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罷了。
後麵那句他沒有說出來,倒是言蹊聽了心口的石頭微微落下,那臉上的圖騰讓人望之不詳,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說著便將人趕了出去。
夜半鬼驚起,言蹊從睡夢中驚醒直起身子坐在床上,剛從睡夢中醒來還沒緩過神就察覺到了西邊飛速朝這邊而來的兩股強大的威壓。
想也沒想,言蹊直接趿上鞋往奴天的房間跑去,卻發現原本應該在床上的人不知何蹤。
心下一慌,她自從下上後就和他在一起,可以說男人是她最親密的人,她哪怕知道他身上的秘密不少卻也不願意離開了他。
可如今,他卻先一不消失了。
言蹊找不到人,直接就朝著那兩股強大的威壓聚集地而去,意料之外地發現了在客棧消失的男人。
言蹊想上前,隻是那兩個強大威壓的修仙者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言蹊怕自己成為了奴天的弱點,索性躲在一旁偷偷觀察。
來著不善,再加上男人本身就是一個秘密,這讓言蹊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
“沒想到傳聞中的怨嬰居然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們麵前了。”兩人之中仙氣飄飄的女子說道。
“這怨嬰的成日不久,隻是已然成了今日的模樣,要是不將他在此降服,來日的話必將成為正道的心頭之患。”男子朝著女子點點。
言蹊聽著兩人的話差點沒有閉住氣暴露了自己,師傅教的龜息功用來斂息最為好用,也不知是三人的註意力都不在她身上還是其他,都沒有一人註意到在角落蹲著的她。
奴天的餘光往後一瞥迅速收回,明明應該在客棧睡得昏天黑地的人卻跑來了這裏,他不由有些頭疼。
對方來勢洶洶,再加上兩人都是正道上數得出名號的仙人,若是真正的怨嬰哪怕空有著強悍的實力卻沒有技巧,依舊不敵對麵兩人。
可奴天不是普通人,在這個世界還未成型的時候,他就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所以這兩人他還沒有放在眼裏——哪怕現在他隻是一個下界被人養成的怨嬰。
奴天能動用的隻有這具身體的怨氣,麵對兩人的聯手的攻勢一時間卻沒有露出下風,言蹊見了倒鬆了口氣。
隻要他沒事就好。
言蹊看著一對二也沒有真的貿貿然跑出去,因為奴天哪怕是對著那兩人似乎也遊刃有餘,言蹊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是落地了。
奴天現在身體裏沒有靈氣,能動用的隻有天地間的怨氣,那女仙被奴天一招正中%e8%83%b8口並無明顯外傷,隻是後退了兩步單膝跪地低著頭看不清模樣。
接下來便隻剩下那男仙還在和奴天兩人酣戰。
隻是兩人戰得激烈的時候,那女仙倏地一聲淒厲慘叫,驚得在一旁的言蹊沒有斂住呼吸暴露了她的存在。
男仙現在已然沒有了心情再和奴天激戰,翻身飛快趕到女子身邊,隻見女人望著虛空流出了兩行血淚,鮮紅的淚蜿蜒而下,看得人觸目驚心。
“琳兒,你沒事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女子一直望著虛空,臉色由原本的哀痛漸漸變成了扭曲絕望,男人朝著奴天吼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奴天長身而立不語,此女子道心不穩,前事對她的影響甚重,如今他隻是打出一股怨氣便將那女子心底的怨激化,由此看來,就算沒有他,日後在進階是多半也會走火入魔。
執念入骨深入骨髓卻不知,也是可悲。
女子最後沖天的怨盡數被奴天吸收最後死不瞑目地躺在了男仙的懷裏,男仙哀痛欲絕,欲上前和奴天拚命,隻是那毫無章法的招數卻被他製服。
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男人,這也是一個可憐人。
“出來吧。”
言蹊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才從角落裏出來,一臉擔憂地望著他,“你沒事吧?”
奴天沒有想到她第一句關心的是他,楞怔後搖搖頭,“隻是有些冷了。”
言蹊聞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果然是冰冷入骨,趕緊握在手心暖了暖。
隻是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察覺到那地上的男仙看到兩人的舉動眼底裏閃過一絲瘋狂,以自己元神為祭施了個禁咒丟在了那突然出來的女人身上。
他看出來了,眼前男人的弱點就是這個女人。
當奴天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男人的獻祭到了最後關頭,言蹊隻覺得心口一疼,瞬間整個人失去了力氣,她身上的靈氣在沖著她體內的%e7%a9%b4口,那痛苦非常人能想象。
極致痛苦下都喊不出聲,奴天臉色一變,望著倒在女仙旁的男仙臉上痛快的笑,老祖一向平靜的心湖第一次有了想上黃泉下碧落也要將人狠狠淩虐一番的沖動。
隻是言蹊眼下的情況卻不容他猶豫,直接將人抱進了一旁的深山之內。
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洞裏,女子正蹙著眉頭張大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那場麵詭異至極。
身旁的男人卻盯著她半響沒有動靜。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歸了!!!
