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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自己房間,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他擦了擦眼淚,發現自己的確變得嬌氣了,哭的次數也比以前要多。

碧心看薑潮雲哭,嚇了—跳,想問他,被他含糊了過去。

碧心擔憂得緊,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寒護院。

雖然很沒由來,但她總覺得寒護院要是在,少爺應當會開心起來。

碧心也沒將他哭的事情告訴林月容,倒是晚上見寒江穆過來,戰戰兢兢地告訴他了。

寒江穆聽了,臉上沒什麼反應,也不跟她說點什麼,抬腳就朝薑潮雲房間裡走。

碧心對他的態度也習以為常,不過她也知道這姓寒的早就不是林府的護院,甚至門房那邊都沒見過他,可見他是從彆的地方溜進來的。

這樣不肯正麵示人,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但碧心也沒跟林月容通報,甚至小院的人都被她管住沒外傳,隻為著薑潮雲跟那寒護院聊完能開心—整天……

等等,碧心心裡忽然咯噔了起來,貓兒說的話不時往她腦裡鑽,教她驚惶又疑惑起來。

薑潮雲這邊看見寒江穆進屋,伸手擦了擦眼淚,背對著他,不肯見他。

寒江穆明知故問道:“少爺哭什麼?”

薑潮雲悶悶地說:“沒哭什麼。”

寒江穆道:“少爺鬥犬贏了,不應當開心嗎?”

薑潮雲—頓,有些詫異,忍不住回頭看他,“你、你知道?”

寒江穆走到他麵前,道:“少爺的事,我當然知道。”

薑潮雲心裡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上來,他哽咽道:“我、我害怕,我……”

他—邊說,—邊伸手抱住了寒江穆。

第62章 永王小太監

這是薑潮雲第一次表現出對寒江穆這麼主動且依賴的姿態。

寒江穆一開始明顯有些詫異,但隨即,他便伸手抱住了薑潮雲,嘴角翹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少爺,彆哭了,沒人能傷害你。”寒江穆這麼說著,手掌輕輕地在薑潮雲脊背拍了拍,充滿了安撫的意味。

薑潮雲被寒江穆這樣安慰,眼淚反而流得更歡暢了,“我、我害怕,永王、永王讓我去他府上做客,我不想去。”

他聲音哽咽,泣不成聲,眼淚糊滿了寒江穆的衣襟。

寒江穆問他,“少爺要怎樣才不害怕?”

薑潮雲抓緊他的衣襟,哭著不說話。

寒江穆低下頭,在他耳邊道:“將永王的命根子剁下來喂狗,這樣少爺就不害怕了罷?”

薑潮雲的哭聲停止了,他抬起臉來愣愣地看著他。

寒江穆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輕輕地擦拭他含著淚水的眼角,“少爺覺得這樣的懲罰可以嗎?”

薑潮雲呐呐地問:“你是在開玩笑嗎?”

寒江穆親了親他的眼睛,舌尖從他沾滿淚水的睫毛上劃過,又稍微退開,低聲道:“少爺不信麼?”

薑潮雲信,他當然信,寒江穆有這個能力,但他一出口就是剁命根子,他不覺得痛嗎?

薑潮雲下意識地夾了夾腿,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我不知道。”

寒江穆看著他,唇角微微翹起,多少顯得有那麼一些高深莫測。

薑潮雲被看得頭皮發緊,要從他懷裡退開,寒江穆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本來作安撫姿態的手立即下移,扣住了他的腰。

薑潮雲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隻好繼續將臉埋在寒江穆懷裡。

寒江穆道:“永王這樣欺辱少爺,少爺不會心軟了吧?”

薑潮雲埋在他懷裡,沒有說話。

寒江穆手指摩、挲著薑潮雲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尋到他的手,輕輕把玩,低聲道:“永王前些時候玩死了趙家的一個孩子,少爺知道趙家吧?大將軍趙煥的本家。趙煥出身趙家分支,卻從小被趙家家主著重培養,他為燕國,為當今皇帝馳騁沙場十年,立功無數,但是他的庶弟卻被永王像對待娼妓一樣玩死在床上……有身份的尚且如此,沒有身份的,少爺你覺得,他們會如何?”

薑潮雲肩膀顫唞起來,寒江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聲音越發低沉, “少爺,你還對那個永王心軟嗎?”

薑潮雲的聲音再一次帶上了哭腔,“我、我沒有對他心軟!”

寒江穆道:“少爺既然不心軟,那麼你說一個懲罰,我會為少爺辦到。”

薑潮雲縮在寒江穆懷裡不說話。

寒江穆道:“少爺?”

薑潮雲悶聲道:“你會不會被抓到啊?”

寒江穆一頓,唇角再次翹起,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少爺不用擔心這個,我就是吃這口飯的。”

薑潮雲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說:“那你把他的頭發剪掉好了。”

寒江穆:“……”

他沒有想到薑潮雲會說這個,不動聲色地問:“僅僅如此?”

薑潮雲冷哼了一聲,說:“我看他一個大男人還敷粉,肯定很愛美,你把他頭發剪乾淨,能讓他氣死。”

寒江穆看他這副模樣,眸光微微閃動,忍不住低下了頭。

薑潮雲一時不察,被寒江穆%e5%90%bb住了嘴唇。

薑潮雲睜大眼睛,被迫開啟了牙關,與他交換了一個深沉纏綿的氣息。

薑潮雲有些悲哀地發現,他現在竟然能被寒江穆一個%e5%90%bb弄得有了反應。

他自己弄沒有用,要寒江穆來招惹他,他才能做一個男人,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寒江穆%e5%90%bb了他還不夠,又用手極其周到地伺候了他。

薑潮雲被弄得渾身軟成一灘,要寒江穆摟著他的腰才不至於滑到地上。

就在薑潮雲極其舒坦的時候,寒江穆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伺候了少爺這麼多次,少爺也應當投桃報李罷?”

