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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帝 誓月 4438 字 6個月前

了薛知景在玩什麼東西她也想要參加,薛知景跟學生們開展的活動她也總想要來參加。

不能參加,就好像她被薛知景排除在自我之外了一樣。

若是薛知景心理年齡小一點的話,應該會覺得蕭烈歌很煩人,自己上哪兒都有她。但誰讓薛知景心理年齡不小了呢,又是個極包容的性格,對著蕭烈歌的要求,她最多也就是嫌棄地看一看她,再就是翻個白眼而已。

不過就是黏人罷了,讓她去做她想做的,滿意了不就好了。

蕭烈歌似乎並沒有很深刻地認識她對薛知景的這些感覺,薛知景對她的包容和妥帖她也接受得理所當然,同時又因為她年齡比薛知景大,還總會有一些我要保護小景的想法出現。

倒也挺可愛的。

第66章 馬球比賽

上場的蕭烈歌因為不熟悉蹴鞠,畢竟是用腿踢的,她臂力好,腿上的技巧性就差了許多。

但一段時間下來,她到也摸索出了一些門路,開始“欺負”這幫比她小好多的小女孩兒們了。

都是熱烈外放的性格,很快,蕭烈歌就和這幫女孩子們打成了一片。

休息喝奶茶時,甄媛突然說道,“景先生,我們要不要哪天再玩玩馬球,不是說蹴鞠是從馬球運動脫胎出來的嘛。”

薛知景看著這幫十一、二歲的女孩子,下意識地先升起保護欲,“馬球可是劇烈運動,你們能行嗎?”

一幫女孩子七嘴八舌地嚷著,“當然能行了!”“沒問題!”“小意思!”

組建馬球隊對於薛知景來說,可是輕車熟路的,不過幾年前在大成王朝組建的馬球隊,主要成員是中層武將家的子弟,還大多都是男孩,肌肉強健的,十幾歲看起來都像成年人的樣子了。

這幫女孩子,雖然吃牛羊肉長大,但最大也才十二歲,怎麼看都是一團孩子氣。

薛知景忘了,她們可是草原兒女,估計剛走路,就在父母的懷抱裡上馬玩了,更彆提這些貴族家的子女,家裡馬多,更會根據年齡騎不同高度的小馬。

對於她們來說,馬上運動,那簡直就和喝水吃飯一樣普通。

薛知景更是忘記了,自己當年在大成組隊,也不過才十三歲。

“那就試試吧!”

馬是現成的,場地也都是現成的,讓蕭烈歌安排工匠做了一批小球還有一批球杖,蕭烈歌藏私,讓工匠們將球和球杖統統刷成了紅色。

薛知景看著這顏色便知,就是蕭烈歌自己特意吩咐的。

這個孩子啊,哪兒都不忘了刷自己的存在感。

還是跟蹴鞠遊戲的時候一樣,薛知景將她們分成了兩組,比賽對抗。

一開始,擔心她們受傷,薛知景給她們設了很多的要求,比如不能用馬撞啊,不能隨意揮球打人啊,不能拉扯啊之類的。

本來以為限製這麼多,她們會打得很艱難,沒有想到,都是人才啊。

或者說,對於常年玩賽馬的這幫女孩子來說,控馬在球場上動作,可能比她們自己在球場上奔跑還要來得熟稔。

說起來,以前大成王朝推崇馬球運動的時候,也是樹立國人的尚武精神,可以將日常的馬術訓練融入到有趣的遊戲裡麵,增加貴族對於馬術的興趣,同時在競爭對抗的過程當中訓練戰略戰術。

隻不過時間久了,尚武精神慢慢沒落了。

不知道為何,看著這幫在馬背上英姿勃發的契丹女孩兒,薛知景多少升起了些擔憂。遼國少女都如此彪悍,兩國真要對抗起來,大成王朝還能有多少抵抗能力呢。

在這麼想著的薛知景,很明顯,心還是偏向大成的。

雖然她來自於後世,並不屬於這個時代,但從文化認同的角度來看,她還是更傾向大成。若將她比喻成一棵樹的話,她的根係在大成那裡紮得更深,大成的人和事給予了她更多的養分。而她“移植”到了遼國,根係終究還是太淺。

