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若不是體內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言蹊都快以為那隻是自己的夢一場。
如今整個山洞隻有她一個人,那他呢?
正想著麵前的光忽然被人擋住了,言蹊立刻擡頭望去,發現男人手裏提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山兔,見她醒來了也沒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葷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來。
言蹊不由心口一緊,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雖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秘術偏偏卻讓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從始至終他們在這山洞裏發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靠的是那雙修之法才得以僥幸活下來。
而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有所改變了,以前無論什麼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沈默著陪在她的身邊,但是如今男人隱約有些和以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床旁扶起言蹊,順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將壺裏的水餵給她喝。
顯然男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水壺擡的角度太高,壺裏的水直接從言蹊的嘴角流了下來,一直滑進傲然挺立的雙鋒消失在深穀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著滑進%e8%83%b8口的水,言蹊擡頭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將手裏的水壺放低了一點。
言蹊不得不專心低頭喝水,錯過了男人眼裏清淺的溫柔。
等男人將床上躺屍的女人伺候好了,言蹊這才有空檢查自己身體內的情況。隻不過這一檢查,差點把言蹊嚇壞了。
原本隻有一團溫潤靈海的丹田裏湧現出了另一股陰冷暗黑的物質,言蹊不知道這是什麼,隻是隱約猜到了這個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關。
“昨晚事發突然,不得已之下得罪了,你體內的異樣也和昨晚的事有關。”奴天解釋道,“你是修仙而我卻是以怨修煉,也正因為此那秘術才得以被化解。”
言蹊深知這其中肯定不可能像男人說的那麼簡單,昨天晚上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若真的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就被化解,這可是一個大能以生命獻祭才施下的秘術。
隻是既然他不願意說言蹊倒也沒有問,隻是躺在床上假裝自己睡著了,兩人之間身份忽然的轉變讓言蹊多少有些不適應。
好在雖然體內多了一團奇怪的東西,倒也沒有影響言蹊什麼,在山洞裏修養了幾天因為諸多不方便便下山了。
若說那迷情一晚倒也沒有帶來多少不同,隻是兩人的相處模式卻在悄無聲息發生著改變。
之前一直都是言蹊做主,奴天無論言蹊做什麼都是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可自那一晚之後,奴天也不知是犯了什麼毛病,事無巨細都要來插一腳。
“兩間上房。”
“一間。”
“……”
最後掌櫃的看了看言蹊,又看了看她身旁微微錯在她身後的男人,頓時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最後的結果就是,言蹊不得不和奴天住在一間房裏。
其實在山洞裏也算是兩人同住一屋,可那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下有條件了怎麼兩人還要勉強住在一起?
“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截了胡,“奴天。”
……?
半響之後,麵前的男人一直倔強的沈默,言蹊終於反應過來這個是他的名字。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還真是……狂得不可思議。
奴天。
言蹊不知為何很想摸摸他的腦袋,這樣想的同時她也這樣做了。
奴天老祖何曾被人摸過那頂上鑲金嵌玉的腦袋,如今不但被人摸了還順手捋了兩下。
言蹊眼裏帶笑,她以前摸著那隻大狼習慣了,如今摸著男人的頭也順手給他順毛,結果她忘了,自己麵前的人可不是那忍字刻在腦袋上的白狼,而是一個從上界下來的“體驗”民情的老祖宗。
下一秒,言蹊隻覺得天旋地轉,她跌進了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
男女之間猶如磁石,一旦靠近便不由自主地一點點靠近,等言蹊回神的時候,那張妖%e5%aa%9a的臉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隻有一個拳頭,而且男人的目光盯著她卻格外的專註。
言蹊老臉一紅,正想閉眼的時候卻發現男人臉上的圖騰又出現了。
