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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初次見麵已經能順利對話,熊貓還在跟釘崎野薔薇糾纏,虎杖悠仁興致滿滿找上了禪院真希。

倒是另外一個學長乙骨優太今天沒看見,聽禪院真希說乙骨優太作為特級咒術師,做任務已經不用跟他們一起行動了,今天接了任務出外勤去了。

也就是說吉野順平落單了,而且一個人看起來很孤單的樣子。

夏油傑想了想,朝著吉野順平走了上去。

“在想什麼?”

好歹是相同出生,擁有類似術式的咒術師,夏油傑在意識到吉野順平情緒不太正常後,主動找上門詢問一二,想著也許自己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唉?”吉野順平稍微被夏油傑主動的詢問嚇到了,愣了半天,“……沒什麼。”

吉野順平下意識就拒絕了夏油傑的好意,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稍微有些沉默,更讓他不太好意思,明明夏油傑一番好意,卻被直白拒絕了。

他頓時升起自己浪費了彆人一番好意的心虛。

夏油傑看著他不做聲,兩人之間沉默了一下,吉野順平感受著心裡複雜情緒的變化,借著不知道怎樣的心情開口。

“抱歉,我隻是有點……”

夏油傑:“覺得有落差?覺得自己比不上彆人?”

“夏油君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吧。”

“真的嗎?我是不是太遜了。”

“如果能認識到自己弱小這一點還是不遜的,不過僅僅是認識到這一點還是不夠的,你要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行。”

被訓了一通,吉野順平本以為自己會羞愧難耐,但他偏偏覺得夏油傑說的話還是很正確的,自己進入咒術高專以後完全沒想過以後的事情,眼睜睜看著同班同學動力十足,在學業上遊刃有餘,隻有自己在原地踏步。

見他沒有回話,夏油傑繼續說:“你的式神很不錯,聚集攻防一體,但是老師也說了吧,式神使最弱的就是近戰,你得彌補這方麵的缺陷才行,否則這永遠都是你的弱點。”

這些吉野順平其實都知道,但是他本身就是不擅長體力的那種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前一個學校遭受校園霸淩了。

恐怕這個班也隻有他一個人體能最差吧,連釘崎野薔薇這個女生都比不過,甚至不好說出請跟我對練的話,因為隻要一出口就會被暴揍,然後無端想起曾經的經曆。

夏油傑看他的表情,意識到吉野順平就算被蝴蝶進入咒術高專,性格還是受到了曾經經曆的影響。

“要不然就從最簡單的跑步開始吧,好歹戰鬥的時候也能躲過敵人的攻擊啊。”

這個聽上去很容易做到的樣子,吉野順平雙眼亮了起來,頓時升起了對這個同班同學的敬佩和信服。

然後整個人差點累癱在操場上,不停喘氣吐舌頭。

一旁幾個人圍觀,忍不住歎氣:“沒想到體力最差的是吉野你呀。”

釘崎野薔薇好不容易從熊貓的手中逃脫,跟著歎息:“你這個人居然比我的體力還差勁,這可不行。”

吉野順平躺平不動了,他本以為隻是普通的跑步,想著也許能堅持下去才好,結果跑了半天,半條命都快沒了。

更不用說夏油傑為了鼓勵他堅持跑下去,用咒靈在他背後追著,追上了就讓咒靈把他吞下去,那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

如果不是夏油傑,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這一步。

躺在地上還能聽見夏油傑說:“嘴上說著不行,這不是能做到嗎?”

吉野順平沒力氣反駁了,靈魂都要吐出來了。

所以他的同學都那麼變態嗎,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小問題,大家都這麼厲害嗎?

吉野順平完全不覺得夏油傑這麼做是性格惡劣,純粹認為他這是為了幫助自己。

隻有伏黑惠從夏油傑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心想不愧是能跟五條老師能聊到一起的學生,做這種惡劣的事情出來。

這邊氣氛正融洽,眾人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惡劣的嘲諷聲。

“我說,這麼弱的人是怎麼招進咒術高專的,所以說咒術界果然要完了吧,也不知道五條悟那個人是怎麼想出讓所有人都進咒術高專的。”

聽到這個聲音的人紛紛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個金色短發的男人站在不遠處,耳朵戴著耳釘,看上去非常時髦時尚,不過身上卻穿著羽織和淺袴,還有著禪院家的家紋。

夏油傑挑眉,禪院家的人?

這還是他見到第一個敢直呼五條悟全名的,不知道是有足夠的實力還是過分自信能堪比五條悟。

想來想去,也隻有那個人敢這麼自信了吧?

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兩個人圍了上來,皺眉看著來人:“禪院直哉,你來高專做什麼?”

高專算是每個咒術師的中轉站和休息點,但是禪院直哉平時的活動範圍在京東,不應該會出現在東京咒術高專才對。

這也是她們姐妹選擇了東京咒術高專上學的緣故,在這裡她們很難見到禪院家的人,沒想到今天運氣那麼不好。

禪院直哉不屑地將目光分給了姐妹二人,斜眼說著:“是你們兩個廢物啊,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這話一出,在場人都聽的直皺眉。

不說跟雙胞胎同班的同學聽了不爽,就連一年級的學生看向禪院直哉的目光都十分不善。

他們不知道禪院直哉是誰,又代表了什麼身份。

但是禪院真希作為他們可靠的前輩,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忍。

“你這個人……”

釘崎野薔薇脾氣最爆,指著禪院直哉怒氣衝天。

誰料禪院直哉根本沒把她放在身上,跳過她目光在人群中掃視。

“我聽說今年的一年級有一個咒靈操使?這個術式不錯嘛,有沒有考慮加入禪院家族,我以禪院未來族長的身份保證給你提供充足的咒靈。”

聽他的意思,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隻把夏油傑當成了唯一的目標。

夏油傑對禪院直哉甚至沒有彆的想法,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像禪院直哉這樣的人是怎麼還活在這個世上的?