感謝小可愛那麼多天的等待終於考!完!了!
希望能有個好分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寶寶還記得這個故事是什麼嗎?
不以雙修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
所以他們馬上要……嘿嘿嘿!
修仙文寫快穿好難,我盡快加快點節奏昂~
下個故事我要回歸汙妖王!~
愛你們~~~
月底了,弱弱求一波營養液~
明天繼續!
第133章 9.14
第10章不以雙修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10)
言蹊已經痛到了極致無法出聲, 一手緊緊地握著身旁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已經被她捏得扭曲變形可臉上還是一副淡漠的模樣。
隻是那雙眼裏看向石上女人透著點點柔情。
哪怕手骨被捏得變形, 奴天也沒有將手從言蹊手裏抽出來, 現在言蹊的情況很糟糕, 那男仙用生命獻祭讓言蹊體內的靈氣逆轉,靈氣逆流沖著身上各個%e7%a9%b4口,
言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像個漏了氣的皮球,身上的靈氣隨著%e7%a9%b4口一個個被沖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 她體內聚集的靈力也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之中。
等到她身上所有的%e7%a9%b4口被沖開的時候就是她踏上黃泉路的那一刻!
若這樣下去, 言蹊隻能痛苦地等死,再加上那人是以生命獻祭, 一個大能修仙者的獻祭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將解開的,哪怕是那些隱匿山間的老頭來都不一定能將言蹊救活。
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了上界, 對於奴天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問題,但現在是在下界,他隻是一個怨鬼,以吸食怨氣為生,他的那些通天手眼卻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施展出來的。
哪怕隻是露出一絲他的靈氣, 這個世界一旦崩潰將禍及千千萬萬的無辜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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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的話,眼前的人就已經隻能等死了。
這樣一個鮮活的人兒就要死了, 奴天心頭也不知為何猛地一緊,還沒等他弄明白心頭的異樣究竟是為何,低頭就看到石床的人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救我……”
言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嘴唇微微噏動試圖和身旁的人說話,她現在已經痛得渾身發顫,可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清晰的,她知道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求救於身旁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全然忽視了身旁的人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若不是他的特殊,現在他應該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奴天微微一嘆,女孩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隱隱透出一股頹敗的青色,周身縈繞的死氣越發濃鬱,即便承受著極致的痛苦她的周圍卻沒有絲毫的怨氣。
奴天不是不想救,他要是真想救人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若要真救了人他怕小姑娘之後會怨死他。
他不想讓她心裏生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氣,更不想讓這怨恨因他而起。
“你確定要我救你?”
言蹊現在就連點頭都極其困難,隻是那雙眼裏卻透出了一股極其渴望的眼神。
這痛,她已經忍受不了了。
奴天悄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言蹊雖然痛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她的腦袋卻無比清醒。
“還要繼續嗎?”
現在這種時候他這樣做肯定不可能是見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為讓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楞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渾身的疼痛給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睜開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對上,兩個人的目光在一瞬間對上,言蹊的眼睛裏隻透出了兩個字——救我。
奴天的動作沒停,直到兩人身上的衣服盡數滑落在石床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褻褲在一起,交織出一幅山野情趣圖。
雙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來陰陽協調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秘術,以至於她身體裏的靈氣逆流沖破了體內的各種%e7%a9%b4口,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付之一炬。
提槍兵臨池下,奴天的額上滲出一點點晶瑩,再次確認,“是否繼續?”
言蹊已經痛得快要死了,哪還有心思在意這些個事,於是將腦袋微微扭向一旁,以這樣的姿態默示給男人。
奴天身子一沈,兩人結合時言蹊其實是痛苦的,隻是那點點的痛相比較於身上的痛來說壓根不算什麼,索性也沒有什麼閑情羞澀。
“沈心,跟著我。”
言蹊還沒反應過來跟著他是什麼意思,發現從下`身湧出一股寒意,直直沖進了她體內。
隨著那股寒意,言蹊覺得體內被逆流的靈氣沖撞的身體似乎得到了一絲絲的溫涼,一熱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出了一絲的呻yin。
言蹊沒有註意到身上人的動作微微一頓,很快又恢覆了繼續打樁,一下一下含著某種規律。
最後山洞裏的聲音戛然而止,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等言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