一份簡單的愛情,能給予她的,總歸還是太少。

熟稔了這些規則和運球方式之後,女孩子們的球賽便越發激烈和好看了起來。

場地煙塵四起,激烈的對抗甚至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蕭烈歌又悄無聲息地出現了,薛知景一直忙著看場上的比賽,注意她的時候,都不知道她在這裡看了多久。

“欸,你什麼時候來的?”

薛知景帶著喜悅地問道。

和之前一樣,她還是臉上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跑動累的。

看著她這麼高興,蕭烈歌也覺得很開心,難得的還深情款款地多看了她一段時間。她一向都愛說話,這下不說話竟隻看著,薛知景還以為她怎麼了,伸手在蕭烈歌的眼前揮了揮。

“蕭烈歌~魂兒飛了?”

蕭烈歌氣得一把抓過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哼~就不該跟她玩什麼情意綿綿。

“嗷~疼死了~”

薛知景吃痛地叫了一聲,俏麗的臉蛋都糾結在了一起,蕭烈歌頓時便嚇壞了,抓過她抽走的手在嘴邊呼呼地吹著,“那我以後不咬了~”

見她這個模樣,薛知景撲哧一下就笑了。

蕭烈歌愣了一下,終於明白她被薛知景給耍了。

本來就是,她又不是真的狗,輕輕咬一下還能真那麼疼?分明就是薛知景逗她玩呢。

“討厭!小奴隸,小心我讓你去刷馬~”

相比於其他人,蕭烈歌特彆容易被薛知景激怒,每每都會氣得跳腳,還學會用“威脅”了呢,隻不過她的“威脅”想來都沒有什麼威懾力。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小奴隸了,叫我名字,或者你起個什麼你愛叫的小名都可以,小奴隸小奴隸的,聽起來多難聽。”薛知景表達不滿都帶著一股濃烈的教書先生的氣息,本來性格就夠沉穩的,現在還真當起老師來,這個氣質就更加濃烈了。

蕭烈歌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不,剛才跳腳一般的怒氣一下子又下去了。

“小奴隸就是我喜歡的小名啊~”蕭烈歌故意湊近,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我就愛這麼叫你。”

都說,從小沒有同齡玩伴的人談起戀愛來,往往會跟對象玩小學生一般的打鬨遊戲,以補充自己童年的缺失。

現在看著蕭烈歌,薛知景真是對這個理論深以為然。

薛知景咬著牙靠近她的耳畔,“你小心我也給你起一個不喜歡的小名。”

蕭烈歌隻覺得薛知景呼出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耳邊,讓她好癢,縮了縮脖子,懟道,“我才不信呢,你才起不出來我不喜歡的小名。”

薛知景在她的耳畔笑了笑,突然做壞事一般地歪了一下頭,偷偷地咬了一口蕭烈歌的耳垂。

畢竟是在戶外,她到不會多做什麼,彆人看見估計也就當她們說悄悄話罷了。

隻不過,蕭烈歌這個當事人可真是受刺激了,耳垂可是極為敏[gǎn]的區域,從耳垂往下,她半邊身子都麻了~更彆提瞬間漲紅的臉,簡直可以說,完全無法招架。

薛知景退了回來,“流氓”一般地瞥了她一眼,又轉回頭去,正好看見場上甄媛騎著馬在看她。

“甄媛,看我乾什麼,球在你後麵呢,去追啊!”

