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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其他bug基本能無視。同理,這條線我隻用負責他的安危,讓他搞好事業。那他如果簽了銀壘旗下的娛樂公司,有段池在後麵保駕護航,順利拿到了影帝,咱們是不是也能換線了?”

係統一怔,覺得有道理:“是啊!”

景西心想妥了,對段池說:“你弟想進娛樂圈,你家公司還簽人嗎?”

段池:“我幫你問問,二舅你也想進?”

景西:“我沒興趣,給他當個助理保鏢就行了。”

段池微微眯眼,有點不太樂意。

但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家寶貝這次要忙的事,便說道:“行,我來安排。”

狐蕭:“……”

銀壘旗下的娛樂公司是業界翹楚,能簽過去,他自然求之不得。

他被這蛋糕一砸,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但沒有失去理智,冷靜說:“你們等等,這麼大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把我老公喊過來一起商量。”

他說著起身就走,來到外麵深吸了一口氣,風中淩亂地找到塑料老公,讓他掐自己一把。

塑料老公掃他一眼,伸手就掐。

狐蕭當即叫了一聲,用力抓住他的手,快速把整件事說了一遍,包括那個見鬼的“二舅”。

他當然能做自己的主,但這事太匪夷所思了,他便想再拉一個人進來,分擔他的震驚。

塑料老公沉默地盯著他看了半天,問道:“你是喝酒了,還是吃蘑菇了?”

狐蕭:“我說的是真的,他們正等著咱們呢!”

他進娛樂公司的事,是委托塑料老公幫忙解決的。

後者也正在聯係,但相比起來,還是銀壘的實力更加雄厚。

二人互相看看,折了回去。

這時陽台上的兩個人正在研究景西的新身份。

景西換了種族,除了能感受到聽覺和嗅覺變得比以前靈敏外,其餘什麼都不會。

段池:“耳朵也不會變?”

景西:“嗯。”

段池:“我教你?”

景西:“不了吧。”

段池:“你不想看看垂耳兔人形態下的耳朵嗎?”

景西忍了一下,終究沒有抵抗住誘惑,同意了。

他一向聰明,聽段池講解完,就立刻變出了耳朵。

段池打量了一眼。

長長的耳朵垂下來一點,襯著兔子天真的樣子,十分萌。

他不由得伸出了手。

景西就知道要被捏,急忙躲開:“兔子的耳朵不能隨便捏,你不知道嗎?”

段池:“知道,我就輕輕地摸幾下。”

景西不乾,想要弄回去,結果發現一件事——他不會。

他暗道一聲大意了,隻好起身拉開距離。

段池自然不會放過他,追了過去。

陽台就這點空間,根本不夠他們走幾個回合,景西很快被逼到了牆角。

微微的摩攃聲一響,玻璃門開了。

塑料夫夫邁進來,抬頭就見段總把人抵在牆角摸人家耳朵。

二人:“……”

這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舅甥!

段池在聽到動靜時便上前半步把人護在身後,擋住這兩個人的視線。

不過手上仍留著毛茸茸的觸?感和餘溫,他心裡一陣稀罕,瞬間隻聽手環嗡鳴炸起,尖叫聲幾乎能掀翻屋頂。

塑料夫夫:“……”

臥槽!

狐蕭的腦子在這一刻轉得飛快。

段池第一次看見兔子、在陽台和兔子說話、剛剛捏兔子耳朵,手環都沒有響,見到他也沒響過。

那就隻剩下一個人了……他震驚地看向了塑料老公。

塑料老公:“……”

你看我乾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在心裡想完這一句,後知後覺也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沉默地看一眼段池,頓時扭頭就出去了,“砰”地為他們關上了門。

段池:“……”

景西:“……”

第33章

陽台的氣氛在這一刻簡直都凝住了。

段池不是第一次被手環拆台, 卻是第一次被拆得這麼喪心病狂,不禁沉默了一下。

景西則有些想笑。

不過他如今的底細隻有段池知道,耳朵得靠段池才能變回去, 便難得良心發作, 強行忍住了。

他聽著鈴聲停止,從段池的身後探出頭:“大外甥,彆愣著, 去把你老公喊進來。”

狐蕭遲疑地看了段池一眼。

景西幫忙說話:“你們誤會了,他這個手環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響, 不是衝你老公。”

狐蕭心想對啊,沒毛病。

他看見咱倆都不響, 猛地看見塑料老公, 聞見特定氣味,心情大好,多巴胺分泌過多, 可不就響了唄?

段池把兔子塞回去不讓人看, 冷淡說:“你先出去, 一會兒喊你們。”

狐蕭剛好挺想問問塑料老公是什麼心情,迫不及待地推門走了,見中獎的人正站著不動, 便繞到他麵前, 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

“這不是你的錯, 沒事的, ”他安慰, “咱們夫夫一體,我陪著你,你有任何想法都能跟我說。”

塑料老公:“我沒想法。”

狐蕭:“你看你這就有點倔強了啊。”

塑料老公名叫秦兆, 長著一張高冷男神的臉,性格卻很惡劣。

他看看這一副看好戲模樣的便宜伴侶,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對方的眉心,嫌棄地把人推遠了。

狐蕭自然不乾,又湊了過來:“這幸虧挨著賭場,那邊沒聽見動靜,不然事情傳開了,你家那群勢利眼的人會不會逼你離婚,然後把你打包扔段總的床上?”

