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1 / 1)

膽小,以前敢正麵對杠五條悟的那些人都去哪裡了?”男人麵色猙獰說著,似乎恨鐵不成鋼。

其他人心中腹誹,去哪裡了?這還不明顯嗎?當然是都死了。

現在留下來的人都是不反對五條悟的人,或者說讚成五條悟做法的人,就算不讚成五條悟的理念,為了能保證他們在高層的地位,這種話他們也不敢正大光明說出來,否則自己的性命就不保了。

說起來,眼前這個人男人也離死不遠了吧。

“我好像有聽見你們在討論關於我的話題哦。”

沉悶的氣氛中,忽然冒出一個不正經的聲音,就如同一潭死水吹進了一陣吹風,讓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隻因這個聲音他們太耳熟了!說曹操,曹操就到。

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聲音傳過來的地方,果然看見了穿著高□□服戴著墨鏡的五條悟,修長身形往那裡一站,就讓人心生害怕。

沒有人敢回話,就連剛剛態度十分囂張的男人在見到五條悟之後,嘴巴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五條悟聽不到回應,不耐煩問:“怎麼,啞巴了嗎?”

怎麼可能啞巴了,無非是他們不敢當著五條悟的麵隨意開口罷了。

五條悟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敢一句話都不說了。

“沒什麼,就是照常例會罷了。”

“是的是的,五條家主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因為五條悟的一次吐槽,咒術高層的開會方式都變了,從神神秘秘的開會方式變成了現在坐在圓桌上,麵對麵就像普通人一樣開會。

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顯得他們有些諂%e5%aa%9a了。

五條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而且還因為腿長的緣故,長腿隨意置放著。

旁邊四級咒術師十分有眼力的送了一杯咖啡,旁邊是一小盅牛奶和一大罐方糖。

五條悟放了超多方糖後,攪拌著咖啡杯說:“所以呢,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高層們麵麵相覷,看見剛剛大放厥詞的人縮了下去,方才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結果正主來了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不過他們也不想五條悟知道會議上發生的事情,否則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還是選擇另外一個話題吧。

“其實是我們收到了關於您的投訴。”

五條悟喝了一口特甜咖啡,然後嫌棄地放在一邊問:“哦?”

他這話剛落音,立馬有人回複:“請放心,這個投訴我們已經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絕對不會讓您的學生受到任何影響的。”

五條悟:“原來是這件事情,那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咒術高層的人戰戰兢兢看著他,生怕不小心踩到了五條悟的雷點。

五條悟撐著下巴想,沒想到商人嘴裡說一套行為上又是另一套,他們敢這麼投訴也就是說完全沒有把自己之前發的誓言當回事了。

還真是……不知死活。

大家商量饒了他們一次,想讓他們自己自願承受懲罰,看來這樣的好心沒有被接納呢。

高層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瑟瑟發抖,他們也感受到了五條悟那一瞬間釋放出來的殺意,以他們對五條悟的了解,這絕對是生氣了吧。

牙白,不知道又是誰要倒黴了。

絕對彆是自己、絕對彆是自己。

“就這些?”

高層瘋狂點頭:“就這些,沒彆的了……”

五條悟放下腿,慢悠悠說:“你們知道要接下來要怎麼辦吧?”

這還用問?高層繼續點頭,生怕五條悟現在就來個出乎意料的操作。

投訴的事情當然就這麼算了,委托人之後的委托咒術界也不會再接手了,至於這個委托人接下來會有什麼遭遇,就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了。

不過結局是怎樣,早就一目了然了吧?

得罪了五條悟還會有好果子吃嗎,與其擔心彆人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這麼招呼完以後,高層還以為五條悟就準備走了,沒想到五條悟忽然說:“對了,我記起來了,剛剛你們是不是在討論著怎麼對付我?”

五條悟這話一出,讓在場的咒術高層臉色立馬變了。

這怎麼得了,背後說人壞話讓人聽見了,他們還能活下去嗎?

要不還是掙紮一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件事情!”

“就是這樣,我們為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傻子才會做吧。”

被暗暗點名是傻子的男人心底咬牙切齒,可是當著五條悟的麵,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五條悟被他們如臨大敵的態度給逗樂了,配合地笑了兩聲。

“你們知道就好,要不然還是那麼老一套的小動作,我也會很煩的,如果想給我找麻煩,搞點新意一點的也許我不會太生氣哦。”

這話說的,明顯就是在威脅人了吧。

沒人敢站出來,就算五條悟離開了,剛剛大放厥詞的人坐在位置上抖得跟直麵了什麼最恐怖存在一樣。

居然就這點膽量,高層其他人心裡翻了個白眼,也好意思說出要找五條悟麻煩這種話,還差點連累到他們。

“會議繼續吧。”

“下一個議題是如何跟警視廳達成初步合作。”

……

伊地知扶著眼鏡站在講台上,開始講解任務報告要怎麼撰寫,台下五個學生都聽得頭昏腦脹。

在得知要寫五千字的任務報告後,他們堅強聽著這猶如天書的課,癱成一團。

“我從來沒聽說過咒術師還要寫任務報告啊。”

釘崎野薔薇臉貼課桌,發出悶悶的聲音。

伊地知解釋道:“任務報告也是能幫助各位更好認識自己,也更好讓委托人或者其他咒術師了解到各位,總的來說是一個必須掌握的技能。”

五個人當中也隻有夏油傑麵色正常,看起來沒有因此有什麼困擾。

看著他神情這麼輕鬆,虎杖悠仁忍不住問:“夏油,你已經寫完了嗎?”