這話說完,一轉頭,就見著蕭烈歌紅著耳根,轉身就離開了馬場,活像是被薛知景嚇得開溜了一樣。

薛知景搖著頭笑了笑。

這個傲嬌的孩子,性格太多麵了吧,偶爾強勢霸道像個小狼崽,偶爾又把自己看得很緊像一個占有欲強的家中小媳婦一樣,偶爾又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小動作而害羞得像是剛認識自己。

晚上回到帳篷裡,洗了手準備吃晚餐,蕭烈歌看了她好幾眼,似乎有話要說。

薛知景切下來一塊羊肉,放到了蕭烈歌麵前的盤子裡,“怎麼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蕭烈歌坐直了身子,像是要說一件重要事情一樣,倒讓薛知景也跟著正襟危坐聽她說。

“那個,你天天帶著那幫女孩子打馬球,我覺得挺好的,我準備帶著我的侍從也組建一個馬球隊,跟你們一起訓練。”

薛知景有些驚訝,“你的侍從?一起訓練?要比賽嗎?”

“訓練當然要比賽啊,不比賽誰訓練~反正就是你和那些女孩子們做什麼,我和我的侍從都要做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薛知景一時還沒去想蕭烈歌為什麼要做這個事情,隻是覺得有些不妥,“你的侍從都是二、三十歲的壯年男子,有的壯得像個鐵塔一樣,我那邊的小女孩都才十一、二歲,你不覺得兩方的體能看起來不太對等嗎?”

聽著薛知景說到這裡了,蕭烈歌還很認真地說道,“我都想過了,肯定不能要那些壯得像黑熊一樣的侍從啊,我也有十幾歲的少年啊。今年剛從貴族子弟裡麵選出來的,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那也有差吧。”薛知景說道。

沒有想到,蕭烈歌竟固執又倔強地表示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她就要帶著侍從們來跟薛知景一起訓練。

這傲嬌的小孩。

第二天,蕭烈歌就帶著一幫少年過來了。

果然是貴族家養出來的少年,一個個都長得油光水滑的,有不少剛剛才開始長胡子。

既然蕭烈歌帶著一幫男孩子來了,還喊話要比賽,突然就激起了薛知景心裡的一些難得的勝負欲,還真想要帶著女孩子們贏了他們呢。

分開兩邊,各自訓練,約定七日之後比賽。

比賽的時候,薛知景和蕭烈歌兩人都沒有上場,坐在場邊看著兩個隊伍比賽。

左邊是一幫英姿勃發的女孩子,右邊是一幫氣勢洶洶的男孩子。

球賽一共四場,每場一炷香的時間,除了第一場男生隊輕敵輸了之外,後麵三場幾乎是碾壓式地勝過了那幫女孩子。

雖然猜到了結果,但薛知景還是略有不爽。蕭烈歌尚未敏[gǎn]地察覺薛知景的不爽,還覺得自己的侍從勝利了,仿佛有一種自己勝利了的感覺。

“你看,我的侍從厲害吧?”

薛知景給了她一個嗬嗬的表情,然後站起身來,對著剛才輸了比賽卻還一臉不服不忿的女孩子們喊道,“姑娘們,輸了比賽,心情怎麼樣?”

“不高興!”“再比!”“下次我們不會輸的!”

薛知景挺直腰背,轉回頭來問道,“怎麼樣,公主殿下,一個月之後再比一次如何,咱們兩個也上場。”

看著薛知景的表情,蕭烈歌莫名地覺得哪裡不太對。

她明明隻是不喜歡薛知景將大量的時間都投入到馬球場上,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招數,本以為比完薛知景就不玩了,結果怎麼還要再比一次呢?

自己為了擠時間出來,可是都拉著大侄子蕭德睿一起處理政務了。

“怎麼,不敢比嗎?”

“比就比,誰怕誰啊?”

第67章 激烈爭吵

輸了比賽,這幫性格外放熱烈的姑娘們一個個都不服氣,薛知景那股好勝心也被徹底地激了起來。

就好像這輩子就缺這一個勝利一樣。

可能這就是人活一口氣吧,不然人生的意義在哪兒呢。

這一個月,薛知