其實在那晚他救她的那一晚,奴天臉上的圖騰一直就沒有消失,那時候她沒有仔細看,如今兩人靠得那麼近,言蹊這才發現原本隻是占據著男人半張臉的圖騰現在已經盤踞這大半張臉了。
看架勢,那圖騰似乎有種要將整張臉覆蓋的一往直前。
言蹊不由心下一縮,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的臉……”
言蹊的話接著被男人吞進了肚子裏。
整個房間隻剩下吞咽聲和細細的喘熄聲,在沒有看到的地方,那圖騰似乎又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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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9.14
第11章不以雙修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11)
最後言蹊都不知道, 為什麼一向是沈默寡言的男人, 轉眼卻變成了一個肌膚接觸狂。
似乎那一夜後, 開啟了他身上某個不為人知的竅門。
言蹊捂著被親腫了的嘴, 等會本來還要去下麵吃飯, 結果現在看來隻能喊人將飯送進屋了。
言蹊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後默不作聲,如今卻事事霸道得讓言蹊覺得這人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隻是一想到他那神秘的身世後才作罷,估計也沒有哪個能奪舍的大能看得上這樣有一個詭異的身體。
當晚,兩人不得不睡在同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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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睡在裏頭, 身子有些不由自主的緊繃。
原本以為自己身邊睡了個人會睡不著, 卻沒想到不知過了多久就這樣睡了過去。
男人在言蹊睡著之後的下一秒倏地睜開了眼,扭頭看著身旁熟睡的人, 臉上慢慢爬上了詭異的圖騰。
那圖騰仿佛有了生命,一點點爬上男人的臉, 就差下巴處的一個小角沒有涉及,似乎在躍躍欲試地將整張臉占領。
男人將熟睡中人的人摟進了自己懷裏,一手摟在女人的腰後,另一隻手墊在她的頸後,如珠如寶地護在了懷裏。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過多久。
言蹊不知道這樣看似普通平淡的日子已然不多了。
兩人走入了一個樹林裏, 言蹊走在前頭,忽然回頭笑, “你說這裏會不會有……”
女聲戛然而止,眼裏露出了難以抑止的驚喜,“小白!”
眼前出現的那頭白狼正是她陪著她多年的白狼, 她還以為那日一別之後,他們兩再無相見的時候,沒想到會在這裏相見。
隻是那白狼對著言蹊身旁的男人齜牙咧嘴,似乎對他充滿了敵意。
言蹊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白狼對男人的敵意,正準備跑過去的時候忽然身後的人拽住了手腕。
言蹊回頭,發現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言蹊以為他擔心她,解釋道,“這是陪我一起長大的小白狼,放心,不會傷人的。”
奴天心底一嗤笑,眼前這頭狼可不是什麼山間野狼,修煉的時間不長卻能以妖入道可見也是個天賦異稟的,若是假以時日,上界說不定會飛升上一隻狼妖。
隻是有他在,這狼妖還是太嫩了點。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祖宗第一次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優越感,畢竟是一個比這個世界活得還長的男人,奴天不以為恥反為榮。
言蹊微微抖了抖發現男人的手就像黏在了她的手上,無奈地笑了笑,“你抓疼我了。”
奴天沒想到在他盯著白狼的時間裏,手上的力度沒有拿捏好,那膚若凝脂的手上漸漸浮現出了一點點的嫣紅。
白狼渾身上的毛更是根根立起,發著警告的低吼,言蹊身旁的男人身上縈繞著一股死氣,加之男人身上沖天的怨氣,此時他還捏著言蹊的手不放,白狼仿佛下一秒隻要男人再多動一下就會沖出去和他殊死搏鬥。
可誰知,男人聽了言蹊的話幹沒有鬆開手,卻立馬卸了手上的力度,低頭看著白皙的手腕上出現的紅暈,下意識地想施法卻發現自己現在不是那個萬事隨心的老祖,他現在隻是下界的一個被人利用的玩偶。
他不能消除他自己弄出的紅暈,低下頭輕輕%e5%90%bb住了言蹊手,細細密密的%e5%90%bb落在了她的手腕。
言蹊一楞,隻覺得手腕上有些癢,因為在深山老林裏沒有其他人,她雖然害羞卻也沒有將手抽出來。
白狼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瞬間那雙犀利的狼目一瞬間黯淡下去,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就閉關了那麼一段時間,他守了那麼多年的寶貝就被人給叼在嘴裏跑走了。
言蹊像以前給白狼順毛的動作,伸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腦袋,“好了好了,小白還在一旁等我。”
奴天側頭看了眼身旁的狗子,眼裏瞬間恢覆了上界老祖的冷漠,仿佛在打量一個死物。這一眼,讓白狼身上剛軟下來的毛又立了起來。
言蹊往奴天的手上輕輕一拍,“你別嚇他。”
男人聞言淡淡地收回了眼神,卻一直亦步緊跟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