夏油傑:“這種東西挺容易的吧?”

其他幾個同學紛紛發出質疑的聲音:“唉?胡說的吧。”

夏油傑悠閒回答:“不是已經有了任務詳情了,結合我們做的任務過程,添加一些個人理解,不就是一篇很好的任務報告了嗎?”

虎杖悠仁:“原來……這麼簡單嗎?”

吉野順平:“所以抄一點任務詳情上的東西就行了?”

夏油傑被他們蠢傻了:“笨蛋,這怎麼能是抄呢?其中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們經曆過的嗎?”

他好像記得虎杖悠仁他們還去警察局調查過具體情況吧,把自己調查來的情報結合一下任務詳情,再分析遇見的咒靈的情況,最後總結一下,就能形成一篇報告了。

虎杖悠仁:“總覺得夏油說得好輕鬆,對這種事情很熟悉了吧?”

夏油傑:“還行……”

說起來夏油傑也覺得奇奇怪怪的,就好像自己對寫任務報告這件事情很熟悉,寫過千百遍了一樣。

想來想去,可能是穿越之前寫的比較多,所以熟練了吧。

夏油傑懶得繼續思考這個問題,等著課程結束。

伊地知站在台前,心中內流滿麵,大家還記得現在是上課時間嗎?沒有哪個人尊重一下正在上課的他嗎?

他還真以為一年級的同學那麼好相處,大家都是體貼人的孩子,現在看起來才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果然有什麼老師就有什麼學生。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21章

“怎麼就你們五個人,那個人呢?”

操場上禪院真希持著長棍跟夏油傑對峙,另一邊熊貓提著釘崎野薔薇的腿在轉圈,說是要鍛煉釘崎野薔薇的體能。

那個人說的自然就是五條悟了。

虎杖悠仁在一旁撓了撓後腦勺:“五條老師從昨天就消失了,今天體測課都沒出現,我們隻能自行行動了。”

禪院真希嫌棄道:“那還真是不靠譜呢。”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跟夏油傑對戰的動作也沒有停歇。

長棍作為長兵器本來就占便宜,禪院真希作為咒具使很擅長使用兵器,在聽到夏油傑主動申請跟她對練還有些奇怪,不過在對戰以後就知道了,這個後輩體術上居然也不弱呢。

夏油傑:“畢竟我的術式是咒靈操使,很容易給人一種體術很弱的錯覺吧。”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持續修煉體術,不會產生一絲破綻。

而且因為自身術式的緣故,很容易被敵人輕視認為體術差,也是一種誤導敵人的方式。

禪院真希笑了:“你有這樣的覺悟,很不錯嘛。”

按照常理來說像夏油傑和吉野順平這種式神使都不擅長體術,因此隻要繞過式神攻擊式神使就行了,可夏油傑就是這樣一個反麵例子,他不僅有眾多的式神可以使用,體術也一點都不差。

這一點上就比同班同學弱不禁風的吉野順平要強太多了,怪不得聽他們說夏油傑有潛力跟乙骨優太一樣,成為第四個特級咒術師。

當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咒靈操使這個術式潛力非常大。

一旁的吉野順平被禪院真希看了一眼,隻覺得全身發冷,忍不住抖動起來。

為什麼禪院前輩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啊?

說起來夏油君真的好強哦,單純的體術對練也不弱於禪院前輩,明明大家都是出身於普通人家庭,都是式神使,夏油君已經非常迅速地適應了咒術高專的生活,有了新的目標。

吉野順平眼眸微垂,反觀自己,還以為在發現了自己身上特殊能力進入到新學校以後,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卻沒想到,事實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咒術高專的學生很少,不會發生群聚霸淩事件,他還有了一個可以說的上話的朋友,如果在以前,這已經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了,可是他還是那麼弱小那麼被動。

不跟夏油傑相比,就連虎杖悠仁這個沒有術式的同學,在對戰過程中都比他勇敢,腦子比他靈活。

這讓吉野順平忍不住在心中詢問自己,他來咒術高專到底是為了什麼?

僅僅隻是為了逃避從前的校園生活嗎?

夏油傑擦了擦汗,跟禪院真希這個天與咒縛對練果然很爽,特彆是禪院真希擅長各種武器,對戰過程中還能申請對抗不同武器。

不過沒有咒具以後,禪院真希的威懾力大大降低,而且以禪院真係現在的實力,還達不到天與暴君那麼強有力的威懾力。

或者說禪院真希還沒有意識到,束縛賦予她的強大的□□能做到哪一步。

夏油傑想著想著,突然觸及到了吉野順平的視線。

卻沒想到吉野順平在跟他對視一眼以後,下意識挪開了雙目。

夏油傑:?

他看起來很不好相處嗎?

看了看操場的情況,禪院真依在自行找靶子進行射擊練習,伏黑惠找上了狗卷棘,兩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