍就記住了號碼。

號碼撥出去不一會兒就被接通,亓成的聲音很慵懶,應該是在睡覺。

嗬,乾了喪儘天良的事情還能睡得著,還真是心大啊。

元錦西先報出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後不容拒絕的說道:“天亮之前我要見到你!如果你不出現,我能讓你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日你信不信?”

亓成不敢不信,因為他知道元錦西背後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