“是嗎?我不知道禪院家準備跟我搶人了?”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禪院直哉的話剛落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幽幽想起。

聞聲回頭看過去,就見戴著墨鏡穿著高□□服的五條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操場上,雖然看不清他什麼眼神,但從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情況不太妙。

禪院直哉渾身上下一抖,深深感受到了來自眼前人濃厚的殺意。

第22章

禪院直哉在看見五條悟以後,渾身不自覺顫唞著。

作為禪院家未來的族長,麵對五條家現任族長應該不是這樣的態度才對,他應該拿出更加慎重更加符合禪院未來族長的身份的態度。

可是禪院直哉看見五條悟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他做不到。

由心底生出的是對於五條悟的恐懼,恐懼這世界上有這麼讓人無法言語的存在。

那天五條悟襲擊禪院家的時候,給了禪院直哉極大的衝擊,破壞了一直以來他對五條悟的印象。

從前的他以禦三家的身份為榮,覺得自己繼承了父親的術式無疑會成為禪院家未來的繼承人,也就認定了比他大一歲的五條悟是跟他相同的身份,直白地認為五條悟跟他是一樣的。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觀念大錯特錯。

五條悟跟他不一樣,或者把他跟五條悟相提並論都是在侮辱五條悟吧,這個人擁有著超越這個時代任何一個人的力量。

在他降臨禪院家的那一刻,禪院直哉也參與了戰鬥,卻沒能被五條悟正眼相看。↓思↓兔↓在↓線↓閱↓讀↓

或者說他們都被五條悟忽視了,在五條悟的眼裡,禪院家沒有一個人能跟他抗衡。

就連禪院直哉最看中的那個人都站在五條悟的身邊,為他所用。

五條悟露出了一直以來遮掩的六眼,一招就摧毀了禪院老宅的天花板,這著舉動就代表著五條悟對禪院家的宣戰聲明。

可宣戰當天,五條悟僅僅隻有一個人,麵對的卻是禪院家全體成員。

如此巨大人數差值下,五條悟毫發無損,禪院家損傷殆儘。

禪院直哉眼睜睜地看著扇叔父毫不畏懼地衝了上去,然後血肉模糊地躺在了地上,而自己的父親禪院直毘人實戰號稱最快的術式[落花之情],卻依然無法擊中五條悟,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傷害。

連父親都被擊潰了,他還要上的必要嗎?

禪院直哉視線恍惚,親眼看著無數想要維護禪院家的炳的成員全部朝著五條悟攻擊而上,然後就在下一秒全被擊飛出來。

直到最後,現場隻有他一個人站在地上,身旁是無數哀嚎的痛叫聲。

要動起來啊,可惡為什麼腳那麼沉重。

他可是禪院家未來的族長,他現在應該衝上去維護禪院家的名聲,為什麼腳那麼不聽使喚?

他甚至能感受到心跳劇烈跳動著,雙手害怕地顫唞著。

直到今天他才想起那是什麼感受,那是在害怕咒術界最強的男人。

“五條悟……”禪院直哉張嘴幾輪,才慢吞吞喊出了那個名字,瞳孔緊縮,那是害怕的眼神。

五條悟向前走了兩步,甩手說:“嗨嗨,聽見你叫本大爺的名字了,然後呢,還有什麼想說的?”

這話在禪院直哉的耳朵裡就是在說,還有什麼遺言想說的。

嚇得禪院直哉退後一步,磕磕巴巴:“這可是在咒術高專,你要在這裡殺人嗎?”

五條悟挑嘴輕笑。

恐怕也隻有禪院直哉沒有察覺到,他這句話在五條悟麵前完全沒有威懾力,五條悟都對咒術界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還忌憚著不能在咒術高專殺人這種事情嗎?

五條悟:“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你說想要招攬傑?”

禪院家除了他們老套的“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以外,也喜歡吸納強大的咒術師,夏油傑作為普通家庭出生卻擁有強大術式的咒術師來說,確實是禪院家的目標。

當然他本來應該也是其他禦三家和咒術高層的招攬目標,不過在五條悟表現出對夏油傑的關注以後,基本沒有人敢再打他的主意。

禪院直哉居然敢當著五條悟的麵說出這種話,還真是不要命了呢。

禪院直哉一臉懵逼:“……傑?”

他還有些遲疑,五條悟說的這個傑是誰,然後忽然想起來了,不就是夏油傑嗎?

為什麼五條悟喊得那麼親密,難道說他看上這個咒術師了?

這會才明白過來的禪院直哉垂手恍然大悟,怪不得是他不小心招惹到了五條悟看中的人,所以五條悟才那麼氣憤吧?

禪院直哉:“我知道了,夏油傑是你看中的人,禪院家不再會招惹他了。”

然後用眼神試探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