薑潮雲還有些恍惚,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寒江穆的話。

還不等他拒絕,寒江穆帶著他上了床,將他托到膝蓋上,目光幽暗地盯著他看。

薑潮雲:“……”

他想拒絕,但想起寒江穆上次對他做的事情,又沒法理直氣壯地拒絕。

他之前還感動過,輪到他怎麼就不行了?

薑潮雲這麼想著,強忍著羞恥伸手去解寒江穆的腰封。

然而他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設,等看了實物,終究還是嚇了一跳,三番四次低頭下去,都未能成功。

到最後,他沒忍住,哭了出來,“我不想……”

寒江穆將他抱起來,歎了一口氣,道:“少爺不想,那就不做了。”

他這樣通情達理,薑潮雲反而羞愧起來。

在他看來,那東西是很肮臟的,但寒江穆都能為他做,他卻這樣嬌氣,實在是說不過去。

而且寒江穆對他那樣好,他也的確應該投桃報李的。

想到此處,薑潮雲拿出帕子,擦了擦臉,再次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主動地說:“我再試試。”

寒江穆挑了挑眉,似有些詫異,假模假樣地阻止了一下,“少爺不願意,那便算了。”

薑潮雲打開他的手,小聲地說:“我願意的。”

寒江穆假惺惺地說:“少爺不用逼自己。”

薑潮雲紅著臉,眼睛不敢看他,他低聲說:“我沒有逼自己,我想讓你開心的。”

說完,這次是認認真真地低下頭去了。

寒江穆抓著他柔順的頭發,粗糙的指腹劃過他柔嫩的頭皮,唇角彎起了一個愉悅又隱忍的弧度,他聲音變得輕柔起來,一步步地教薑潮雲如何做得更好。

薑潮雲很賣力,這樣一個嬌氣又嬌貴的小少爺,做這樣粗鄙的事情,居然也是賞心悅目的,寒江穆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臉,手指輕輕擦去他眼角的眼淚,另一隻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卻忍不住更加用力。//思//兔//在//線//閱//讀//

最後結束的時候,薑潮雲是徹底被弄臟了。

他愣在原地,眼淚大滴大滴地流淌了出來,這次是十分委屈了,“你怎麼能……”

薑潮雲說不出話來,他白皙臟亂的臉上浮現出一片潮紅色。

寒江穆拿過他的帕子,替他擦臉,睫毛上有,他低聲道:“少爺閉上眼。”

薑潮雲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乖順地閉上眼睛。

寒江穆給他擦乾淨睫毛,又清理他的頭發和脖頸。

薑潮雲很難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給寒江穆做這種事情會那麼委屈。

寒江穆替他清理完,將他抱在懷裡安慰道:“彆哭了,我會對少爺負責。”

薑潮雲聽到這話,又僵住了。

寒江穆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娶少爺,用八抬大轎娶少爺過門。”

薑潮雲:“……”

他不知道為什麼,很害怕這個話題。

因此薑潮雲沒有回應他。

寒江穆揉了揉他的頭發,也不再言語,他抱著他躺下,對薑潮雲說:“睡吧,少爺,我陪你睡一會兒。”

薑潮雲哭得久了,也的確疲憊了,因而順從地縮在他懷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寒江穆嗅著薑潮雲的頭發,這樣渾身上下都是他氣息的薑潮雲,他很喜歡。

寒江穆也閉上了眼睛,陪薑潮雲睡了一會兒,等到外麵月亮升到半空的時候,寒江穆才睜開眼睛。

他小心地將薑潮雲放開,表情很有幾分冷漠地起身穿衣服。

沒一會兒,他穿戴整齊,從薑潮雲房間裡離開了。

永王府裡,永王和兩個少年的性、事剛好落下帷幕。

永王今年十七歲,是皇帝的第六子,生母是生第二子難產而死的嫻妃,嫻妃生前頗得皇帝寵愛,有了這麼一層原因,加上永王嘴很甜,還有章響水的姐姐暗地裡幫襯,因此皇帝很喜愛他,大有立他為皇儲的意思。

也正因為如此,永王行事十分的張揚放肆,連床事也貫徹了他的行為風格,其中一個少年被他悶死了。

另一個少年也習以為常地喚來了管家,沒有讓永王分神,主動地安排了那個少年的後事。

永王看都不看那個被他悶死的少年一眼,爽完了就去浴室那邊沐浴去了。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方才臟亂不堪的大床早已經被侍女換了新的,很乾爽,也很舒服。

永王閉著眼,咂嘴,想到了白天見到的那個少年,總覺得那個少年的皮膚格外白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聽說那姓薑的是江南出身,也難怪,江南美人總是要比京都的美人多幾分韻味,也不知道乾起來是個什麼滋味。

一時有些心癢難耐,早知道懶得理會,直接搶來就是了。

一個林家,撐死了也就出了個四品官,那少年還是林家的外甥,玩死了都沒事。

再說了,他連趙煥的弟弟都敢玩,趙家知道是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一個江南來的土包子他還玩不得了?

永王這麼想,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心裡打定主意明天就將那個少年搶過來,管他有沒有病,先玩了再說。

就在他這麼美滋滋地暢想的時候,鼻間裡突然嗅到了一陣迷人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