秦兆:“多吃點補腦子的東西,忘了還有乙舟這個人是嗎?”

狐蕭:“哦對。”

光顧著看樂子,忽視了重要信息,他摸摸下巴,“雖說異狼隻會對特定的味道有反應,但既然有兩隻異狼被同一個人吸引的案例在先,那可能反過來也一樣,或許他的特定味道不止一種吧?”

秦兆“嗯”了聲。

狐蕭:“不愧是段總,所以馬上要和另一個人爭寵了,你真沒什麼想說的嗎?”

秦兆:“滾。”

助理接到命令可以自由活動,在飛船上轉完一圈,到底不敢離老板太遠,便端了點水果回來了。

他打量一眼陽台附近的二人,發現都不認識,便越過他們拉開玻璃門,看見他們老板在玩一隻兔子的耳朵。

“砰!”

他猛地關上了門。

塑料夫夫頓時一齊看向他。

助理抬起眼,目光和他們撞上了。

雙方無聲地對視兩秒,對自己中獎一直有些懷疑的秦兆便低聲問:“他們在裡麵乾什麼?”

“沒乾什麼,我看見老板在會客,就趕緊出來了,”助理自覺地幫老板兜底,頓了頓,實在沒忍住,“裡麵那位……是你們的朋友?”

狐蕭:“那你是老板失散多年的二舅。”

助理:“——啥?”

五分鐘後,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陽台上。

圓桌隻配了四個單人座,助理原本想放下水果就走,但聽說有正事要談,便走到老板的身後站定,好奇地看了看某隻兔子。

景西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主動說:“我坦白,他的手環是為我響的。”

陽台詭異地一靜。▂思▂兔▂在▂線▂閱▂讀▂

助理這才知道手環的事,費了全身的力氣才控製住表情。

秦兆早有懷疑,神色不變。狐蕭則默默看向兔子,暗中給他一個眼神,表示不必擔心秦兆會不同意他簽銀壘,用不著打圓場。

景西知道他這是單純地想看樂子,心想這條線的一對還蠻有意思的,有點歡喜冤家的感覺。

他說道:“沒騙你,真的是衝我。”

段池已經和他商量完,跟著做了解釋。

兩個人把當初“有人對上兩隻異狼成功存活”的新聞翻出來,告訴他們這就是乙舟。他的體質特殊,對大部分異狼都有效。

塑料夫夫立刻就懂了。

乙舟那是血液特殊,而兔子才是特定的。

不過……貌似前不久還有八卦說段總和乙舟住同一個小區,經常飯後散步來著,沒想到一遇見特定的,就上手摸人家耳朵了。

二人不動聲色地打量段總,心想這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段池向來不在意彆人怎麼看他,特彆淡定。

景西身為罪魁禍首,忍不住多說了兩句,表示他剛剛是耳朵裡有東西,而他們進門時他緊張地一躲,被指甲劃出一道小口子,所以段池轉身後聞到血味,手環才會響。

他們今天認識到現在,段池的手環一直沒響過,也是出事後段池對他解釋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血對段池有吸引力。綜上所述,段池喜歡的還是乙舟。

塑料夫夫幾乎同時給了一個字:“哦。”

傻不傻,他要是對你沒想法,能心甘情願喊你二舅嗎?

助理也看了一眼兔子。

他剛才可沒瞎,老板確實是在玩兔子耳朵。

他一早就知道舟少的體質特殊,也知道老板將來或許會遇見“特定”,一直不認為老板能移情彆戀,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

景西在這些人的視線中默了默,決定涼拌。

簽約的事,在幾人的心思各異下終於開始了。

狐蕭其實是想簽銀壘的,可這事一出,他擔心段池會假公濟私為難兔子,便有些遲疑。

段池看出他的顧慮,淡淡說:“我不參與娛樂公司的經營,我讓那邊的人聯係你,等他們出一個計劃書,你看了再做決定。”

狐蕭也不想把話說死,便點點頭,散會後要拉著兔子走。

景西目前的正事就是讓狐蕭順利簽約,知道他想和自己談談,便跟著撤了。

兩個人把秦兆一扔,又回到了先前聊八卦的卡座上。

景西不等他開口,直接說:“我坦白,剛才是騙你們的。”

狐蕭一拍桌子:“果然,我就知道他對你……”

景西繼續說:“我們早就認識了。”

狐蕭:“有想法……啥?”

景西發揮胡說八道的本事,告訴他其中有些事不能對外人講,所以他做了掩飾,而且他和乙舟也都是認識的。

係統收到命令拚命乾活,給他的手機上建了一個他們三人的小群,並植入了一大堆日常信息和語音消息。

景西說完解鎖手機,狐蕭就看見了這些聊天記錄,頓時燃起八卦之魂,想知道這個三人行是怎麼回事,對簽約的事便沒那麼抵觸了,畢竟能近距離吃瓜。

係統終於長出一口氣:“差點又要被你們攪黃了。”

景西:“有我在,怕什麼。”

係統心想就是因為有你在它才怕的,換個彆的任務者,它哪用得著這麼提心吊膽。

但它沒膽子說,隻能識時務地誇他厲害。

結果誇完不到半個小時,事情又找上門了。

原因是那位旁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